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隋暴君传奇-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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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国带来的四名,一共有八名贴身侍女——自然而然地,她这番毫不做作的推辞举动无形之中又增加了独孤皇后对她的好感。
当然,在这些侍女当中,柳僖不仅心灵手巧,而且十分机灵醒目,萧玉儿还是最喜欢她,经常拉着她说话。这样一来,柳僖又不知不觉成为了众侍女的首领,平时只帮萧玉儿传达一下意思,指挥其他侍女做事。
此时突然见帐帘掀开,竟有人骑着马闯了进来,萧玉儿和众侍女都吃了一惊,待得看清来人竟是晋王,更是惊讶。
晋王杨广也不理那么多双惊讶的眼神望着自己,催马往前走了两步,忽然在马上弯腰,一把揽住萧玉儿的纤腰,竟将她整个人拉了起来,抱在了自己怀中。
萧玉儿一声惊呼,待得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横躺在马背上杨广的怀中。她又羞又急,不知道自己的夫君又发什么疯,娇怒道:“你干什么!”正欲挣扎,却见晋王杨广定定地望着自己,笑道:“细君,待为夫带你出去兜兜风!”
萧玉儿一愣,随即羞得满脸通红。原来细君之称,本是古时对诸侯之妻的称呼,后来汉时的东方朔动辄自比诸侯,因此称呼其妻为细君,以示爱意。这样一来,细君一词逐步成为妻妇的代称,亦是男人对自己所爱之人最疼爱的称谓。萧玉儿熟读诗书,自然知道这一典故,而且当时此词虽不流行,却也不乏用者。杨广自新婚以来,从未对萧玉儿用过什么称呼,此时忽然以此称呼萧玉儿,顿时令萧玉儿心跳加速,面红耳赤,虽然不知道后面那半句什么“兜兜风”是什么意思,但总知道自己夫君是当众与自己亲昵,哪敢接口,只想着那几个侍女听到这些话不知如何暗笑自己,也不敢四周观望,想要挣扎下马又不敢有什么动作。
正不知如何是好,萧玉儿突然感觉杨广调转马头,竟出了营帐。在营帐之内被自己夫君抱在怀中,已经让萧玉儿娇羞万分,没想到杨广竟还抱着她出了营帐。想着数百双眼睛盯着这边,萧玉儿更是羞愧难当,只觉得全身发热,脸上更热得发烫,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将脸儿埋入了杨广怀中。
众士卒都惊奇地望着骑在马上抱着娇妻的晋王杨广,打桩的忘了打桩,拉帐篷的忘了拉帐篷。晋王杨广也不理会,双腿一夹**骏马,再次纵马奔上缓坡,朝着那一片金黄色的树林中急奔。
萧玉儿只觉得如同腾云驾雾一般,颠簸不已,吓得紧紧地抱住了杨广的腰躯,一阵阵清风刮过娇嫩的脸庞,这才有些儿明白了“兜风”的含义。
晋王杨广一直纵马奔入林中深处,远离了那些士卒们惊奇的目光,这才停了下来,见萧玉儿犹自紧闭着双眼,紧揽着自己的腰躯,忍不住涌起一股疼爱之意,笑道:“细君,现在没人看着咱们了,可以睁开眼睛了……”
他本来对萧玉儿并无好恶之感,只是新婚之夜过后,对萧玉儿深感愧疚,加上萧玉儿年纪虽小,但不仅面容俏丽,身材姣好,而且性情温软,举止有礼,完全没有什么坏习惯,十分惹人怜爱,这么一段时间相处下来,杨广对她虽不能说生出了爱恋之情,却也有了说不出的疼爱之意。
萧玉儿如梦初醒,缓缓睁开了水灵灵的大眼睛,没想到第一眼看到的却是杨广似笑非笑地凝望着自己,两人的脸儿相距还不到一尺半。萧玉儿吃了一惊,赶紧又闭上了眼睛,脸上红晕再起,这才意识到自己仍在杨广怀中,而自己还紧紧抱着杨广的腰,赶紧松手,却不知道将手摆在何处,顿时手足无措起来,用蚊子叫一般大小的声音道:“你……快放……放我下来……”
杨广一愣,竖起了耳朵才听了个大概,忍不住哈哈大笑,道:“细君,你应该说:‘夫君,请放臣妾下来’才对。”低头见萧玉儿连耳朵根都红了,不敢再逗她,停住笑声,自己先行翻身下马,再把萧玉儿抱了下来,拉着她的小手揽在身边,帮她理了理发鬓,诚恳说道:“细君,那晚为夫喝醉了酒,又心中烦闷,侵犯了你,是为夫的不对,心中十分不安,还望你原谅为夫,不要记在心上。为夫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而且会一生一世呵护于你,不让你再受半点委屈!”
第六十一章 林中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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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儿听他语气恳切,心中羞怯之情有所消退,缓缓睁开了眼睛,见杨广一脸真诚地望着自己,心中一动。她虽与杨广已经结为百年之好,但除了新婚夜的狂暴之外,一直没有跟杨广有过哪怕稍微亲昵些的行为,今日被杨广这般强行带来这树林之中,在马背上紧紧相拥,此时又被杨广拉着双手半拥于怀中,那种感觉当真是前所未有,只觉得心如鹿撞,血气加速,又是惊喜又是甜蜜又是羞涩。
但此时听杨广说起新婚夜之事,顿时心中一冷。倒不是她记仇或者矫情,实在是那一次给她带来了太大的伤害——**上的伤害还在其次,心灵中的阴影却不是一时半刻便可驱除。当然杨广以郡王和夫君的身份这般低声下气地说话,她亦不可能无动于衷,当即垂头低声淡淡地道:“夫……夫君言重了,我……臣妾服侍夫君,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哪里会有些什么想法?”
杨广听她这般说话,明显心中仍有芥蒂,虽然明知不可能靠着只言片语便消除萧玉儿这个心结,但仍忍不住有些失望。不过他既然将这些话说了出来,心中却也舒坦了许多。萧玉儿是个可人儿,得妻如此,其实已经足够,因此杨广适才一番话,说要从此好好对待萧玉儿,倒不是为了劝慰萧玉儿而随口乱讲的,确实是发自内心。
当下也不再提这件事情,微笑道:“你看这四周落叶纷纷,一片金黄,可好看么?”
萧玉儿给他这么一提,才举目四望,果见一片树林金灿灿的,时不时落叶飘零,而天边一片金黄色的晚霞,更映得到处黄澄澄的,四周又静谧,脚下亦堆满落叶,踩上去软绵绵的甚是舒服,心中一阵惊喜,欢颜笑道:“此处的景致好生特别,在江南之地从来都见不到这般景色,当真好看!”言语之间,忽然又想起远离的家乡,神色竟有些黯然了起来。
杨广没想到这样也能触发萧玉儿的思乡之情,便一手牵着马,一手拉着萧玉儿,一边缓缓而行,一边随口问些江陵的风土人情,希望以此舒缓她的情绪。
萧玉儿被杨广拉着手前行,心中涌起一股特别的、说不出来的感觉,而杨广所问诸事,却勾起了她对家乡的一片思念之情,羞涩与拘束慢慢消散,不停口地回忆和描述着江南的景色,描述着她昔日的生活。与其讲是说给杨广听,还不如说是一种情绪之发泄。
两人缓缓而行,脚下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响声,萧玉儿兴高采烈地讲述着当日在乡村中洗衣做饭的细节,她没有了参加婚典和平日硬装扮出来的典雅与稳重,但却多了几分生气与活泼,此时的她,才更像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
杨广怔怔地望着萧玉儿,心中忽然感受到一种空前的平静。到这个时空之后,他已经许久未曾如此放松,尤其是心灵中的放松。
清风阵阵,一片碎叶飞舞着粘在了萧玉儿的发边上。杨广停住脚步,伸手将那片碎叶摘去,又帮萧玉儿整理了一下发角。萧玉儿下意识地闪了一下,停下口来,转头见杨广呆呆地望着自己,眼中满是怜爱,她感到气氛有些异样,心中忽然慌乱起来,不敢再望自己的夫君,缓缓地低下头去。
杨广心中不再犹豫,微微用力一拉,将萧玉儿拥入怀中,左手抚着她那滑嫩的脸庞,捧着她的小脸让她抬起了头来,对着她那小巧丰润的嘴唇,轻轻地吻了下去。
萧玉儿根本来不及反应,开始时还稍微挣扎了一下,但随即便觉得脑中轰然作响,陷入了一片迷乱之中。她放弃了挣扎,在杨广温柔细腻的长吻间迷失了自我。两只小手本来放在两个人中间想推开杨广,此时却只无力地放在了杨广的胸膛之上。
虽然杨广已经不敢太过放肆,而是尽可能的小心翼翼,生怕再次吓坏了萧玉儿。但这种长吻对于十三四岁的萧玉儿而言,无疑还是过于震撼。待得杨广缓缓地结束了这个吻,又亲了亲萧玉儿的额头,萧玉儿仍回不过神来,脸色红得似乎能滴出水来,只将头埋在杨广的胸膛上,感受着杨广有力的心跳和她自己心脏飞速的跳动。在那瞬间,她感到了一种依偎于杨广怀中那股无法抗拒的安全感,仿佛正是找寻许久的归依。
不知道是留恋于这种感觉,还是不知道如何面对杨广,萧玉儿将头一直靠在杨广胸膛上,过了许久。杨广微笑道:“细君,天色晚了……”将萧玉儿拦腰抱起,放上了马背,自己也翻身上马,从后面环抱着她,催马掉头往营地而去。
此时天色已渐渐微黑了,马蹄踩着沙沙的步伐,两人默默无语,但空气之中却弥漫着一种柔情温馨之意。萧玉儿终于定下神来,回想起刚才那种动人的感觉,脸上又是一阵晕红,好在这种天色之下,亦不会给杨广看见。她微微地背靠着杨广,忽然咬着嘴唇,轻轻地问道:“夫……夫君,为何……为何那晚你要如此对我?”
杨广微微一愣,他当然无法说出真正的原因,事实上他亦不知道为何会做出那样的事情,但又不能不答,默然片刻才叹了口气,柔声道:“细君,此事为夫暂时亦不知道如何答你,但却可以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如此待你。”
他顿了一顿,又感慨道:“人生在世,不如意事者十有**。当日为夫心中烦闷,又喝醉了酒,才会这般无礼。你莫要记在心上,好么?”
第六十二章 暗夜遭袭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向萧玉儿致歉。与上次不同,此次萧玉儿更多的感受到的是一股柔情。适才那一次深深的长吻,似乎让她心中的怨恨融化了大半。她轻轻地“嗯”了一声,没有再作追问,而是朝杨广的身上靠得更紧了些。
正在此时,山麓那边传来一声急促的连续三声哨响,将沉浸于柔情之中的杨广和萧玉儿两人惊醒过来。这种哨声乃是杨广所创,是军中最紧急军情才能吹响的一种。此处虽然已属并州境内,但并不靠近边疆,怎会有这种哨声?
杨广大吃一惊,身子都有些僵硬了,急促地道:“怎么回事?”他自然不是要萧玉儿回答,只是心中惊疑不定,急急催马冲出林子,一看之下,顿时吓得呆了。
但见缓坡之下一片亮光,到处都是火把,四周不知从哪里涌来一批兵马,一律紧身的黑衣黑裤,头扎黑巾,人数至少在两千左右,正疯狂围攻在山麓边驻营的护送晋王的四百大隋士卒。战况十分激烈,
隋兵们本来人手就不到对方四分之一,而且显然是仓促应战,已有不少横尸就地,剩下的正死力苦战。
几座营帐被火把点燃,火光滔天,火声猎猎,黑烟阵阵,四下里喊杀声不断。本来风景如画,如同人间天堂一般的山麓,此刻竟成了无间地狱。
怎么会这样?哪里来的兵马?盗贼么?什么盗贼能有这般规模?又怎敢在大隋境内贸然攻击朝廷官兵?若不是自己恰好带了萧玉儿入林,此时岂不身陷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