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头vip-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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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多年的嫁衣神功,而他父亲也修炼了五十年,老人的修炼时间最多是他父亲的三倍而已,可这功力却是相差却不是三倍那么多!要知道,一个武者修为到了一定境界便会停滞不前,刘斩风他父亲已有五年没有任何进步了,却是到了瓶颈,无法突破的缘故,而这老人难道就没有瓶颈吗?嫁衣神功,真的如此玄奇吗?想到这里,刘斩风心中不由一动,他已有很久都未听到那枯瘦老人的声音了,刘斩风竭力抵抗疼痛的心中也突然升起一种不祥的感觉!
他为什么不说话?他是不是……是不是死了?
想到死,刘斩风已麻痹的周身立刻微微一颤,却依然无法转动分毫,无法开口说话,更无法翻身去看那老人。一百多年的功力全部转到别人身上,只怕他是真的凶多吉少了。刘斩风心中大急,他多么希望那个阴冷的声音能再响一遍,可是,耳边再也没有传来丝毫响动。他想张口喊那老人,但是,此刻的他就好像处在梦魇之中一般,心中竭力想做某件事,但身体却没有丝毫行动。刘斩风心中一痛,眼角两行清泪轻轻流了出来,他多么想起身跪倒在那个老人面前,感谢他的再生之恩!可是,他无能为力,他无法感谢这个用自己的生命给了他第二次生命的陌生老人,甚至,他连这个老人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只不过,他已在心中给他定位了,他已在心中将他默认为自己的恩师,一生的恩师!
“天刀,无论你是什么人,我都一定会杀了你的,你和我之间,只能有一个人活着!”刘斩风在心中暗暗起誓道。
又过了许久,具体多久刘斩风自己也不知道,他体内狂暴的真气也慢慢地停息了下来,周身已碎掉的经脉都连接了起来,但是,此刻的刘斩风却是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甚至,连丝毫声音都无法发出。此刻的他,就好像是植物人一般,除了微微的鼻息,再无其他活着的证据。看来,真如那老人所说,两年之内刘斩风是无法动弹分毫了!刘斩风凝心于神,想调动体内的真气,然而,那火热的真气好似根本不属于他一般,丝毫不听他的命令,只懒洋洋地盘踞在丹田内。刘斩风连试了几次,都是无法调动那真气,使得他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打算,静静地躺在石床。这么久了,老人连一点声音都未发出,刘斩风心中已彻底绝望了,现在他想的却是自己,若是这样在这里等下去,只怕自己也要饿死在这里,根本不用提报仇了!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石室旁边突然传来吱呀一声,紧接着一道金光照了进来,照得在黑暗中已经习惯了的刘斩风慌忙闭上眼睛,他的眼睛还无法适应这金光。过了许久,他方才缓缓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满脸慈悲之色的和尚,和尚正静静地端详着他,见他睁眼,面上慈悲之色更盛,同时双手合十轻声道:“阿弥陀佛,造化!造化啊!”
他连说了两声造化,刘斩风却不知是什么意思。他想让和尚去看看老人,但他哪里又能发出一丝声音了,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和尚!
和尚仿佛看出他心中所想,缓缓摇了摇头,道:“燕施主等了一百二十年,终于等到你来,也算是不枉此生了!嫁衣神功,终有传人,燕施主在天之灵也是心安了!”
刘斩风虽然心知老人必死,但从和尚嘴中得到证实,心中还是不由一酸,眼角又淌出两行清泪。
“燕施主一生孤独,临死前有此一徒,也算造化!”和尚双手合十,轻喧一声佛号:“阿弥陀佛!”随后伸手在刘斩风身上一指,刘斩风立刻从石床上飘了起来。刘斩风只感觉自己好像被一股大力扯着一般,但是周身也没有丝毫异状,不由心中大骇。
这和尚,到底是人是鬼?
和尚见刘斩风飘到自己面前,便从伸手凌空一抓,一本薄薄的册子立刻飞到他手中。他将册子塞进刘斩风胸前口袋内,而后轻声道:“此册子记载了嫁衣神功心法和燕施主一生的事迹,当然,还有他的恩怨情仇!想必燕施主已有所托,我便不再多说,天刀之事,你可由册子中寻到,但是,五年之内最好不要寻天刀报仇!”和尚说到这里,语气中已有唏嘘之意,却不知是为了什么。难道,那天刀和他还有一些恩怨?
和尚说完,又看了看刘斩风,轻声道:“你还有一段俗世恩怨未了,我且送你下山,日后有缘再会!”说完,轻轻一挥手,刘斩风只感觉一阵微风拂来,心中困意顿生,慢慢闭上了眼睛。在眼睛合起来的瞬间,他的身体被那股大力扯了一下,刚好转了过来,看到那个萎顿在地上的干瘦身子。在刘斩风闭上双目的同时,又有两行清泪顺着他的眼角缓缓流了出来!
刘斩风不知自己是如何醒来的,但是,他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一个大路的旁边了,石室和尚都已经不见踪影了,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是一个梦一般。只是,胸前那本册子和丹田内火热的真气,还是在不断提醒着他,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突然,刘斩风身边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脚步声不轻不重,看来应是走路的人身材瘦弱的缘故,也可能是一个小孩子。天空刚刚泛出鱼肚白,在东北,这只能算是很早的早晨,有谁会在这么早起来呢?脚步声越来越近,在离刘斩风五米处停了下来,看来应是发现了刘斩风。紧接着刘斩风便听到一声惊呼,是一个小孩子的声音。刘斩风只感觉这声音熟悉,但是,他想不出到底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了!
脚步声又靠近了一些,紧接着又传来一声惊呼:“叔叔,是你?”
刘斩风听出来了,这却是黑蛇的声音。或者,也只有这样的孩子才需要在这么早的清晨出来谋生计吧!
冷乾与Q四的约定是三年期限,刘斩风的恢复也是三年期限,而傲飞羽,也受那和尚所逼,需在三年后才能重新踏入东三省!
三年后,所有的结果都指向三年后,而三年后到底又是什么一种情况呢?三年后,龙头会究竟会发展到什么地步呢?
三年啊!
终须一战,困龙始终要升天;千年恩怨,杀神终究要现世!
第二卷街头霸王'第一章雪中闲谈
时至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中旬,东三省天气转冷,日渐变寒。吉林黑龙江两省已下了三场大雪了,而辽宁靠近吉林那部分也下了几场小雪,总体来说,东北三省已全面进入了寒冬!
正值中午,沈阳却突然刮起一阵狂风,紧接着天气转阴,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将大多数人都困在了室内,更让现代人难以忍受的是,这场大雪竟然造成了沈阳市全面停电,无论市郊还是市区,无一幸免。习惯了现代生活的人们,怎么能忍受这突如其来的断电,而且是在这样的天气下,供电局的电话都快被打爆了,弄得那接电话的服务员火气甚至比来电话的人还大!
沈阳市郊,一个普通的小饭馆内,此刻正坐着一群人,看来应是在饭馆内吃饭被大雪围在了饭馆无法离开的人。饭馆老板看来也很热心,跑前跑后给众人送火盆,还不时叫伙计给众人添茶加水。这个饭馆很小,所以一般在这里吃饭的都是一些穷苦之人,要么是天南地北的打工者,便是穷困潦倒的小混混,所以,众人说话也是十分粗鲁,不时能听见骂娘叫爹的粗语。其中大多数应是饭馆的常客,所以,老板和几个伙计收拾完了东西,也和这些人坐在一起闲聊了起来!
坐在桌边的一个膀大腰圆的男子看着老板笑道:“我说老谢啊,就你这个餐馆,一年能挣多少钱啊?”
饭馆老板名谢平,不过大家都叫他老谢,是一个老好人,为人极为和蔼,平日里对人也是很好,加上又会做生意,所以,在他店里吃饭的都是熟客。这次店里困着的人基本上都是熟客,刚说话那人是从山东来沈阳的一个打工族,名叫张护,由于身体强壮,又被人们叫做张虎。
老谢看了看张虎,轻轻笑了一下,道:“也没多少,刨去杂七杂八的税收工资购物费等等,也只够自己吃饭而已!”
“你还跟我们开玩笑啊!”张虎笑着指着老谢道:“你呀,就是不老实。你每天吃什么,吃鲍鱼龙虾啊?我看你这店不错,估计每天能进个四五百吧!”
“呵呵……”老谢轻轻笑了笑,却不回话。这种事情,也不好跟外人多聊,所以每次谈到这种事他都是笑而不答,也算是生意人的精明之处吧!
“啧啧!”张虎又看了看小店,面上显出艳羡之色,道:“这生活不错,等我再干两年,我也回去开个小店,赚点小钱舒舒服服地过日子,再也不去工地上了。妈的,那活真不是人干的,老板还三天两头找不到人,不给发工资!”
“哎!”坐在张虎旁边桌子上一人叹了口气,道:“谁又不是呢?你看你还只是从山东那么近的地方过来,我可是从新疆过来的,都有好几年都没看到老婆孩子了!”说到老婆孩子,这人语气中不由多了一丝眷恋疼爱之色。
张虎看了那人一眼,却也认得他,和他是一个工地上的,叫陈建刚,是一个老实人,没事就喜欢提他的老婆孩子。张虎听到陈建刚的话,顿时一怒,拍了一下桌子,骂道:“妈的,都是老板不发工资!要是他把工资发下来,我早就不他妈干了,欠我好几年的工资了,可不是小数目啊!全部发下来,我回去开个小店可真不成问题啊!”
“那也没办法啊!”陈建刚旁边一人长叹道:“老板不发工资,咱们又能怎么办?难道能不干了?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操!”张虎将眼一瞪,怒道:“逼急了老子给他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看他敢不敢不给钱!”
老谢原本还在轻笑,听到这里,面色顿时一变,慌忙走到张虎面前惊道:“饭可以乱说,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怎么了?”张虎平日里就是一个十分冲动的人,此刻说到气头上,自然是谁的面子都不给,瞪了老谢一眼,怒道:“那可是我自己的钱,五年辛辛苦苦的血汗钱啊,难道他就应该这样不给我?”
“话也不是这么说!”老谢知道他的脾气,也不与他计较,只坐下低声道:“你们都是程老板手下的人吧?”
“对呀!”众人齐声道,这屋内有九成的食客都是工地上的人,也都是那个程老板手下的人。
“这就对啦!”老谢将手一摊,道:“你们都在这干多少年了?”
“一年!”
“三年!”
“五年!”
“……”
各种各样的回答,但最多的却没有超过七年的,看来,也属那个陈建刚干的时间最长了。
众人诧异地看着老谢,却不知道他这样问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给你们说啊!”老谢擦了擦手,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众人,低声道:“这个程老板,背后的后台可硬,你们以后说话可要小心点,让他知道,你们肯定吃不了兜着走的!干这么多年,工资拿不到手不说,最后再挨顿打,那可不划算啊!”
“什么后台啊?”张虎却是什么都不怕的角色,将袖子一撸,瞪眼道:“我就不信这个邪了,我们这么多兄弟,一起围上去,还收拾不了一个胖子了?”
“就是嘛!”
“对,再不发工资就去找他!”
“……”
张虎话音刚落,四周立刻响起一阵哄闹声,却是这个程老板平日积怨太深,惹得这些民工心中恨他的缘故。
老谢忙摆了摆手,示意众人息声,而后看着众人急道:“你们知道我说的后台是什么吗?”
“是什么?”陈建刚奇道,这里面属他年纪最大,也属他最为稳重。
老谢将声音又压低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