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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花开时,我们太年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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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
       出了电梯口,以宁是要往回走了,她几乎认定这次见面真就要毁了目前已看得到的幸福,但在回头那刻,背后惹人注目的声音拖住了她的脚步。
透过玻璃窗撒下的阳光里,闻英眯着眼,手指夹着一根正燃的长烟,复杂的望着以宁,有些牵强的笑堆在脸上。
“以宁,既然来了,为什么要转头,就那么怕吗,是怕见王珏还是我,抑或什么人?”
闻英早与几年前清清少女截然不同,那时的她有多单纯,整日沉浸在琼瑶编织的美梦中,如今生活的经历已把她打磨成浑身充满愤愤不平,不甘心的女人,尽管衣着华丽,但眼睛已没有了清纯。冷眼打量着眼前的以宁,初为人母的肿胖留在脸上,大眼睛旁已经有了隐约的细纹,她搞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勾得乔子洋死心塌地的追着她,原来由心底里讨厌以宁,从来都如此,因为她导致自己十年的青春白白消耗在乔子洋的身上。
闻英瘪着嘴,弹了弹手上的烟灰,讥讽的对着以宁,“阿珏,有事来不了,怎么样既然来了,坐下聊聊吧。”
刚落座的以宁本能的想要站起来告辞,对闻英曾经因为子洋而产生的歉疚,在父亲的葬礼上,已经一笔勾销,她不想两人有太多瓜葛,但无论怎样,都是四年的同学,起码的礼节上,以宁不好推却,唯有坐下,向伺应生要了杯柠檬水,暗觉得阿珏的失约有些突兀。
“你,失望了,阿珏不能来,实话告诉你,阿珏是回来了,但根本没有回到C市,我是前几天在广州见到她,怎么她没与你联系。”看样子闻英今天是有备而来,以宁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脸上的嘲讽,似乎等着看她如何的出招。 闻英觉得以宁淡而无波的眼让她心烦,心生要打烂这种无波的欲望。
“你那么恨她,她当然不敢找你。”
“闻英,既然她没来,我还是走吧,我与阿珏之间的关系,你没必要参和进来。”以宁不耐烦与她纠缠这些事,徒生闷气。
“好吧,不说这些,就说说我们俩吧,林以宁,你知道吗?我很讨厌你,你心里非常清楚原因,因为你让我浪费了最美好的年华,你有什么好,飘荡在几个男人之间,牵着乔子洋的鼻子团团转,真让我恶心。”
以宁浑身发抖,没想到闻英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想起葬礼上她说自己是“不吉的女人”,因为爱而得不到,导致心态变成如此偏激,以宁始料不及。
“看样子,我们没什么好说的,到此为止吧。”
“别着急,我还有你想听得,你急着见阿珏不就是为了高剑书嘛,她不来,我也可以给你一点小道消息,听不听由你了。”
闻英似笑非笑深吸了口烟,将鼻腔里的烟雾吞下肚里,暖了自己的神经,下定决心要将以宁眼里已起的波澜,搅得翻天地覆。“高剑书”三个字,使以宁挪不开脚,跌坐在凳子上,失神的戳着杯里的柠檬。
“好巧不巧,我有个高中同学也去了多伦多,竟然认识王珏,他告诉这个王珏由头到尾就是一个人带着她女儿。言下之意就是说,你的高剑书抛弃你,却没有与王珏结婚,你被骗了,怎么样,这个消息够惊人的吧。”
“不可能,子洋当初去过加拿大,证实他们在一起。”
以宁不相信闻英的话,剑书铁了心离开自己,就为了阿珏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没恨过,不是没怨过,但比不过爱的分量,她选择原谅剑书,压抑了心里的痛,自从自己有了孩子,以宁心里的那点痛也释然,哪个父母不爱孩子,为了孩子,她不再埋怨剑书,因为那将是他终身的荣誉。
“哼,乔子洋。难道没告诉过你,前几年他几度前往加拿大,去干什么,我这个当年的枕边人他都不说,神秘的很,但,你不同,林以宁,他遇上你就迷了心,你要想知道,他不会隐瞒,除非他心里有鬼……”
瞅着闻英下力将半截烟头捻在台面的烟灰盅里,水晶的器皿顿时黑乌乌一团,以宁的心象那个盅似的,一团墨色不顾一切的蔓延开,“欺骗”两个字在她心上沉浮,忽然,她口渴似的端起水杯咕咕将大杯柠檬水一气喝干,酸酸的水呛住喉咙,不禁咳出声来。
……
子洋蹙着眉头从高高的二楼梯间俯视大厅白色沙发上的女人,呆呆的缩在一角,对身边的往来充耳不闻,连梅姨抱着阿忆,她都没精打采的逗逗,随即交还给梅姨,这是以宁不曾出现的状况。一进家门,她没有往常的恬静笑容迎接自己,他已敏感的察觉她的失态,伸手向探探的额头也被她下意识躲开,这从医院回来后就没有过的。
忠心的张阿姨悄悄告诉子洋,今天以宁接到电话就说要出去,下午回来后就变成这么寡言了,似乎又回到初来时的寂寥。张阿姨好心的劝他,是不是在外面听了什么闲言碎语,毕竟孩子都出生了,还没结婚好像不太…。。,观察到子洋不太好看的脸色,她及时收住了口。
夜里,以宁躺在床上翻来翻去,心里的疑惑搞得她根本无法入睡,本该一见子洋就问的, 可她说不出口,怕从子洋的眼里读到那两个字,如果这世上剑书为了孩子不得不欺骗,子洋也对自己“欺骗”的话,她不知道该要相信谁了。
房门轻悄的推开,高大熟悉的身影从廊上昏暗的灯里落入房里的暗处,以宁不敢动了,闭上眼仰卧着,她清楚那是谁,门边有张小靠椅,坐在那里可将床上的人从脚看到头。晚上,小阿忆本是以宁自己带,但今晚她没有心情,所以交给了梅姨。安静的房间里没有一丝气息,以宁凭着耳朵探到他如一尊石像坐着。
不知持续了多久,以宁直直的身体硬的发累,不耐的翻了个身,忽然石像向床边靠过来,站在以宁的脊背后面。接着,他小心的贴着以宁侧卧下来,清爽的男人气冉冉的拂荡她周围, 她一动不动保持着姿势,握紧了拳头。
子洋没有碰她,只是这样卧着,他有没有睡觉,以宁是不知道,嗅着子洋的味道,渐渐放松身体,开了拳头,不知不觉她睡着,天亮醒来,已不见子洋,好像昨晚他伴着自己只是一个梦。
一连几日,白天里以宁躲着子洋的眼光,夜里子洋寻到她身边伴着她,她竟开始贪恋他的气息,渴望他能同自己安安稳稳一起入眠。可关于剑书的疑惑,她始终没有问,他也没有追究,两人刻意的留了一层窗户纸。
直到闻英的再次出现,终将这层薄薄的窗户纸捅破,以宁与子洋希翼维系的感情转了方向。
那天,阴着天,下着很大的雨,以宁悄悄倚着楼道,目送子洋正匆匆要赶着出门上班,向来讲究衣着的他好像因为紧促,有些心急的拉扯着脖上的领带,这样的天气让他无端的气闷不安。
以宁瞅见他拉了几次都没将领带拉好,顾不上什么冲下了楼,“我来吧。”接过那条铁灰色暗条领带,仔细的帮他打起来。子洋开心了,笑眯眯的低着眼俯视跟前的女人,她着件薄的白色棉裙,伸过来的双臂在料峭依然寒冷的厅里,起了点点的鸡皮,不知觉的搂住她的腰,好像要给她些温暖,以宁的脸刷的红了。
“这么容易脸红。”子洋轻轻的笑,以宁一直保有的纯情是他心动的源泉,这年头难得见到一个女人经历风雨后,依然有着无法忽视的清澈。
“别闹,要迟到了。”脸上带着赫色,她故意忽视子洋眼里的灼灼热情,将注意力集中在他喉结处。
“宝贝,我爱你。”子洋不管不顾的将她拥进自己的怀里,贴着她带着凉意的脸低喃,吻了吻她柔软的耳垂,“我爱你,你爱我吗?”
缩在子洋暖暖的怀里,以宁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的依偎着他,没有等到回答,子洋顿时有些落寞,盯着她的眼睛,半晌才恢复清明,“呀,真要迟到了,下面的人会说我这个老板偷懒不合格了。”
“路上开车小心点,今晚我煮饭,想吃什么?”以宁亦神情自若,随便得象问离家丈夫的妻子,子洋又笑了,以宁的一点心意他是能够明白的。
“不要太累了,我想吃你做的甜品,其他的让张阿姨做吧。”
以宁看着子洋出去,正要关上大门,一只大手从门外探过来,握住她扶在门上的手,子洋狡诘的探过头,捞住她,在她脸颊上极其快速滑了一下,“你是爱我的,我知道。”哈哈的笑声赫然在电梯口回响,一路顺着电梯通向楼下。
尽管阴雨天容易让人萎靡,如果那天闻英没有出现,以宁的天空会是有彩虹灿烂,但闻英不约而自,将以宁刚刚建造的希望打破。
噩耗
       以宁听着丁冬的门铃响时,正抱着小阿忆“阿咕阿咕”的逗他玩,小家伙瞪着乌溜的大眼睛,噘着肉肉的嘴唇,抱着圆嘟嘟的阿忆,以宁是满足的。
这大雨天,以宁纳闷闻英的到来,她总不会无缘无故的来一趟,作为子洋曾经的未婚妻,她应该对这屋子是熟悉的吧,怎么开门的张阿姨却象不认识她,难道她从来没有来过吗?
闻英神色不自然的坐在沙发上,环顾这间时尚的复合单元,曾几何时,能入住这里是她梦寐以求的痴望,哪怕是自己曾经主动挑起子洋欲望,与他发生了关系,他亦未提出过要自己住进来,如今一切都成了空。看情形,林以宁这个女人是铁定要成为这间房子的女主人了,心里有着几分肉紧,她想如果以宁听到自己带来的消息,不知道会不会这么如意的在这间房子里住下去呢。
“以宁,我有个消息给你,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听。”
以宁拨开林忆挥舞的小手,捏在手上轻轻揉着,听着闻英的话,定下来看着她,“既然来了,就说吧。”
“说实话,我听到这个消息很是震惊,所以…。。”
“你说吧。”以宁不想和她兜圈子,有什么就说吧,估计也不是好事,她想不出还有什么能被闻英拿出来谈笑的。
“好,你不是关心高剑书吗?我也很纳闷为什么王珏没有和他在一起,是离婚了还是根本没有结婚,他现在的情况如何……”
“张阿姨,麻烦你帮我把小忆抱上去,告诉梅姨,我不叫不要下来。”
以宁的脸霎时失去血色,叫住经过身边的张阿姨,将手里的小婴儿交到她怀里,张阿姨敏感的注意以宁的异常,她从来没有这么严厉的对自己说过话呢,颇有些不满的瞥了眼对面沙发的女人,怎么看着眼熟呢,她赶紧抱着林忆上了楼。
“你说吧,这里没别人了。”
看着以宁支开了旁边的人,神情局促的望着自己,闻英心里可涌上了畅意,她故意的推诿。
“其实,你可以问子洋的,他应该是清楚整个过程,我要告诉你,不知他会不会生气呢,你知道他对我很不满呀。”
“我不会告诉他,你就干脆点说吧。”以宁急了,直着背,提高声线向她保证。
“好,我相信我刚才的疑问你都会有,所以我的同学去打听了,竟然得到出人意料的结果。”她有意停顿下来,果然不出所料,以宁紧张的抓住沙发的扶手,眼直直的盯着自己,象要将自己吞下去似的,以宁的反应令闻英满意,这是她想要得效果了。
吞了吞口水,闻英有些做作的沉下声音,可怜似的望着以宁,一字一字的仿佛试图将她的心一下一下敲碎,“王珏根本就没有与高剑书结婚,高剑书,其实,早在三年前,就是你结婚那年,已经……死了。”
令人窒息的短暂安静后,“你说什么?”以宁颤抖的唇角,不可致信的问闻英, 声音中有强忍的镇定,闻英有些迟疑,话到嘴边冲了出来,“高剑书,他…。”
“不可能……”
以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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