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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拿什么整死你,我的爱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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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对这个很在行啊。”夏至心赞一个,居然不很疼。
    “久病成良医。”
    “你常受伤?”
    “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难得冷非樊幽默了一下。
    “我能看看吗?”夏至心有点好奇。
    “看什么?”
    “你的伤口啊。”
    “丑陋的疤痕有什么好看的。”
    “看了更大更丑的疤,我的伤就会明白,咱是萤火之光,您老人家是皓月之明,在您面前可不能丢份儿,也就不疼了。”
    “……”
    “不说话就是答应了哦~”
    “……”
    得到默许,夏至心贼笑着上下其手,掀开冷非樊衬衫左看一下右瞄一下。
    在他的背部,夏至心看到了大大小小的伤疤,有刀伤,还有枪伤,看痕迹,当时的状况应该很惨烈。
    看到夏至心收回了他的狼爪,冷非樊问:“怕了吗?”
    “不怕,但是,心疼。”
    “嗯?”
    “我害怕看到伤口,更害怕伤口是为我留下的。”
    看着夏至心突然黯淡下去的笑容,冷非樊正想说些什么,夏至心却突然拉起他往外走。
    冷非樊什么也不问任他拉着走。
    门外排成直线竖起耳朵偷听的人跌了个狗吃屎,恨恨地看着他们,又一头雾水。
    夏至心拉他来到这层楼小客厅旁边的房间,一台纯白色的钢琴在房中间最显眼的位置,一旁还有小提琴,单簧管,甚至还有古筝、横笛等乐器。
    夏至心拿起其中一把小提琴。
    “我想拉首曲子给你听。”
    “你的手?”
    “所以要你帮点小忙。”
    夏至心笑着把琴搭上左肩,右手拉过冷非樊的手绕过自己右肩,把琴弦交到他手中。
    夏至心左手按着弦,冷非樊右手为他拉着琴,合奏出一曲不知名的动听的曲子。
    冷非樊觉得此时离夏至心是多么近,他小小的身子几乎就在怀里,下巴可以抵到他头顶,洗浴后头发淡淡的清香在鼻尖萦绕。,而旋律就在指尖流淌,多么不可思议。
    多美的画面啊……
    管家陶醉了,想当年,我也有过……
    一曲终了,夏至心抬头看着冷非樊的下巴,看着他因旋律而变得柔和的轮廓,笑着。
    冷非樊反复地看手里的琴弦,再看看夏至心,好像还没从这惊喜里回神。
    夏至心也只笑不说话,
    “明天想见就去见他吧。”冷非樊突然冒出句不搭干的。
    “嗯?”夏至心愣了一下。
    冷非樊不想叫出那个人的名字。
    “我为你演奏讨你欢喜的奖励?”反应过来后夏至心明显的讥讽。
    冷非樊好笑他突然变成只小刺猬,剑拔弩张。
    “不,因为我也不想看到你的伤口。”
    夏至心呆了呆,然后眼眶湿润润的。
    不习惯这种尴尬的场面,夏至心突然抬头学小新“哈哈哈”大笑三声,“老子打胜仗啦!”
    回头朝管家冲去:“管家爷爷,我饿了,给我叫客批萨,五分钟内送到,不然世上又多了个薄命红颜。”说完就冲回屋了。
    管家:“……”
    是在不好意思吗?
    哼哼。冷非樊弯起了嘴角。
正文 第二十三章
           隔天,冷非樊起床后,出了房门口。
    厄?空空的……
    管家还有一队侍女哪去了?
    平常这时候早该候着,等他用餐了。
    冷非樊走进饭厅里,还是没见到一个人影。
    如此反常的原因恐怕只有一个——夏至心。
    绝对跟他有关。
    冷非樊叫来监控室的负责人,冷着脸呵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负责人吓得直冒汗,心里直叫冤:“冷先生,夏先生出来后大家就都跟去了,我没有理由也没有权利阻止啊,管家也去了,陆先生、闵先生刚到,都在那。”
    “他们在哪?”
    “前院花园里。”
    冷非樊二话不说就往前院去,负责人赶紧快步跟上。
    清晨本该冷清的花园里,四处有人在探头探脑窃窃私语,一看到冷非樊又赶快噤声低下头。
    花园怎么这样了,像遭了野猪袭击样,花花草草东倒西歪,有的还被连根拔起。
    一小撮人的包围里,他总算看到那个始作俑者。
    见他到来所有人纷纷让出一条道来。
    陆文哲一脸看好戏的表情,闵天则是淡笑不语。
    夏至心正蹲在地上奋力拔草,还挎了个大篮子,里边一篮草。
    冷非樊站到夏至心面前,夏至心终于抬起头,见是他自然而然地对他笑得大大的。
    “早上好。”夏至心极其自然地道早安。
    “捣什么乱呢?”冷非樊话冷冰冰的,但语气里的宠溺或许他本人都未觉察。
    夏至心挎着篮子站起来,却因为早上低血糖而眩晕了下。
    他作息原本就规律但不正常,所谓规律,就是天亮说晚安,晚上吃早餐,但总不能说是正常,加上低血糖,他有很重的起床气,特别是他的睡眠质量不怎么样,所以极其讨厌睡着时被打扰。今天一大清早起来可够难为他的。
    冷非樊也是自然地托住了他的手臂,看到他眼下还有睡眠不足的黑眼圈。
    夏至心刚一缓过来就笑着献宝似的把篮子送到冷非樊面前说:
    “今天能去看小米,我想着为他做点什么,他不是受伤了吗,伤口要是不处理会化脓然后会烂掉,还可能长蛆,我见过人长蛆,太难看了……”
    众人:恶……
    然后有志一同地看向冷非樊——你都这么虐待人质阿,变态么?
    冷非樊:……
    冷非樊愤愤地看夏至心,后者毫无所觉还叽里呱啦说个不停。
    “可是你对我这么好特别批准我去看他,我感激都来不及,怎么好意思再开口要什么,那不是得寸进尺嘛,所以,我决定自力更生,废物利用,你看,这么一大片花草白白浪费着,多可惜啊,我记得这种草好像能治咳嗽啊,还有这种……”说着还一边拉拨着篮里的草。
    “可惜这花园小是不小,可中看不中用啊,观赏性多过实用性,我也没找着多少能用的,唉……”说完还哀怨地叹口气,好像在跟冷非樊投诉他的无奈。
    “精力这么旺盛,看来早餐不用吃了。”说完冷非樊就撇下他走人。
    “耶?头可断,血可流,饭不可不吃,这可是真理啊!”夏至心拔腿赶紧往厅里冲。
    管家走之前回头看看这一片残花败柳,认命地叹了口气。
    ————————偶素很残花败柳的分隔线——————————
    进饭厅之前,夏至心突然在那个被砸后重新安好的大大的观赏鱼缸前停住,神情很是肃穆。
    过了一分钟,夏至心突然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回来了,手里多了个漏勺,然后就挽起袖子在鱼缸里捞阿捞,缸里小热带鱼被吓得四处乱窜。
    “夏至心!你在做什么啊?”管家急得跳脚。
    看着漏勺里苦苦挣扎的鱼,夏至心得意地说:“小米有伤在身,我想给他补充点营养,当然,我不会问你们要的,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道理我还是懂的。”
    闵天心想:这样的鱼怎么下得了口……
    夏至心突然皱起眉头:“小了点,都不够塞牙缝。”
    “有了!”夏至心像是想到了什么,丢下奄奄一息的小鱼又跑了出去。
    管家突然有很不详的预感,跟着跑了出去。
    管家一跟着出去,大家本来一致往饭厅的脚步也180度转弯,都凑热闹去了。
    小池塘边上,夏至心嘴里嘿嘿奸笑着拿起了一包鱼食。
    “宝贝们,长得真肥啊,来吧来吧来吧,吃饱了好上路。”
    边说边往池里边撒鱼食。
    可奇怪的是,刚刚还游来游去的鱼儿,尾巴一摆,以夏至心为圆心,半径为5米散开,要不就干脆躲到池底不见了。
    夏至心也纳闷了:“怎么都不过来?”
    他又向远处撒了一把。
    结果还是无“鱼”问津。
    夏至心拿起饲料闻了一下,虽然他没吃过这玩意,但似乎没什么问题。
    “平时挤破头抢个你死我活的,今个儿撞邪啦?”
    夏至心郁闷地放下饲料。
    管家在一旁感叹:“动物还是有灵性在啊,就像地震前动物的感应总比人要灵敏,连鱼都知道什么人要离得远远的。”
    众人均深有感触。
    夏至心趴在池塘边眼神迷离,双手托着脸做花朵状说: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沉鱼落雁’?”
    说完还抬头望天,天空中连只“鸟”都没有。
    ==凸
    终于能好好的吃顿饭了,真是不容易啊。
    夏至心乖乖地吃饭没说话没捣乱,只是眼睛嘀咕咕转。
    一边的陆文哲忍不住问他:“你在看什么?”
    “乌乌呢?好几天没见到它了,怪想的。”
    陆文哲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不会连獒的主意都打吧?!!!
    仿佛知晓陆文哲眼里的意思般,夏至心心虚地低下了头。
    众人狂汗……
    夏至心偷看冷非樊,正对上冷非樊的目光。
    夏至心悄悄地对旁边的陆文哲说。
    “我发现了个规律。”
    “什么规律?”陆文哲顺着他的问题问。
    “冷非樊他瞪我一眼,就意味着我该收敛了,不然没好果子吃,瞪我两眼,说明他对我有意思。”
    “那他要是瞪你三眼呢?”陆文哲乖乖地追着问。
    “不用怀疑,那肯定是眼睛抽筋了,得赶紧治治。”
    “噗!”陆文哲没有悬念地喷了。
    可惜,夏至心所谓的悄悄话,所有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冷非樊当场脸又黑了。
正文 第二十四章
           终于可以再见到小米了,可是,他们见面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左右看得见看不见的眼线多不胜数,关键的话根本没机会谈。
    但明显的,小米没再受太多非人的待遇。因为夏至心恐怖的“关照”方式没人想再经历一次。
    很快的,夏至心根本是自由出入囚禁小米的地方,只差没能单独见面罢了。
    夏至心还是老神在在的样子,小米不禁有些着急。
    他已经被关在这2个月了,而夏至心也待了1个多月,凭贝克特和莫里对他的疼爱,不可能会任他留在这么危险的地方不管不问,这么长时间不见动静已经够匪夷所思了,或者,夏至心隐瞒了什么吗?
    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以身涉险,他宁愿自己把命丢了也不愿看到他受一点伤害。
    他,不单是贝克特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莫里最疼爱的唯一的弟弟,更是自己……
    宝贝了十几年的人。
    虽然他并不知道他这份心意,而一直把他当哥哥。
    也许,这样才是最好的。
    无论如何,尽快让夏至心离开这。——此时小米惟有这个念头。
    小客厅里。
    夏至心专注地看着电视里播的动物世界,看着看着还嘿嘿嘿直笑。
    “我不觉得着节目有任何笑点。”冷非樊挺好奇他在笑什么。
    “我只是偶然想起了一封最古老的情书。”夏至心想忍住笑,憋了几秒发现效果不佳后,索性笑得在沙发上滚来滚去。
    “哦,什么最古老的情书?”看他乐得直哆嗦,冷非樊更好奇了。
    “咳”,清了清喉咙后,夏至心娓娓道来:“是这样说的:
    你在云南元谋,
    我在北京周口,
    我牵起你毛茸茸的小手,
    轻轻地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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