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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回到原始部落当村长-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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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道工序完成以后,我狠狠心。让匠人们开砸陶模。
    几名匠人面面相觑,都舍不得砸下第一锤,你推我我推你的谦让了半天,让我等得不耐烦。
    “把斧子给我!”
    我接过斧头,在最上面一层陶模上轻轻一敲,“啪”的一声。陶模应声碎裂,再往下三层也照办无误,最后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覆盖在地的钟型泥芯。
    这一次我不假手匠人们,而是亲自用木板小心的修正了泥芯的表面。
    “生火!”
    用木炭将泥芯盖满。一把火点起。
    一天以后,我再到现场时。这个泥芯已经烧得比较硬了,我要求不高,只要在浇入铜汁时不会冲烂就行。原来的泥芯没有经过烧制,很容易在浇铸时出现“冲砂”的现象,铜汁有可能把泥芯冲坏,通过这道硬化程序,应该可避免这种现象。
    砖坯出炉以后。我制止了土鲁立即砌砖的冲动,这三十多块砖按原来的砖坯位置和顺序摆在地面,重新组成了四个砖圈,刚好是原来的陶模形状。应该说方法是对的,但现在我要的是新花样了:在红砖坯上刻字!
    工具就用较硬质的青铜刀具。在红砖上刻字对匠人们来说不算太难,难的是应该刻什么内容,这个问题让我伤脑筋。
    “太昊六年,粟满瓮仓,集百巧匠,乃铸兹钟。上闻于天,诸神庇佑,下闻于野,以定晨昏。后世来者,当知此义,族之重宝,非在于器。民知其时,出作入息,族知其时,春种秋收。依时而作,以孚天意,悠悠太昊,其祚永长。”
    这一段钟铭费了我不少时间才拟就,匠人们多半未能解其意,却有“留待后人”的意思在里面。
    由于要在钟面上铸出阳文,在红砖模上就得刻上阴文,而且文字左右反向,镂刻功夫也须得过细,这一段文字足足刻了十一天!还好我对文字的精细和美观程度要求不高,反正按大元字刻下来以后能让绝大多数族人能认出来就行了,要美观的话,等以后有了蜡再用失蜡法重铸就好了。
    文字中有一句是“族之重宝,非在于器”,我本来是想用“国之重宝”,却想一想还没有建国呢!只好将就先用“族”字了。
    希望后来的太昊族人能够理解吧,本来也不艰深。
    终于完成了这项精细工作,进入了造型的最后一个阶段:砌砖!
    从最底部的八块砖开始,土鲁几乎亲自掌握每一块砖的位置,先将第一层砖在底部围成砖圈,当所有的砖到位以后,稍加调整,可以明显的看出,每块砖到泥芯的距离都保持了均等。为了确保间隙不变,土鲁专门用木条一寸一寸地在砖与泥芯之间量过,才终于放心。
    第一层砖铺好后,砖圈外立即用粘土堆上,防止砖圈散开或移动,然后才开始铺第二层砖。
    最面上封顶的砖留了四个孔,有两个是浇口和冒口,还有两个则是装入了两根烧硬的泥棒,目的是在钟顶上留孔,将来好做吊耳(也叫钟钮)。烧口处低于地面,用陶槽连到地面的浇道,方便让多数坩埚里的铜液能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一起流入型腔。
    浇铸的大日子到了,从早上开始,我已经无心太昊的政事,全天呆在了铜匠坊里。
    10点左右,近30口坩埚同时工作,上百名匠人都围在这个工地上,场面蔚为壮观,铜匠坊里烟雾蒸腾,10个大碳堆同时燃烧,将30口坩埚里的铜汁融化。
    近一个小时以后,土鲁检查了所有坩埚里的铜液颜色,认为火候到了,于是一声令下:“开浇!”
    10口坩埚里的铜液同时沿浇槽流向钟模内,里面瞬间腾起浓烟,周围的粘土也散出蒸汽。
    不到一分钟,第二批十口坩埚里的铜汁也倒入陶槽,更多的铜汁流了进去。接下来是第三批,我大致算了一下,所有铜汁倒进去的总时间还不到一分半钟。
    等冒口的铜汁溢出,第三批里的坩埚有两三个还没来得及倒下去的铜汁就被土鲁制止下来,不让再倒进去了。
    接下来是漫长的等待,按我跟土鲁商量的时间,至少也得等三天以后才能开模。
    第四天上午,不仅是我,太昊所有的铜匠,以及大半看热闹的陶匠,甚至过半的宗庙长老都到了开模的现场。
    粘土被扒开,砖坯被一块块取下,黄澄澄的钟身一块块显露出来,铜匠坊里的欢呼声越来越响亮。
    不到一个小时。所有的砖坯已经取开,一个无耳的铜钟出现在众人面前,上面的文字清晰可见,不知道是谁带头,铜匠坊里掌声一片,欢呼声四起。
    接下来是从铜底用铜条撬起铜身,让铜钟身从泥芯上脱下来,10多名壮汉齐用力,钟身一寸寸被抬起,直到完全露出泥芯。
    一口铜钟终于完整出现。
    这还不算大功告成,最后还有一步,就是吊耳的铸造。
    方案早已经过我和土鲁反复商量,这一次采用的是倒铸法。
    铜钟顶上已经留了两个洞,将要铸造的铜吊耳就得从这里倒入铜汁,浇口和冒口都是这两个孔。但和第一次铸钟身不同的是,这一次需要的锡比例得有所提高,毕竟需要用这个耳来承受整个钟的重量。
    先在地面挖出一个倒置的钟型,尺寸按已经铸好的钟身制作,但在底部——也就是钟顶部将要放置的地方——得挖出两个孔来,位置刚好和钟身上的孔对应,孔下埋的是一段特制的陶弯管,直径约5厘米左右,作为吊耳的陶模。
    铜汁倒进去以后,按我的要求,在钟身内多浇一部分铜汁,以确保钟身不会从吊耳上脱落下来。
    土鲁一脸的心痛,直到我答应事后多给他一点铜锭作为补偿,才重新开颜。
    十天以后,铜钟吊耳已经铸在了钟身上,太昊铜钟终于得以挂在了宗庙广场的钟架上,击钟用的横木早已经用麻绳吊好。
    “嗡!”
    随着我和土鲁用力拉动麻绳,横木撞上了铜钟,一声低沉的鸣响瞬间传遍了太昊城,钟声直达城外近10里处!
    族中长老和在场的所有匠人发出一阵欢呼。
    这钟实在来得有些不易。
    不过这也为我们将来铸造大型铜器积累了重要经验。
    更为重要的是铜钟的实用价值。
    从装上铜钟的第二天起,宗庙内就多了一个专门的职务——“司钟长老”!
    早上8点起,每隔一个小时,司钟长老在日昝那里看了时间,就立即到钟架下敲响铜钟,总共8响,此后每小时增加一响,到下午一点时换为一响,直到晚六点时以六响结束全天的任务。
    看着长得颇“端正”的司钟长老,我有点恶意地yy:“怎么说也比‘钟楼怪人’要好看一点吧?”
    太昊族人从此有了方便的计时方式。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章 … 经济理论
     更新时间:2009…2…16 14:24:41 本章字数:2344
    “咚!咚!咚!——”
    没在钟边上,听到的钟声反而要清晰得多。
    下午收工很早,土鲁已经把铸钟的工艺掌握到比较熟练了,并在我的帮助下将几道主要的工序教给了几名徒弟,到秋收前,他已经能够自由的掌握收工的时间,这天下午,干脆到宗庙来找我,硬拉我去酒坊坐坐。
    “泡吧?”土鲁对我嘴里嘟囔的这个新词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看我在跟风极他们交待秋收的车辆安排已经进入尾声,知道我不是很反对这个提议,还是饶有兴致地加入讨论,最后急急地带我到了酒坊。
    现在匠人都已经知道,宗庙里不再向作坊区任意要东西了,所以土鲁来这里基本上只能赊账,却得不到免费酒喝。
    这一次土鲁拉上我,就有点让老板为难了。
    “看什么看!——来酒!记在我的铜匠坊账上——还怕我没粟米给你么?”
    土鲁一副“上帝”模样,看到酒坊徒弟有点犹豫的样子,便大声喝斥起来。不过土鲁现在是匠作区的老大,又是有名的“富翁”,仓里的粟米多得要向宗庙借地方装,这已经是太昊族人所共知的事情,倒也不怕他赖账。
    小伙计为难的是,不知道该不该收族长的酒钱。
    “算在他账上!”我指了指土鲁。
    “好嘞!”伙计高兴地拿酒去了,这个季节,粟米酒不需要热都好喝。
    我尝了一下,现在的酒大约有12、13度的样子,在已经有了大型青铜器铸造经验的情况下。铸一系列蒸酒的设备应该不是太难,不过让高度酒出现得太早不是一件好事,还是让土鲁他们先享受这种香甜的米酒吧。
    “师傅!——”小伙计殷勤地把一碗酒放在土鲁面前,旁边放的是一个陶坛子,估计能装五六斤的样子,上面盖了盖子,“我们师傅说了,您下次要喝酒,不用粟米了!”
    “白送我喝啊?”土鲁瞪了他一眼。
    “嘿嘿!——不是啦——嘿嘿!”小伙计一脸的坏笑“师傅说,只要您拿上次那种铜杯子来。一个杯子可以换两——不,三坛酒!”
    他先伸出两个手指,看土鲁脸色不对,赶紧多伸出了一个指头,还不放心地往后面看了一眼,怕老板听到。
    “呸!”土鲁大声鄙视“想得美!上次要不是我喝多了!——”
    他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
    “告诉你们老板,什么时候他愿意拿那个杯子还给我,我拿粟米付酒账。再用粟米把杯子换回来也行!”
    小伙计一脸怏怏地走了。
    “土鲁,你觉得记账是不是很麻烦?”我问这个老酒鬼。
    “也没什么了,就是每隔几天要到仓库那边去搬一次粮食有点烦!”土鲁一脸的无所谓,却透着有钱人那种随意,对这种“小生意”明显的看不上,毕竟他的牛车生意收入是以千斤为单位的。
    “想不想每次都付清酒账,不用去搬粟米?”
    “那不是有得烦么?难道要我跟其他族那些长老一样”他压低了声音。悄悄指着角落里的一名更老的酒鬼,那家伙脚底下放了一麻袋粟米,明显是来换酒喝的,而且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呵呵!工业生产者开始对农业生产看不上眼了!
    “我问你,按你的经验,一斤铜能换多少斤粟米?”我笑了笑问土鲁。
    “这个——大约100来斤吧!”铜匠坊的主人应该对这个是很有发言权的。
    “那就是说一两铜等于10斤粟米了?”我继续提示土鲁。
    “对啊!”土鲁看我算账很细的样子,一脸茫然,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对他的生意感兴趣了,有一点小白兔回答大灰狼有奖提问的感觉。
    “这一坛酒该付多少粟米?”我指了指桌上的陶坛。
    “20斤。俺们一直是这个换法。”小伙计在后面插了一句。
    “去去去!我知道!”土鲁不耐烦地支开小伙计“族长,您的意思是——?”
    “要是每次用二两铜就能换上这么一坛酒,那你还会不会隔几天去搬一次粮食?”
    “嗯——不会!”土鲁有点明白过来了“您是要我用铜来换酒喝?”
    “不是用铜!”我摇摇头“是用钱!”
    “钱?钱是个什么东西?”土鲁张大了嘴。
    我没有想到这个在后世让人发狂的玩意在这家伙口中说出来竟成了“什么东西”!这个可比后世那种“阿堵物”的说法来得自然而流畅。我在心里喟叹一番,说不准这东西造出来是好是坏了。
    “要是让你每天带上一大块铜锭到这里来,要换酒的时候再用铜锤砸下一小块来,你说方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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