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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轻歌传-第61部分

小说: 轻歌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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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审问便审问吧”,花悦容居高临下,冷漠地看着底下的两人。

这两个倒霉蛋正是乔了装地魏青青和尹子修二人。两个江湖阅历短浅地家伙,虽然有人陪同,但是到了沁月园那种地方,即使厚脸皮如同魏青青也有些挂不住脸。因而行为就显得鬼祟了些。这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偏偏他们又恰好碰见了大怒中的花悦容,这就只能怪他们运道不好了!“把他们嘴里地东西拿掉!”展凌月微笑着吩咐,他的声音总是不温不火。

随即就有人上前,各自替他们拿出塞在嘴里的布片。

魏青青因为不够老实,嘴里被塞了布片时还咿咿呀呀的想要说话,因而一张脸被憋得通红。用力的喘了几口气,她终于缓过气来,圆圆的眼睛瞪向花悦容,然后破口大骂,“老妖婆!我们前世跟你又没仇!你无缘无故抓我们做什么?!”

此言一出,整个堂中上下一片宁静,连呼吸也暂停了片刻,谁也不敢开口说话。

侧门外的轻歌听到熟悉的声音,心中不由一紧,垂在两侧的手蓦然紧握。

花悦容起先有些发愣,回过神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老妖婆?竟然有人骂自己是老妖婆?她不由伸手抚向自己的脸,难道自己真的老了?

“是谁在外面!”她大声呵斥着,眼里闪过愤恨的光,凭空出手,掌气竟然拍碎了挡在轻歌身前的门板。

然后轻歌感觉自己被一股力量吸引着,身不由己朝花悦容那微弯着的手指飞去。

由于事发突然,连展陵月也来不及反应过来,花悦容却一出手就是杀招。

此时的轻歌,武功大部分被封住,根本无法抵挡花悦容的功力,眼看自己的咽喉就要落入那只有着血红色尖利指甲的手中,轻歌奋力的让身体下沉。

尖利的指甲划断轻歌头上的发带,一头青丝如瀑布般散落,轻歌的身体失去平衡,跌落在尹子修和魏青青二人身前。

尹子修对上她的侧脸,脑中蓦地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那是他曾经溺水时隐约看到过的景象,之后轻歌还为此笑话过他,说那只是幻象罢了。

花悦容此时也看清了轻歌的脸,脸色立即就大变,倏地起身,再次出手,更加不留余地!轻歌有些发愣,看着那血红色的指甲又以极快的速度迎面而来,她却怎么也挪不动自己的身体。再次感谢还没有抛弃偶地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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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师问罪

“母亲,手下留情!”展陵月飞身挡在轻歌身前,赤手去接花悦容的攻击。

花悦容见展陵月突然出现,神色蓦地惨白,只是手中的力道却难以收回,因而,她的全力一掌就生硬的与展陵月的手掌相接,堂下传来大片的抽气之声。

因出手的是自己的母亲,展陵月不敢用尽全力,怕反而误伤了母亲,所以在两人对掌后,他体内气息顿时紊乱,气血翻腾几欲要冲出体外。可他顾不上运功疗伤,反而咬紧牙关克制内息,朝花悦容道,“母亲,她还不能死!”

“你……”花悦容怒气冲天,看到展陵月这样袒护轻歌,正要再次出手。

“宫主息怒!”心姨快步跪在她身前,“少爷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宫主还是听听少爷的解释吧“好,好!”花悦容强压下怒气,“阿月!你为了这个臭丫头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娘?!”她厉声大喝,娇媚的脸上露着骇人的神色,凌厉的目光射向轻歌,恨不能千刀万剐。

“儿子不敢!”展陵月低下头,脸色是失却了血色的苍白。

“不敢?!几次要你把这个丫头交给我来处置,你不但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甚至把她藏到了这里!你以为这样我就找不到了?!阿月,你也太小看你娘了!”花悦容早就十分恼火,她没想到这个一向听话的儿子,这次竟然如此明目张胆的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所以才连夜赶来这里,要向他兴师问罪!

“母亲。你听我说。”展陵月抬头,嘴角隐约有血渍流出,声音却仍是不温不火。她对实施我们的计划来说很重要,我是怕母亲一时冲动。。。会坏了大计……”

花悦容看到他嘴角的血,心中一软,再大地怒意也消去了大半,却仍是冷哼着说道,“这么说来反倒是你在为娘着想了?!”

“只求母亲别生气!”展陵月低垂眼睑。突然咳嗽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染红了他襟前的衣裳。“阿月!”两个担忧的声音同时响起,花悦容花容失色,正欲上前扶住展陵月,却见轻歌已经抢先。

“你没事吧?!”轻歌掩饰不住神色间地担忧,即使他之所以救自己的原因,只是因为自己是颗重要地棋子。

“我没事!”展陵月冷漠的看了她一眼,挣出了她的怀抱。

“哦!”轻歌几乎是半跪在地上。愣怔的看着,然后收回了扶着他的双手。

“来人!把他们带下去好好看着!”花悦容瞥了轻歌一眼,冷声吩咐。

“是!”立刻就有人上前。拉起轻歌,连同地上地尹子修和魏青青二人。一起带出大堂。

魏青青本来还想开口说什么。被尹子修一瞪,要出口的话就咽回了喉咙。却仍是满脸愤恨之色。

尹子修也是无可奈何,他和魏青青两人都手无缚鸡之力,自然逃不出去。原本或许可以让她们认为抓错了人,但现在,魏青青已开尊口,没被立即狙杀或许还是那个女人的突然出现,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所以被释放的可能几乎就等于零了。看来,似乎只有等人来救了,也不知道这种可能性有多大三个人被一起关在了柴房内,门外有人看守着。柴房内漆黑一片,借着窄小的窗口泻进来的些许月光,轻歌找了块干净的地儿远远的坐在一边,重新扎好披散着地长发,她神情冷漠,看也不看一旁的两人。

魏青青和尹子修仍然被捆绑得结结实实,姿势狼狈的躺在地上。魏青青挣了两下,没能坐起身来,于是就想让轻歌过来扶她一下。

“这位姐姐,能帮我们把绳子解开么?”她说得很是客气,大概对轻歌地印象还不错,认为她应该不会拒绝的。可轻歌却是动也不动,仿佛没听见一般。

“喂!”魏青青本来就很窝火,见她这样漠视自己,立马就暴露了本性,正想开口责怪,却见尹子修用被绑着地双腿踢了下自己。

“子修!你干嘛总是不让我说话!”魏青青埋怨道,“我们这样已经够窝囊了,这个女人还狗眼看人低!

“青青”,尹子修叹了口气,“是我不好,不该让你跟来,不然你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魏青青倏地闭上了嘴巴,沉默着朝他挪动过去,两人背靠背坐着,魏青青有些沮丧,“是我地错才对,不该怂恿你去沁月园,其实随便派个人去打听也是可以的,都怪我!”

“过去地事就别再说了”,尹子修心中郁结无比,却还是柔声安慰道,“你应该累了吧,这样靠着我好好睡上一觉,什么也别想。”

“我睡不着,腿麻了,手也麻了,全身都很难受!”魏青青嘟嘴诉苦,“还有,我怕自己一觉醒来,就到了阴曹地府。”她在见识过花悦容对轻歌不留余地的出手以后,早就明白了自己处境危险,那个出手狠辣的女人绝对是个不好惹的角色。她十分懊恼自己得罪了她,因此才连累子修和自己一同受罪!

“傻瓜!”尹子修笑道,“别担心,有我在呢!”只是,话虽如此,尹子修还是想不出有什么可以逃生的办法。

“呵呵!”魏青青咧嘴笑了,头稍微后仰,恶作剧似的轻碰着他的后脑,“也是,还好有子修你在!”

尹子修被她调皮的举动逗中心中一暖,面上也不由微笑起来。

但,一想起皇上交给自己的任务,他便不由忧心忡忡起来。回忆今夜被抓后所听到的,拼凑在一起,他大概猜到了自己是落入了花宫之人的手里。刚才被青青出言大骂的人,大概就是花宫的宫主吧。

他对花宫并没有太深的了解,只是来扬州之时粗略的听皇上说过,因为时间太仓促,皇上没有详细说明,只说他到了扬州就会有人主动同他联络,并且指名道姓说,那个人就是慕容山庄的慕容欢。

即使他白天恰好遇见了慕容欢,却也没有机会深入商酌什么。所以现在,他只是隐约得知,秦霓衣也落入了花宫。

尹子修转过头,一眼看见月光下安静坐着的身影,如同一尊美丽的雕塑。好书,《琴韵声深》,无意间在榜上发现的,现在一直在追……

感觉跟《轻歌》当初的时候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呀,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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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常感谢……

母子之间

“阿月,下次切记不可再如此卤莽!”花悦容替展陵月稳定体内气血后,神情终于缓和下来。

“谨记母亲教诲!”展陵月起身下床,走到花悦容身边,“母亲连夜奔波,又替我运功疗伤,早该累了,让我送母亲去好好歇着!”

“不用!你好好休息就成,娘还没老到那种地步!”说着花悦容叹了口气,抬头看向展陵月,目光复杂,“阿月,你跟那姓秦的丫头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娘?!”

展陵月温和道,“母亲太多心了,您不是早就告戒过我,她是我们的仇人,我又怎么会明知故犯?”

“果真这样就好!”花悦容微眯起眼,“阿月,你要知道,不管娘做什么,都是为你好!你是娘唯一的儿子,娘总不会害了你的!”儿子知道!”展陵月府身揽住她的肩膀,“母亲也是我世上唯一的亲人,儿子定会好好孝顺您的!”

花悦容脸上露出慈爱的表情,不管她的心再怎么冷,再怎么狠,对于她自己唯一的儿子,她是无论如何也狠不起来的。

“好了,阿月,娘先走了,你好好休息!”花悦容起身,交待几句就走出了房间,顺手替他掩上房门展陵月微笑着看母亲离去,在两扇门终于合上的瞬间,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释重负。

睡意全无,走到窗户旁,一轮弯月挂在半空,墨蓝色的夜空里还带着春日夜晚的湿冷,他取出琴。在窗旁的琴案前坐下,缓缓地把手指放在琴弦上,思绪却不停飘飞。。。迟迟没有拨动琴弦。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收琴起身。

突然有敲门声传来。伴着熟悉的声音,“少爷,你睡下了么?”

“没有,心姨?进来吧!”展陵月温和地说着。他方才在堂中之时,就见到她似乎有话要对自己说。

心姨推门进来。笑吟吟道,“少爷怎么还没睡?是否失眠了?”

“心姨深夜来此,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展陵月坐在桌前,替自己倒了杯茶,淡淡的发问。

“我是来通知少爷,不用为秦姑娘担心!”心姨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宫主只是命人把她关在了柴房。”

展陵月怔了怔,随后微笑抬头,“心姨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我又何时为秦姑娘担心过?”

心姨抿唇轻笑着摇头。这个她从小就看着长大的少爷,何时变得这么松懈了?方才在堂中,宫主向那秦姑娘出手之时。他脸上的表情可是实实在在的慌张。不过只是因为其他人都被宫主的动作转移了注意力,所以有她一人见到而已。

他故意在宫主面前对秦霓衣冷淡。甚至。他之所以受伤。恐怕也是看出宫主可能深究到底,因而才故意让自己受伤。转走宫主地注意力,同时也平息宫主的怒气。他做这些,恐怕都只是为了秦霓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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