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上梁山-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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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大惊,可更是大怒。出道以来,武松技不如人的时候也有,可却从来还没有被人如此待见过,还走两步,羞臊某家不成。
武松当即爆了,武松可是一个气性大的人。转身之下,自创的三十六路弹腿就连环踢了出去,那叫一个快。
只可惜,强中更有强中手。武松三十六路连环腿虽然踢的都快成无影腿了,可终究还有个影子。那路人地身法移动,却连个影子都没有,武松愣是一腿都没踢到。
直到武松三十六路弹腿踢完。才听那人叹惜了一声:“重心高了一些,腿法也过于刁钻了,若是再直接些,威力却能更大。可惜,可惜。”
武松闻言,心中一震。要知道,周侗也说过他武松的功夫,下盘根基不牢,为此他才苦练腿法,创了这三十六路弹腿。可没想到,今天竟然再次被人如此说。看来他武松的下盘功夫,确实还没有到家。
可是,不容武松多想,武松猛觉得双腿被人刺了两剑。完全断了一般,当即用不上力,摔倒在地,可武松低头看去,却不见腿上有任何伤痕。武松更是大惊。
而一旁的鲁智深,与武松交好,猛见武松不明所以的就摔倒了,当即大怒,随即迈步而出喝道:“鸟妖人!竟敢害洒家兄弟。吃洒家一禅杖!”
而随着鲁智深一步步快速走来,鲁智深的身形也在逐渐的膨胀。鲁智深身上地僧衣,承受不住鲁智深地身形膨胀,纷纷挣得的爆裂粉碎,只留下当初李民为他鲁智深特制的兜裆布,保持着完好,护住了要害。
鲁智深却是粗中有细。那武松的本事,鲁智深不变身的情况下,那都是打不过的。如今武松都不明不白就倒下了。鲁智深自然一上来就使出了最强战力。
可那路人见鲁智深突然变身,犹如怪物巨人一般,不仅不惧,反倒喜得眉飞色舞,一改酷哥的形象,猛问道:“大和尚,你这是那家功夫?密教金刚门的功夫,倒是能练出大汉来,可也没有你这么高大的啊。而且,他们身形也是练出来地,没有向你这般还可以变得。你这功夫,倒是有些向通背拳的功夫,可通背拳也就是练一双手臂,也没有练全身的,难道是你融合了金刚门和通背拳的功夫自创的?可自创地,也不应该变异这么大啊?你给我说说成不?”
只可惜,鲁智深此时哪有心情理他,而且,鲁智深久经杀场,也早就从那些躺在地上地兵丁看出,所有躺下的,都是离此人三米之内地。故此,鲁智深却是离得此人还有四米,就一禅杖的抡了过去。反正,鲁智深的禅杖是大家伙,虽然不够四米的长度,可凭借鲁智深神力打出的风压,别说四米了,八米也够了。
故此,鲁智深离着那路人远远的,就是一禅杖的打了过去。很简单的一禅杖,直上直下,没有任何的花巧。但这一禅杖,在鲁智深的挥舞下,力若万钧,精钢打造的禅杖,挥舞出了一道弧形。
而那路人,首见如此简单,如此完美的一击,却是有些痴迷。他虽然感觉到了鲁智深这一击的危险。可却更想知道鲁智深如此完美的一击,他的后续变化是什么。故此,他要一身为饵。
毕竟,以他的眼力,早就看出,鲁智深的禅杖虽长,可这一击之下,却还离着他所处之地有着三尺六分,绝对打不到他。必然要有着后续的变招,才能打到他。可他却无论如何也推想不出鲁智深如此完美的一击,还会有什么后续的变化。要有变化,必然要留有余力,而留有余力,重心必然靠后,以便于收手,可这些,他全都看不到。而且,对方如此用力,如此刚猛,如此完美的直击,也不可能再次冲步上前。那他的后招到底在哪里呢?总不会他这完美的一击,不为砸我,就为砸地吧。啊!不好……
鲁智深却是不理他做什么研究,那一铲快速无伦的打了下来。
此人终于知道鲁智深的后续变化是什么了。那就是没有变化,只是单凭着绝对的力量,直接打出了一道铲风。就弥补上了这三尺六分的距离,而且还有剩。他此时再想躲闪,却有些来不及了。
不过,危急之时,却也逼出了此人的真功夫,右手掐剑诀,猛地向前一刺,虚空中,竟然发出了一阵金铁交鸣的声音,那人当即吃不住力,半边衣袖粉碎不说,整个人更是给拍飞了出去。
鲁智深一击之下,只是风压,就强力至此,可见鲁智深如今走的一力降十会的路线,却已经到了一个何等地步。
鲁智深很满意,同时也很自信。这世间不会有人能接了他变身后的一击,还能无损的。
只可惜,鲁智深却还是高兴的早了一些,那被鲁智深一禅杖打飞出去的人,还没落地,在半空中就已经兴奋的大喊起来:“好一个大和尚!好大的力气!再来!”
说着,探臂从背上抽出了一把宝剑。好家伙,这把宝剑,他背在后背,众人都注意他了,却是不显。可这一拿出来,却无人不觉得不怪异。
这也是剑?太宽了吧?而且怎么没开封呢?难道是棍子?不对。棍子怎么可能有剑锷?
而就在众人的猜疑之中,那路人却临空把手中剑向下一挥,只听一声巨响,地上当即出来一个坑,那路人却当即变了飞行的方向,落在地上,一步步向鲁智深冲来。而此人的手中剑也由单手握,改成了双手握,沿着一个玄妙的弧迹,把此人每一冲步叠加的力量,全都完美的集聚起来,猛向鲁智深砍去。
鲁智深却也不躲闪,依旧一禅杖劈打了过去。所有的阻碍,都必将在我的力量下粉碎。
“当”的一声巨响,那路人再次被砸飞了出去。可鲁智深却也愣住了。这不仅仅是鲁智深首次变身后,能有人正面硬碰硬的接了他鲁智深一击,更主要的是,他鲁智深的禅杖,竟然在这一碰撞之下,被人斩断了。
而那被鲁智深打飞的路人,也再次跑了回来说道:“大和尚,好大的力气。我不如你。可我的剑法,却不只是硬碰硬,你不是我的对手。叫李民来。我今天要打的痛快!”
说此话时,此人竟然比来时,不知道兴奋了多少。眼中更是充满了期待和狂热。
只可惜,鲁智深却哪里会听他的。怒气之下,鲁智深的身形,却是越发的高了。大喝一声:“要见国师,先打到洒家再说。”
说完,挥半截的禅杖就打。可这一回,那人却没有硬碰鲁智深,只是一闪身,就已靠近了鲁智深。
立时,鲁智深就感觉到两柄利剑刺穿了他的双臂。鲁智深无暇去想那人明明一把剑,怎么变成了两把。当即大喝一声,双臂叫力,却是要把那两把剑夹在肌肉中,而后牵制住那人,一禅杖打死他。
可鲁智深发力之下,却是没有夹住任何的宝剑。鲁智深当即一愣,而那路人也是一愣。而就在此时,随后赶到的李民,却是看出了几分端详,大声喝道:“住手!我就是李民!你到底是谁?找我何事?”
第八卷 第十二回 圣教使徒
“圣教独孤求败,闻国师收我圣教宿敌黄裳为徒,乃是当今天下第一高手奇人,特来讨教,但求一败!”
这个独孤求败接连遇到武松和鲁智深,看到不少新功夫,却是打的性起,连带对李民的期许就更高了。却是恢复了几分正常,把自家的来历给大致交代了一下。不过,独孤求败手中的那把近似烧火棍的大剑,却还是习惯性的在鲁智深脖子上靠了一靠。
鲁智深顿时也没脾气了,这个独孤求败能一剑斩断他鲁智深的禅杖,鲁智深虽然自认神力无双,可控肌肉强度,可却也知道,他这肌肉还是比不得钢铁,这大剑靠在了他鲁智深的脖子上,自然也能斩断他鲁智深的脖子。这是人家独孤求败手下留情,鲁智深自然也不是死缠烂打之辈。
而此时的李民,却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李民一听独孤求败的报号,脑子当即就忽悠一下子:卖糕的,老天爷被你谋位了咋的,怎么这个独孤求败都出来了,他是宋朝的么?
一时间,李民竟然觉得脑子有些不够使。没办法,独孤求败在李民那个时代的名声实在是太大了,绝对传说级的。以至于李民都有些把独孤求败自报家门的圣教给忽略了。
这里不得不说,李民这个穿越的小蝴蝶,不经意间,再次改变了历史的轨迹。若不是李民收了黄裳为徒,原本这黄裳再次出仕,奉旨编撰《万寿道藏》,传名天下,这独孤求败挑战的就应该是黄裳,而不是李民。而后,独孤求败和黄裳一战之后,独孤求败这才突破瓶颈,再次闭关,完善了独孤九剑,并针对黄裳的雄厚内力,钻研出了独孤九剑最后一剑——破气式。而黄裳也是经此一战,完善了九阴真经的总纲。并针对独孤求败的剑意,钻研出移魂大法。针对独孤八剑,创出了一招至刚至阳地大伏魔拳,以求用至简破至繁。
而现在,却因为李民地出现,而明显的出现了差头。李民更是不知其中的因由。这一回,却是不知这两大武学巨匠还有没有机会碰触。这独孤九剑和九阴真经,还能不能彻底完善。
不过,李民虽然因为独孤求败的名头,有些忽略了独孤求败自保家门的圣教称呼,一时无语。
可李民身边地公孙胜,却也算的上是半个老江湖了。尤其他出身三山正教,与这独孤求败自称的圣教,那也是老交情了。互相争斗也不下几百年了,自然更是敏感。对圣教的重视,那可更是远在独孤求败这个人的字号之上。
公孙胜当即抱拳拱手打出一道风符手印,说道:“在下皂阁山罗真人传法弟子公孙胜,见过前辈。前辈自称圣教,可与那南方的方教主,有何关联?”
独孤求败虽然醉心武学,不理他事,可看公孙胜那风符手印,正是皂阁山的标记,却也不敢怠慢了自家门户。当即左手扶心,做烈焰状。口中喝道:“圣火熊熊净我身。至善佛母驾下大力使徒独孤求败。回礼了。方兄弟正是我圣教智慧使徒,阁下可是与方兄弟旧识?”
公孙胜当即一惊,圣教四大使徒,据传当初被以朝廷命官,斩杀了三个,只留下了奄奄一息地智慧使徒,传下了道统,也就是如今南方响当当地大豪——智慧使徒方腊。却没想到,这大力使徒竟然也传下了道统。而且,只看他能轻易制服武松和鲁智深,这武学的造诣,实在已经达到了不可思议的境界。
公孙胜当即说道:“久闻方教主大名,却是不曾识得。不过,山人听闻,方教主把贵圣教在南方传播的好生兴旺。前辈即为圣教大力使徒,不在南方协助方教主传教,传法。却来此寻我家国师比试,莫不是有什么误会?”
此时,独孤求败早已觉得说的多了,耽误了比武,只是碍于圣教和皂阁山的关系,以及方腊的面子,这才克制了一些。如今听闻公孙胜自承和方腊不认识,却是不耐烦了,恢复了故态,懒得理会公孙胜,只是锁定了李民喝道:“恳请国师赐教!但求一败!”
随即双目钉向李民。那目光所至,就好像两把实质的利剑一般。却正是独孤求败先前放到众人的绝招——心中有剑,剑意伤人。
这独孤求败,说打就打。旁人看不出他目光中地玄机,李民却正好是唯一的例外。
要知道,李民自打一到现场,那可就把生命磁场的感知开开了。独孤求败以剑意刺击鲁智深时,那就已经被李民看出了端详。也许,所谓的剑意真谛,可能连已经达到运作的独孤求败本人都不是知道地那么周详,可李民却明白地很。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