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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部分

化工大唐-第434部分

小说: 化工大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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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味行军,让人觉得很乏味,能赌上一把,闹点乐子也不错。不仅费俊行来兴趣了,就是程晓天,王少华,哥舒翰,甚至连小大人王忠嗣也是眨巴着眼睛,齐道:“我要赌!”

“我们就赌一顿酒钱,谁输了请我们喝一顿酒!”陈晚荣说出条件:“我赌这山上有死忠!”

“监军,你又不是神仙,怎么知道山上有死忠?”费俊行心直嘴快,直接道:“我赌没有!监军,你就等着请我们喝酒吧!”

“还有人让认为没有么?”陈晚荣问道。

王少华和程晓天齐道:“我赌没有!”

哥舒翰却笑道:“你们输定了!我赌有!”

王忠嗣一双小手不住搓动,一副数银子地样了,笑嘻嘻地道:“我也赌有!”

炮兵能有如今的战绩,那是因为炮兵有两个好智囊,一个是哥舒翰,一个是王忠嗣,二人地才情让众人钦佩,现在二人都说有,费俊行三人虽没有尽信,不由得迟疑起来:“不行,不行,我改注,我赌有!”

“不准改!男子汉在丈夫,说话算数!”陈晚荣断然否决。

“不就一顿酒钱,不改就不改!”费俊行倒也爽快,眨巴着眼睛问道:“监军,你何以断定此山有那些死忠?”

这话正是王少华和程晓天要问的,二人不住点头。

陈晚荣并没有回答,道:“还是让王忠嗣来说吧。”

王忠嗣小脑袋瓜一扬,稚嫩地声音响起:“这道理很简单。过了这里就是大非川,大非川地势平坦,无遮无拦的,真要动起手来,只会对我们有利,那些死忠不过是来送死罢了!这是他们可以利用地最后机会,他们能错过么?”

“对呀!”费俊行三人在额头一拍,恍然大悟。

“监军,他们来了才叫好,我们趁机把他们一网打尽!”程晓天兴奋得直搓手:“娘的,这些天除了行军还是行军,早就乏味了。我手正痒着呢!来得好!”

费俊行点头附和:“说得好!我们这就攻上山去,把他们剁成肉块!”

陈晚荣摇头道:“我们一路行军,不断发现有人跟踪。他们虽然不清楚我们的行程,不知道我们会在哪里扎营。不过,我们过险绝之处必然会派人查探这事,他们肯定知道。你们想着攻山,他们也在想着如何收拾我们呢。是以,这一次,我们得动点脑子。”

“监军,你说怎么打?”程晓天忙问道。

陈晚荣看着哥舒翰道:“哥舒将军,还是你来部署!”

哥舒翰应一声,开始部署起来。等他一说完,人人兴奋,异常振奋。

第三卷 长安风云 第一七二 重回石堡城

费俊行他们领受任务之后,带着人去了。哥舒翰他们一走,只剩下陈晚荣和王忠嗣坐镇了。激情搏杀,男儿事!陈晚荣也想去冲一阵子,只是营里仍是需要人坐镇,陈晚只能留了下来。

王忠嗣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手托腮帮,冲陈晚荣直乐。此次征战,王忠嗣一个人也没有杀,说到底,是陈晚荣不让他上阵搏杀。现在,陈晚荣终于和他一样了,只有看戏的份,王忠嗣能不乐得摔掉腮帮子?

费俊行他们带着人来到山前,凭借树木巨石掩护往山上冲。冲上半山腰,一点动静也没有,费俊行不由得有些嘀咕起来:“监军,你肯定要输!你得请我喝酒了!”

打赌这事是他们无聊行军中的调节剂,有趣味,不住念叨。

若是有敌人的话,不会在半山腰上,必然是在更加有利的山顶上,费俊行嘴上唠叨,并没有放松警惕,而是小心翼翼的向山上摸去。

刚过半山腰,山上一阵石块砸下来,隆隆之声不绝,好象打雷似的。

费俊行不由得大笑:“监军真神了!”大手一挥,不再掩掩藏藏,而是带着人往上冲去。

山上的石块密集,势大力沉,要是给砸中了的话,不死也是重伤。不过,费俊行所率领的唐军都是精锐,百战余生,个个身手了得,不要说石块。就是和吐蕃人面对面地厮杀,也会占尽上风。

左躲右闪,石块总是奈何他们不得,向山顶冲了近百丈,居然没有砸中一个人。

可能是山上的敌人也惊慌起来了,居把滚木从山上推下。滚木用在别处有妙用,用在这里一点用也没有,因为这山坡上有不少树山和巨石。滚木砸下去,没有滚出多远就给拦住了,要么停下来,要么就是改变方向。明明要砸正前方,却砸到别的地方去了。

费俊行看在眼里,冲山上大吼一声:“兔崽子们听着:爷爷教你如何用滚木,要朝没有树木、没有巨石的地方扔!蠢笨的吐蕃孙子们。怪不得你们给我们大唐打得大败!”

讥嘲味十足,只是有一样,这种情况下。石块奈何他们不得,只有用滚木了。

也许是听从了费俊行的“调教”,也许是因为意识到滚木的效用不大,反正山上是不再使用滚木了。

再冲近一阵子,看见树木之后,巨石之后探出人头,正朝费俊行他们张望。一见这些人,费俊行不由得大笑不已:“龟孙子们:就凭你们这点人,也敢和我们大唐作对?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你费爷爷就成全你们!冲上去。把他们给我杀光!”

唐军兵士呐喊着。摘下弓箭冲了上去,边冲边放箭。唐军的射箭之技闻名中外。即使比起大草原上自小生长在马背上地突厥人也不逊色,这箭射得特准。山上的人连头都不敢抬,哪里冒头,立时有一阵箭雨射来。

他们身边身边堆着不少石块,也没有多少功夫砸下去了。这些吐蕃死忠无论如何也是想不到,唐军会突然冲了上来。按照他们的想法,他们一路上不动手,就是为了麻痹唐军,为的是一击成功。

到了最后关头,唐军却在他们毫无准备地时候,突然冲了上来。再加上他们人数不多,应付起来就很困难。

弓矢压制住了吐蕃人,唐军飞快的冲上去。冲到近前,把弓箭一收,拔出横刀就砍杀起来。费俊行一瞧,这些死忠居然是吐蕃禁军,个个身着铁甲,手持弯刀,和唐军砍杀在一起。

吐蕃禁军是吐蕃军队的中坚,对墀德祖赞最是忠心,他们不甘心失败,聚在一起商议营救墀德祖赞是情理中事情,费俊行一点也不奇怪。

禁军已非昔日的禁军了,昔日地禁军可以和唐军打个平手,现在他们早就是溃散之军,不成阵势,根本就不是唐军的对手。在唐军的猛攻面前,禁军残余不住后退。

就在这时,山顶上传来一声爽朗地大笑:“吐蕃余孽,放下武器,饶你们不死!若敢顽抗,一个不留!”

不是别人,正是哥舒翰!哥舒翰定计,把唐军分成两部分,一明一暗。他这边,明的是费俊行,为的是吸引山上敌人的注意。哥舒翰带着唐军隐蔽行动,悄悄摸向山顶上。

这些禁军残余哪里想得到哥舒翰早就把他们的行动算得清清楚楚,果然上当。

哥舒翰带着人一冲杀下来,禁军残余哪里还能抵挡,唯有逃蹿的份。远了,唐军用箭射杀,近了就砍杀,只一会儿功夫,一百多禁军残余只剩下不到二十个,只有乖乖被擒的份了。

“哥舒将军,你真是神机妙算!”费俊行大拇指一竖,冲哥舒翰夸赞起来。

“过奖了!”哥舒翰谦一句,派人留在山上警戒,和费俊行一道押着这些残余下山。

陈晚荣一见他们归来,马上迎来,笑道:“二位又建功了!”

“这也叫功?鸟!”费俊行非常不过瘾:“就那么几个龟孙子,居然要大爷跑一趟,娘的,太不经打了!”

和这些残余交手,的确是没有在战场上带着大军冲杀过瘾,他不爽很正常。

正说间,程晓天和王少华也押着差不三十来个禁军残余回来了。二人说起经过,和哥舒翰他们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他们这边地禁军残余要多些,差不多有两百来人,不过,给他们一砍杀戮,就只剩这三十来号人了。

现在手正痒。程晓天他们遇到地禁军残余居然比自己遇到的多,把个费俊行羡慕得差点喷血,一个劲地吼:“哥舒将军,你太偏心了!给他们吃肉,给我喝汤。”

陈晚荣笑道:“费将军,你别在这里说东说西了,你这顿酒什么时间请?”

“不就一顿酒嘛,没甚大不了的。等我到长安地时候。再请你喝也不迟。”费俊行一点也不在乎,不住摇头:“一点也不瘾!太不过瘾了!”

“不过瘾?”陈晚荣反问一句,道:“那我们找点乐子。来啊,把墀德祖赞押过来!”

一声令下。兵士把墀德祖赞押过来,这些禁军残余一见墀德祖赞的面,齐声道:“见过赞普!”很是恭敬,和以往一样。一点也没有因为墀德祖赞成为阶下囚而瞧不起他。

墀德祖赞不由得热泪盈眶:“各位勇士,我,墀德祖赞对不起你们!陈晚荣。我求求你,放了他们!我跟你们去长安,我发誓,我一定不逃!”

“逃?”费俊行讥笑起来:“你都成这样了,你逃得掉吗?”

“还在做春秋大梦!”程晓天也来了一句讥嘲的话。陈晚荣脸一板道:“把你叫来,不是要听你说情,是要你亲眼看看你这些死忠的下场!”手一挥,费俊行、程晓天带着唐军象赶鸭子一样把这这些死忠们赶到一片平地上,要他们跪了下来。

费俊行和程晓天飞身上马,带着唐军。挥着横刀冲了过来。一阵刀光闪过。这些死忠全部成了刀下亡魂。

墀德祖赞看得目眦欲裂,指着陈晚荣喝斥起来:“陈晚荣。我敬你是条汉子,没想到。你心如毒蛇,如此狠毒!”

“狠毒?”陈晚荣冷笑着反诘一句:“我这不叫毒,我这是为民除害!你这些死忠,若是不死,吐蕃无宁日!为了吐蕃地百姓,只好委屈他们了!哦,刚才忘了告诉他们,来生做一个好人,不要老想着欺压奴隶!”

唐朝废除奴隶,得到奴隶的支持,最终导致了吐蕃今日之局,奴隶这事成了墀德祖赞心中永远的痛,一时哑口无言,给兵士押了下去。

在山顶唐军的警戒下,陈晚荣他们顺利地通过了最后一道险关。一出这山,前面就是大非川,一马平川,可以纵横驰骋了。

一到大非川,最兴奋的就是程晓天了,策马来到陈晚荣身边,大声道:“监军,你可知道,当初进军时,我带着弟兄们是如何驰骋在这里的?我们身着皮甲,轻松自如,来去如风,哪里有吐蕃军队,我们就出现在哪里,给他们以迎头痛击!”

正如他所说,当初席卷大非川时,程晓天的轻骑兵快捷异常,只在短短地几天时间里就席卷了吐蕃千里之地,堪称军事史上的奇迹。

不过,这话听在费俊行耳里就不是那味了,反唇相讥:“吹什么吹?哪里有吐蕃军队就出现在哪里,你以为你的鼻子比狗鼻子还要灵?要不是我当初让着你,你能跑到前面去么?”

程晓天给讥嘲了,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更加开心,反问一句:“费将军,这等好事,谁个不想,你为何要让我?”

费俊行一愣,看了一眼陈晚荣,不再说话。当初,他因为编排陈晚荣这个监军地不是,给程晓天抓了痛脚,没法和程晓天争这先锋。

“说呀!说呀!”程晓天挤眉弄眼的捉狭起来:“要不,我帮你说!”

“程小子,你敢!”费俊行脸一下子就涨红了。

程晓天得意洋洋的道:“不说也可以。不过,你得给办一件事。别把脸拉得跟马脸似的,我没那么坏。我是想,我们和监军打赌输了,欠监军一顿酒……”

“我全请了!”费俊行给逼得没办法,气鼓鼓的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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