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处女之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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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恼,说:“哪里有的事,你帮是不帮?”
她问:“买什么?内衣内裤还是女人的**用品?”
我说:“前者。”
她们坐一的士来到一座大型的购物中心,其实离住的地方并不远,可是不熟。晚上下起了小雨,宁波比武汉真是凉爽多了。可是还是想着早点武汉。
在商场的内衣那里,眼睛都花了。我还真是一窍不通。
嫂子问我:“她穿几大尺码的胸罩?”
我摸了摸头,说:“不知道。”嫂子看着一个走过来的女孩,问:“和她的相比呢?”
我看了一眼赶紧把目光离开,说:“要小一点点。”
嫂子说:“知道了,你看看选哪一种吧。男人应该有发言权的,或者说你喜欢你朋友穿哪一种颜色啊什么的?”
我看了看,指着一种黑色的,说:“买一种她没穿过的颜色。”
嫂子说:“夏天穿这种颜色不太好,在衣服里太显眼了。”我一想也是,我说:“还是买这种,秋天也可以穿的。”
没想到买这东西比装电脑还难。嫂子在那售货员小姐的目光下,一遍一遍地问得我心慌,真是想逃离。最后终于给一朵买了两套,一套黑色的,一套蓝色的。
黑色是性感的颜色,即使夏天不能穿出去也可以在屋里穿给我看啊,死改不了色性。
回来的时候,嫂子就打着伞,我们慢慢走着。伞下如果是我和一朵该多好啊,可是不是,但是嫂子像个大姐样的还替我打伞,心里的各种烦恼也平静了不少。
但是我还是在想,如果此时我和一朵在一起的话,也面对这么多烦心的事。这时候世界大战爆发了,或者说外星人毁灭地球了。我们在一瞬间化为灰烬,也不是不快乐的事情。
嫂子见我笑了一下,问:“你在笑你买内衣啊?”
我说:“哪里,我在想着外星要炸地球了。”然后我把我的事情都讲给她听了。我想,也无所谓了,或许她可以给我什么帮助呢。
嫂子半天没有说话,听我静静地讲完了。然后把我拉到一个偏僻的地方,非常严肃地说:“你一定要处理好这些事情,不然你会很痛苦的。不过有一点,不要和在一起不快乐的女人一起,哪怕你爱她也不行,你的事情太复杂了,别人没办法帮你呀。”
我说:“也不是要你帮什么,只是说出来心里好受些。”
她说:“也是,你现在最好是脱离和她们三个人的关系,一个人安静半个月,再来看有没有什么转机。”她接着说:“反正你是编稿子的,关起门来别的就不管了,老陈那里我可以替你说。”
我说:“不用了,我自己会和他说的。”
对嫂子,我感激得说不出话来,真是有好人啊。我一激动,竟然一下抱住了她。她被我的举动吓了一大跳,把伞都丢到一旁。
雨落在我的头顶,感觉到了那份冰凉。可是我还是感觉到了她脖子里的那份成熟女人的气味,一下让我平静了下来。
嫂子轻轻地推开我,说,想不想听我的故事?
我说你这好的人,肯定是什么故事可言。平常总见她一脸的笑,她的生活肯定能挤得出蜂蜜来。
她的脸上一下写满了忧郁,正是在安静的小雨中的夜里,但是我听到了她的一声叹息。
她拉着我上了一辆的士,说到某某酒店。我心想她想干嘛呢?难道是想对我说她的什么隐秘的事情还是传说中牛郎织女的一夜情?
我不知道,我是一个阴险的男人。甚至还在盼望着某种事情的发生,只不过有些时候,要给自己一个比较体面的理由罢了。
我想起了乌乌和一朵说过的话,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但是如果没有男人呢?
正文 第二十三章
更新时间:2009…1…6 23:11:21 本章字数:3802
嫂子在那家酒店里开了一间标准间,我抢着要付钱,结果被她一手推了,把我推得老远的。我怔怔地看着她的背景,一个女人哪有这大的力气?
她拿着门牌钥匙过来把我的手拉着去坐电梯。我回过头,看着服务台上那个小姐漠然无神的目光,然后再看看宾馆里温馨的气氛,我的灵魂就在那一瞬间被铺开了,静静地躺在某一个角落里,我的身体可以肆意妄为了。
在一个标准间里,我们进去后,她狠狠地把门关上,对我说:“我想**!”
我的身体替我回答说:“我也想**。”
我们各自脱光了衣服,然后看着对方,等待着对方的一个动作。我的身体向前走了一步,然后过来凶狠地把她扔在床上,这里我的灵魂听到了空调里发出冷气的嗖嗖的声音,像蛇吐着红血的信子,蛰伏在那里,看着我被嫂子扳在身下。
没有接吻,没有抚摸,没有言语。
我的下面一下被她吞入体内,然后她在上面拼命地**起来。忽略了谁是男人谁是女人,我自己也不知道了,只是觉得,此时睁开眼睛是罪恶的。
只是没有几下,我就被她的凶猛一泄千里。我的灵魂一下收了回来,下面是疲惫后的疼痛和不舒服。
我用手紧紧地按住她的臀部,不让她动,说:“不行了,已经射了。”
她的汗滴落在我的身上,用潮潮的声音说:“把手拿开,我会让你再飞一次。”
我是一个听话的男人,我把手拿开。她的动作停了几秒,然后把身体往前移了移,再次拼命地**起来。
我的下面感觉到了一种被摩擦后的热量,再次变得坚硬起来,一点一点的疼痛,从那里慢慢传导到全身。在疼痛中,夹杂着快感,一切都是那么持久……
这是我记忆中最深刻的一次**。当我们从兴奋中落入人间时,麻木得一动都不想动。她躺在那里,用手握着我的还坚挺着的下面。扯着干涸的嗓子说:“你看起来很纯,我早就想干你了。”
我没有说话,陷入一种半醒半梦中间的状态。她一把拉起我,温柔地说:“走吧,我给你洗澡。”
我的身体像中了邪似地站了起来,乖乖地和她一起走进了卫生间。
在热水的淋浴下,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用丰满的**轻轻地擦拭着我的身体。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她的柔情。她问:“有女人给你洗过澡吗?”我说没有。
她说:“女人最喜欢给心爱的男人洗澡,最喜欢心爱的男人给她洗脚。”
我说:“是吧,可是我应该不能算是你心爱的男人吧?”
她轻轻地说:“你和他很像,但是他现在根本就不碰我了。”
我吃惊地问:“为什么?”
“因为我不能生育。”她说完捧着脸蹲在卫生间的角落里大声哭了起来。
我不知所措,只是赤身过去,也坐在她的身边,把她的头搂在怀里。
她大哭然后变成了呜咽,最后可怜兮兮地望着我,问:“我该怎么办?他现在很少回家了,在外面找了女人,我还贴钱给他用,我不想离婚,我爱他。你说怎么办?”
我哪里有办法,我自己都没有办法,我被她的绝望情绪感染了,抚着她的头,说:“上医院查过了吗?”
她点点头,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泪,说:“全国到处都查遍了,是不可能治好的。他妈妈还不知道,我们都推说过几年再要孩子的。”
我问:“那你准备怎么办?”
她说:“只有离婚了。”然后她把手摸着我的脸,说:“你真的和他很像,三年前他就像你这个样子,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还差点认错了。只是你比他稍微矮一些。”
我说:“是吗?难怪你对我这么好。”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试图站起来,差一点滑倒了。我连忙把她扶起来,用毛巾把她身上擦干净。她就闭着眼睛,乖乖地让我把她的全身轻轻地用毛巾擦着……
我躺在床上,睡意全无。她在另一张床上,默默地在昏暗的床前灯下看着我。她看我温柔地看着她,她说:“你是我的第二个男人。”
第二个,天,每个女人在上床后都会说是第几个男人之类的。
我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说:“第一个吧,你还是把我当成他了。”
她若有所思地说:“不过他不会红脸,从来没有。红脸的男人看起来很可爱的,让女人无法拒绝。”
我说:“那只是表面上而已,其实我很坏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她笑了起来,说:“我正准备说的。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
我说:“哪有,我从来只觉得男人很肮脏。”
“你越这样说我越觉得你很纯的,虽然你和不少女人上过床。”她然后又问:“有两位数吗?”
我说:“才三个,算你。”
她呵呵地笑了起来,说:“你真是老实,什么都说实话。”
我起床,钻到她的被窝里。我喜欢做完爱后搂着女人睡觉,很踏实的感觉。我从后面搂着她,感受着她光滑的皮肤,还有那轻轻的心跳声音,一下进入梦乡。
第二天才五点钟的时候,我感觉到她在吻我的嘴,我在迷糊中把她压在身下,在半醒之间和她缓缓地又做了一次爱。
当我醒来时,才八点钟,她已经走了。
在后来的那二天里,她有时甚至当着其他人的面挽着我的手。面对她,我没有办法拒绝。老陈开玩笑说:“你在外面瞎搞,小心我告密告诉你老公。”
她说:“说撒,不要紧,我把他当弟弟样的。”
老陈突然想起什么,说:“建建和你老公还很像的。”
嫂子笑了起来,说:“是啊,我所以挽他的手啊。”
无聊的研讨会总算开玩了。会务组安排去奉化溪口去玩。我和嫂子都没有心情去,但还是去了。实际上那天,其他人都去普砣山算命去了,八台大巴里冷冷清清的一些人。到了以后,跟团的都跟丢了,回来时车上人更少了。
晚上很热闹,我们武汉的聚在一起,都查看着对方买的一些东西,说说笑笑的。我总是注意到嫂子,她的脸上还是那么平静面带笑容。心想,这个女人,真不简单啊。
在回杭州的时候,我和她还是坐在一起,一路上也帮她提一些东西,所以应该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杭州是最后的大餐,都等着购物,有的人还列出了一样一样的清单,老婆孩子情妇朋友之类的,一个都少不了。
我也在默想着我的清单,在才落脚的宾馆里,我们武汉的都在一群。我给一朵的东西买了,杭州的丝绸有名,就给乌乌、梅莓和家里人一从买条丝巾,还有几个表妹们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杭州很热闹,他们几个提议去西湖玩,我没有兴趣,就真接和嫂子一起去买东西了。
在街上逛来逛去,实际是瞎买一通,其实很多东西都没有什么价值。在一个店子的前面,一个模特穿的一件丝绸一下使我的眼睛一亮。我跑过去,仔细看看,一朵穿是最合适的了。红色的旗袍,上面有几朵大花。
嫂子说:“买给女朋友的?”
我点了点头,她说:“那就不要犹豫,男人买东西时第一眼光总是正确的。”
我说那就买,看了看价格,还很有点贵,和女老板砍了砍价,觉得差不多就买了。嫂子也买了一些东西,看样子算是交差。逛下来,人都累摊条了。回到宾馆里,大家都不太想说话。当天晚上,我们就坐火车返回武汉。
在火车上,我拿着买给一朵的衣服,细细地看了起来。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