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步修神路-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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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格渐渐醒了,她发现自己睡在床上,看来自己昨天打坐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大哥哥把自己抱了回来,她吐吐舌头,但愿大哥哥不会骂自己。
她想起昨晚做的那个很可怕的梦,在梦中自己变成了一只择人而噬的怪兽,明明看见大哥哥在眼前,却只想撕了他。那种感觉好真实,真实得可怕。
起身看了看周围,青草上的露珠在阳光下发出七彩的光芒,小鸟在树上快乐的跳跃鸣叫,这一切跟昨天没有什么不同。她想去找大哥哥,低头却看见自己换了衣服,自己什么时候换了身衣服怎么自己都不知道呢?
她疑惑地站了起来,却觉得脑袋一阵巨痛。眼前一晃,自己摇摇yù坠的身体就被一个人接住了,入眼的正是大哥哥和父亲的脸。
金一二关切到问道,“怎么回事?头还疼?”
薛格点点头,写道,“大哥哥,我昨天做了个好可怕的噩梦,我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择人而噬的怪兽,明明看见大哥哥在眼前,却只想撕了你。那种感觉好真实,真实得可怕。现在我只有一想起那个情景,我就会头疼。”
金一二暗自叹了口气,道,“那是做梦,对不对?别想那么多。你生病了,有些伤寒,要好好修养一下。这段时间就不要打坐了。现在你再睡会儿吧。”
薛格摇摇头,道,“不要。我害怕,我怕我一睡着就会做噩梦。”
金一二道,“有我陪着你呢,睡吧!”说着,暗示薛金宝去找些草药,他要炼鞋丹药来克制薛格**的古怪真气。
时间过去很久,薛格在金一二的陪伴下渐渐睡去了。
金一二却想起刚才从薛父那得来的消息,说薛格三岁那年遇见过一只妖兽,那只妖兽吃了很多人,那些人没有一个是全尸,当时血流成河,到处都是残肢断臂,惨不忍睹。
那时他们一家还住在静萘城,那时的薛父是个镖师,就是他这个过惯了刀口上舔血生活的大人看见那一幕都觉得心寒恶心,更何况当时才三岁的女儿。女儿也是从那时候起突然不肯开口说话的,也不知道那天她究竟看见了些什么。找到她的时候,她缩在墙角睁着惊恐的大眼睛,一连三天都没有合上。薛格是那场事故的唯一幸存者。至于那始作俑者的妖兽却不见了踪迹。事情很诡异,那妖兽的出现和消失都没有头绪。
后来遇见路过的珩山清峭寺的心慈大师,他给了薛格一块儿别致的玉佩,并帮她做了一番治疗,薛格才没再做噩梦,好像把那些不开心全都忘了似的。可是去年她母亲去世后,这小丫头才又开始做噩梦。
金一二看着熟睡的薛格,他已经看过了那块儿玉佩,那是一块儿刻了咒文的玉符,有清心静体的效果。但是现在这块儿玉符已经有些磨损,上面刻的咒文已经不是很清楚。金一二把它从新炼制了一遍,附带加入了些防御的阵法。
他思来想去,总觉得这事有些蹊跷,还是去一趟珩山清峭寺,看看能不能找到心慈大师,也许他对当时那只妖兽有些印象。不知怎的,他隐隐觉得薛格**那股古怪的真气跟那只妖兽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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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古灵古怪(上)
珩山,位于静萘城西,山势不高,但峭壁千仞,巍巍壮哉。常年云烟缭绕,云蒸霞蔚,飘渺如幻,森然耸立,上顶九霄,犹可摘星。山脉周遭,层峦叠嶂,群峰之上,松柏苍翠,花草繁盛,鸟兽跃然,好似仙境;山角之下,清溪绕行,流水潺潺,悦耳动听,宛如天籁,更兼鱼水嬉戏,其乐融融,意境幽幽。丛林之巅,庙宇鹤立,围以浮云,仰望之如坠云海,亦真亦幻,更似海市蜃楼,令人油然而生景仰之情。
庙宇之内,香火鼎盛,袅袅娜娜,与云共舞,水rǔ交融;庙宇之外,钟鸣洪亮,震人心魄,群峰回应,久久不散。这座凌驾于白云之上的庙宇正是桃源府第一大佛寺,名曰“清峭寺”,乃修佛行善之地,名声犹如香火一般旺盛,从未间断。
心慈大师是清峭寺的主持,在整个桃源府都算有名,是个乐善好施的和尚。
略略打听了一下珩山和心慈大师的去处,金一二上路了。临行前,他拿出两瓶培元丹,叮嘱两人一天一粒,继续修炼。
对自己施了个隐身决,他驾驭仙剑来到珩山。
珩山上上香请愿的香客络绎不绝,一路上小贩吆喝叫卖,好不热闹。
金一二寻了个没人的地方,化做一中年香客,跟随人群往山上走去。
清峭寺在山顶,距离山下大约有半柱香的路程,终年香火不断,来上香的人都说这里的菩萨灵验。
刚走到寺庙外,金一二就被一算命的先生拉住了,那先生面sè黝黑,穿着一件黑灰sè的道袍,外面罩了个马褂,肩上搭了个布袋子,手里杵着个竹竿,上面写着“十指碌碌,算尽天下事”。
那人拉住金一二神秘地说道,“这位兄弟,我看你印堂发黑,是大大的不吉啊,怕是你或者你身边的人最近会有大灾啊!不如在前面我那坐下来,让贫道给你算算,具体如何,是否可以化解。”说着指着前方一个临时搭的小摊子,目光炯炯地盯着金一二。
金一二的表情有些奇怪,他在想难道自己这装扮真的太像凡人了吗?这算命的怎么就瞅上我了呢?
那人见金一二表情奇怪,紧盯着自己,老脸一红,旋即又道,“你可是从西边而来?你看这西边天空,满是异样的红霞,正是血光之灾的征兆。你还是来我摊上,待我详细地给你算上一卦吧。”
金一二暗想,这算命的是怎么知道我从西边来的,而且自己用了幻术,现在的样子并不是我本人,他是怎么看出我会有血光之灾的?再看那漫天红霞,红得确实有些异样,他掐指一算,正是血光之灾的征兆。
他皱皱眉,这才仔细去看那算命的。他神识在那算命先生身上扫了几遍,也没看出他是有修行的人,确确实实是个凡人,那他说的这些话是确有真才实料,还是瞎掰而来?若是瞎掰而来,未免太危言耸听。而且来来往往这么多人,他独独拉住我一人,难道有什么企图?会不会跟那妖兽事件有关?
一时间念头纷踏而来,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睛更是一闪不闪地盯着那算命的。
那算命先生却是出了一身冷汗,眼前这人明明长了副很好骗的样子,怎么突然眼现神光,还这么一直把自己盯着,看得自己心里发毛,他不会是看出了什么端倪?自己不该听那两个小丫头胡吹,这下踢着铁板了吧。
这样想着,他拿眼去瞧站在自己摊子旁边的那两个小姑娘。这一切自然都落入了金一二的法眼,那两个小女孩,身上都有淡淡的灵气,肯定不是凡人。金一二心里有了计较。
暗自咽下一口口水,算命的思量着还是不做这趟生意的时候,金一二突然笑了,那笑容仿佛一场chūn风,吹开了算命的心中的疙瘩。
算命的心里的石头一下子落地了,他拍拍胸口道,“兄弟啊,你这么看着我,好像要吃人一样,吓都快被你吓死了。”
金一二笑笑,不置可否地道,“先生,你说我有血光之灾,不知道可否为在下仔细算上一卦?看看如何化解。”
算命的闻言,像是吃了蜜糖一样,眼睛一下子笑弯了,没想到这人真信了,哈哈,有呆头鹅伸脖子来让我宰,那自然是不能放过罗。算命的又看看那两个小丫头,眼珠一阵急转,这两个小丫头说的还真像有那么一回事,等会说不定还要用上她们。
两人来到那破摊子前面坐下,算命的装模做样地拿出一只龟壳,嘴里念念有词地摇了起来。
金一二却拿眼去看那两个小姑娘。两个小姑娘在算命的旁边摆了个小摊,摊子的招牌上写着“妙手回chūn”,是替人看病的。
两人虽然穿的都是粗布衣服,但都长得如粉雕玉啄一般,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其中一个装着大人模样,正襟危坐着坐在摊子上,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正盯着每一个从自己摊子前面走过的人,还不时悄悄瞟瞟金一二,眼睛里写满同情。另外一个,却是嘟着嘴,叉着腰,和金一二对视着,颇有意思。
庙前来往的人很多,却没有一人到两个小女孩的摊子前来。旁边一些七叔八婶正在议论纷纷,“真是造孽啊,要这么小的两个孩子出来讨生活”,“好可爱的小孩啊,七婶你不如把她们都收养了吧”,“哼,那两个小丫头可泼辣着呢,之前我好心去劝劝她们,还说我有病呢”,“是啊,是啊”……
金一二听力过人,把一帮子人的话都听了个大概,知道这两个小丫头在这里摆摊也有些时rì了,开始还有人好心想收养她们,两个小丫头却是极有主张,不但不去,还给劝她们的人看起了病,说这个得了什么病,那个得了什么病,把他们弄得颇为尴尬,都激流勇退了。
他好笑地看着这一帮子爱心泛滥的七姑六婆,摇摇头,这两个小丫头身上灵气袅袅,怕是有真本事的,那算命的显然也是得了两个小姑娘指点才拉住自己的。只是两个小姑娘看上去都不过十二,正是孩童嬉闹的年纪,哪有人放心让这样两个女童替自己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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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古灵古怪(中)
就在金一二摇头的时候,那个跟他大眼瞪小眼的小姑娘爆发了,“喂,那人,你笑什么笑得这么猥亵?”
金一二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这丫头到底懂不懂什么叫“猥亵”?摸摸自己的脸,突然想起娃娃,她也是这么说的,难道自己真的长得这么,诶,这么不堪入目,一时间心情低落,却忘了自己在脸上施了幻术。
旁边那坐着的小丫头却道,“妹妹,不可以这么没礼貌哦。那位大叔看上去印堂发黑,是要倒大霉的样子。你再看看这漫天诡异的红霞,怕是要发生大事。他那么可怜,你就不要顶撞他了。而且你不要和他说话,免得沾染到他的霉气。”说着还可怜地看了金一二一眼。
那妹妹闻言,果然闭口,哼哼两声,转头去不再理会。
金一二却气得差点吐血,“大叔?沾染霉气?我已经老得像大叔了吗?”他顿时觉得自己头顶上要冒烟了。
那算命的却打断了他的思路,道,“兄弟,我算好了。你看看这卦相。”说着皱着眉头又去看那卦相。
这算命的早年曾经在一个道士那学过这八卦一学,也还是有点真才实料。今天这卦却实在诡异,龟壳都叠在一处,卦相完全不明,他心里疑惑,算了好几次都是这样,这才出言叫住金一二,压根儿就没想到是他在给别人算命,更没想过对方应该是不懂卦相的。旁边那两个小丫头闻言,也伸长了脖子,想看那卦相。
金一二看到这卦相也是一惊,自己按说已不算凡人,这卦相奇怪倒是没什么,只是这卦相隐隐暗示着什么危机,方向正是西方。他皱这眉头,仔细研究起来。根本没发现那两个小丫头已经凑到跟前。
“好奇怪哦,这卦相明明大凶,可又暗含大吉之意。这么奇怪的卦,你也算得出来?”说话的正是先前和金一二怒目相向的妹妹。她的姐姐却是一言不发,像是想着什么。
金一二惊醒过来,暗道自己怎么jǐng惕心下降这么多,有人摸到自己身边了,自己都不知道。他也看出了这卦相的奇怪之处,这造物本是神人之能,天机也是暗含在造物之术里的,此时的他像是感应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