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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满朝文武爱上我!-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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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独自跑掉而不顾对方,这是我给他地诺言,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他这一边支持他,我们彼此信任,终于得到了胜利。
    其实它还有后半句,“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整句连起来的意思才是,生生死死离离合合,(无论如何)我与你说过。与你地双手交相执握,伴着你一起垂垂老去。当年我只说了前半句,没有说后半句,本来我是想有一天告诉他……
    我拿着那本奏折看了很久,西丰临揽着我的肩膀,温柔地把我的头发别到耳后,“若若,在想什么?”
    我低下头,腼腆地笑笑,“没想什么。”临哥哥,你看,我在你面前就撒谎,我的手攥紧了又放开,我说:“等回去了,我煮冰糖梨汤给你喝,对你的嗓子有好处,总会想办法把你的病治好的。”
    马车忽然停下,外面有女官禀报送药,我要起身过去接,被西丰临按住,他笑着喊一声,“送进来吧!”
    是两碗黑乎乎的汤药,西丰临端起一碗跟喝白开水一样咽了下去,浓浓的汤药味,光闻着就让人难受。他伸手端起另一碗,送到我面前。
    我诧异地看着他,忽然很紧张地捂住肚子,迟迟没有接西丰临手里的药碗,西丰临看着我,并不急躁,药就在他手里放着,我好半天好像才缓过神,我面前的是临哥哥,我信任他,就像他信任我一样,我去端他手里的药。
    我做了这个动作,两个人好像同时都松了一口气,西丰临笑笑,“是安胎的药,你身体不好,再加上路途奔波,我怕对孩子不好。”
    我笑着连连点头,仿佛要把刚刚的那份尴尬就这么盖过去。喝完药,西丰临手里拿着桂花糖递了过来,我看着小小的桂花糖,不知道怎么了,忽然说:“我不爱吃甜的了,”话说出来,连自己都吓了一跳。急忙解释,“怀孕以后,口味变得很奇怪。”
    西丰临把我抱在怀里,“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没关系慢慢来,就像以前你追在我身边一样,现在换我来追你好不好?“若若,我从来都不知道爱上一个人是那么幸福,你给了我这份幸福,不要把它拿走。”
第一百四十三章 回宫
           行动不变,我恐怕还没等马车停下来就冲了出去。夜的眼睛震动着,见到我的瞬间,夹杂在里面的惊喜流露出来,可还是恭顺地叫了一声,“皇上。娘娘。”
    我顿时好像被他从头到脚浇了凉水,夜这个家伙关键时刻还是那么会破坏气氛,我说:“夜,你地伤怎么样了?你再这么跟我说话,我就不回去了……”
    夜垂下头,西丰临站在我前面淡淡地笑着,风扬起他的袍角,衬得脸上的表情格外地温柔。
    夜停顿了半天,终于从嘴角说出来。“小姐,”
    他这个人无论怎么样就是不肯喊我地名字,西丰临看着我。我不甘心地撇撇嘴,“算了。就饶过你这回。”除了我,和临哥哥一起长大的就是夜。夜重伤地时候,我远在东临国,那段日子,他一定很难过,三个人,只剩下了他自己,光是看着西丰临用关怀的目光从夜身上扫过,我真的就从内心里庆幸,还好夜没事。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前划过东临瑞穿丧服的样子,冰冷刺眼地衣衫忽然暴露在空中,我看见了黑色龙袍下掩盖的脆弱,但是我不肯相信这都是真的,直到他再度遮掩起来,再也不会给别人看了。
    我忽然想问临哥哥,战场上东临国死的是谁,我冲着临哥哥张嘴,却没发出声。
    西丰临笑着看我,“若若想说什么?”
    我笑着低头,“刚刚想到一件事,不过现在,忽然忘记了。”我问不出口。“今天就能进城了,都城比你走的时候又繁华许多,”西丰临揽着我的肩膀,帮我拉紧身上的毯子。
    “可惜我没有看着它变化。有点遗憾。”我笑着脱口而出。
    “就为这个遗憾?”西丰临低头看我。
    好像习惯了看着这个都城经历每一个变化,忽然间看不到,只会觉得心里有一丝小小的遗憾,只是这样而已。
    “若若,这是你的家,”西丰临叹了一口气。
    是啊,这是我地家,为什么我的心情那么平静,一点也不觉得愉悦,也许我真的经历了太多事。
    马车入城,听见欢呼地声音,西丰临抱紧我,“若若,会好的,我们会回到以前,甚至比以前更好。”
    我默默地在他怀里点头,相信了他,相信了自己。
    夜在旁边守护着,马蹄声音清澈。
    走过层层列队,进入那红色地宫墙,这一次我真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临哥哥地妻子,西丰国的皇后。所有人都在看着我,我微笑走在西丰临身边,长长的袖子里我握着自己的手腕,身后那妖娆的身影已经离我越来越远,前方是等待我的是虚空已久的座位。
    那天,见到了西丰临,我说:“临哥哥,我来了。”脚步沉重,我好像渐渐明白了,为什么我会说,我来了,而不是我回来了。
    西丰临侧头看我,我习惯性地回望他,以前会这样,以后还会这样,我会站在他身侧。
    回到宫中,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以为那些嫔妃会照惯例来请安做作样子,谁知道我盛装打扮,站了半天,也不见一个人影,终于忍不住靠在床边睡了过去,春桥看着心疼,一个劲儿地说:“小姐以前哪受过这罪啊,没想到宫里还有别的女人。”
    我笑笑,任着春桥帮我捏腿,“还是他被封贤王的时候,先皇御赐的几桩婚事,当时的情况特殊,迫不得已,也是我同意的,临哥哥聪明,懂的审度时势,隐藏自己的锋芒,若不是这样,哪那么好得了江山。”
    春桥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异样,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我轻轻摇头,“他是不同的,不能比。”东临瑞锋芒毕露,难免受更大挫折,他是在刀尖上行事,连口喘息的机会都不给自己留。临哥哥这种釜底抽薪的办法,无论是谁来评断,都是最好的方式,所以他必定会是一代明君,受人敬仰。
    东临瑞有时候做事太过任性,就像迎接我进宫的时候,身份都没给我改,后来我也听到少许传言,朝堂上,一个老臣进言,是关于我身份的问题,中宫位置关系到整个国家,东临瑞淡淡地说了一句,“这是我自己的事。”任性地让人尴尬,有时候我也会感叹他和臣子间奇怪的相处方式。即便是他这样强硬,还是有人愿意追随他。
    正随意想着,门口已经跪倒了一片,我抬起头,西丰临正站在不远处,看着我,我向他微微一笑,头上的金步摇“叮当作响,”西丰临刚登上皇位的时候,看着那几个莺莺燕燕,我曾生过怨气,我甚至觉得,做了皇帝的他,再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可是现在经历了这么多,我忽然释然了,好像不再盛不下这些东西,能理智地去思考,做一个谦和而大度的皇后。
第一百四十四章 如烟
           我说:“什么时候来的?”
    西丰临径直走进屋,刚才我说的话他大概都听到了,可是我不觉得自己有失言的地方,于是大方地与他对视,还扯扯自己身上华丽的衣裙。
    西丰临眉头皱了皱,“刚回来怎么不好好休息,”眼睛里都是心疼的模样,看着他这个表情我倒有些心虚了。
    “你以前不是不爱穿得这么正式吗?”伸手把我头上的金钗摘下来几支,春桥顿时有些慌乱不知道是该用手去接还是在一边站着。对于她来说,是比较习惯东临瑞的。西丰临停顿了一下,转头看了看她,她才恍然大悟,过去用手捧了。
    我笑笑,“这不是刚回来,约莫着宫里的几个妹妹早上会过来,所以……”
    西丰临继续帮我拆头上的发饰,春桥干脆寻了托盘在一边接着,“你不是最讨厌这些虚礼?”
    我纠着自己的手指,“那倒是,不过现在不同,我离开那么久,总该配合你有个交代才好,朝里朝外,你要怎么解释?”
    西丰临的手顿时停顿了,“若若回来,是帮我解决事情的吗?”
    我开始无意识地攥自己的衣服,西丰临叹了一口气,拥我入怀,把衣服从我手心扯出来,然后把我两只手拢起来抱在我身前。
    我低头看了一眼春桥,春桥拿着托盘一步步走出去,两个女官准备关门,我顿时紧张起来。
    两个人抱了一会儿,西丰临让我靠在他怀里,伸手开始轻轻地帮我揉捏着肩膀。他的手指碰触的地方,我感觉到酸酸的胀痛,身体的这种感觉。顿时勾起以前地回忆,“你十一岁的时候摔过这里。一直都会疼,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还是每个月都让御医拿瓶药酒过来,现在已经攒了好多,从现在开始要每天都揉几次。才能把以前地补回来。”
    我笑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在西丰临怀里躺着,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梨花香气,本来是我最熟悉地味道,可是也变得生疏起来。西丰临问我:“好些了吗?”
    我笑笑,“临哥哥最会揉了,力道掌握的恰好,揉完了就很轻松。”
    西丰临笑一声,“若若。我的技术退步了。”顿了顿,他的手指攀爬上我的腰身,“以前若若说这样躺在我怀里是最轻松地。是吗?”
    我停顿了一下,点了点头。笑的嘴角抽搐。还好只有我自己能感觉到,“是啊。”
    “可是现在若若身体这么僵硬。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
    我急忙低头,“不是,不是,可能是最近太累了,还没有放松下来。”
    西丰临抬手轻轻地把我散落的头发掖到耳后,“若若,以后宫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了,”
    我惊讶地回头看他。西丰临轻轻拉过我的手指,我反射性地把整个手蜷进他的手心,五根手指拢在一起,虽然依旧是他亲密地握着我的手,可是有一点点的不同,我心里是清楚的,“临哥哥,你……”
    西丰临笑着看我,“我把她们安置出去了,”他把我地手拉起来,贴上自己的胸膛,笑容里带着浓浓的愧疚,“以前想着只要这里属于一个人就行了,其他地都可以妥协,认为不论我做了什么,你都会明白我,现在才发现,我真的做错了,不该把什么事都丢给你去承受。”
    以前看着那几个女人名正言顺地坐在他身边,明明知道只是做做样子,心里还是难受地不得了,不停地跟他闹脾气,一有机会就用言语点拨他,可是看见他无奈地样子,自己又会心疼,后悔。
    想想看,那时候真的是没办法,即便是他有力量去抗争,我也不愿意他去冒险,为了在一起,一切都要忍受,没有孤注一掷地勇气,手里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可以去不顾一切地拼命,手里有了东西,只想着去珍惜,每个人的处境不同,这不能怪他。
    我细细去摸他的手指,从小我就跟他在一起,一点点地去接近他,跟他去要他的心,我说过,我会好好珍惜他,一切从我开始。
    我的手停下了,一滴眼泪无声无息地划过面颊,掉在他的手背上。我曾想,这个世界上,只要他完全属于我一个人就好,现在……他是我一个人的了。
    西丰临有些慌,急忙帮我擦眼泪,我摇头自己抹的满手背都是,“没事没事。”他静立了一会儿,手指摸上我的眼角,“若若,这里的颜色已经很淡了,很快蛊毒会全解了,到时候你就会把以前所有的一切都想起来,如果还想不起来,我陪着你四处走,到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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