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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亲爱的--别离开我-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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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仲差异:“你是想说——” 
  “我想说,得捞马儿出来,因为他现在就像曾经的我,落魄无助。而且——” 
  我停顿了一下,考虑该不该说。 
  “而且什么?” 
  我继续:“而且,犹豫和退缩一直是我的致命弱点,我要彻底打败它们!” 
  “哥们,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我深呼吸,然后说:“为了梦,我们曾经的梦!” 
  王仲:“你变了,真的变了!” 
  ====================================== 
  看了看手腕,发现已经到中午吃饭时间,我决定马上去吃饭,然后休息会儿,下午就去找大哥。 
  扫了眼柜台上服务指南,得知餐厅在四楼。正准备换装出发,突然一想:不好吧,如果碰上二哥,很不妥。 
  于是,马上否定了去四楼餐厅吃饭的打算。正要拨客服,让他们直接送饭菜上来,却听见“邦邦”的清脆敲门声。 
  漫不经心地开门—— 
  眼前,一个身着职业女装的姑娘,正冷冷地看着我:“先生,您上午登记后的找零和身份证,给——” 
  “哦,怎么会是你啊?”我惊讶得都想捂住嘴巴。 
  “为什么不能是我?”她并不理会我的惊讶,径直往房间里走,经过我时,还撞了下我的肩膀,“我说你可真是阔了啊,五百块钱一扔就走,不当回事儿了,对吧?” 
  “没有,我当时急着出去办事儿,不是跟那服务员说回头去取吗?”我赶紧关门,跟在她屁股后面,边走边说。 
  “办事儿?啥事儿?”走进房间里,她一屁股坐在床边,然后抬头问我,不苟言笑。 
  “一个朋友的事儿,你不知道。”我就站着,然后看着她说。 
  “马儿的事儿吧?我就奇怪了,就一个马儿,你都能大老远回来?真不错,够朋友!” 
  奇怪!她怎么知道?而且,我觉察到她说话之后的不满。难道她还在意那事? 
  不得不承认,周吉的死,我始终是感到愧疚的,而当时,包括后来,我确实也没有回来过。那么,她的不满,大概是这个缘故吧。 
  是的,进来的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刘月。不过,她看我的神色,以及我看她的神色,明显都和以前不同。怪怪的吧,说不上来。 
  “真抱歉,那次我——”我意识到了,该当面说抱歉。 
  “哪次啊?你要说哪次?你该说抱歉的地方多了,但我可没心情再听。”她直接打断了我的话。 
  “成,不说就不说吧。不过,我倒想问你,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知道呢?不过,你现在眼里,已经没有像我这样的朋友了,也难怪。” 
  “呵呵,刘月,你怎么这样了?”我有些无奈了。 
  “我怎样了?” 
  “我们又快一年没见了,你总不能一见我就这样吧?对了,你不是说已经重开了一家大型酒吧吗?怎么会到这里来了?难道这家宾馆是你开的?” 
  “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了。老娘直接跟你说吧,酒吧生意淡得很,后来就转让了,接着就一直开着这家宾馆。中午时,我经过总台,碰巧看到你的身份证,才知道是你回来了。这下没疑问了吧?” 
  我记得刘月以前喜欢说“本姑娘”,而现在竟然自称“老娘”。显然,她比以前更泼辣了。 
  “我说怎么会这么巧呢,刚一开门,简直怀疑自己的眼睛。刘月,其实我一回来就去找你了,就上次去的那家,结果说没有你这人。” 
  “是吗?” 
  “骗你干吗?真去了。”我确实从来没有骗过她。 
  “那是你应该做的。但是,今天我来,只有一个目的。”她变得冷漠起来。 
  “什么目的?” 
  “不许捞马儿!你捞他,我就跟你急!”
第一百零四章 再回地狱(5)
       我想说,自己有些懵了。   “你怎么了?我为什么不能捞马儿?” 
  “你知道马儿都干了什么吗?” 
  “你专为这事而来?那服务员跟你说了?”我记得,问过那服务员铜山看守所在哪儿。 
  大概马儿犯事的消息,大家都知道了吧。 
  “是的,我问了。我想告诉你,他不值得你这样做。我知道你确实回来了,真不敢相信是为马儿而回来。”她的表情很难捉摸。 
  “可是,你怎么知道我是要去捞他呢?也许,我只是去看望他呢?”我还是有些懵。 
  “你莫名其妙又突然消失这么久,再突然出现,难道只是为了看望一个朋友?再说,我问小莲了,她都告诉我了。”她很不屑地说。 
  “呵呵,你真了不起,看起来,似乎很能耐很能耐,不是吗?”我有些烦她这样的口气了。 
  “你这样是助纣为虐!你知道他是因为什么才进局子的吗?” 
  “局子?很地道的说法。那么,你来告诉我,他为什么进局子呢?”我故意这样问她。 
  “他害惨了很多人。” 
  “我知道,小莲说了,可这不妨碍我捞他。” 
  “什么?小莲说了?她个姑娘家知道什么啊?你知道吗?马儿开劳务公司这几年,糟蹋了多少年轻姑娘?” 
  “糟蹋姑娘?” 
  接着,我的头有些大,脑子错乱得很。 
  刘月告诉我,马儿借开劳务公司的机会,见着漂亮姑娘,就花言巧语,辅以各种欺骗手段,最后把人姑娘给糟蹋了。那些姑娘,当时信以为真,后来发现不对,才后悔不已。有个姑娘说要去告发他,结果被他找人威胁,姑娘全家都跟着东躲西藏。 
  “那是他以前吧?难道他现在也是这样吗?再说,他这次可不是因为玩弄姑娘才进去的。” 
  “以前怎么了?以前就该忘记?他那是罪有应得。”她说话时,像跟马儿有仇一样,眼睛里,都是恨恨的东西。 
  我问:“你是说,你忘不了从前,虽然跟你毫无关系?” 
  她说:“可以这么说吧,但是,并不是跟我毫无关系。” 
  我问:“跟你有关系?难道——” 
  她没容我说完:“是的,周吉死后,他骚扰过我,所以我转让了酒吧,才开了这家宾馆。” 
  说完,她走到窗户边,一伸手,拉开了整个窗帘。秋日正午的太阳照射进来,居然让我觉得有些刺眼。 
  这时,隔壁传来床板的晃荡声,“咯吱咯吱”着。接着,居然听到床板撞击墙壁的声音,重三下,轻两下,三三两两之后,又猛来一阵冲刺。很快,隐约听到了一个女人细微的呻吟,似乎从墙壁里渗过来。 
  “呵呵,刘月,这算骚扰吗?”我故作轻松地问。 
  “真他妈过分,大白天都那么干事儿!”刘月转过头,朝墙壁那儿骂了一句,只是没有转身。 
  我盯着她被职业装紧紧包裹的后背看了看,并没有继续向下猥琐:“你说的事情,让我考虑下,可以吗?现在,我饿了,想吃饭。” 
  刘月这才转过身来,然后跟我说:“你别傻了,马儿不值得你那么做。好了,我走了,饭菜,我马上让人送上来。” 
  目送她的身影,我感觉很累。有些事情,我实在分不清楚真伪,搞不清楚该信谁——马儿骚扰过刘月?我是要去捞这样一个混蛋? 
  然而,我只能信自己的心脏:什么是好人,对我好的,他就是好人。马儿让我感动过,那么,这种感动于我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好呢? 
  那么,就继续吧,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某些人身上的某些缺陷,是客观存在的,弥补它,很难很难。比如懦弱,通俗说法叫胆子小。你胆子小,想变成胆子大的那种,怎么办呢?一般来说,几乎是不可能。 
  我有个朋友,人高马大,落腮胡子,并且满脸凶相,人一看就会觉得他不是流氓,就是土匪。偏偏他不是,而且胆子特别小。 
  有多小吧,可以举个例子。 
  倘若半夜,你让他起来去趟卫生间,那绝对是吓唬他,而且情形很恶劣。因为你若真那样了,那么后半夜,他只能在黑暗里,忍受着恐惧的折磨。 
  为什么呢?因为之后,他的脑海里,便全是妖怪的影子,没有办法阻止。所以,他宁可被尿憋死、涨漏了,也不会半夜起来去卫生间。 
  “我他妈的就是胆子小,没办法,天生的。”白天时,他就这么跟我说过。 
  而且,你根本没办法把眼前的这个模样,跟胆子小联系起来,那也是一种矛盾冲突。 
  而我身上固有的缺陷,绝对不是胆子小那么简单。它是一种庞大而复杂的懦弱,长期积累,霜打石磨,更难以弥补。 
  伟大的人曾经说过这样一句伟大的话:一个人的懦弱,通常长在自己的后背,别人看得见,自己却看不见。 
  这位伟人的儿子,后来继承并发展了父亲的观点:一个能弥补自己缺陷的人,就是伟大的人。 
  对于这些话,我的理解是,全他妈的放屁! 
  依据一:我的懦弱,自己明明白白——别人看不见,自己却看得见。 
  依据二:后来,我确实战胜了自己的懦弱,可也没成伟大的人啊! 
  事实上,之后,我觉得自己快要成了魔——明明担心自己可能是在捞一个混蛋,却努力告戒自己:犹豫什么?这样的日子,还过得少吗?分不清楚对与错,没关系,坚持自己的就成。 
  所以,一切按部就班地进行。 
  刘月走后,宾馆服务员很快送来丰盛的饭菜。碗筷下面压着一张便条,上面写着: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太让我觉得陌生了! 
  刚要吃饭时,隔壁又传来床板撞击墙壁的声音。我拿起手边的高脚杯,猛地砸了过去。马上,那声音消失了,一片安静。 
  之后,我给云拨了电话:“我需要一笔钱,救一个朋友——” 
  铜山看守所。 
  “马儿,听说你身上有张我们的合影,还在吗?我想看看。” 
  “在在在,胜哥。”他低头摸索自己的口袋。 
  他哆嗦着递给我。接过,果然是那次的合影。照片上的马儿,把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我们一起开心地笑。 
  “马儿,你怎么知道我身世的?”我边看边问。 
  “刘月告诉我的,我——我——”他开始结巴。 
  “别说了,我问你,是我哥们吗?” 
  “是是——” 
  “那好,告诉我,想跟哥们出去吗?” 
  “我我——” 
  “别他妈结巴,看着我,直接告诉我!”我拍着桌子,站起来冲他喊。 
  一旁的卫兵,目不斜视,一动也不动。 
  “想,我想,我想跟哥们出去——”马儿也站起来,冲我喊。
第一百零五章 再回地狱(6)
       欧罗巴宾馆,一豪华包间里,我和刘月隔桌而坐。   “你决定了?”她问。 
  “恩,决定了,特地来跟你说一声。” 
  “都决定了,也不怕我跟你急,还来跟我说什么?你可以走了,只当没我这个朋友。”她站起来,转身看窗外。 
  “不,你是我的朋友,永远。” 
  “我是你的朋友?”她突然转身,一阵碎步,冲到我面前,手指用力地敲着桌边儿吼,“你当我是朋友吗?周吉死的时候,你在哪儿?我最慌乱的时候,你这个朋友在哪儿?” 
  “那是我的错,一辈子都无法偿还,也是我心中永远的痛。”我低下头,心里充满愧疚。 
  其实,我不想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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