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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部分

化工大唐-第201部分

小说: 化工大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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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陈晚荣地帮助不少,要不是他带队,光是今天这一搜,陈晚荣就要损失好多,只能卖他一个人情:“拿钥匙来,开门。”

陈老实夫妇,韩花花还有肖尚荣虽是不愿,只得依了。四人开了锁,游思平大步上去,猛一用力,推开门,看见架子上地金饼、银锭,咕咕地猛吞口水,大叫一声:“这么多地银子!还有金子呢!”

一个县令,只顾着惊讶银钱,太让人失望了,欧胜不住摇头。游思平搓着手,大步一迈就要进库,陈晚荣拦在前面:“留步,此乃我家重地,不得进

“我看看!”游思来厚颜无耻,连市井无赖都不如。就是市井无赖也还知道有个好赖,哪里可以去,哪里不能去。

欧胜上前一步,拦住游思平,提醒道:“大人,未思允许,私入银库重地,历来大忌,就是朝廷官员也得三思呀!”

吞着口水,看了个饱,游思平这才悻悻然退出来。他是屠夫出身,一辈子也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就连十分之一也是没有见过,心里痒痒的,盘算起来,要怎样给陈晚荣安个罪名,把这些银子搞到手。

要想勒索,就得把陈晚荣拽在手里,然后再想办法,指着陈晚荣喝道:“大胆刁民,竟敢窝藏逃犯,来呀,给我拿下了!”

“大人,你有什么证据?”见过无耻地,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陈晚荣不由得愣住了。

欧胜提醒道:“大人,官府行事要证据,不能捕风捉影。”

“你敢诋毁本官?”游思平瞪着欧胜喝斥起来。

不是诋毁你,是压根就瞧不起你!欧胜心里不以为然,却不能公然说出来,只得道:“大人言重了。小的哪敢呢。小的是说,陈晚荣的家在这里,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有证据随时可以拘人。”

这是很好的开脱之词,稍微有点做官常识的人都知道该怎么办,不过遇到游思平行不通,只听他冷笑道:“你是不是不想听本官地命令?本官要你拿人!现在就拿!”

公然对抗肯定不行。欧胜犯难了。想了想,手一挥道:“拿下了!”

陈老实夫妇,还有雇工虽是害怕,仍是围上来:“大人,请您放了东家。东家是好人呐,没有罪!”

“哼,有没有罪。本官自有公道!带走了。”游思平万分不舍的瞄了一眼银库里地金银,闪亮地色彩让他目眩。

雇工们七嘴八舌的道:“大人,我们愿为东家担保。东家绝不是那种人。”

陈晚荣对他们地义帮助很是感动,笑道:“各位的好意,我心领了,你们放心,不会有事地。你们该干嘛就干嘛!”

游思平三角眼一翻,手一挥,喝问道:“全拿下了!”

欧胜才不想捉拿老实巴交地雇工,在游思平耳边提醒道:“大人,要是全抓了。连个跑腿的人都没有。那多不好。”

“要甚跑腿?”游思平不明白欧胜的意思。

欧胜不得不压低声音再次提醒:“要是没有人跑腿,谁来孝敬你呢?”

游思平这才明白过来。是这理,要是都抓进大牢里关着了,谁会带着银子来行贿?点点头,心领神会:“带走!”

欧胜无奈的摇摇头,陈晚荣哈哈一笑,大步走在头里,瞧他那安步当车模样,哪里象是去坐牢,倒象是去赴宴差不多。

于陈晚荣的配合,欧胜既是感激,又是惭愧。陈晚荣倒不完全是为了让欧胜不为难,现在这种情况赖着不走是没用地,只能见机行事了。

“晚荣,晚荣!”陈老实夫妇从后追来,眼里流下了泪水。

雇工们忙拦住,王中则急惶惶的问道:“这可怎么办呢?你们快想个办法。”

当此之情,谁能有主意?陈老实夫妇除了哭,什么主意也想不出来。肖尚荣镇静一下心神道:“我去找郑老爷子。”

郑建秋极有见地,人面广,去找他是最合适不过了。众人长吁一口气,陈王氏忙提醒道:“尚荣,你骑青花去,要快点。”

就是她不说,肖尚荣也知道骑青花,飞快的去马厩,解开缰绳,飞身上马,疾驰而去。

一离了老宅,游思平记起陈晚荣捉弄他踢椅子地事情,气恨不已,捋起袖子,就要打陈晚荣。欧胜一使眼色,几个衙役把陈晚荣围在中间。欧胜脸一板喝道:“看好了,不要让罪犯逃走了!”衙役轰然应诺。

如此一来,游思平不能再找陈晚荣的碴,只得气哼哼的骑着马,不紧不慢地跟着。几次扬起了手里的马鞭,想抽陈晚荣,只是怕伤着衙役,不敢出手。他要想在宁县立足,就得依靠欧胜他们,自然是有所顾忌了。

游思平自从成了五品官,并没有做官,仍是干老本行,当然不是杀猪屠狗,是专门杀人,做五品刽子手。他杀人的手段着实了得,主人一高兴,要他来宁县做官,原本高高兴兴而来,没想到竟是如此不如意。

来到县衙,游思平气怒难平,喝道:“升堂!”

现在就升堂,陈晚荣有苦头吃。欧胜施展手段:“大人,先把罪犯关起来,让他吃尽牢里的苦头,然后再来升堂审问。”

游思平不会看不出来欧胜在护着陈晚荣,只是现在要借重他,不能不听,只得道:“那好,就先关着。”

只要不过堂,陈晚荣就在自己手中,欧胜完全可以关照:“遵命!”

“把他关在恶牢里!我来看!”游思平决心要陈晚荣好看,跟着来了。

知道他想出一口恶气,欧胜不能拒绝,只得押着陈晚荣去牢房。来到牢房,狱卒开了门,一众人进去。游思平一双三角眼东瞄西瞄,不住皱眉头,问道:“这是牢房,还是客房,这么干净?”

在陈晚荣的想象中,牢房恶臭熏天,老鼠横行,然而事实并不是如此,牢房干净,囚犯的衣衫不算好,至少比陈晚荣想象中的沾满着污垢的破碎烂衫好得多了。

更让人不解的是,囚犯并不是面黄肌瘦,奄奄一息,而是精神饱满,除了身上地囚衣、牢房能证明他们是囚犯以外,还有因长期坐牢而白皙地肤色。

“回大人,这都是沈大人吩咐的,沈大人不准虐待囚犯。”欧胜回答。

第二卷 发家之路 第一一四章 百般折磨

“就这间!”游思平指着一间牢房,恶狠狠的瞪着陈晚荣。

陈晚荣一瞧,这间牢房与别的牢房最大的不足就在于比较潮湿,里面一个囚犯也没有。欧胜大手一挥:“关进去。”

“慢!”游思平把手里的马鞭挥挥:“要他吃点苦头。”

他是想亲自打陈晚荣,要是他动手的话,陈晚荣的苦头就多了。欧胜笑容可掬:“大人,小的效力!一定打得他半死,皮开肉绽,疼到骨子里,又不要命。”

捕头对虐囚是很熟悉的,游思平把马鞭递给欧胜。欧胜接在手里,转过身,冲陈晚荣一闪左眼,手里的马鞭虚劈,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好不骇人。

再一挥马鞭毒蛇般蹿起,打在陈晚荣背上,火辣辣的疼,陈晚荣忍受不住,张嘴惨叫,不住吸凉气。这个欧胜,下手真狠,还挤眉弄眼,仿佛他有好心肠似的,陈晚荣怨气上腾,在心里甩了一长串脏话给欧胜。

又是一声脆响,马鞭打在陈晚荣背上,衣衫破碎,破碎的布片飞起。然而,让陈晚荣想不到的是,这一次居然不怎么疼了,比起第一鞭好受多了。

正惊疑间,第三鞭,第四鞭,一鞭接一鞭的抽下来,鞭鞭声势骇人,打得衣衫破碎,就是不怎么疼。陈晚荣明白过来了,欧胜知道陈晚荣没有挨过打,要是第一鞭不打重点,陈晚荣不配合叫疼的话就会露馅。

第一鞭打得狠,陈晚荣吃疼之下肯定会叫疼,后面打轻点,余威仍存,陈晚荣会不住叫疼。以陈晚荣之精明,只需几鞭,他就会明白过来。会很好的配合。欧胜预料中的事情发生了,陈晚荣拼命的叫疼。好象杀猪似的。

才打了十来鞭,陈晚荣的叫声越来越小。趴在地上,呼呼喘气,奄奄一息了。欧胜停了手,道:“大人,可以了么?”

“给我。*****我抽他两鞭。”游思平气愤难消。

欧胜哪会把鞭子给他,提起马鞭又是狠抽几下:“大人,行么?”

“看你招不招?今晚上,不给他吃饭,明天开堂。”游思平很解恨,笑得眼睛只剩一条小缝了,转身而去。欧胜冲衙役使个眼色,快步跟了上去。

一个衙役跟着出去,过了一会又回转,问道:“陈掌柜。挺得住么?”

陈晚荣翻身坐起,活动一下身子:“欧捕头的鞭子不好受,我都快给疼死了。”

另一个衙役笑道:“陈掌柜,别装了。这功夫欧捕头最是在行。就第一鞭是真打,还只用了三分力量,后面都是打给人看地,虚应故事。”那我进去了。”陈晚荣知道在他们面前装这些是没用的。

“陈掌柜,那边,最大那个才是你地。”衙役指着最里面的牢房。这牢房有窗户,光线好,通风。很干燥。欧胜对陈晚荣真地是很照顾。

陈晚荣笑着问道:“不是这间么?”

“陈掌柜放心,弟兄们会把风。实在不行。你过来应付一下就是了。”衙役忍着笑。

只要有人照应,坐牢也会少受很多苦,快不得那么多犯人喜欢巴结看守了。陈晚荣跟着他们走过去,陈晚荣拉开门,走了进去,坐在干草上,靠着墙臂(奇*书*网。整*理*提*供),很是惊奇的发现衙役没有锁门:“不锁上?”

“陈掌柜,我们还信不过你么?为了帮孙掌柜,你敢犯险,如此够意思,怎会让我们为难。”衙卒笑着回答。

人只要够意思,任谁都会佩服,真是没有想到,陈晚荣提醒道:“不怕他们说?”

“只要他们不想享福,尽管说好了。”衙役似笑非笑的回答。

在这里他们才是老大,囚犯只有忍受的份。对这种利害关系,陈晚荣自然是明白,笑道:“多谢了。我会记住你们的好。”

“陈掌柜,你千万不要这么说。兄弟们心里服你。”衙役站在门边,提醒一句:“要是有动静,陈掌柜去哪里。”

他地意思是说要是游思平要来,陈晚荣去潮湿那间里虚应一番,陈晚荣点头:“没问题。”这种好事,只有傻瓜才不会去做,衙役自行走了。

没有锁门,是让陈晚荣出去走走,散散步什么的,在牢里这是一大恩惠了,陈晚荣枯坐无事,不如走走的好。相邻的一个囚犯问道:“喂,兄弟,你是犯嘛儿事的?”

“我没犯事。”陈晚荣回答。

囚犯冷笑道:“没犯事,你会给关进来?这要是在前几年,我信,现在我不信。沈大人是好官呢,哪会做这种事。”

他的消息不灵通,陈晚荣只得告诉道:“沈大人前几天回长安去了。”

“你说甚?沈大人走了?”囚犯不信,吃惊的问道。邻近的几个囚犯如他一般惊讶,摆出一副打死也不信的神情。

陈晚荣肯定:“当然是真的。要不然,我怎么会给关进来。现在地县令就是那个三角眼。”

“这三角眼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哪有县令亲自打人的道理,一点体统都不要。”一个囚犯不屑的鄙夷起来。

“我看象杀猪的。”又一个囚犯讥嘲。

最近地囚犯问道:“兄弟,你知道沈大人为甚么走?是不是升官了?”

“沈大人这样的好官,应该升官才对!”囚犯们七嘴八舌的认同沈榷的作为。

陈晚荣是平生第一遭和囚犯打交道,在他的印象中,囚犯应该最恨当官的,然而他们对沈榷却是一片爱戴之情,惊讶不置:“你们不怨沈大人?”

“怨个鸟!沈大人这样的好官,哪里去找?”囚犯诉说沈榷的好处:“以前,我们住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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