国企风流-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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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用去看看?叙叙旧情,是老情人把,不用害羞哦,我送你去把。”许娜做出一幅请的样子。
“天天都能看到,还用专门去看吗?”黄云逸嘴角带了一丝诡异的说。
“谁啊?都能天天见到?”许娜没有回过神来,看着他嘴角的那丝诡异,这次明白过来,“你这坏蛋,调笑我啊?”
“调笑倒是没有,调戏倒是有点哦。”黄云逸开着玩笑说,“难道我没有做你朋友的资格啊?”
“哪里话呢?你这样的知音可是千年难觅啊。”许娜避开黄云逸含笑的眼神,“只怕你觉得我这样的人不可交往哦。”
黄云逸本来对她就有些好奇,也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听她这样说,只是含笑的看着她,没有说什么。
或许被他看的发毛了,许娜坐在那里有些别扭,扭动了一下丰满的上身说:“想不想认识那为江北云龙先生?”
“好啊。”听她提到鲤鱼跳龙门作者云龙先生,黄云逸脱口而出。
“想见啊,那我们就走把,还是去上次的那个鱼店。”许娜没有说太多的话,拿起包就走。
黄云逸也没有带什么,只是拿上房卡和包,就跟着她出了门,上了她的车,一路上两人并没有说什么话,只是偶尔说两句江北的天气情况。
到了龙门鲤鱼饭店,上午饭店基本上没有客人,服务员们都在忙碌着搞卫生。许娜带黄云逸从侧门进去,走过一个长廊,来到一幢只有长廊连着而又独立的小楼前。
黄云逸感觉到许娜和这房子主人的关系非同一般,没有敲门就轻轻的推门进去了,黄云逸跟着她,房间里没人,许娜让黄云逸坐一下。笑着说:“云龙先生现在肯定在看她的鲤鱼,我去请她。”
“不用不用,我们等等,或者我们一起去看看鲤鱼。”黄云逸连忙说。
“你还是这里坐着把,她啊,鲤鱼就是她的儿女一样,你这吃过鲤鱼的人,她是不肯你看她的鲤鱼的。”许娜一边说,一边往后走。
“那你不是也吃过啊?”黄云逸心想,奇怪这主人这么爱鲤鱼,怎么还开一个鲤鱼餐馆。
一边奇怪,一边坐着看看房间,房间里布置的非常简单,一个近100平米的客厅,就是一张大大的用竹子作成茶几,四周围着几张竹制的靠背椅。屋里就几乎没有其他的东西了,黄云逸极目看去,墙上没有任何挂饰的东西,房间里除了头顶的日光灯,也没有摆放任何现代化的东西,连日光灯也只是最简单的哪种。
茶几下面有一个竹子编制的垃圾桶,另外就再也没有了其他任何东西,让黄云逸感觉到一阵的空旷,不过坐着坐着,竹子制品发出的清香,让黄云逸有丝许的心灵清爽。
正在闭目养神的时候,许娜和一个人走了进来。
黄云逸睁开眼睛,赶快站了起来,朝来人点了点头。
来人轻轻的说:“欢迎,欢迎。”
黄云逸只见一个五十多一点的中年妇女,整个人娇小书卷气味非常浓厚。仔细看脸上似乎又有些认识,好像哪里见过一样。
她一进来,整个房子内似乎就有了生气一样,屋内似乎正流畅着一群现活的气息,黄云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微笑着说:“多有打搅,云龙先生可是要雅致。”
本来以为这位云龙先生是一位男人,谁知道是一位女士。黄云逸一直看着她,没有说话,并不是他不想说什么,而是其实黄云逸对画画并不怎么了解,就是书法也并没有非常系统正规的练习过。
本想和她们聊聊鲤鱼,可是许娜说她非常喜欢鲤鱼,而且不想和吃过鲤鱼的人谈论鲤鱼。
其实,黄云逸只是从小在爷爷的监督下,从四岁开始每天写100个字。在黄云逸认为自己并不懂得书法,更不要说画画。
黄云逸爷爷小时候家境不错,从小读过私塾,后来还在长沙的湖南陆军讲武堂读过半年书,所以一向以自己是文人相称。
参加过革命战争,后来由于受伤才没有跟上部队,但是也让他活了下来,解放后当了一个公社的书记,可文革期间,他受伤离开部队的经历成了逃跑的代明词,他还差一点因为这个被整倒,虽然没有被整倒,可是从那之后就退休了,回到了他的老家,黄云逸的出生地,衡山脚底下的一个小村落。所以在他认为他的一生是不得志的一生,所以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黄云逸这一辈孙子身上。
黄云逸是长孙,爷爷给他取的名字更是他最崇拜的云逸大将的名字一样,可以看出他对黄云逸的期望。
从四岁开始,爷爷就让黄云逸每天读唐诗、练武、练写毛笔字,他想江黄云逸培养成为一个文武全才的人。
那一段时间,爷爷最喜欢拿着黄云逸练习的毛笔字在村里老人之间炫耀,因为这个村里还刮起了一阵子所有小孩都练毛笔字的风气,似乎一直延续到现在,只是能坚持的小孩不多。
年龄大了,加上有旧的枪伤在身那个时候又没有好好治疗,80年代这些年里爷爷的身体一直被旧伤和病魔折磨着。可黄云逸每天练习的几张毛笔字成了爷爷最好的镇定剂。
为了让爷爷开心,黄云逸每天都练字,而且练习很多,所以他的字一直是村里孩子中最好的,开始的时候是一种为爷爷,后来练字成了一种习惯,旧这样一直坚持到大学毕业。
开始的时候练习毛笔字,黄云逸还临摹一些帖,后来可全然不临摹什么帖和碑,更多的时候就是按照书上的仿宋体进行写。
在黄云逸心中,他觉得仿宋体是最漂亮的书法体。到了后来,黄云逸每天练习的毛笔字不超过100个,更多的是揣摩这些仿宋字体的构架和美感,要么就是喜欢看一些自然的东西,想象着当初老祖宗们是怎么造出这个字来的,有一阵子,黄云逸甚至还看着动物世界,想象着老祖宗怎么造这些动物的字来的。
在黄云逸来说,他从来没有接受过所谓书法的理论教育,在他看来,只是字,而不是书法。
只是到了华达之后,和章书记聊书法从他的话语中学了一些,还有就是后来自己也买了一些这方面的书看了。
沉默了好久,许娜赶快打破尴尬和沉默说:“雨姐,他就是我说的那位黄云逸。”
“这是雨姐,鱼店的老板,也是那画的作者,云龙先生。”许娜笑着说,“云龙先生你说是不是。”
然后嘻嘻的笑着看着雨姐。
“小鬼头,没大没小。”雨姐给黄云逸和许娜倒上茶水,“小黄,不要听这丫头的调侃,那云龙先生只是一时兴趣提上的。”
一下子黄云逸感觉和她亲近了很多,感觉她最多只是一个邻家的大姐。
接下来,三人并没有聊太多的书法啊国画啊,而聊的更多的是衡山的景色,这可是黄云逸的强项,在山脚下住了十几年,很多地方都是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地方。
聊着聊着,雨姐和许娜终于知道了黄云逸的情况,知道了黄云逸原来是一个国画和书法都不懂的人,不过雨姐倒是觉得黄云逸在书法上有很深的造诣。
也是从聊天中,黄云逸知道了雨姐原来就是国内著名的国画大师——李雨,难怪自己觉得有些眼熟,自己在章书记的办公室看过她的介绍。
李雨,外号雨仙,是当代著名国画大师中唯一的女性,全国政协委员,享誉海内外。记得上次看介绍好像是六十余岁,现在看起来才五十过头一点,连她刚进房间的那点孤傲和清高似乎都在和她聊天里慢慢的消化了,现在就象邻家一个和蔼可亲的老太太一样。她的国画现在市场上是每平方尺10万元左右,而且这还只是有价无市,因为雨仙不高兴的时候不画,你给最多钱也不画,可是一画难求,她有一幅国画最高拍到了600万人民币,而且还是在她坚决要求不炒作的情况下进行的义买中拍出的价格。
而且雨仙不但国画画的好,而且书法也是大家,并且是用右手画画,左手写字,如果她的画上有她左手写落款,那更是身价倍增,据说她很少在自己画上落款。
听许娜这样介绍之后,黄云逸不知道怎么的一下字福临心至,朝着雨仙一揖到底说:“师父在上,还请收下弟子。”
雨仙倒是没有说什么,微笑着说:“好啊,我从不收男弟子,今天就破一例,不过你得答应我以后对娜娜好点。”
许娜红着脸说:“雨姐,你收不收她,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师叔在上,弟子这厢有礼。”黄云逸笑着朝许娜也做了一个揖。
“要死了,谁是你师叔啊,我有这么老吗?”许娜轻轻的抬脚踢了黄云逸一下。
就这么简单,黄云逸拜雨仙学国画,这可是许多学画人梦寐以求的事情,黄云逸也知道,自己虽然有些灵气,可是雨仙这主要是看许娜的面子。
只是奇怪,自己看不透许娜,自我也感觉和许娜没有什么过人的交情,可是雨仙怎么要给这么一大面子,还要自己对许娜好一些,不知道以后怎么对待许娜,心里还真有些后悔刚才那个拜师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许娜接了一个电话,江北的李总要她回去接待一个客人。她就把黄云逸放在雨仙这里,自己一个人开车回市里去了。
雨仙带着黄来到她的画室,在大画桌子上铺开宣纸,一边拿笔,一边画画,一边和黄云逸讲一些国画的东西,画完一幅画,黄云逸对国画有了个大概的了解。是一幅千里马奔腾画,雨仙用左手在画上落款写道:“云逸君,年少才俊,千里马也!雨仙某年某月黄河龙门竹堂”。然后盖上自己的的印。
对着这画,雨仙又指着画和他说了一些画画的技巧,最后笑着说:“画画是艺术,书法也是艺术,是相通的。在我认为,艺术,就是美丽的东西。”
“美的东西就是艺术”黄云逸重复着这句话。
又聊了一会,黄云逸这才从雨姐的口中知道了许娜的情况。
许娜家一直是官宦世家,许家在江北也算是大家族,不但是政坛红人,商业界业不少许家之人,可到了许娜父辈这里开始逐渐没落。能进入江北政治核心圈的仅仅许娜父亲许秋阑,而且还只是刚挨上边,其他厅局级的人物也少之又少,一些科处级也不是重要部门。由于政治上的失势,自然商场上斩获也较少。
为改变这个状态,许秋阑一边从家族中的青年才俊中挑选人才进行培养,一边也放下架子和江北的其他家族进行联合,这不江北的第一家族范家的大公子范惊涛看上了许娜。虽然许娜和范大公子自小就青梅竹马,一起上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可是许娜并不喜欢范惊涛这个不怎么说话的高官之子。
可是为了家族,许娜经不起父亲的威逼和哀求,含泪答应了。不过还好,这个范大公子对许娜是爱的发狂,不管什么事情都由着她。按范家的规矩,范家的媳妇一般都在政府机关任个小职,一般不低于科级,也不会高过处级。可许娜不肯,自己应聘到江北汽车市场部,做市场部的公关,这在范家可算的上是丢面子的事情,可范大公子还是做通了范老爷子的工作。
江北的李总明白这层关系之后也给她安了一个总监的位置,工作上对她并没有太多的要求。象许娜这样美丽妖艳的女公关经理,自然没几个男人不垂涎,开始的时候没有还有几个人想打打她的主意,可有几个好色之徒被教训一阵之后,就没人干有所表示了,最多只是暗中吞一下唾沫。
雨姐最后和黄云逸说:“云逸,娜娜是个聪明、有灵性、清高的女孩,可也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