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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亲爱的--别离开我-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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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尝,味道还行,于是大口大口地吞吃——大概是真饿了。吃完最后一根面条,喝完最后一滴汁液,我发现罐头和饮料是多余的。 
  刚推了碗筷,我又觉得不合适。因为实在闲得慌,便索性将碗筷拿去洗了。 
  接着,我开始考虑谎言。觉着确实没有更好的谎言之后,我开始发呆。而这一过程,大概进行了一个钟头。 
  说一个钟头,是因为一个钟头后,我开始更加无聊了。具体说,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于是,接着发呆,直到坐着都嫌烦躁。 
  踱到客厅,我决定听会儿音乐,以驱赶这无聊的烦躁。可一连换了几张盘,都觉得没劲。然后,我又尝试了一些其他的办法。 
  例如打开电脑下四国军旗。 
  但是,第一盘输了,第二盘也输了,第三盘参照一二两盘—— 
  也不知道究竟下了多少盘,反正没赢过。最后,游戏对家发来一行字儿——你他妈会不会下?那记录是刷来的吧? 
  我强忍愤怒,陪笑着也打了行字儿——对不起,刚才接电话呢!再来,咱认真合作一盘。 
  结果那盘,我没走几步,便点了认输——我故意的! 
  急得对家一个劲儿打字——骗子,你这个大骗子!你们合起伙来骗我分! 
  最后,屏幕上净是我们来来往往的骂字儿,要多恶毒就有多恶毒,连老祖宗也不放过。 
  关了电脑,我又寻思写点什么。可写了没超过十个字儿,我便把笔扔对面墙上了——这不有病吗?关了电脑拿笔写字儿! 
  再绝望地拿起之前没看完的那本书时,我知道自己完蛋了——我恨不能将书撕个粉碎! 
  这时,王仲又打电话来。 
  他问:“哥们,我说咱这托儿什么时候开始啊?” 
  我叹气:“唉,别提了,哥们,她还没回来,而且手机一直关机。” 
  他说:“是不是气愤过度,一时不愿见你?” 
  我无奈地说:“也许吧,反正我就在家等,熬过这一次,说什么也不会再玩火了。我是真怕了。” 
  “真怕了?” 
  “真的?” 
  “哪里怕?” 
  “心里,从来没有像这次这样害怕。” 
  “那说明你还没完蛋,哥们,没事的,会过去的。” 
  “但愿吧。” 
  隔了会儿,王仲说:“兄弟,你说鬼有例假吗?” 
  “什么?”我疑惑。 
  “女鬼的例假啊?” 
  “问女鬼去,我哪儿知道。” 
  “我问了,她告诉我,说最近没来例假。” 
  “啥?你还真跟女鬼搞过?” 
  “你猪脑子啊?洋鬼子,女的。” 
  “啊?什么意思?” 
  “我在德国的女朋友,前两天给我电话了,说她最近没来例假。” 
  “你是说,她怀孕了?” 
  “差不多那意思,她说的。” 
  “那她告诉你是啥意思?” 
  “我哪里知道,要知道能问你?而且,我奇怪了,鬼哪来的例假!” 
  “你是说,她不该在乎自己是否怀孕?” 
  印象中,欧女都是特别开放的,哪里会把怀孕不怀孕当回事啊! 
  “总算回过神来了。哥们,我就奇怪了,说好完事拉倒。怎么我一回国,她就来这一手呢?而且,我觉得吧,她不像是纯情姑娘啊!” 
  “啥?你不会是说那丹麦妓女吧?” 
  “边去,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这次又是哪个姑娘啊?不会也是咱中国的吧?” 
  “不是,德国土著。你说,按理,她该跟我灰飞烟灭啊,怎么就跟我提例假这事呢?” 
  “说不定,人醒悟过来,觉得你纯情呢。” 
  “别说纯情啊,再说,我跟你急!你说我这一路走来,得遇着多少姑娘啊,叫我郁闷的是,没逮着一纯情的,沾边儿装装的都没有。可我一回国,咋就逮一纯情的呢?” 
  “没事吧,你?” 
  “啥事?没事啊!就他妈觉得她是装出来的,要不,我没走时,她咋就不说呢?” 
  我感觉王仲变了,跟以前不一样了。 
  “要不,咱喝酒去?”我问他。 
  “现在?你他妈不要喝死我吗?” 
  他在电话里笑了。 
  那天晚上,我们没去酒吧,没去饭店,只买了一扎啤酒,轮流扛着到了小区门口。原因是,我得守着小邵回来。 
  我们边喝边聊,一起回忆从前在一起无拘无束的日子。有时,我们一起笑,很狂放不羁。但是,我觉得很沧桑。 
  烟都抽完了,酒也喝光了,我们索性一起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无聊地看漆黑的天空。月亮皎洁如常,默默地注视着静谧的夜晚。丝丝扣扣的黑色云带,从月亮的皎洁里穿过。一阵冷风吹来,我们一起打哆嗦。 
  “烟呢?还有吗?”他问。 
  “没了,我去买。”我起来,有些摇晃。 
  “别去了,哥们,都什么时候了,夜店都关门了。” 
  我没有立即坐下,就这么站着,抬头看天。脚下,王仲开始摸索。 
  “你干吗啊?”我问。 
  “笨蛋,赶紧跟我一起。” 
  “干吗?” 
  “找烟屁股啊!” 
  “哈哈——”
第六十八章 当年喝酒
       那天晚上,我们抽完嘴角的烟屁股,就一起趴地上找,找到俩儿,点上,再扯。   有段时间,他问我:“这几年,你都怎么过的?” 
  我说,都无聊地过,像断线的风筝,或者是脱苞的蒲公英。 
  “你还记得我去德国前吗?那个矫情的姑娘。”他看着前方,一动不动。 
  “当然记得。” 
  那时,我们还在老家,都是刚大学毕业,整天心高气傲的时候。分配的工作,怎么都觉得没劲儿干,整天想着出去闯闯,或者哪天逮一有钱的姑娘,跟着得道生天。 
  补充介绍下王仲。 
  我这哥们高个儿,浓眉大眼,整个一帅。那时,他可不是现在这般深沉,而特能闹腾。比如,他跟人自我介绍,一般都先来一句:“你好,鄙人姓王,王八的王。”听得人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就他这嘻嘻哈哈的模样,特能招引姑娘。 
  王仲说的那姑娘叫啥名来着,好象叫穆丹。 
  “那姑娘是叫穆丹吧?”我问他。 
  “忘了,好象是吧。” 
  “忘了你还想她?” 
  “我就是想说,那时,咱白过了,真他妈幼稚。” 
  确实,那时幼稚。 
  “酒呢?怎么都空了?”他又满地翻找酒瓶。 
  “早没了,我去买。” 
  “我去,你别去,等着小邵,要不,她回来,我怕认不出来。” 
  “好吧,这附近夜店都关了,可能要到最南面商业街的酒吧,顺便带些烟回来。” 
  “知道,你这不废话吗?我能不知道。” 
  说完,他踉跄地走到马路边拦出租车。 
  “小心点儿!”我站起来朝他喊。 
  而他头也不回地朝我一摆手,便钻车肚里了。 
  说起这酒,我想起跟王仲一起喝酒的一段趣事来。 
  那次,我陪他去相亲。 
  那时,我们没有烦恼。 
  姑娘个人条件一般,并不漂亮,但是家庭条件不一般——父亲是财政局局长,而且老局长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 
  王仲是神奇的,神不知鬼不觉地就钓到了这条大鱼,以为刨到了盆金坛子。 
  等我知道时,姑娘又变成了一棵摇钱树。因为王仲曾跟我说过——看在摇钱树的份上,兄弟我就吃点苦算了。 
  没几个回合,那姑娘就要带着王仲回家见父母。姑娘对我说过:“他这人,实在。我喜欢了,就爱上了。” 
  那天,我是去陪酒的。通俗的叫法是——灯泡——贼亮贼亮那种。因为临去的时候,王仲气不打一处来:“我说哥们,是我去相亲呢,还是你去相亲呀?” 
  “当然是你去相亲,我是去陪亲,说探亲也成。”我嬉笑着说。 
  “那不就得了!你赶紧把这身西装给换了,找身老土的,越土越好——中山装最合适!” 
  即使我一百个不情愿,也只能照王仲说的意思办,因为他说了:“啥叫灯泡,你知道吗?不知道,干脆就别跟着去。” 
  吃饭时,老局长颇为满意,一再放话儿说倘若一家亲之后,将怎么怎么帮助王仲,尤其是喝到最后时。说得王仲那高兴,跟二五一样,光知道傻乐。那姑娘甚至当着他父亲的面,跟王仲眉来眼去的,仿佛是准小两口。 
  回来后,在我家门口,他抑制不住兴奋,硬是要我陪他再抽会儿烟,或是撒几泡尿。其实,那会儿大家酒确实多了,连走路都要一起搀扶着。 
  王仲学着他未来的老丈人的口气说:“兄——兄弟——恭喜——恭喜我吧——我霸占——霸占了她家——财产——后——我匀你一半——匀你一半——咱——咱兄弟——一人一半——” 
  当时怎么回答他的,我真给忘记了。但我记得那天晚上,我们就这么一直做着吃天鹅屁的梦——不停地抽烟,不停地尿尿,不停地喊叫。 
  第二天,他打来电话:“兄弟,我问你个事儿。昨天晚上,我是不是被你的尿给淋了?一早起来,怎么满屋子都是尿骚味儿呢?连裤子都是湿的,也是那股味儿。” 
  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昨天晚上尿尿时,我们是面对面摇晃着的,边尿还边说着那摇钱树。 
  不幸的是,等我拾起地板上的裤子时,同样发现它是湿的,而且还有股尿骚味儿——不用说,是王仲淋的。 
  王仲跟那女孩吹了时,我们也在一起喝酒。 
  那姑娘匆匆赶来说:“我以后再也不任性了。” 
  王仲轻描淡写答:“没以后了。” 
  姑娘急忙说:“我以后再也不打你耳光了。” 
  王仲冷笑问:“还会有以后吗?” 
  姑娘愣了,脸色大变。 
  她恼火着说:“什么东西!给你脸不要脸,还真以为本姑娘没人要了,死赖着你不成?不就挨我一耳光吗?想挨的人多着呢!” 
  王仲轻蔑着说:“找愿挨你耳光的人玩去吧!” 
  我连忙劝道:“别火,都别火,要冷静,慢慢说——” 
  哪知,王仲“刷”地站起来朝我吼:“说个屁啊!你会跟你祖宗谈恋爱吗?” 
  后来,王仲就跟那摇钱树姑娘黄了。 
  后来,王仲告诉我,因为一小争执,那姑娘就怒不可遏地给了他一耳光,之前受的窝囊气,就更别提了。 
  我问王仲:“那你干过她吗?” 
  “没干过。什么意思啊,你?” 
  “那不太亏了,亏大了!”我给了他一后脑勺。 
  “怎么个亏法儿?” 
  “摇钱树倒了,天鹅屁完了,腥都没沾过,还挨一耳光,这还不够亏吗?” 
  说完,我们一起哈哈大笑,一直到天亮。 
  想想那时,我们一起喝酒的日子,几乎都是快乐,即便是忧伤之后。 
  而现在呢?唉—— 
  哥们啊,快点儿把酒带来吧。 
  半个小时后,王仲终于回来。令我诧异的是,他身后居然跟着一姑娘。 
  “贺小兰,本市一中的英语教师,学校里,还有个职务——校团委书记,”王仲微笑着介绍。 
  说实话,那姑娘根本谈不上漂亮,但却把我看傻了。我揉揉眼睛,然后赶紧上去要握手:“你不会是他半路上刚认识的吧?” 
  哪知,王仲一把推开我的手:“去,我女朋友的手也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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