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么整死你,我的爱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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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和心儿是什么关系啊?”虫子问得小心翼翼,害怕他一个不小心没管住自己的拳头,往自己身上招呼。
莫里狠狠地盯着虫子警告他:
“小子,别管那么多!”
说完就甩门走了。
……
你大爷的!虫子气得在后面踹门。
心儿!你怎么还是……!!!
莫里愤怒得握紧拳头,受伤的关节喀拉作响,连指甲陷入肉中划破掌心都没有发觉。
他临走前叮嘱警告外加威胁,就是怕他以身涉险,可是,越是担心事情偏偏越会发生!
凭着心儿的古灵精怪,竟然这么久都没给他得手或求援的信息,只怕,凶多吉少……
想到这,莫里猛出了身冷汗。
他命令自己不要往不好的方向想,可是……
该死!
“冷非樊!!!”莫里咬牙切齿地从齿缝里吐出这个名字。
正文 第二十九章
陆文哲惬意地品着冷非樊的名酒,舒服地靠在沙发上。
冷非樊在大大的书桌后翻看着手下送来的文件。
闵天推开书房的门进来。
好安静阿。
好像回到了以前——没有夏至心的日子。
本来习以为常的事情,可闵天突然觉得有些变扭。
习惯真是可怕啊。
习惯了夏至心时时的不按牌理出牌,自己的逻辑都被颠覆了。
“夏至心呢?”他还是忍不住问。
“玩狗呢。”陆文哲好笑地说。
噗嗤。
冷非樊抬起头看他。
“笑什么呢?”陆文哲笑问。
闵天难掩笑意,“如果你说‘跟狗玩’,我会笑,因为那不是事实”,
闵天接着说,“可是你说‘玩狗’,那就是鸡飞狗跳的同义词了。”
大家回忆起夏至心“跟狗玩”的情形,都笑了,还是“玩狗”比较贴切。
“你可真狠心。”这话闵天是对冷非樊说的。
“这不是狠心,烽火骤燃,为博美人一笑,如今冷大少用狗换得美人一笑,值了。”回答他的却是陆文哲。
“我说非樊,你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你对夏至心究竟什么想法啊?”话题一经打开,陆文哲干脆就直接问冷非樊,基于朋友的立场,他着实为他着急。
闵天也看着冷非樊,想听听他的想法。
冷非樊埋首于文件中头也不抬,“没什么想法。”
陆文哲急了,放下酒杯,“你别给我糊弄过去。喜欢就争取,我最烦拖泥带水的。”
一阵尴尬的沉默。
“喜欢就争取,如果,争取不来呢?”许久,冷非樊问道。
陆文哲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一会才轻笑着说,
“爱情会让人变傻这句话真是一点不错。冷非樊,真没想到你是个胆小鬼,还没争取就先想到失败。”
冷非樊有点窘,还不习惯跟别人讨论感情这事情。
“你们了解夏至心吗?”
闵天的一句话让冷非樊和陆文哲都微微皱眉。
“我觉得夏至心就像迷一样,身份成迷,连个性也让人摸不透,有时觉得他像孩子一样天真,有时又觉得他的城府深得可怕,二十岁的人却有几十岁的深沉。”
“他的古怪让人头疼,他的才情却让我折服。”陆文哲说出他的感受。
夏至心有着和他一样的孤独,他浑身的寂寞和疏离却又带着暖暖的体温,致命地吸引着他。这话冷非樊自己对自己说,没有说出来。
看冷非樊不出声,闵天叹了口气,“非樊,站在手下的立场,我不赞同你对一个是敌非友的人质产生感情,站在朋友的立场,我不赞成你选择一条最艰辛的路。”
毕竟,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感情,世人总会投以异样的眼光。
他们都有意避开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夏至心的态度。
夏至心的想法,谁都看不透,有一点他们倒是看分明了。
夏至心在满不在乎的外表下,把自己的心保护得滴水不漏。
他可以对你很好,但是真心,不会给。
冷非樊手里拿着文件,半天了还在看那一页,显然还在神游。
闵天顿感无力,再精明厉害的人,都有犯傻的时候。
闵天假意一咳,将手中刚得到的资料递给冷非樊。
“布莱克那边有了些动作,我们要防着点了。”
冷非樊很快看完,冷冷地说:“这么快就忍不住了。盯紧他。”
把剩下的资料快速地浏览一遍,交给闵天,三人一起离开书房。
果不其然,冷非樊快步往楼下大厅走,陆文哲和闵天交换了个三八的嘴脸,看着冷非樊的背影偷笑。
大厅里异常安静。
不在厅里吗?冷非樊心想。
管家和侍女们在大厅角落里安静地候着,看到冷非樊进来,连忙轻手轻脚地走过来。
“少爷,那个,我想还是等他醒了再收拾吧。”管家指着歪了的沙发,地上的抱枕,还有满地狗毛的客厅。
睡着了?人呢?
冷非樊逡巡着。
管家示意他看沙发,嗯,旁边的地上。
獒侧躺着,夏至心也侧躺着,可是霸道地扒着獒的背,一条腿夹着獒软软的肚子,脚丫子随着獒的呼吸一高一低晃悠,手搂着獒的脖子,一人一狗睡得正香。
獒油黑发亮的皮毛衬得夏至心原本略显苍白的皮肤愈加白皙。
突然夏至心动了动,手在獒脖子那抓了抓,獒突然遭袭蹬了蹬腿表示抗议,夏至心似乎察觉到抓的不是痒处,又挠挠自己的耳朵,模样很是娇憨可爱,大家都被他们逗乐了。
这么一个人,他怎么舍得放手。
冷非樊心想。
正文 第三十章
“布莱克想见你。”闵天面无表情地说着这个消息。
“哼,比我预料的还快,老狐狸憋不住了。”冷非樊阴沉的脸,闪过一丝嗜血的残忍。
“意北区和东区十二街被我们收入囊中,老狐狸自然坐不住。”陆文哲舒展着手关节,摩拳擦掌随时准备干架的架势。
冷非樊:“约在哪?”
闵天:“意大利,地点我们定。”
陆文哲冷笑一声:“真是只老狐狸。”
虽说失掉意北区和东区十二街,但目前而言意大利仍是布莱克的势力范围,他约在意大利,夺回失地的目的不言而喻。
“您的意思——?”闵天问道。
“赴约。”冷非樊果断决定。
闵天皱眉,虽然他早就知道这个答案:
“还是有些冒险,就算有‘他’在。”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该下这招棋了。”冷非樊阴冷的目光看向窗外,仿佛看见布莱克般
“联系‘他’。”
声音同样透着阴冷,让人不寒而栗。
“是。”
安插在布莱克身边的这颗棋子,潜伏了八年之久,是该发挥作用了。
另一方面,布莱克从手下得知冷非樊应邀的时候,笑得很是不屑。
“冷非樊,该说你勇气可嘉呢,还是不知死活?”
布莱克手指绕着下巴卷卷的小胡子,说:“以为得了意北区和东区十二街这点破地方就本事了!?还嫩点!”
一旁的副手迎合他大声说:“就是!他敢来我们就让他灰头土脸滚回老家去!”
布莱克听了,不做回应。
副手战战兢兢,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
过了一会,布莱克突然哼哼哼笑了起来,继续拿手指卷他的小胡子。
这下副手才放心地大声笑起来,一帮手下也才肆无忌惮地大笑。
——︱︱︱
冷非樊回到隐贤山庄里,大门前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保全,连管家都不见踪影。
……这帮人真是欠教训!!!
越来越没规矩了,不用想,肯定又是被夏至心带坏的!!!
冷非樊表面上不加以声色,但后面的陆文哲、闵天眼中的情形是——冷非樊脚踩风火轮,风风火火地冲进去了。
跟大门口相比客厅里倒是热闹非凡,一群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夏至心永远处在中心位置自不用说。
只见他直接坐在地毯上,面前的小茶几上摆满吃的,正一口奶茶一口提拉米苏,吃得正欢。相反的,其他人一个个冥思苦想,交头接耳。
“哎,想不出来,快说吧。”管家先投降。
“嗯,还是说答案吧。”
“说吧说吧。”
“……”
……
其他人纷纷附和。
“这么简单都想不出来?啧啧……”夏至心丢给大伙一个“笨蛋”的眼神。
于是大家很受伤、很受伤……
“那我可说了哦~”夏至心提高了声调。
大家用热烈+期待的眼神瞅着催促他——快说快说。
“冰淇凌啊。”
“啊……?”大家的合音。
夏至心耐心解说道:“麒麟越跑越北,跑到最后,不是冰‘麒麟’是什么?”
“哦……”
……
“好冷哦……”大家都抖抖。
“哈哈哈哈,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哼哈……”
“呵呵,真的有够冷的哦~”
大家领悟过来,一边笑一边佯装哆嗦。
“再来再来。”
“快点再讲一个吧。”
“这给你吃,快点接着讲吧。”一个侍女把一块甜点放到小茶几上。
原来满桌的东西是这么得来的……
冷非樊鄙视这个快被甜点淹没的人,看不撑死你……!
夏至心原本享受得眯眯的眼睛突然睁得大大,手指冷非樊方向大喊:
“啊——有奸细!!!大伙快撤,管家爷爷掩护!!!”
他这么一咋呼,大家都吓了一跳,这才发现冷非樊顶着张阎王脸死盯着他们。
“少少……少爷,您回来啦……”管家发现自己失职了。
“在做什么?!”冷非樊口气不佳。
管家更加紧张了,“在……讲冷笑话……”
“管家爷爷别理他,这人整个一面瘫,想也知道没那个幽默细胞,听不懂我们高智商的笑话啦。”夏至心突然笑呵呵地打断他。
一听这话,所有人都为他捏了把冷汗。
陆文哲、闵天不仅赞道——好胆量!
冷非樊平常是面无表情,还没人敢当面笑话他面瘫。
夏至心真真——胆儿肥阿……
冷非樊突然笑了——极其渗人的那种。
“是吗?那我们来打赌。”
“怎么赌法?”夏至心很来精神。
“我赢,你听我的;你赢,听你的。”冷非樊毫不拖泥带水。
“好,你要是猜得出一道,我就答应你一件事,你要是猜不出,一次一个甜点,ok?”夏至心指着满桌的甜点,笑得狡诈。
虽然冷非樊胜出的几率不敢奢望,但是这赌注仍是让大家嘴张成0型,要是夏至心赢了,对冷非樊没什么损失,几个甜点而已,万一,冷非樊赢了,他可还没说条件,这无疑是签了张支票,金额任填。
每个人都以为夏至心会以小米为条件。
冷非樊星目微敛。
“OK?”
冷非樊心想:倒要看你怎么不按牌理出牌。
“OK!”
夏至心伸出手,冷非樊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做这么幼稚的动作。
两人一击掌。
“管家爷爷,上!”
夏至心没有马上出题,而是拱管家出马。
“啊……我?”
管家疑惑地指着自己,这可关系着输赢啊!
“加油,别给我丢脸啊!”夏至心挥着拳头力挺他。
“好!少爷,听好了啊,”
管家现学现卖,兴奋得红光满面。
“有一天,有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