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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声声漫-第93部分

小说: 声声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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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只是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如今是肌肤与肌肤,让阮小鱼惊惶失措,“我……我……”她害羞得无话可说,吐词不清,“我……我……”
    钦涯命令般说道:“今晚你是我的。看着我。”
    这就是君钦涯,霸道、冷酷、蛮横,“我叫你看着我。”他冰冷地道。
    阮小鱼应他所要求,慢慢抬头正视他的眼睛。他的吻又火热地落给她。他从她额头一直吻到嘴角,到粉嫩的胫间。他那湿湿的舌头一路舔下来,扰得她加重呼吸,火热了全身。她闭着眼,享受他的挑逗。他吻到她胸前那一片光滑时,用牙齿咬住她的樱红,轻轻地吸吮。他的温柔,如同轻轻上飘的烟雾,慢慢绕在她的心间。瞬间,他化温柔为蛮力,用力的揉捏她的峰。他感受到她的柔软,她的颤动,手上的力道减轻移至她的花径。那里已经湿湿粘粘地沾满了花露,他用手把玩她那花径。那里不禁地、原始地伸缩。采花无数的他,阅女的经历让他清楚这是她的第一次。他高明地挑起她的情欲,让她自愿地向他靠近,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轻声语嗔,“嗯……嗯……”
    他轻问,“喜欢吗?”
    她轻声应他,“嗯……”
    喜欢,他就要了她。他的温柔中带足了霸气,霸道地分开她的玉腿,趴在她身上,怒龙对准她那花径用力地挺身,饱满地插入到她花径的深处。
    痛,从未有过的痛从她花径伸展开来。她想用力推开他,他却更用力地抽送。他那怒龙没入她的花径,深深浅浅地探索。那一道门强行被他打开后,有东西湿湿地流出来,先是白色的,再后来是红色的。
    良久,良久后,他被她紧密地包裹,不愿意出来,加重了抽送的力道。是疼痛,也是一阵酥麻的感觉将她侵袭。她才知,原来男女之间可以如此欢爱,可以将她抛向云端、跌宕起伏。他们做了很久。严冬里,他的汗水晶莹地闪烁,叮……滴在她的肌肤上燃烧了她更强的欲望。他看出她眼里的渴望,不停地在她的花径进进出出。她开始呻吟,害羞地闭着唇闷声轻吼。他喜欢她的轻吼声,在她身子里不愿意出来,更加猛地抽送。他将自己和她同时送往,筋疲力尽又无比满足。她是筋疲力尽的,没想到他却还要更多。他毫不费力地将她翻过身,再一次霸道地进入她,要她。初尝禁果的她,在他的引领下,快乐无比。她不敢叫得太大声,努力地压制,发出的声音入他耳时,是一剂动情的**,引发了他更多的欲望。
    还没有到半夜,他要了无数次,要到她累了,像只温顺的小羊躺在他怀里。
    他也累了,睡在她身边喘气。发泄了情欲后,他的心空落落的。一个陌生的女人这样愿意跟他上了床,究竟是图他什么。如果,她拒绝,他定不会再碰她。她为什么不拒绝?他苦思冥想,为什么他所有的女人都不拒绝他?
    阮小鱼抬着小脑袋,细心地观察他。他紧皱的眉,他冰冷的眼神,他紧闭的唇,所有都是她好奇的。为什么这个男人一见到她就跟她那样?她又害羞地移开目光,被他逮到,“你喜欢这样吗?”
    阮小鱼轻声应道:“喜……喜欢。”她的眸子里,满是认真。而他,侧头不看她一眼,哼声暗想,“又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对陌生人说喜欢?”
    阮小鱼补充道:“我……我……也……喜欢你。”
    钦涯侧头凌厉地看她,“你不要嫁人吗?”
    阮小鱼被钦涯这么一问,愣住了。
    钦涯冰冷地说,“不要随便对人说喜欢。”
    阮小鱼壮胆地道:“在你之前我没有想嫁的人,嫁给你好吗?”
    钦涯闷声道:“我不会娶任何女人做妻子。”
    阮小鱼请求道:“那我跟着你。”
    钦涯好笑,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他没有了睡意,起身走人。这样被他睡过的女人,说要跟他的多了,钱是唯一解决的方式。同样,他走之前扔给阮小鱼一叠的银票。
    正文 第137章 阮小鱼的爱
     更新时间:2010…1…11 10:46:59 本章字数:3131
    就是从钦涯扔给阮小鱼的银票开始,她真正了解了他。她对一个杀手组织的首领有了爱意,挥不去的爱意。他的冰冷,他的霸气,他的蛮横在她眼里都是伪装。她要知道他的过去,要抚平他心中的伤痕。
    她不只是知道他是杀手组织的首领,连同他的狠,他的绝,他不分青红皂白杀人。而她,立志要惩奸除恶,却爱上了恶人。
    没有是与非,她毅然地去了天网。
    “你知道不知道你站的地方是哪里?”钦涯在黑暗的对面厉声地问道。
    阮小鱼没有怕意,坚定道:“神秘的杀手交易组织,天网。”
    她装作顾主,花钱请天网的第一杀手,跟踪于子期到了天网的总部。那个时候,钦涯已经杀了冥王尊主,做大了自己的生意。可是,那不是天网的稳定时期。
    钦涯闷声道:“你是来送死的?”
    阮小鱼抽一口冷气,心底一阵刺痛,这个男人怎么可以把什么都忘记了。至少…至少那一夜她做过他的女人,怎么可以忘记得如此干净。她鼓起勇气,小心地道:“我是来找你的。”
    从此天网上上下下人人皆知,有个叫阮小鱼的女人勇敢地爱着他们的尊主。
    钦涯不屑道:“我不需要押寨夫人。”
    阮小鱼壮着胆子,肯定道:“我只要留下来,哪怕做杀手。”
    钦涯冷声道:“天网不需要你这样的杀手。”
    其实一粒沙子对君钦涯来讲,也可以利用。他只花了半天的时间查到了阮小鱼的来历,背景。在他确定了她对他无害时,默认了她加入天网。只是能入天网的人并不是一般的人。阮小鱼在原地站了两天,跪了三天。五来来,她不曾食过一粒饭,一滴水。
    “她还在那里?”钦涯闷声问道。
    于子期如是说:“在。”
    钦涯冷声地命令道:“让她从最基本的训练开始。”
    从此,阮小鱼留下了。
    阮小鱼把她的故事讲到这里,就沉默了。她目视荷衣的平静,轻笑,“你爱钦涯吗?”
    荷衣选择沉默。
    阮小鱼自言自语道:“你抓着钦涯不放,以让众人知道你爱他、恋他,死也不放。可是你了解钦涯多少?你用什么去爱他?我在接受天网的非人训练时,才体会到钦涯有多苦。最开始,于子期只是让我做体力活。我的脚上被绑上沉沉的石头,背着一个大大的箩筐在山路捡小石头,捡一颗扔一颗在箩筐里。捡完石头,还要赶着时间冲下山抢馒头。否则,这一天你都别想有东西吃。幸好我从小有习武,幸好我身体健康。过了体力的第一关,接下来是厮杀。”
    说到这里,阮小鱼哽咽着委屈,难过道:“我想,钦涯他那个时候根本没有把我当成他的女人。那一场厮杀,是生死绝战。如果我不够强,就会被那群男人给杀了。他哪怕是为我想一点点,也不会让我去跟他们厮杀。可是,我没有逃。我想着继续留在天网,打动他,爱他。我只是天网小小的一员,经历的折磨算什么。钦涯经受的苦才叫非人的生活。那是我第一次杀人。我拿起于子期配给我的剑,发疯一样杀了所有跟我决斗的男人,血流成河。”
    说到这里,阮小鱼又不禁流泪。荷衣静静地听着,不发一言。
    阮小鱼抹着泪水,恍惚地盯着那黑暗的屋子一角,道:“我杀人的时候仿佛看到了钦涯孤身一人血中拼杀的样子。我当时在想,我要留下来,一定要活着留下来。这个世界还会有人像我这样能理解钦涯吗?不会,肯定不会有人明白。所以,我要留下来,懂他,爱他。”
    从此,阮小鱼成了一个出色的杀手,及钦涯所需要,从不收他分毫钱财。
    也许是因为阮小鱼是福星,天网的生意和在江湖上的地位越来越稳定。阮小鱼想要的也不只是做一个杀手。
    阮小鱼独自去了钦涯的暗室。天网内部的人,没有谁闯过钦涯的暗室。就连去过总部的人,也少之又少。如果钦涯有什么事,都是传诏杀人在某个地方见面。阮小鱼竟然跟踪到钦涯的住处。当然,钦涯故意让她跟去。
    “都到了,出来。”钦涯一屁股坐在软凳,抓起酒壶倾杯饮酒。
    阮小鱼小心地现身,低头不敢看钦涯。她说喜欢他那么久,他都不正眼看他一眼,她怕。
    钦涯命令道:“过来。”
    阮小鱼乖乖地走近钦涯,仍旧不抬头。
    “告诉我你来我这里做什么?”钦涯命令地道。
    阮小鱼小心地说:“我,我只是想……”
    钦涯一把拉住阮小鱼坐在他腿上,用力地抱住她,“想怎样?”
    阮小鱼羞红了脸。这是那个雪花飘飘的夜晚后,再一次与他如此近距离地接触。此时的阮小鱼同在厮杀中不怕生死的烈女判若两人。她羞涩,她心跳加速,她晕红着脸。
    阮小鱼顿时一阵轻颤,声音微弱,比花开的声音还要静,“我想你。”
    花开的声音,也能被采蜜的蜜蜂查觉,“想我?”钦涯来了兴趣,提高声音,“想我什么?”
    “我……我……想……想见……见到你。”
    虽然阮小鱼的人在天网做事,却不能整天见到钦涯。更甚者,几日不见。相思病的她,痛苦如身在地狱。没有钦涯的日子,就是地狱般的生活。
    钦涯的手丝毫不老实地伸进阮小鱼的衣裙里,暧昧地说道:“然后呢?”
    然后,她说不出口。
    钦涯抱起她,扔在床上禽兽一样地撕了她的衣服,精光。那是阮小鱼第二次同钦涯鱼水之欢。他一次一次地要她,凶猛地,用力的。她在痛与欢愉中一次一次飞升,一次一次跌落。她甘愿地躺在他身上,任他发泄,任他冲刺。事毕后,他翻起身拿出一个瓶子,“以后做完后,要吃掉它。”
    阮小鱼不明白的问道:“这是什么?”
    钦涯冷声地说:“我不想有孩子,记得每次把它吃下去。”
    阮小鱼听到每次,忘记了他的冷漠。得到他的肯定,她欣喜若狂,哪怕只是他的**隶。
    从此,偶尔替钦涯暖床的人多了一个阮小鱼。
    荷衣的心里酸酸的,那是过wàp.①⑥kxs.com去的钦涯,和眼前的女人寻欢作乐的男人。醋味在她心里,除了酸,还有苦。
    阮小鱼轻问:“怎么了?羡慕了?还是心痛钦涯曾经跟我如胶似膝?”
    荷衣轻问:“后来怎么没有得到他的心?”
    阮小鱼疑问:“后来?”
    荷衣认真地听着。只要是关于钦涯的故事,她都万分的在意。
    “后来,钦涯说我在床上很死板。”阮小鱼如实地回答。
    “他总是会叫我去他的暗室,没完没了的要我。”阮小鱼高傲地看着荷衣,“他说,我是他所有女人中第一个知道他身份的女人,第一个踏进他暗室的女人。可是他不喜欢我的死板,尤其是在床上。”
    阮小鱼幸福的道:“作为他的女人,我甘愿为他改变。那天,在他的浴室里,我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钦涯就在浴室外的大床上等我。我穿了一件粉色的缦纱裙,性感、美丽,火热过玫瑰。”阮小鱼毫不谦虚地夸赞自己,理所当然。
    “那一条裙子真的很漂亮,穿得恰当。钦涯很喜欢,我站在他面前时,他眼睛一亮。没等他抱住我,我就奉上我的狂吻。本来,我不会吻一个男人。是钦涯教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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