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意志的荣耀-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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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希特勒立刻找来了国会议长戈林等国社党高层,经过一番研究之后,他们做出了先发制人的行动计划。接着希特勒向兴登堡总统提议提前召开议会,当然这个提议很顺利的被兴登堡接受了。而出于对霍亨佐仑家族和兴登堡大总统的尊敬,希特勒选择了距离柏林不远的波茨坦卫戍区教堂作为12月22日新国会开典的地点。之所以选择这个教堂是因为普鲁士的皇帝腓特烈·威廉一世出生的时候曾经在此洗礼而深受荣耀,而且腓特烈大帝的陵墓就在这座古城里。
1932年12月22日波兹坦全城都被国社党的反向万字旗和旧帝国的黑白红三色旗帜装饰得喜气洋洋。接着在隆隆礼炮声的伴奏中,陆军、党卫军和冲锋队排起了庄严的队列,在春日的明媚阳光下,官方的摩托车队想起了铃声阵阵护卫着数十量黑色的豪华轿车,朝那间大教堂驶去。
当身穿普鲁士褐色元帅服的兴登堡之高大身驱一出现在教堂的大厅的时候,全场的与会者顿时全部起立。而大总统兴登堡则一手撑着拐杖,另一手执着元帅棒,他威严而缓步的前行着。当行至皇帝的宝座前时,他微微的转过身去,然后举起手中的元帅节杖,向德意志皇帝的空座致敬——而德国的一帮皇亲国戚则必恭必敬的站立其后。现在所有人都看的出来,这位帝国大元帅在这个时候已经在气势上完全支配了站在他身旁的身材较小的希特勒。而希特勒则穿了一件黑色的礼服,显得周身不安,至少站在他后面的季明看上去是如此。
等到欢迎仪式结束后,两人面对面的坐了下来。然后兴登堡缓缓的来到广播的话筒前,接着慢慢的取出眼镜,开始宣读他的讲稿。他慢慢吞吞的说道:“新政府所面临的任务既繁杂的而且又是困难重重的。我们要重新发扬普鲁士旧日纪律严明之爱国精神,以恢复帝国以前的荣光。”
而希特勒在大总统的讲话结束之后迫不及待的开始了他演讲,他这次的演讲与其说是针对在家中听广播的平民百姓,还不如说是针对拥挤在台下的人群。只听见希特勒信誓旦旦的向大家说道:“我们所经历的第一次世界战争是强加在皇帝和德国头上的,而现在德国所继承的不外乎是经济衰退和失业!”接着在扼要地阐述了他自己未来的计划后,他转向自己的大总统,似乎眼前的这个大总统还是自己的指挥官似的。接着希特勒他还大大颂扬了德国的大总统,称他是军队的首脑和人民的领袖。“因为您同意我们为德国的振兴而尽力,所以这是我们的幸福。”他谄媚的对坐在他后面身居高位的兴登堡奉承道,只不过让包括季明在内的人浑身上下莫名其妙起了无数个鸡皮疙瘩。
下午2点05分,国会议长戈林宣布会议开始。在经过简短的致词后,这位胖子朗诵了《苏醒吧,德国!》一曲的歌词。接着,他恭恭敬敬的便请总理希特勒谈话。
只见希特勒出现在通道的一端,和早上的战战兢兢完全不同。这次他穿的是国社党的褐色朴素的制服。 希特勒的上场使得原本喧闹的会场沉静了片刻,接着便是众口一词的喊声“胜利万岁!”喊声连着疯狂的掌声。希特勒通过臂林,大步的走上了台。这是他首次在国会里露面,虽然他是照本宣科,但是这份讲稿若按其措词之谨慎和调子之温和是很出色的。首先希特勒立誓要尊重私人财产和个人的积极性,保证援助农民和中产阶级,他将彻底的结束失业,与法国、英国,甚至苏联讲和。不过为了做到这些,他需要国会一定通过《减轻帝国和人民苦难法》。这个所谓授权法给了他至高无上的权力——即使是暂时的。但他把它弄得听起来温和,而且他还信誓旦旦的保证“只在执行极端必要的措施非动用不可时才动用此紧急权力。”他在台上是这么向台下的议员们表态的。
接着他在向国会、总统、各州和教会保证不侵犯他们的任何权利后,希特勒却又以强硬措词结束其讲话,将这些保证一笔勾消。如国会拒绝给予他“友好合作的机会”,新政权则准备为其自身的原则而斗争。“议员先生们,是战是和,这就有劳诸君作决了。”希特勒恶狠狠的丢下这句话后就快步的走下了演讲台。
希特勒的这番类似威胁的话语立刻引爆了在场所有议员的神经。在中间休息时,那些反对党的议员紧急的动员了起来。会议一恢复,社会民主党领袖便在发自走廊上的国社党的支持者们那有节奏的喊声中(“我们要授权法——或放火或屠杀!”),勇敢的发表了自己的言论,他勇敢地向议会提出了抗议。虽然作为中间派的巴本从中斡旋,但是希特勒作出了回答,其说话的方式足令人忆起早年慕尼黑啤酒馆起义时之情景。他用讽刺的语气加上无休止的谩骂攻击了那些在台上的社会民主党人:“我并不需要你们的选票。德国一定会自由的,但不是通过你们。别把我们误作是资产阶级。德国之星正在上升,你们却在没落。你们的丧钟已经敲响了。”希特勒张狂的发表他的演说。
很快投票开始了,当戈林宣布选举结果时(441票赞成,94票反对,远远超过了所需的三分之二多数),国社党人同时一跃而起,他们大声欢呼,好像一场激烈的足球赛在终场前几秒钟前他们的队踢进决胜的一球似的。接着那些家伙再次的伸起自己的右臂,高唱《维塞尔森林之歌》:
“高举旗帜!
紧密地站在一起,
冲锋队员向前挺进,
步伐稳健,平静……”
在几乎未遭反对的情况下,民主便被从德国国会中一笔勾消了。只有社会民主党人投了反对票,其它党派将希特勒誓不放弃的权力拱手交给了他。可以说现在的希特勒已经获得了主动权。他现在可以舒舒服服的随心所欲的在德国发号自己的施令了,德国黑暗的时刻终于来临了。
第一百零五章 盖世太保总监
不过季明他却并没有直接经历这次改变德国命运的国会会议。因为,首先他并不是这个国会的议员,其次,作为自己的职业。在他看来,隐蔽是最好的方法。“千万不要过多的曝光,否则目前来看会死的很难看。”这是他的格言。所以,在结束了上午的国会开幕仪式后,季明就坐车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波兹坦,因为,在柏林,还有一件他认为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完成。
两个小时后季明他风尘仆仆的回到了他柏林的办公室。才进门,海德里希就从旁边凑了上来:“局长阁下!”他必恭必敬的对季明说道:“党卫队的希姆莱阁下已经把你要的人给找来了,现在人我已经安排到您的办公室了等待您的接见。”
“嗯!”听了海德里希的汇报后,季明满意的点了点头,现在这个“布拉格屠夫”办事越来越干练了。于是他拍了拍海德里希道,“不错!你做的很好。非常感谢你!”然后他就抛下海德里希,快步的走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而此时海因里西·缪勒正心神不宁的坐在保安总局局长办公室里的皮质的沙发上,他正在呆呆的想着事情。说实话他现在很害怕,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从遥远的慕尼黑调到柏林来。而且他还被告知,巴伐利亚政治警察部已经被撤销,自己的大老板已经换了。现在他和他的同事将划归帝国保安总局巴伐利亚分部。可是当他到了那里,自己的屁股还没有坐热,他就立刻接到一个紧急通知,这个通知叫他立刻去柏林报到。在那里自己的大老板正在等着他。
听到这个消息,可把缪勒吓了一大跳。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要倒霉了。为什么这么说呢?主要是因为海因里希·缪勒知道在以前,他已经不止一次的得罪了自己现在的这个上司。最先,是因为自己在慕尼黑破获了不少保安处的特工对巴伐利亚的渗透,并且把他们全部关进了监狱。然后等到希特勒上了台,自己又拒不接受保安处的邀请。而现在自己几乎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人家部门的打工者,而那些平时视同水火的家伙摇身一变,竟然成为了自己的同事,有的甚至成为了自己的上司。这让本来就胆战心惊的缪勒的内心更加的不安。最关键的就是他的政治信仰。说实在的。他一直对国社党宣传的那一套很不以为然,不是为别的,就因为他在慕尼黑这个国社党横行的重灾区抓了无数的国社党激进分子就可以看的出来。所以,希特勒对广大民众许下的种种诺言在他看来完全是废话。所以他没有入国社党,不过,这并不代表他没有政治信仰。在几个同事的鼓动下,他加入了一个叫做巴伐利亚人民党的小党派。(历史上缪勒一直到1939年才正式加入国社党)
当季明推开门大踏步的走进来势,海因里希·缪勒正紧张的站了起来,然后不安的在季明的办公室里来回的踱步。也许是太突然,双方都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见面了。缪勒给季明的第一印象可以说很不好,至少看上去缪勒不是非常的帅。不对,应该是非常的丑才对。一张类似冬瓜的长脑袋,头上竟然还真顶着白霜(一头又短又白的头发),一双闪烁不定的小眼睛深深的陷在颅骨里面,鼻子比较高,但是偏偏却高得不成比例。他的个子也不高,在季明看来最多他的身高才到1米7左右。和季明手下的那些偶像级帅哥比起来,这个缪勒实在是太丑了。
看到自己的老板一边望着自己一边皱着眉头,缪勒的心里更加紧张。“一见面就没有好脸色看来自己的命运是凶多吉少。”缪勒心里打着鼓,当然,如果他要是他知道季明是嫌自己丑的话,那么他非得花个百八十万去找个整形医院好好的整整容才好。
当然季明也看到了自己的这个未来的手下见自己的动作显得稍微有点僵硬。看样子,他是对自己非常的紧张,于是为了缓解这个气氛,并且顺带考考这个刑讯和反间谍专家,季明主动的放松了他刚才一直紧绷的脸,然后对这缪勒慢慢的说道:“你是海因里希·缪勒?巴伐利亚的政治总督察?”一边说,季明一边做到了自己的老板椅上,然后从桌上的烟盒中拿出一支香烟问道:“抽不抽烟?”
“谢谢!”缪勒冲着对方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季明立刻把手中的烟甩了过去,让缪勒接到。接着自己又拿了一支然后把它点燃,在吐出一个烟圈后季明看着后者问道:“您好像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啊?您是不是海因里希·缪勒?”
“啊!”刚刚才放松了精神的缪勒再次绷紧了他脆弱的神经,他战战兢兢的回答道,“是的,阁下,我是海因里希·缪勒,巴伐利亚的政治警察督察。”说完他恭恭敬敬的从身后的黑包里取出一份牛皮纸袋恭敬的递给季明:“阁下,这是我的个人简历,请阁下翻阅!”
“嗯!”季明接过那份纸带,然后慢慢的打开,接着漫不经心的开始翻阅起来。而缪勒则在一旁小心的看着,深怕自己简历上出现什么错误。季明心不在焉的翻了一会然后随手把它丢在一边,接着弹了弹手中的烟灰慢慢的说道:“其实你应该知道这上面写的并不一定是真的。如果我真的想看,也不会叫你亲自送过来的。而这次我见你只是希望和你谈谈,特别是你对未来反间谍的思路和看法。”
听到自己的老板不是找自己的麻烦,缪勒悬在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把自己的思维做了一次简单的整理后,便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