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力挽狂澜-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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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鸿轻蔑戏谑的瞅了马念一眼,讥笑道:“武威懂鲜卑话的人很多。”
“你!”
正巧,老头儿尹璩出来了。
“啊,子迅回来啦?主公正等你呢,快跟我跟去吧?”
“失陪马念气得朝地上直吐口水,站在走廊远远望见这一幕的小刘魏小心走过来询问。
“去,小孩子家不要瞎打听。”
刘魏讪讪退下。
徐鸿抵达太守府议事厅时,刘武正在跟蒋涭商议着什么,两人同席而坐。
“主公,子迅回来了。”
尹璩恭敬道。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静静看着徐鸿。
尹璩见气氛不对,托词公务繁忙退下,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少,越能活得长久,身为主上总有些事情不愿让太多人知道。
果然,尹璩坐下处理堆积如山地简牍没不久,蒋涭也出来了,只剩下刘武与徐鸿两人。
默默对视。
“你差点毁了整个西北大业,你知罪么?”刘武冷冷道。
“臣知罪,”徐鸿淡淡应答,毫无惧意。
这让刘武很不满意,不过,徐鸿下面的话让刘武惊愕。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刘武激动万分。
“臣帮助树机能把姑臧城破了。”
徐鸿再度复述。
刘武沉吟许久。轻轻道:“你立功不小,我不知该如何赏赐你才好。”
“不敢求赏!”徐鸿恭声道,“主上不怪罪就好。”
“你知道就行,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也罢,现在我军缺乏财帛布匹等物,一时半会儿我也无法赏赐,若日后我大业得成,许你世代富贵。你看可好?”
世代富贵。
好大地手笔,尽管……到目前为止只是许愿。
“谢主公恩赐!”徐鸿跪下磕头谢恩。
“不用多礼,子迅,起来跟我说说,你觉得树机能到底是什么样地人?”刘武一脸肃穆,认真问道。
徐鸿思索片刻,答道:“此人虽然粗鲁。却是有勇有谋,不愧为大将之才,祸乱一方绰绰有余。若单论武勇并不在主公您之下。”
“是吗?”刘武点点头表示认同,“你说地很有道理。”
“不过,以臣看,此人只能祸乱一方,不足与主公您相比。”
“哦?为什么?”
这倒奇了。刘武静静着看着徐鸿,等徐鸿解释。
“此人武勇过人,却厌恶政务,所占领的城池也不懂如何治理,尽数任其荒废。”
这是游牧民族地通病,以为马上打天下就能马上治天下,在游牧部落兵强者为尊,可是汉部都是据城而居。不懂治理打下来也毫无益处。
刘武笑道:“这不正好是你大显身手地机会么?”笑容有些讥讽意味,显然刘武对徐鸿的见解并不能完全认同。
在他看来,身为统帅不懂治理也不要紧,只要手下有人懂就行,徐鸿地见解与其说是见解不如说是马屁。
徐鸿也察觉到刘武对自己的话不太满意,又考虑了好一阵。
他抬起头,压低声音。道:“您该知道我是不会把精力全用在治理政务这些琐事上的。”
我……
刘武神色微滞。没有因徐鸿的不敬发怒。点点头道:“说下去!”
徐鸿狞笑道:“我也不瞒您,树机能根本没法扶。扶不起。”
“为什么呢?”刘武还是语气淡淡。
“就因为他是个鲜卑蛮子。”徐鸿嘿嘿笑道。
刘武想了想,神色凝重:“再说的明白些!”
“好吧,”徐鸿敛起笑脸,严肃道,“治理天下一定需要许多人才,您还可以勉强借助汉部士大夫力量,而他是一点指望都没有。”
刘武没回答。
好久才轻轻问道:“树机能什么时候到我西平来?”
“明天就到,他还会带来一份厚礼,三千头牛八千头羊。”
数目真不少……刘武面带羡慕,自我解嘲道:“我可没东西回赠,现在,仓库中存下的东西一个都不能动。”
许诺给将士们地东西超出预计,现在仓库里根本不够。
徐鸿将声音压到最低:“那么,这次战役西西平那边可曾出现什么动乱?”
刘武不说话,他已心知肚明徐鸿的意思,轻声道:“有两家不知死活地。”
“我留下的那些个小混蛋,可还称您的心意?”
刘武点点头,闭上眼:“就是这些小子未免太过毒辣,有伤天和啊。”
话是这么说,这些小子趁乱搜刮的财富的确也大大充裕了正处于枯竭地刘武军财政,虽然,明知这一手用多了会惹麻烦,可对现在饥渴难耐地刘武而言,就是毒酒他也认了。
……
五月二十八日,鲜卑部树机能果然抵达西都,随着他地到来,那些牛羊也到达了。
将这批牛羊计算入内再加上绝大多数的刘武军搜刮来地财富,总算没有让刘武食言。所有分得财帛布匹参加过这次战役的士兵们都很高兴,无论羌人又或者是西西平人。
五月二十八日夜,刘武在太守府宴请树机能,两下再度会盟立誓。西平、武威,共抗暴魏。
……(本卷结束) ……
沸腾之章
节一百四十六:货殖(手打版/文
水依旧静静流淌,鸟儿鸣叫着,枕着泰西美人玉腿,发老者鼾声如雷,日已微斜,远处那些孩童在各自傅母丫环照看管束下,不敢*近,唯恐打扰老者睡眠。
老者脸带忧惧,似是梦里回忆到什么不堪的往事。
远处,一位葛布粗服老者慢慢向这边*过来,下人们稍稍盘问,便立即恭敬放行。
葛布粗服,笑容浅浅,须发过胸,花白模样,一只眼睛微微浑浊。身后,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厮,一身华丽衣饰,恭顺的捧着个礼盒。
泰西美人一看见葛布老者,刚想开口请安,又想到枕着自己双腿安睡的主人,只好尴尬低下头。葛布老者也不理会,轻轻弯下身子,在绸袍老者身上捏了一把。
“敌袭!”绸袍老者一个机灵,坐起身身大声嚷嚷。
“哈哈!重德,你总算醒了!”葛布老者恶作剧的拍手狂笑。
“广崇……又是你!”绸袍老者恼恨道,“你就不能安分点,客客气气将我喊醒?我早晚有一天会被你吓死。”
“切,胆子这么小。”葛布老者鄙夷,“你小子也一大把年岁了,也是帝国重臣,这么小的胆子,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不说这些了,”绸袍老者尴尬道,“你这老家伙,两年不见还是这德行,有什么事情早点说,我可没工夫跟你磨嘴皮子。”
“去!你哄谁呢,我还不知道你吗?你又不是皇帝陛下要处置什么国家大事,你家的事情都让你的诚儿作了,现在你老小子只要吃喝玩就行。”
“我对陛下忠心耿耿没有半点野心!”绸袍老者有些紧张、惊惧道。
“哎呀,知道知道!嗨,你小子紧张什么,就你这德行这老鼠胆子压根不配给陛下当对手呢。”葛布老者哈哈大笑,“算啦算啦,我也不难为你了,今天到你春雅园来是想跟你对弈一局的。顺便带我家一个小子拜见你这位大人物。”说罢,微微转身向身后的童子道:“快来拜见侍中大人。”
童子放下礼盒,乖乖跪倒在绸袍老者面前。
绸袍老者然不悦道:“广崇,你恶心我不是?虽然你现在致仕在家,但皇帝陛下有旨,论官位品叙你仍然在我之上,在你面前我可不敢称什么大人。”
葛布老者哈哈大笑:“好好,你我之间不论大小,下棋下棋。”
童子将身旁的盒子打开。那是一具商人们自泰西带回的象牙和犀角打磨的棋具,象牙为白,犀角为黑。至于棋盘,正好是盛放两个棋子盒的一个折叠好的龙血树木棋盒,很精致。
绸袍老者一看就明白了,惊道:“这不是十年前岁首大会陛下赏赐给你地那副么。”
“恩,下棋!”
两人坐在桃树下对弈一直到日暮。葛布老者终于从草席坐起身。伸伸懒腰,感慨道:“天不早了,这样好了,棋就下到这儿,也不要挪动了,等日后有机会。我们接着下。”
“你这老家伙,送我礼物还要绕着弯。”绸袍老者笑骂道:“说罢,到底有什么坏心眼?”
葛布老者嘿嘿一笑:“那我也不兜***了,是关于你家那个小丫头的。上次见她还是个小不点,不过现在算起来也该十三岁了差不多了,不过还没定亲吧?”
“就知道你这老家伙心眼多耳朵长,的确没定。”绸袍老者微笑着继续说道,“嫁到你家也无不可。不过你知道她的来历。我也不能随随便便将她许了,就算便宜你家,你至少也得拿出个像样的小子,否则我没法跟霍家、诸葛家和陛下交待。”
“这个容易,”葛布老者道,“人我带过来了,你自己瞧瞧合适么?”
“哦!原来如此。”绸袍老者上下打量那个小厮,眼神一亮:“这小子,好俊俏的人儿,他母亲是谁?是羊家那个丫头么?”
“正是。”
“那就好。的确不辱没那孩儿了,好吧。就这么办,我同意。”绸袍老者点点头。
两人都很高兴,分别前,葛布老者悄悄凑到绸袍老者耳边,轻声道:“本来有些事情我想置之事外的,不过,冲着是你我未来的亲家。重德,我劝你把你家老五盯紧些。”
“我那小子又出什么事了|袍老者一阵紧张,低声问道。
“他又跟济阳公主……唉,我也不便多说,有空你自己问吧?”
绸袍老者呆若木鸡,目送老兄弟离去,好一阵才回过神,暗暗思量,一脸疑惑和恼恨:“济阳公主……真是地,那女人有什么好,他才三十九岁,可那个女人已经快四十六岁,大他那么多。老五怎么跟这么个女人搅在一起?”
绸袍老者直皱眉头。
……
汉炎兴二年夏六月四日(即四十六年前)。
自树机能攻陷姑臧起,整个西北战局大为改观,武威郡绝大多数地域被鲜卑部控制。树机能听从徐鸿建议,将河西鲜卑部兵马调遣一支逼近金城郡压制金城魏军,作为屏障警戒,便于树机能集中精力吞下西凉州诸郡。
这个建议虽然对树机能貌似忠言,却是不折不扣的心怀歹意,西平郡至此出现难得的安宁。
可是对于刘武而言,却没什么用处。
是日,刘武军秘密议事,参与议事地都是刘武军最核心的心腹,马志、蒋涭、宗容、傅息、徐鸿,一直代替徐鸿为刘武军效力颇多的葛彬也得以参加。最后,这段时日谨守君臣本分表现甚好且一直负责辅佐蒋涭处理政务的尹。至于心直口快的马念和周大、蒋筑,以及刘魏都被排出在外。
尤物北宫心也参加了,不过带着一个美貌蛮妞。
这次会议商讨地话题只有一个字,钱。刘武军眼下最大的麻烦就是它。连买废铜铁铸造兵器买材料的钱都没有,更不要指望能激励工匠们赶工发点赏钱。那些跟着自己的弟兄们,封官许愿,都是空白,薪俸都很难长久提供。
蒋涭苦着脸代替刘武很不甘心的将西平财政现存说了一遍,少的可怜,撑不下去了。
“诸位。有何良策?”刘武环视房中众人,可惜,从众人脸上得到地只有颓丧无奈。
西平又不像武威处在商道必经之地,平日里也许能征税,急了还能打劫商旅,西平却是一点办法没有。
整个会议一片死寂,只听见北宫心搂着一个美丽羌部女孩儿调笑亲吻声。
谁也没有心情欣赏这香艳美景,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