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6之崛起-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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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哲武看着张学良,心说:“张汉卿果然名不虚传,豪放热情,重情义,这样的人到确实应该好好的交好。”
宋哲武知道如果和张学良客套,张学良这样的豪爽人不仅会不高兴,甚至还会轻看自己。对张学良这样的人只能说实话,办实事,真心实意结交,他就绝对会拿你当亲兄弟。
当下也不做作,双手拉住张学良的手说:“好!汉卿果然豪放,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矫情了。”话音一落,两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张学良很是歉意地说:“文戈,不瞒你说,这些天让边境的战事。特别是东线绥芬河那里的老毛子不断越境侵扰,搞得我是焦头烂额,穷于应对。我可是紧赶慢赶昨晚才感到这里,好在是赶得上迎接你,不然老弟我可就是失礼了。”
不等宋哲武回答,张学良又说:“文戈,早就听闻你的第四路军是雄狮劲旅,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你的这支部队军容严整,一看就知道是训练有素的强军,这下我心里可是有底了,满洲里这西线的战事我就交给你了,我已下令,在西线的东北军都归你指挥。”
宋哲武笑着说:“既然汉卿如此信任我,我也跟汉卿表个态,我此来东北,就是抱着必胜之决心,不狠狠地给苏联人一个教训,我绝不回涞源。”
“好!好!”张学良略带忧郁的面容立刻堆满开心的笑容。
自苏军开始在边境集结兵力,特别是近两个月来不断越境挑衅以来,张学良可是日夜焦虑不安。因为他太清楚东北军的真实实力了。东北军的前身是他的父亲张作霖一手拉起来的一支草莽武装,虽然经过张作霖多年经营,在正规化上有了很大的进步,可是高级将领基本上还都是跟着他父亲一起起家的老兄弟。这些人出身于草莽,都没有受过正规的军事化教育,所带部队的训练也就可想而知了。
好在这些年东北军自办的东北讲武堂培养了不少中低层军官,现在这些人,包括在保定军校和国外受过正规军事教育的许多人,已经在张学良的刻意栽培下逐渐走上了中高级将领的位置,东北军的正规化已经逐渐走上了正规。可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要想彻底改变东北军那是需要时间的。以这支部队现在的情形来看,跟苏军作战那是必败无疑的。在张学良看来,能以地利之优不要败得很惨就很不错了。
可是自从昨天他看到李文田和张亚飞带来的部队后,他的心里又升起了一股隐隐的希望,特别是在同两人交谈后,张学良心里取胜的希望更加明显,只是他现在最想在第四路军的最高长官这里得到确切的答案。现在他听到了!
张学良哈哈大笑着说:“好!好!文戈,有你这句话,我这心里可就有了底了,这西线的战事我可是放心了,这下我就可以专心的对付东线的老毛子了。”
张学良拉着宋哲武的手,来到跟在他身后的两个东北军人身前,指着一个年近四十的中将军官,给宋哲武介绍说:“文戈,这是我新组建的防俄第二军军长胡毓坤,他的部队现在就驻扎在海拉尔、满洲里一线,以后就归你指挥。凌尘和你的李参谋长都是保定军校毕业,熟悉得很。他们还一起打过群架呢。”
胡毓坤很随意地给宋哲武敬了礼,淡淡地说:“防俄第二军各部已经在满洲里一线布防完毕,我部兵精粮足,如果有第四路军做我们的后援,我部可以一直打到赤塔。”
宋哲武听出胡毓坤话里的意思,那就是对第四路军并没有放在眼里,第四路军只在后面支援他们就可以了,有他们防俄第二军就可以打败苏军,甚至对苏军还很是轻蔑。
对胡毓坤这个人,宋哲武没有什么印象,不过看胡毓坤的神态,宋哲武可以感觉到胡毓坤说的是真心话,并不是故意说给张学良或者他听的。既然像胡毓坤这样的高级军官这样有信心,张学良为什么这么担心对苏作战失败?
张学良微微一皱眉,苦笑着说:“文戈,我们东北人性格都很直爽,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他们之所以有信心,都是这段时间在东线第一军和苏军狠狠打了几仗,虽然我们损失不小,可苏军每次都没有占到什么大便宜,每次都被我们打了回去。其实他们不知道,老毛子还在不断增兵,这大战还没开始呢。”
“打仗就是打的气势。如果东北军现在就上下都没了气势,这仗还真就不好打了。”宋哲武笑着说:“俗话说的好,‘狭路相逢,勇者胜。’,大战之前就需要凌尘将军这样必胜的气势。”
对胡毓坤虽然没有什么印象,可宋哲武对满洲里的大战结果可是清楚地很,满洲里—扎赉诺尔战役东北军可以说是彻底地惨败。
在宋哲武的记忆里,苏军于11月16日零时开始发起对扎赉诺尔的进攻,11月18日占领扎赉诺尔;1第15、17两个混成旅被基本歼灭,被苏军俘虏的东北军官兵有80第15旅旅长梁忠甲及其司令部军官约250名。战死约1500名,冲出包围者不到2000人。丢失大炮30门,装甲列车2辆,以及大量的军事物资;而苏军仅战死123人,负伤605人。
“不过,‘夫将者,未言胜先言败。’仅仅有信心还是不够的,要想取得胜利,必须要准备充分,不仅要知己,更要知彼,要预见到各种可能出现的问题,并预先做好应对准备,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宋哲武还是忍不住想提醒一下信心有些爆棚的胡毓坤。
宋哲武的话中之意,胡毓坤当然也是听得出来,不过胡毓坤只是略微动了动嘴角,并没有出声,毕竟张学良还在这里,他可以不买宋哲武这个临时长官的面子,可他不能不给张学良的面子。
“文戈,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我的‘关云长’”
张学良指着旁边的少校说:“这是我们东北军空军的少校飞行员高志航。他这次来是要负责联络东北军空军配合第四路军作战。”
从张学良的笑容里宋哲武可以感到他对高志航很是满意。
高志航这个名字宋哲武可是知道,飞行技术及其高超,曾经在蒋介石五十大寿时,架机力压徳、英、法、意等国家的特技表演队,以其娴熟高超的飞行技艺,被蒋介石赞不绝口。抗日战争期间民国空军英雄、中国空军驱逐机部队司令兼第4航空大队大队长,不仅打下了多架日机,还是中国空军中第一个打下日机的人。只是天妒英雄,高志航在37年11月在兰州被日军飞机炸死了。
对于高志航这样的人,宋哲武可是思之若渴,他的空军里,现在除了麦克和那三个加入第四路军的教官,剩下的都是菜鸟中的菜鸟,现在还在学习最基本的飞行知识呢。麦克几人虽然飞行技术也会不错,可是毕竟不是绝对的中国人。如果有高志航这样的人在,宋哲武才会真正地放下心来。只是现在看,张学良也很看重他。要想挖他过来,好像不容易。
高志航敬礼后,张学良见宋哲武满面笑容地看着高志航不出声,以为宋哲武对于他称高志航是他的关云长这句话不解,笑着说:“文戈,三国时有关云长刮骨疗毒,可是子恒为了飞行,把已经长好了的腿又断开重接,其气魄就不亚于关云长。”
见李文田和张亚飞也lou出惊讶的表情,张学良得意地把高志航断腿的事给几人讲了一遍。
原来,1924年东北军扩建空军后,高志航报名赴法国学习、主修驱逐机专科,毕业后又授军士军衔前往南锡的法国陆军航空队第23驱逐团见习。1927年1月,19岁的高志航以优异成绩学成回国,随后被张学良任命为东北航空处飞鹰队少校驾驶员。此间,由于他对技术精益求精,故每次演习均获得奖励。
然而在去年底的一次演习中,由于机械故障,不幸于降落时右腿折断。后经南满日本人医院治疗,腿虽复位但稍有弯曲。因对驾机存在障碍,为了能继续驾驶飞机,高志航毅然决定到哈尔滨俄国人开的医院打断另接。他的腿这时还没有彻底痊愈,右腿比原来短一分,要kao穿后跟鞋调剂。
见宋哲武定定地看着高志航的腿。高志航以为宋哲武不相信他还能开飞机,抬抬腿说:“宋司令请放心,我这条腿虽然短了一些,可是绝对不会影响开飞机,如果我这条腿早好一个月,我一定要给张总司令和宋司令打下几架老毛子的飞机不可。”
宋哲武赞赏地点头说:“有大毅力者,必有大能。我相信子恒兄不仅还能开飞机,而且还会开的更好。”
转头对张学良说:“汉卿,我这次率十万大军来援东北,如果在满洲里打败苏军,你怎么谢我?”
宋哲武的话,让张学良不由一愣,心里说:“看来这宋哲武也不过如此,没有利益的事他也不会干,不愧是阎锡山的部下,和阎锡山这个山西老抠一样、。”
张学良虽然心里不快,可是看胡毓坤和高志航脸上都lou出不屑的神情,知道这个时候他可不能意气用事,如果他这个总司令一有不快的表情lou出来,只怕胡毓坤马上就要发做,那时如果宋哲武掉头就走,这西线战事可就不好办了。
张学良暗暗咽了一口气说:“文戈,只要你能在满洲里打败苏军,多了我张学良不敢说,毕竟我这东北军也有几十万张嘴要吃饭,南京每月给我们东北军1000万的军饷,我就把今年南京给我的后三个月军饷都给你。”
“三个月军饷,那可就是三千万啊!”张学良话一出口,除宋哲武之外的众人都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胡毓坤忙说:“汉卿,这不妥吧!如果后三个月的军饷都给了……”
胡毓坤缓了口气说:“我们军中弟兄们的军饷从哪里出?”说完还一个劲的给张学良使眼色。
经胡毓坤这一说,张学良也觉得自己出的价有些多了,虽有些后悔,可是一看宋哲武正微笑着看着自己,张学良一咬牙慨言说:“凌尘,你就不要说了,我张学良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言出必行,绝不反悔。”(!)
第二百零八章 大战序曲 赌约
宋哲武“哈哈”大笑着说:“汉卿。wWw、(www。)你那3000万军费我可不敢要,我如果真要拿走了,你那四十多万人马还不得跟到涞源跟我要饭吃!此话休要再提。”
宋哲武这样一说,不仅胡毓坤紧绷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就是张学良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如果用3000万能换来一场大胜,张学良认为还是值得的。可问题是,宋哲武真要拿了钱就走人,这还真让他轻看此人,他张学良也再不会拿这个宋哲武当做朋友。而且,不管是怎样一场胜利,战后的重建恢复都是一笔很大的数字,据估计,现在即使不算军费,因为战争导致的损失已经有5000千万了,如果在平时,3000千万他也就认了,可是现在他也需要钱啊!
张学良也笑着说:“文戈,即使你不要,你的部队在东北期间的所有军费我都要管的。”
宋哲武正色说:“汉卿客气了,我来东北绝不是要贪图什么利益,第四路军是国家的部队。抵御外掳是我辈军人的职责,哲武绝不敢以此向汉卿索要酬谢,况且军费自然有南京中央政府拨付,只是满洲里地处边陲,交通不便,军火物资只好麻烦汉卿供给。”
张学良一摊双手,疑惑地说:“文戈,那你要跟我要什么?”
“我要一个人。”
“一个人?什么人?”张学良更加困惑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