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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女作家与小混混-第23部分

小说: 女作家与小混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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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喜地望着他…… 
救救妈妈
           次日早,以航醒来的时候,发现在自己在车内,身上盖着的是思霆的外衣,而思霆站在车外吸着烟……
    以航走在校园的路上,电话响了,他不以为然地接起:“喂?……”表情骤然变化。
    以航冲向校外,把几个对面的同学冲撞到一边,同学们莫名其妙地回头看他。
    以航赶到医院,见到家琪:“家琪哥,我妈呢?她怎么样了?我要见我妈……”
    家琪安慰着:“冷静点儿以航,没事的!”
    以航大声喊:“怎么会这样的?前些天还好好的啊!我要见我妈!”泪水就要奔涌出来。
    “是她一直不肯让我告诉你,其实她早就患了胃癌。”
    ……
    家琪去提款,卡被停,一定是他父亲干的,他用力砸了下提款机,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停啊?他好想帮助书若和以航,可是有心无力。
    今天是霍老太的生日,全家人非常开心,家里布置得非常隆重漂亮。
    以航在长廊里隔着窗口看着病床上的瘦弱憔悴的母亲,心如刀割,他发觉自己竟然没有眼泪,不到最后一刻的绝望,他是不会哭的。
    音乐在流淌,书吧里还是那么安静,阿洁突然觉得很孤单,原来习惯孤独的人也会感到孤单。她只是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儿,注视着窗外的天空。天空中的那轮明月钻进乌云,就一直没有出来!她也一边沉思着一边焦急地等待着月亮拨开云雾,播撒光芒。
    思捷、子桀、家琪、书若、以航都不在身边了,每个人都不快乐,每个人都在忍着那份失落,忍着那份落寞,忍着假装坚强,忍着不在朋友面前流泪,可是,到底还能忍多久?
    音乐总可以触痛人心灵深处某个柔软的角落,忍了又忍的泪水终于滑落下来,作为一种释放也好,作为一种决心也好,也许哭过后仍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但至少不再那么压抑,不必苦苦压抑自己,我们可以对自己好一点。
    思霆一家人准备一起出去为霍老太庆祝,刚下楼,思霆刚刚离异的前妻燕希出现,她还是那么年轻漂亮识大体。
    燕希拿出自己体面的礼物:“妈妈,生日快乐!”
    霍老太看来很高兴,这是当年她亲自为思霆选择的妻子,今天这一幕当然也是她精心策划和安排的。
    霍老太说:“思捷,我们先走吧!我想你大哥和大嫂他们一定有话要说。”
    思捷看了思霆一眼,走到霍老太身边,突然,又一个意外出现了,以航来了,他看见思霆和另一个女子走在一处,似乎明白了什么。
    思霆走过去:“以航?你来找我的吗?”
    以航无精打采地点点头,但是看着思霆的眼睛充满了期待,此刻,思霆是他的希望。
    “今天是你奶奶的生日,全家人正准备一起庆祝,你也一起去吧!”
    以航看了看那个不太友好的霍老太:“生日快乐,奶奶。”
    不冷不热的态度,没有什么感情,他还可以说出这句话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在他的心里,这个老太婆可是害他妈妈的凶手。
    “乖,小航!就知道你会来的,这是奶奶特意为你准备的红包。”
    霍老太见到以航,虽然不喜欢他是林书若孩子的身分,毕竟是她唯一的孙儿,她还是笑脸相迎的。
    以航看看思霆:“可惜我不能为奶奶庆祝。我可以和你说点事吗?很重要。”
    “好吧!正好我也有事找你。”思霆回头看看其他家人:“你们先去,我很快就到。”
    燕希看着以航,随着霍老太他们走了,思捷等人上车,以航一直看着思霆的前妻,直至她上车才回头看思霆,不禁想确认。
    以航问:“她是你的……”
    思霆接着说:“已经不是了。”
    “当年奶奶就是因为她才把妈妈赶出霍家的吗?”
    “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时候她还没出现,大人的事你就不要过问了,你的学校打来电话,昨天下午你又逃课,跑到哪去了?”
    以航倔强地说:“你不让我过问你们的事,那你干吗过问我的事?”
    思霆有些气恼:“你——现在是你做错事,你还这么理直气壮!” 
做你的宠物
           以航问:“她是你的……”
    思霆接着说:“已经不是了。”
    “当年奶奶就是因为她才把妈妈赶出霍家的吗?”
    “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时候她还没出现,大人的事你就不要过问了,你的学校打来电话,昨天下午你又逃课,跑到哪去了?”
    以航倔强地说:“你不让我过问你们的事,那你干吗过问我的事?”
    思霆有些气恼:“你——现在是你做错事,你还这么理直气壮!”
    “我来找你是想……”以航想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妈妈还在医院里。
    思霆却说:“既然不想让我管你的,还来找我干什么?好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先跟我去给你奶奶过生日。”他拉起以航的手。
    以航坚决地说:“我不去!”
    思霆有些急了:“你这孩子!”
    以航突然大声地说:“在你心里,就那个老太婆最重要!还有没有我和妈妈?”
    思霆大声地说:“谁教你这样和爸爸说话!”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他,以航的态度惹恼了他。
    以航怔了怔,突然没有勇气说下去了,思霆他从来就不知道如何与一个孩子相处,所以他们每一次见面都那么不愉快。
    “我来错了,根本不该来这里,这里的一切都不属于我和妈妈,包括你。”以航转身跑开。
    以航跑到街边,吹了一天的风,一个多月来,所有的事情都变了,一个陌生的父亲,一群冷漠的不相干的亲人,唯一相依为命的母亲也病倒了……
    电话响了,是唐宝月,为什么,在他最痛苦最狼狈的时候,出现在他身边的人竟是她……
    阿洁在医院里照顾书若,住院的钱已经有人交了,她看到名字竟然是以航,以航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呢?
    以航一周没有去学校,没人找得到他。家琪竟然也消失了,每个人都如此脆弱,经历了一些挫折就选择逃避的方式,然而,他们就一定是错的了吗?
    酒巴里,让人迷失了视觉和听觉。
    思捷和梦美在一起,以航和宝月玩得很疯。
    以航和思捷撞在一起,两人同时怔了,思捷看看他,把他拉出来,宝月和梦美也追出来。
    “你怎么在这里?”思捷问以航。
    “来这儿怎么了?你可以来我就不可以?”
    “我在问你为什么不上课,到这里来疯!你爸到处找你知道吗?”
    “我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这是我的自由,他不是说不会再管我了嘛!”
    “他不管你谁管你!跟我回去见你爸!”思捷拉起以航的胳臂。
    以航挣开他:“别以你是我叔叔的身分来教我怎么做,我从来就不是霍家的人,以前不是,以后也不是!”拉起宝月的手离开了。
    梦美看着唐宝月的背影,皱了皱眉:“那个男孩子是你哥的孩子?他看起来还那么小,怎么会和唐宝月在一起?”
    思捷看梦美:“唐宝月?你认识那个女人?”
    “她是我妈妈的一个朋友,三十多岁了,已婚的,想不到她竟然寂寞到养小白脸了。”
    宝月的住处,很大但很空,很漂亮但缺少一种生气,以航一个人坐在那里,他在想,霍家应该比这个地方更大得多,大得可怕,大得可以让人迷路,大得——没有一点家的感觉。
    宝月从浴室里出来了,穿得很少,面色红润,她年纪不小了,可是无可否认,仍然是个美人,而且是个寂寞的美人,她的美毋庸质疑,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这样的诱惑力让男人垂涎,女人嫉妒。她又是那样的风情万种,有着一种致命的诱惑。眼神虚迷、艳光四射、野气暗藏的女人简直堪称女人中的极品。
    宝月靠在以航身边,呢喃着:“喜欢这里吗,亲爱的?”
    以航有点茫然:“说不清楚。”
    “你会习惯的。”
    “我好像是你养的一只宠物是吗?”
    “被人宠也不是一件坏事啊!”
    以航轻轻叹了口气。
    宝月明媚的眼睛一直在凝视着她可爱的宠物:“你真是个漂亮的孩子,你长得一定很像你妈妈。”
    “可小的时候,妈妈常说,我的眼神像爸爸。”
    宝月抚弄着他长长的眼睫:“你还这么年轻,可你的眼神却那么世故成熟。”
    “可能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吧!我和母亲的生活一直很清苦,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我十五岁时就开始一边打工,一边上学,做过服务生,做过报童,也在夜市里摆地摊卖盗版碟,总之可以赚钱的事情我都会去做,包括做你的宠物……”
    宝月一只手轻轻揉捏着以航的耳朵:“我会好好对你的小航。”
    “谢谢你替我交了妈妈的住院费,我去洗澡了。”以航还不是很适应唐宝月。
    宝月微笑着:“又不是第一次,你紧张什么啊?我出去买瓶酒,你喝了就不会紧张了。”
    以航进了浴室。
    宝月眯起眼睛:“真可爱!”
    以航简单地冲洗了一下就出来了,他还有些犹豫,是否这样做是应该的?他是为了救母亲,还是想报复父亲,可是他还有更好的办法吗?他根本无可选择,为了妈妈,他决心出卖自己,他把自己的行李箱打开,以后就要住进这个寂寞的大房子里了……
    门铃响了,宝月该回来了,以航打开门,怔住了,站在面前的人是霍思霆,思霆也不可思议地看着以航,他穿着刚换好的白衬衫,衣扣还没来得及系上。 
痛打
           门铃响了,宝月该回来了,以航打开门,怔住了,站在面前的人是霍思霆,思霆也不可思议地看着以航,他穿着刚换好的白衬衫,衣扣还没来得及系上。
    思霆见他穿着随意,强压住怒火:“你果然在这里,我真希望打开这扇门的人不是你,思捷告诉我这件事的时候,我根本不相信,你太让我失望了!”
    以航不以为然地说:“你根本不该来,霍思捷到底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你。”
    “马上收拾东西,跟我离开这里。”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以航转身回到屋子里。
    思霆拉过他,使他转过身面对他,气急败坏地问:“你就这么贱吗?竟然和一个有夫之妇做出这种事来!”
    以航心里像被什么击过一样痛,他没有再解释,被自己的父亲看成那么下贱的人,他还有什么可解释,而且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很下贱了。
    “我就是这么贱,觉得我给你们霍家丢人了是吗?我的事与霍家无关,我与你也没有任何关系,你们也少来管我!”
    思霆突然一巴掌将以航打翻在沙发上:“今天我非要好好管管你!”
    清脆的声音使人心颤,分明用尽了力道。
    以航仍旧顶撞:“打死我啊!”
    白皙的脸庞呈现出深深的指痕,一阵阵抽痛。
    思霆被气疯了:“我今天就打死你。”随手操起那堆衣服里的一根皮带猛地向以航后背上抽去,皮带雨点般落在他身上,他本能地用手臂去挡,可皮带又落在肩膀上,皮开肉绽一样疼,他躲闪不及,只能蜷在沙发里一边用手护着脸,雪白的衬衫上印出一道道血迹,他疼得有些麻木了,咬紧牙不吭一声,嘴唇咬得发白,始终不肯让眼泪流下来。
    以航已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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