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皇帝在今朝-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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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一把摁到桌子上,拿酒瓶子一下,两下…,朝脑袋上狠砸!
七寸砸完以后拍拍手:“谁不服?上来!——要不就听我大哥训话!”
人们这才警觉原来真得出事了。
几个揣枪的家伙当即就要拔枪。印震眼中寒光乍露,笑着对领头的人挑衅道:“来,兄弟!是男人的话你就朝我开火,我给你变个戏法儿!”
那人吃不住激将,心说:“操你姥姥!你这是在找死!”迅速掏枪射击。
但见一道寒光闪过,子弹还没到,那人喉咙上却多了一柄飞刀——哦,不,装潢刀!这是印震从七寸手里借来的秘密武器。
“我靠,他的飞刀比枪子儿还快!”
“我是不是在做梦,小李飞刀,重现江湖?!”……
人们傻了眼。印震威慑宵小后仍挂着一脸的笑容,说:“谁还想试试我这戏法儿?”
“福义兴”众人的脑袋立马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福义兴”在香港黑社会中属于中等社团,社团的人员虽然不算太少,但主体是一些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大多还是“童党”出身。之前他们的“扛霸子”禽兽哥又不会做人,只顾自己拼命捞钱,不顾小弟死活,所以这个社团的凝聚力非常差劲,兄弟之间根本没有一点义气可言,大家都秉承一个座右铭:“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此时群龙无首一遇到事,没人愿意当“出头鸟”,全都缩了脑袋!
印震正是因为知道他们是一盘散沙,所以才准备下现在这一盘棋。
他站在高处,用一种压迫式的姿势说:“我姓印名震!从现在开始‘福义兴’由我接收!”
底下一片喧哗,印震身上散发出的无形霸气却让他们安静下来。
印震继续道:“古语有云:仁者,以财发身,不仁者,以身发财。我们出来混的提了脑袋无非也只是为了一个财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作恶人本身并没有什么不对。连荀子都说了‘人之性恶,其善者伪也!’
我们剥去虚伪的外衣,作一名光明正大的黑社会,这又有何不对?”
众人皆惊,这这…这可是从来没听说过的理论。
“我不是圣人!但我相信人性本来就是恶的,人天生就是自私的!小时候残害小动物,大了就同类操戈,你装善良装高尚统统都是假的!我们是人,是人就会有**,就会追逐金钱,名利和女人!这一切都没有错!错的是你们做事的方法,损人不利己,担了恶名声却没有得到半点实惠!我,印震,你们新的‘扛霸子’就是要带领你们打破这种传统,创造出一个崭新的,富有的,强大的福义兴’!”
一些精神薄弱者被煽动起来,私下里攥紧了拳头。
“接管‘福义兴’,首先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成立一个‘福义兴社团基金’,做到福义兴成员人人有房住,人人有收入;病了,由社团出钱医治,老了,由社团出钱赡养;不再饥一顿饱一顿,今天衣裳光鲜,明天就变成了丧家之犬!我要让你们有未来,有依靠,有做人最起码的信念!你们也许觉得我说得是空话,是瞎话。我只想说大家可以拭目以待,让未来讲话!我的口号是:黑社会有一天也可以做到——顶天立地!”
众人情绪明显高涨。
印震强迫自己融入这番愚民政策的演讲中,好让其形态显得自己是他们的同类。
印震再接再厉:“对!我们‘福义兴’现在就是要改朝换代!禽兽哥和眼镜蛇已死,愿意为他们报仇的,站出来;愿意领取万元红包的,排队!”
七寸持枪死死盯着场子。
这时会选报仇的不是傻子,就一定是棒槌!
人们动了起来——排队!万元红包耶,不拿白不拿,管他死了爹娘,还是死了老大!
印震在这里玩了三个心理学。他不是一开始就宣布禽兽哥和眼镜蛇的死讯,而是现在才说,大大降低了人们的情绪波动,避过了因死讯而到来的不利因素;其次,他恩威并重双管齐下,先给众人来个下马威,接着口头承诺一颗大红枣,进一步把人们领进了自己编排的唯利是图概念内。最后让大家做了一道选择题,顺我者,去拿万元红包,逆我者,去吃铅芯枪子,总之拿了钱就承认是自己人,就该——闭嘴!
印震加了最后一把火:“今晚‘大富豪’狂欢,我买单!”
众人呼声如雷:“扛霸子!扛霸子!扛霸子——!”
印震扭头对七寸说:“你看,这就是黑社会!”
第二十六章、洗经伐髓
在澳门去香港的渡口上,印震又见到了七寸。
七寸已经在这里等了他一天,不吃不喝蜷缩在码头,只为了等他!
如果说印震第一次看到七寸时觉得他像是一面寒气森森的刀锋;那么这一次他觉得他是一匹孤独寂寞的老狼!
乘船渡海的人们用畏惧厌恶的目光看着七寸。七寸仿佛毫不知觉。他睁大着无神的眼睛蜷缩在那里,衣衫褴褛,满身血渍,好像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破布娃娃,没有生命只有一身的伤痕!
印震丝毫没感到意外,他走了过去,说:“你找我?”
这时七寸才像活了过来,眼珠子动了动,说:“是的!
印震说:“为什么?”
七寸说:“我要跟你!”
印震说:“你不必这样做!”
七寸说:“我从不欠人情!”
印震说:“那你家人怎么办?”
七寸说:“死了!”
印震不再开口。
七寸说:“我拿命还你的帐!你是我的主人!”
印震说:“我不想再当主子!我也不要你的命!我欣赏你!我要你做我的兄弟!”印震把“兄弟”两字说得很重。
七寸迟疑了一会儿,这才开口说了一个字:“好——!”
他站起来接过印震手中的行李,说:“箱子我拿!”然后便上了渡船。
印震望着他的背影,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年羹尧”!
年羹尧是印震在前世当雍正皇帝的时候的一位大将军。他不仅帮助雍正夺取了皇位,还一路金戈铁马平定了西北叛乱,可以说是功勋卓越战功显赫。但他持狂傲物,在受尽宠幸之际飞扬跋扈欺男霸女,以至于民生怨恨报至于朝廷。雍正乃罕有的铁腕大帝,早觉得他有功高盖主之嫌,借此机会欲要敲打敲打他。
在年羹尧平定叛乱班师回朝的路上,他下了昭命封年羹尧为“西凉大将军”。年羹尧也许脑子不好使,分不清“西北大将军”与“西凉大将军”有何区别。他座下幕僚可不是傻瓜,说“今上对将军猜忌矣!”年羹尧问:“何解?”幕僚答:“‘西凉’与‘心凉’谐音,此乃陛下之心声!”
年羹尧说:“不会吧,我和陛下是八拜之交的铁哥们!不至于此!”
他依旧我行我素,仗着和皇帝的关系胡作非为。他的粗心大意终于要了他的性命。雍正在忍无可忍之际一天颁下十道命昭命,把年羹尧连降十级,由一个战功卓勋的大将军直接贬成一个看守城门的守门官儿。本来雍正念及旧情并不想杀他。谁知年羹尧不仅不知悔改还变本加厉,守个城门还穿着御赐的“黄马褂”,摆明了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当今皇帝如何负他,如何地对不起他!雍正震怒了,心说你是我一手打造出来的刀锋,我能成就你就能毁了你!当即颁下昭命:“年羹尧涉及造反,即日问斩!”一代虎将就此陨落!
印震望着七寸的背影,心说:“假如你真得是年羹尧,前世我欠你的,今世就一定会还你!”
渡轮开启在江面上,波浪翻滚中的香港离印震越来越近。他仰望着东方这颗璀璨的不夜明珠,似乎今天只为自己一人闪亮——香港,我回来了!
印震在码头并有看见表妹郝晓雅或者表弟郝有财来接自己。他心中当时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回到家家里空无一人,他马上就知道出事了。虽然交钱的日期还没有到,但很可能“福义兴”的人已经动手把人给抓走了。
七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就问:“大哥出了什么事儿?”
印震说:“不管你的事儿!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填饱肚子。”
七寸说:“你还是没把我当成兄弟!”
印震说:“不是我不把你当成兄弟,我是怕因为我再失去一个兄弟!”
七寸说:“我不怕死!”
印震说:“但你太弱!”
七寸闭了嘴,他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也许在流氓混混眼里,自己是个强者,但之前印震显示的那一脚让他知道了什么就叫作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自己顶多只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井底之蛙!就在他泄气之际印震却说:“除非…。”
“除非什么?”七寸急问。
“除非让我替你洗经伐髓脱胎换骨!”
“洗经伐髓脱胎换骨?”这些词儿七寸只是在武侠小说里听到过。
其实洗经伐髓并不神秘,说白了就是依靠外界的力量帮助另一个人宽展体内的经脉**道,以求增强对方的抗击打力和爆发力。
“你的伤口还疼吗?”印震问。
“不碍事!”
“那好,现在我只要你做到两点,第一,要对我有信心!第二,要学会一个字——‘忍’!”
七寸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两人盘膝坐好。印震使出霹雳指瞬间封了他几处大**,接着先使出《易筋经》中的“疗伤篇”,让自己体内的“裂天真气”为七寸愈合伤口。
这是印震来到这个世界上以后第二次使用“裂天真气”。
《易筋经》上面对“裂天真气”只有几句简单的介绍。大意是“裂天真气”乃帝王级的武学,之前只有宋太祖赵匡胤和明太祖朱元璋曾经习练过。两人凭借此神功,一个纵横五代十国灭了南唐建立了大宋;一个逐鹿中原大败陈友谅和张世诚建立了大明!
虽然这里面多少有些弄虚作假,通过故意包装来提升“裂天真气”的意思,但作为发挥人体极限的经脉锻炼术,它确实太过于深澳和霸道,又是一部残篇,所以印震并未仔细修炼。此时使用出来竟感觉得心应手,自己腕间烫烙的青龙白虎图腾更是蠢蠢欲动好像活了起来。只用了片刻便使七寸浑身上下暖洋洋的,原先疼痛的伤口一时之间竟好了很多。
印震再接再厉,选取《易筋经》中的“洗经伐髓篇”开始为七寸打筑根基。
不知过了多久,七寸把嘴唇都咬出了血。这洗经伐髓的痛苦实在是太大了。整个人像是在火堆里翻滚一样,经脉膨胀欲裂,那种感觉比万剑穿心还要难受!
终于熬完了这痛苦的一关,印震和七寸身上早已大汗淋淋。紧接着印震便把咏春拳中的“杀破决”传给了七寸。
“杀破决”简单而直接,乃是古武学中罕有得以杀伤为目的技击术。七寸性格火烈凶悍,习“杀破决”可以说是事半功倍。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郝晓雅和郝有财还是没有一点消息。七寸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他只说了一句话:“放高利贷的都该死!”
而此时印震已经打定主意,不管是龙潭虎**自己也要去“福义兴”的老巢闯上一闯!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禽兽哥在电话那边用很懒散的声音说:“大陆仔!想不到你还有种回来!”
印震说:“禽兽,是不是你抓了我表弟和表妹?”
“抓?怎么能用一个‘抓’字呢,我是‘请’他们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