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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凤舞战歌-第14部分

小说: 凤舞战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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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她不甘心!她一定要去问个究竟!到底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血洗皇宫?!那么温柔的人为什么在一夜之间可以变成恶魔?!她要去问个清楚,不然这一生,她都……
    宁夏忽然大声叫出来,尖锐的声音划破雨夜漆黑的天空,神啊,如果你不杀我,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那狼也被宁夏的吓了一跳,愣了愣没立刻下嘴,宁夏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抬起头狠狠向狼的下颚撞去,肩膀被狼抓撕破也不顾!那狼惨叫一声向后退去,接着就被宁夏一刀刺穿颅骨……临死前,它都还不明白,这突然的变故由何而来……
    宁夏一脚踏住狼头,用力把刀拔出来,她连站都快站不稳了,身上的血被雨水冲刷着,干净如初……可是神啊,你以为雨水能冲刷走罪恶吗?!发生了的一切能当做从没发生过吗?!
    “宁夏!”肖凌大声叫道,她没见到身后狡猾的白狼王向她扑了过来,直将她扑倒在地,这一瞬间,肖凌以为自己的心跳会停止,他和她的距离,无论速度多快都救不了她了……只听一声马撕鸣,流夕翻马而上,向宁夏的方向冲了过去,手中的剑狠狠向狼王砍去,竟然直接砍下了狼王的头颅!他一个海底捞月把宁夏拖到马背上,却不料更多的狼向他袭来!
    狼王之死使得流夕成了狼群的攻击目标,连带着小三一起被围攻,小三一声撕鸣,迈开蹄子冲向漆黑的森林!流夕一手抱住宁夏一手挥剑后劈紧追而来的狼群。狼如何跑得过小三,直到与狼距离越来越远,流夕这才收起了剑。
    小三跑进了山里,四周漆黑一片,只能见到些许的光从雨中透出。宁夏已经昏迷了过去,身体渐渐冰冷,可是小三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到流夕死命拽住它的脖子向后拉,它才停下。
    流夕想检查宁夏的伤势,却又因天黑无法看见,他伸手进宁夏的衣服,却吃了一惊……是女人!
    流夕一向不相信马能听懂人说话,但是这时他却无奈地问小三,“我们一定要回去,你主人再被雨淋下去就危险了!你认识回去的路吗?”
    小三哼哼一声,流夕不知道它是懂了还是没懂,它转了个方向又跑起来。山间树木繁多,却依然挡不住大雨,流夕把宁夏抱在胸前,俯下身,尽量以身体为她挡去风雨,虽然他也知道这样做没多大收效……不知道小三跑了多久,直到流夕看到了另一座山头上的些许火光。
    有火光,就代表一定有人!
    流夕拍拍小三的脑袋,指指那微弱的火光,发现小三并没有看他的手,于是他抱住小三的脖子向火光处扭,这时小三才发出喜悦的鸣叫,撒腿就跑。
    那火光看似近,却要翻阅一个山头。也幸亏小三体力好,爬山如平地行走,这才能很快赶到。
    靠近后,流夕发现那火光来子一座小木屋,小屋成凹字型,中间主屋里透出了淡淡的火光。这个时候,这个地点,怎么会有人?有人,大概也是匪类居多。
    流夕下马,把宁夏放马背上,牵到一边的蓬里,然后才拔出剑走向主屋。
    这房子他是抢定了,若是要阻挡他,那便是遇人杀人,遇鬼杀鬼!
第十三章 前兆
    流夕悄悄潜伏在窗下,只能听见些许鼾声。
    他又闪到门边,轻推之下,门竟然没有锁!用剑轻轻挑开门,忽然之间,一个身影从屋内闪过,流夕情急之下以剑抵挡,黑夜中一声兵器对击之声,只见火光一闪,流夕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推得向后退了一大步,接着举剑被动地抵挡攻击,被脚下石头一拌,应声倒地……
    在流夕未有反应之前,对方剑尖直指流夕咽喉,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闪电划过天空,刹那间那光照亮了持剑之人,竟是……
    “兰……”流夕低呼,眼里却有着惊喜。
    兰利斯显然也愣了下,甚至忘了把剑挪开,“我、我在做梦吗?”
    流夕见他没动,只好自己推开剑站起来,拉了拉身上湿透的衣服,却被兰利斯一把抱住……
    “流夕,流夕……”兰利斯紧紧抱住他,不断念着他的名字。
    “兰,等一下……能不能先让我进去?”流夕想推开兰利斯却又被他死死抱住动弹不得,“钟宁夏在那边,让我过去……”
    “钟宁夏?”这时兰利斯才放手。
    流夕立刻向小三跑了过去,抱下宁夏,对兰利斯喊到,“给我准备个房间,他很危险,快坚持不下去了!”
    原来这个木屋是兰利斯小组在下雨前找到的,主屋分成内外两室,因为流夕的坚持,兰利斯只好把内间的人赶去外间,并给流夕端上火盆。
    流夕用干净的毯子包裹起了宁夏,伸手进去解开她的衣服,忽然发现兰利斯还在一边看着。
    “兰,你带了药粉吗?全部拿给我,还有我需要绷带和银针。”流夕有条不紊地吩咐着。
    “流夕,你的衣服湿了。”兰利斯答非所问,并扔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给流夕。
    流夕与他对视半晌,无奈,只好先脱下他的湿衣服。肌肤白胜雪,使几道被狼抓开的伤口更显得鲜红诱惑……
    兰利斯把目光移开,为他回身去取药,很快找齐了给流夕拿去。
    “需要帮忙吗?”兰利斯看流夕裹着毯子为宁夏换衣服,如此费力,好心问道。
    “不用,你出去下好吗?”流夕头也没回地说道。
    “为什么?”兰利斯皱起了眉。
    流夕回头,发现他正在注视着自己,不好打发。
    “兰,她……”流夕叹气,“她是女人。”
    兰利斯怔了怔,他走到床前,伸手想要拉开她的毯子,却被流夕一把抓住手腕。
    “她是女人!”流夕焦急地重复着。
    兰利斯收回手,低头仔细观察宁夏。
    被雨水冲刷过后宁夏的皮肤恢复了原来的白皙柔嫩,虽然因失学过多而苍白,却更显得细腻。加上弯弯的柳叶眉,和虽紧闭却长而卷的睫毛……竟然真的是女人!
    “可你……”兰利斯反手抓住流夕的手,“可你是男人啊!”
    “我是大夫!”流夕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兰利斯握得更紧。
    他看着他,他也看着他。许久,兰利斯才放开流夕,不发一言地离开。
    宁夏开始发高烧,喃喃自语着听不懂的话,汗水和泪水布满了整个脸。流夕用冷毛巾为她擦拭,小心翼翼。
    “真凄惨。”他对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宁夏轻声说,“叫你在山洞里别出来的……没本事还想当英雄……”
    他握住宁夏的手,“不过你这样没用的人会长寿的,不会死的……”
    流夕守了宁夏一整个晚上,她的高烧终于在第二天阳光照进来的时候退去了。
    那是一个美好的清晨,林中传来了鸟儿的清鸣,平和得,似乎昨天晚上发生的都是一场梦而已。
    兰利斯小组一早出发去鬼雾峰,但是兰利斯留下了。他静静靠在门边,看着流夕。这种注视,似乎会到永远也不会停止,不能停止。
    兰利斯悄悄关上门,走出庭院,见天上有鸟飞过,随手拿起弓箭,一只一只射。似乎在发泄,盲目地,专注地……总之到流夕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打了一堆飞禽了。
    “兰?”流夕看着地上堆起了一堆的飞禽,不解。
    兰利斯见他来,蹲下身整理他的战利品,却不直视他的双眼,“饿了吧,挑一只,要吃哪只?”
    “恩?山里竟然还有鸽子?”兰利斯拎起一只白鸽的脚,拔出插在鸽子腹中的箭,忽然发现它脚上绑着一个环,是信鸽?
    抽出脚环,果然看到一张纸,上面写着汉统文,兰利斯看不懂,拿给流夕,流夕摇摇头,收起纸条笑道,“鸽子汤倒是很补呢。”宁夏在床上躺了一天,直到晚上才起来,她只要一能行动,就没办法安分下去了。流夕毫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就专注于他的鸽子汤没再理她,既然能起来了,就没大碍了。
    “流夕。”宁夏走到流夕身边。
    “恩?”流夕依然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我是女人。”宁夏深吸了一口气说。
    “知道了。”流夕尝了口汤,好喝。
    “那……你……”宁夏吞吞吐吐。
    “我不会说出去。”流夕端起锅,站到宁夏面前,“你挡着我的路了。”
    宁夏赶紧让开,食物的香味让她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兰利斯自然是对流夕分鸽子给宁夏吃这事很不爽,他站起身,对流夕说,“我去找队友了。”
    流夕依然没有表情,但眼神却柔和了许多。他对兰利斯点点头,兰利斯忽然走过来一把抱住流夕,吓地宁夏把汤都喷了出来。
    兰利斯在流夕耳边低语,“记住,我不会放过你的,直到我死的那天。”这话分明像对仇人说的,却温柔到让人心悸……
    流夕轻笑,“我知道。”
    兰利斯转身离开,连头都没回。尽管宁夏很好奇,但流夕却没再理她。傍晚的山被夕阳镀上了一层金色,连同着看夕阳的流夕,也在光中似要融化了一般。
    宁夏感叹,流夕真是个美男!只是这声感叹她还未说出口,忽然一道剑光从屋顶飞下,她本能地躲开,才刚合上的伤口,又一次裂了开来……
    “流夕!”宁夏大喊,边狼狈地躲开从天而降的黑衣人的攻击,没有武器,她躲得很被动。眼角余光忽然瞥到流夕放在炕上的剑,她一个翻身过去拔出剑,把剑扔给流夕,自己以剑鞘抵敌。
    而不远处的流夕也被两个黑衣人缠住,但宁夏的剑扔太远了,流夕心中暗骂一声,想过去拣,但那两个黑衣人显然明白他的意图,攻击更是加剧,逼他远离他的武器。
    宁夏身形一沉,以刀鞘直击对方腹部,鞘尾一挑从下巴向上刺去,听得对方一声痛苦的呻吟,她赶紧跑到流夕那边,把她丢飞的剑重新拣回来,向攻击流夕的其中一个黑衣人刺去。而对方见宁夏过来帮忙,两人眼神一交流,便把目标对准了宁夏!
    流夕见此对宁夏高呼,“把剑给我!”
    宁夏挡开攻击,一挥手把剑扔给流夕,却不料,另一个黑衣人举刀刺来,宁夏夺闪不及,下意识地闭上了眼,但是预期而来的疼痛却久久没来……
    “流夕!”宁夏惊叫,流夕为她挡了一刀,鲜红的血从手臂上喷了出来。流夕身影一低,以宁夏几乎看不清楚的动作,对两黑衣人使用了同一招——一剑封吼。
    这不是宁夏第一次见死人,却依然忍不住尖叫,直到流夕以不耐烦的眼光打量她,她才咳嗽了一下停止住。
    而那被宁夏打伤的那黑衣人见同伴都被杀,刚想逃跑,流夕就把剑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你们是什么人?”流夕冷冷地问。
    那黑衣人见如此,以牙咬破嘴皮,瞪着流夕,片刻间,他的脸色由红转白再转黑,之后是一片青色……
    流夕一惊,抽回剑,用手指捏住黑衣人的脸,想从他嘴里掏出毒,但已经来不及了,黑衣人断了气。
    “他们是什么人?”宁夏问,心有余悸。
    流夕不做回答,却回头看宁夏,她的被狼抓伤的伤口部分裂开,血些微渗出了衣服。
    “你不痛吗?”流夕不冷不热问了一句。
    宁夏这才叫了出来,“痛!!!”
    于是宁夏在床上与流夕做最后的挣扎。
    “伤口不处理会发炎!”流夕抓住宁夏两只胡乱恢复的爪子,瞪她。
    “不要!你是男人!”宁夏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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