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处女之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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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后来,已经很少人在夏天穿连衣裙了,不管是在黄州还是在武汉,更别说是穿白色的。梅莓是武汉的城里人,可是没有那股艳味。穿着白色连衣裙打扮得像乡里的姑娘伢。可是耐看。乌乌打了一下我的头,说吃冰淇淋吧。梅莓说你们在说什么啊,是不是说我?我们说没有那回事,在谈要吃草莓味的冰淇淋咧。梅莓信了,怪我们不早说。梅莓说草莓就是情侣水果,有氛围有情调。我说在床上两个人用得着。乌乌就怒气冲冲地走了。梅莓说你怎么不去追。我说她就像发神经样的,过十分钟就好了。
梅莓追了上去。如果我记得清楚的话,很多浙江那边的人在公路两旁,租下一片地,然后盖上大蓬种草莓。成熟了以后就在公路的两旁搭着小棚子卖。有一次我还和乌乌一起买过,只是回家时才看到压成了酱。我说草莓真是脆弱啊,不到一小时的路程就搞成这样,那时我们经过走的是316国道一起去黄州的路上,那段路的确也是差劲。一路颠颠簸簸的,起起伏伏,但乌乌被我抱在怀中,幸福得想飞。
草莓被我们忽略了。
梅莓追了上去,两个人手挽手走着。我就远远地跟在她们的屁股后面。想着梅莓曾经在学校团委演讲时的一个笑话。她站在阶梯教室的讲台上,下面两百号人,她说:做萝卜就要做一个白白胖胖的好萝卜,做坑就要做一个能让这萝卜刚好填下去的好坑,做兔子就要做一个刚好有力拔出这相萝卜的好兔子……,后面我记不大清楚了,反正很长。她一讲完底下就是满堂大笑,她当时听了笑声脸就红了。笑的人当然包括我,我想,这小师妹真是傻得可爱啊。她怎么能知道草莓在床上的用途呢?我坚信,是不可能的。
她们俩缓缓地走着,梅莓不时回过头来看我在不在后面。乌乌没有,她是真的生气了。那天晚上乌乌说要去跳舞,梅莓很难来得一回的。梅莓说她不喜欢跳舞,太吵人。我说我也不喜欢跳舞,太吵人,要不你一个人去?乌乌看了看我们,说,好吧,你们就在这里看电视好了。他指着我说,你他妈真是没良心,一个星期见次面,一起去玩一下你都不去。然后气冲冲地拿着一个小提包走了。
梅莓说,我们去找她吧。我说有什么好找的,她是这个样子,来一回吵一回,搞得自己像太皇太后,平常总和那些舞厅的人一起,都变成这样子了。然后我叹了一口气。她说你就不能让着点,毕竟你是男人撒。我说男女平等也是你们喊的,做起事来要男人让步,男人岂不是一头都没落着?梅莓说你真幽默,我们还是去找吧。
我们在街上无聊地逛着,她问我知不知道乌乌会在哪家舞厅。我说我不知道。事实上我真的是不知道。梅莓说不知道我们就到处走走吧,城市小,说不定会碰上她的。我说要是真碰上了我就完了。她问为什么啊,我说大约、可能之类的,她是这样一个人。
那天晚上我们没有碰见她,当我们回来以后,她正在屋里流泪。我知道,一场架看来是免不了的。
吵架是家常便饭的,她总是要把一个星期的怨气发泄在我身上。梅莓看了不对劲,说我们是出去找你的,找了几家没找到。她说不是说那,只是觉得委屈。我看她们聊得带劲我就进房看电视了。一会儿外面就谈笑风生了。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晚上睡觉成了问题啊。三个人一张床怎么睡,我说。乌乌说把你吊起来睡,锁在卫生间睡,在床底下睡随你选,怎么没地方睡呢?我说我还是吊起来睡吧,睡在女人上面好些,睡女人下面不好。乌乌说你想得美。
那晚我就睡在乌乌的左边,梅莓睡右边,乌乌睡中间(靠,怎么这多废话!)乌乌就和梅莓小声地聊着天,一直聊到转钟,我也一直听到转钟。我在那晚才明白了一件事。就是女人不要看她们表面多么和气,其实都恨不得把对方给杀了!
我假装我睡着了,当她们声音越聊越小后直至消失后,我就感觉到一只手从另一个被窝里伸过来,轻轻地抚弄我的下面,让人情欲不能自禁。我也把手伸过去,去摸她的**,两个人的**一下喷发出来。她钻进我拉被子里,脱掉我的裤子,然后自己也脱掉自己的。
我们就穿着上衣在里面干起来,她气喘吁吁的,我小声说你小声点,不然给梅莓听见了。她说不要紧,让她想疯了才好。我们边做边小声地在被子里聊着。我说想疯了你男朋友就危险了。她气得不说话,爬到我身上猛干起来……
后来一片沉寂,她又回到了那边。我听到梅莓在侧过身子的声音,然后咳嗽了一下。
这晚我睡得很死,第二天一早,我起床时乌乌已经去上班去了,这个星期加班。梅莓还在睡,只是被角有一边敞开了,在那里我看到了梅莓的连衣裙的里面,一件蓝色的小内裤。她弓着身子,小内裤被绷得很紧。我只看了一眼,就满是罪恶感的走开了。但那小内裤里留在我脑中的神秘,却始终伴随着我的性爱历程。在后来的很多次**中,我都假装地幻想自己底下的女人就是梅莓,她穿着蓝色的小内裤,内裤被绷得紧紧的,在内裤的缝里能看到露出来的黑色的部位。这时我就异常兴奋,要知道,那是一个**的部位。
正文 第三章
更新时间:2009…1…6 22:58:56 本章字数:1955
我租住在武昌广埠屯那里,那天我从家里走出来时,家里不是空的。梅莓在里面,我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走。但是我走了,我把房门和防盗门哐铛两声关上后,下楼了。
我的身上带着血。
我茫然地走着,突然想给一个朋友打个电话。这时才忘了电话在家里忘了拿出来。我看了一下华师那里热闹的人流,觉得很孤单。我想去公用电话亭打电话,觉得非常没有面子。别人肯定想,这个人连个手机都没有,是多么的可怜。我的样子的确看起来很可怜。只是穿着大短裤刹着拖鞋,哪看哪像民工。我便装作是一个民工,拿起一个电话机,给一个邮局的局长打了个电话。我问他们的书都发了没有,他说发了,问我今天哪根筋不对,还管起工作上的事来了。我问他在哪里,他你在哪里,我叫人过来接你,大概是哪个女人把你赶出来了吧,年轻人还是要省省力气。我说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然后我眼中就到处盯着墨绿色的邮车,心里恶毒地想着一定要给这个女人好看。车一会儿就来了,司机小黑伸出头,就朝着我笑,说你怎么这打扮,还是个文化人咧。我说文化人怎样,还是是吃喝拉撒睡。小黑说,那倒是的。我坐上车,我说到哪里去。他说局长那里去。我说这样子去不好,见不得人。他拿出电话来,问怎么办。
挂了电话,小黑说你到他的一个情况(指婚外情人,武汉方言)那里去拿套衣服穿一下。我穿了衣服直奔局长办公室,他见我进来了,示意我在沙发上坐下。然后丢来一包烟。说是不是没女人了,看你那落魄的样子。我说那倒不是。小黑停好了车也进来了,他说建建你么回事啊。不替是为了女人吧。我说你们成天女人女人烦不烦?找个地方我睡一下。局长说,那你到会议室去睡。我到了会议室,爬上桌子躺下来。
在半醒不醒的时候,有个人过来拿了床大邮袋盖在我身上,我眼睛一眯,是个穿邮局制服的女孩子。我干脆起来,就坐在桌子上抽烟,用烟在那个邮袋上烫着一个一个的洞洞。局长进来看到了,说根据邮政法的N条N款,你犯法了。我说今天犯了几次法,还有**未遂。局长说,不会吧,怎么能干这事,床上没女人你不跟我说?我说…电脑小说站16 K。cN你看我的头都被打破了,他过来一看,说小事,男人被女人在头上打个包要发财的。我说发**财。他说不要紧,她报案了没有?我说不知道,她兴许还在我屋里呢。我把局长的电话拿过来,打了自己的手机,无人接听,打固定电话,也无人接听。我说她可能走了。局长说你打她手机看看。我说手机号在手机里,没记住。
我和局长一起坐车来到楼下,我说你等着吧,我一个人上去就行。我打开门,没有想到梅莓还在我的房里,正在玩电脑。她转头看是我,便问打痛你没?有没有去医院?我说没有,只是觉得你很讨厌,越看越讨厌。她说收起你那可怜的自尊吧,你看看我的手,都破了很多血。梅莓肯定没有想到她的手朝我手上打去时,手里的一块玉镯断了,划破了她的手腕。
我说有什么了不起,出点血嘛,**第一次也要出血。看来你今天还是非得出血不可,真是天意。我过去,用手抬起她的下巴,说吃饭去。
在风光村那里的一家酒店,是什么酒店我已经不记得了。那里在这个酒店的斜对面,在东湖的边上有一个小小的广场,一到晚上都上摆地摊唱卡拉OK的,昨天晚上我还去了一次,在那里坐了半天,那家酒店的名字也换了,曾记得我有一次对梅莓说,你看武汉,到处都是卖东西的,死了一家店子,千万家站起来了。梅莓当时听到只是笑。我仿佛看到了她的笑声落在我的额头上,轻轻的。地上到处都是积雪,东湖透露着一股凉气,天上太阳很大,我说武汉腊月打雷,阴历二月中了都还下雪,今天怕是个灾年,我是对我旁边的一棵杨树说的。我知道,那天晚上,这棵杨树,应该是看见我们的了,可是今天只有我一个人在那里。那天吃饭的时候,上了一道菜叫醉虾,看着虾子倒进啤酒蹦跳几下就死了。我问局长,说虾是怎么死的。局长说是醉死的,梅莓说是淹死的。不管是什么死的,反正那天喝了几瓶啤酒。梅莓在一旁劝着,叫我别喝,她越叫我别喝我越要喝。
局长说开车送送我们,我说不用了。局长把我拉在一边说,这个女孩不错,比你原来的强多了,然后拍拍我的肩膀,把握好了结婚算了,看得出她是爱你的。我说你他妈少管我的闲事。局长踢了我一脚,说个板马的莫像个死鸭子。我想,如果我当时听局长的话,也应该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其实我还是很感激局长所说的,只是我有得选择吗?沦落为今天一个乞丐样……
我和梅莓就走在卓刀泉南路上,那时这条路也没有刷黑。我们就在那没有刷黑的路边的那棵杨树下坐了下来。
我问梅莓到底喜欢我什么。她说:“我根本就不喜欢我。”我说你不喜欢我总找我干什么。她说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梅莓问我为什么总对她有敌意,我说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正文 第四章
更新时间:2009…1…6 22:59:21 本章字数:1506
在从黄州回武汉的时候,走的是武黄高速。巴士是十元,快巴依维柯是十五元,我只所以说这么清楚,就是因为这些事在今天回想起来,忽然给我这么强的真实感,我原以为一些细节会在时间流逝的过程中被抹杀,可是一切又变得清晰起来。梅莓就坐在我身边。我在车上回忆着她给我和乌乌看的手相。梅莓拿着我的左手看了半天,然后又拿着乌乌的右手看了半天,然后又拿我们两人的手摆在一起看了半天,错了,应该是四只手,还有梅莓的两只手,她的两只手在下面(我日,几年没写字水平退化倒是不少)。
然后就不说话了。乌乌着急地问,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