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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花开时,我们太年轻-第62部分

小说: 花开时,我们太年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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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想要个孩子,所以在一次旅游中找到这个机会,剑书说服她骗了你。”
以宁只是不停摸着那幅画,似乎没有在意沁怡说的话,沁怡也不管,继续往下说。
“以宁,你要原谅剑书不得已才撒了这么大的谎,他爱你,你比他的生命还重要,他清楚你也同样爱她。因为他的病,不能拖累你,所以才不得不这样,否则,你一定不能眼见他不理,让你跟着受苦受累,最后他还是要走的,到那时徒留你一个人在这世上怀念他,受着相思的煎熬,他不愿留你孤独一人,只有用那种蠢办法逼你走,接受新的生活。”
“他不是我,怎知我要如何才能快乐。”
以宁自言自语,手指在画中男孩身上摩挲,语气淡得像烟似的渺渺。
“你在电脑中的绝然,让他痛彻心扉,他的痛苦难以形容,觉得对不起你,那么多承诺无法实现,也更加坚定他自己的决定,不能让你跟着他受苦,所以,当乔子洋找到他时,他不答应回来看你,反而说服了子洋帮他一起瞒着你。以宁,子洋在这件事是很矛盾的,他既不愿欺骗你,但又不想你吃苦。后来,子洋陆陆续续带了一些你的消息,剑书非常不放心你,因为他了解你,不能那么容易爱上别人,除非是…。。听说你要嫁人,他甚至想回来看看你,看看你要嫁的人,可是那时他已经不行了。记得我曾经给你打了个电话吗?”
以宁已经不能再假装淡然,红着眼点点头,真实让她漫上无尽的自责,剑书竟想到用他的最后羽翼,企图替自己遮挡风雨,而自己却在他最需要的时候,躲在一旁痛恨他。沁怡说到这里似乎说不下去,屋子里只有她低声的抽泣。
“他一直都在捱,希望到你结婚时候,希望你能有个美好的姻缘。但他捱不下去了,那个晚上我打电话给你,你问我在哪里?我在多伦多,当时,剑书就在我的旁边,那就是他的最后时刻。”
以宁猛的坐直身子,将像框捏得死死的,绝望的看着沁怡的嘴,水雾蒙蒙的大眼哗喇喇流下无声的泪。
“最后的时刻,他听到你的声音,以为你是恨他的,恨他那样伤害你,但你在电话里,哭着喊着,声声念念都是他,全然没有恨,都是对他的爱恋,他拚着最后一口气,想对你说,可是已经是听不清了。”
“剑书是可怜的,那么年轻就走完人生道路;也是幸运的,有你陪着他到最后。”
“不,我没有,没有…。。是我对不起他,剑书……”
……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
“以宁; 你放心; 我一定要让你幸福”
“放心; 我会一直站在这里等你; 绕个圈你就见着我了”
“记住了; 我爱你; 不管在哪里; 胜过爱我的生命”
……
“读你千遍也不厌倦
读你的感觉象三月
浪漫的季节醉人的诗篇
读你千遍也不厌倦
……”
那个“读你”的男子就这样消失在风中雨中,此生再也没有踪迹了……
告别
       心若倦了 泪也乾了 这分深情难舍难了
曾经拥有 天荒地老 已不见你暮暮与朝朝
这一分情 永远难了 愿来生还能再度拥抱
爱一个人 如何厮守到老 怎样面对一切我不知道
回忆过去 痛苦的相思忘不掉 为何你还来拨动我心跳
爱你怎么能了 今夜的你应该明了 缘难了 情难了
………………“新不了情”
“不要再想剑书了,他不想你总活在回忆了,唯一希望你能好好珍惜拥有快乐日子,好好活下去,以宁,如果你是幸福的,他,就算是到了天上,也能看到,也会开心的。”
沁怡临走前语重心长安慰她,以宁说不出一句话,她怎么能放得下,如此珍爱她的人走了,他一生为着她着想,为着她思虑,却那样一声不响就走了,她连最后陪伴他的日子都失去。
以宁的心是无尽的自责,如果自己当初能相信剑书,如果自己当初能仔细推敲,这里面是能够看出问题,爱她刻骨的剑书怎么会做出背叛的行为,他怎么会突如其来的要断得如此彻底。 
而那时,自己在做什么,与何家辰的纠缠不清,对爱的盲目,隔着这么遥远,剑书竟是看得清,所以他担忧,自己却是为嫁而嫁,嫁给一个自己没有足够爱的男人。那么重的病,他却还要为自己担心。剑书的情,他的意,要如何才能还得清。
对于不能与剑书相守最后的时刻,以宁耿耿于怀,剑书,终究是爱自己多些。她把自己封闭在房间里,不断的回忆那些与剑书在一起的日子,全然忘却了门外的乔子洋。
子洋的心是痛的,为了以宁的自闭,为了她将自己拒于门外,为了她那么深的怀念别的男人。但于他的心底,这样的以宁才是真情真爱的女人,他害怕的却是以宁沉默之后的决定,当自己告知她一切时,是不是就是要失去她的时刻,或许当初自己远赴加国,其实已经将自己置于不得其果的尴尬位置,可她要的,自己怎能拒绝?
两天后,以宁打开房门,门口赫然立着蓬头垢面的子洋,没有往日的慵懒,没有往日的整洁,一双布满血筋的眼含着看不见底的深情,这一切都为了自己,以宁原本定下的心又起来波澜,忘不了剑书,可是又怎能放得下眼前人。
“子洋,你,一直在这里?”
抱着他的腰,以宁能听到他激烈猛跳的心,再见自己,他竟然是高兴的。
“是,我一直在这里,等你。”
以宁出人意料恢复了常态,起码在张阿姨看来,她能够照顾小林忆,不再哭哭啼啼,她素来就比较沉默的,只是现在时间更长些而已。唉,这些年轻人把感情看得太重,生生死死经历多了,就不会那么执著。
子洋却是益发的忧郁,明朗的眼眸藏着焦虑,以宁的平静掩盖着即将到来的波澜,否则,以她的性格不会这样波澜不惊,而自己却在此时束手无措。
“子洋,我想带阿忆去上海看看妈妈。”
“好的,我送你去吧。”
“嗯,不用,我自己可以,你太忙,不要因为我耽误工作。”
“好吧,你小心,我送你去机场。”
机场安检处,子洋下意识的紧紧搂着以宁,不肯放手,以宁是感动的,满不在乎的他在怕自己一走不再回来。
“我就去住三两天,给妈看看小忆,很快就回来。”
“嗯,三天你一定要回来,我来接机。”
埋首在她的清香发丝,他真的怕以宁一走了之,他,要到哪里去找她。
三天后,以宁入约出现在机场,远远子洋兴高采烈跑上来,大力拥住推着林忆的以宁,不管人来人往就吻上她。
“公共场合,不要这样。”
“不管,今天我高兴,我的宝贝回来了。”
悠长的吻后,子洋亮晶晶的眼充满喜悦,她回来了,真好。
“想我吗?宝贝,我可想你了。”
他又恢复了不羁,伏在她的肩头,似真似幻的低语。接着伏下身,对正瞪着滴溜溜圆眼的小林忆额头脆脆亲了一下。
“小宝贝,你回来了。”
他因为以宁母子回家,笑得神采飞扬,以宁也在笑,幽黑的大眼睛却满是伤感。
以宁要去买毛线,子洋说什么都要陪着她,一大堆各种颜色的毛线,以宁拉着子洋选一种,他戏谑的东挑西捡,模棱两可,以宁笑咪咪耐着心看着他装模作样的样子,向前倾着腰,额前的头发搭着,清朗有神的眼透着欢喜,暗自叹息,这样潇洒的男人是应该得到他的幸福的。
“这个米色好不好。”
“好,你给我做什么都好。”
“怎么说是你的呢,我还没……”
说不出的话已经吞到他的嘴里,吮吸着她嘴角的芳香,他果断的搂住她,“肯定是我的。”以宁放弃挣扎,老实说,子洋的吻很让她心动,两人忘了这里可是百货公司的一角。
以宁不是喜欢漫无目的喜欢逛街的人,买齐东西就要回家,子洋很喜欢她的性格,干净没有太多欲求。他去拿车的时候,以宁在门口等。
“林以宁。”
以宁惊讶的回头,多年不见的豪哥含笑站在身后,她微笑的点头,当初自己学琵琶,豪哥可没少优待自己,还物色了一把好琵琶呢。
“豪哥,谢谢你帮我买了一把又便宜又好的琵琶。”
“什么。”
豪哥的脸色变了变,不好意思摇摇头。
“怎么,子洋还没向你老实交待?那家伙,美人在抱了,还遮遮掩掩。”
“你说什么?”以宁的脸红了,他怎么知道自己现在和子洋在一起,虽然两人没有肌肤之实,但同一屋檐下,别人也是看作同居的,更何况子洋从不避忌的亲热举动。
“噢,没什么,就是刚才在百货公司看到少儿不宜,哈,开玩笑,琵琶其实是子洋买下来,他说你想找把好琴,钱我可没少收,一万大洋,不过那琴倒是不错,连杨老师都说挺好。对了,要说就都说了,你后来在杨老师那学习,不是半工读吗?其实也是子洋交了一部分学费,但怕你不好意思,商量出这个半工读的理由。那小子,为了你,没少操心,现在好了,两人过到一块了,挺好挺好……”
豪哥热闹寒暄着,以宁怔怔听,连什么时候豪哥摆手再见都忘了,直到子洋带着着急在她脸前挥手试探,她才回过神,无语望着子洋,他牵着她的手上车,跑到自己的座位上,又拉住她的手,一路开车都将她的手捏在手心,不轻不重的揉着几根指头,摸着手尖上依稀的茧,以宁醒悟时,中指上已经套上一枚白金心型钻戒,不大但简洁大方。以宁惊愕的侧过头望着子洋,他洋洋得意的抿嘴,紧紧握着她的手,一手扶着方向盘。
“带上了就不许拿下来,看,我很有眼光吧,太合适了。”
……
她织毛线的技术不好,兢兢业业分秒必争的织,原来她是想给子洋一条围巾,子洋见她辛苦,劝说离冬天早呢,慢慢来,下雪前完成就好,以宁轻轻笑笑,她知道,不快点就来不及了。
子洋真正意识以宁的异常是在为容带着儿子小豆来,以宁喜欢已经颠颠簸簸走动的小豆,要给他买衣服,说自己这个阿姨没送过什么给他,带着为容上街,一气买了大堆衣物,春夏秋冬的大大小小,为容说自己这个做妈的都没有这么大手笔,以宁只是解释下次不知什么时候买呢,靠着沙发读报纸的子洋不知怎么就听到这句话,心里却是一惊。
以宁有时会抽空回自己的家,她从来不要子洋跟着,每次一呆会是整个半天,再回来,子洋能察觉她眼里依稀的红肿,他知道,她一定是躲在那里哭过。
四月初,春雨依然淅沥,以宁几乎不再外出,整日埋头致力于那条米色围巾,再就是尽心尽力做两样子洋喜欢的家常菜。子洋亦是欢天喜地接纳以宁的所有努力,他变得越来越中意腻着以宁,哪怕是他在书房看书,也要拉着以宁坐在一旁挑拨引线。再就是爱给以宁和小阿忆照相,一动一静无一不在他的相机里,子洋对她的在乎几近到了神经质地步,令以宁怀疑他是否看出了什么。张阿姨与梅姨开心的认为这两个年轻人怕是好事要近了。
以宁最后给围巾配了个紫色的小盒,用紫色的丝带系上。然后,她决定再回家一趟。
子洋是往家里打电话,知道以宁又回家了,他忍不住开车去接她,以宁家早没了人,子洋是不想她在那里呆太久。
推开虚掩的木门,房间里一尘不染,看的出以宁将家里收拾得很干净,他正要张嘴叫“以宁”, 主卧室里传出低低的抽泣。
“爸爸,以宁不孝,自己生活的一塌糊涂,不能让你安度晚年,为了我操心劳碌,我对不起您,现在我要走了,请不要怪我,以后,我一定会回来看您,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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