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鸦片战争-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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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教育。 等等这些,当初有多少人反对,即使是现在,各地的举子,秀才,乡绅反对者芸芸,可皇上依然坚定地执行了下去。 季高反思,皇上之所以驳回季高所言,亦不是在坚持一个真理,只是季高才短,无从所知。 ”
左宗棠的话让刘翰沉思了起来,良久两人已经走到十里。 左宗棠看看路程以远,他今日向刘翰说出心中的肺腑之言,心情反而畅快,当下左宗棠向刘翰说道:“殿下,左季高向来有些臭脾气,为人所不喜。 今日蒙殿下不弃亲自送出十里,季高铭记在心,今后但有差遣,必从之。 ”
刘翰亦抱拳道:“今日能和左兄亲近,并受左兄教诲,乃本王之福。 至于左兄所说,本王亦有一问,若是我中华国不犯俄罗斯,那俄罗斯便会安分守己,与我中华国永为睦邻之邦了吗?若是,那俄罗斯为何屡屡侵略他国。 即便是俄土之战,若不是俄罗斯不断侵略土耳其,会有英法之参战吗?亦会有我中华国进攻俄罗斯北方吗?”
左宗棠听完,立刻哈哈大笑了起来,向刘翰说道:“殿下高见,左季高受教了。 ”
刘翰亦哈哈大笑起来,两人在笑声中相互告辞。
刘翰在茫茫黄尘中瞭望左宗棠远去之处,但闻左宗棠高声吟道:青山横北郭,白水绕东城。 此地一为别,孤蓬万里征。 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 挥手自兹去,萧萧班马鸣。
待左宗棠的影子已经远去无踪,刘翰才与一干人等回了库伦城。
沿路刘翰默不作声,心中默默想起左宗棠所言国内局势。 那似乎是铺着一地干草地旱地,只需要一点火星子便足以引燃,中国的局势真的到了这个地步吗?皇阿玛治下的中国不是官员还算廉洁吗?不是扩展了疆域吗?不是打造了一支无敌的军队吗?不是引来西方工业**的火种吗?不是给予商人崇高的地位,让更多人敢于经商致富吗?
刘翰不禁有些疑惑,或许只是左宗棠一个错误的判断罢了。
第四章龙熊之争二百九十八送上门的
第四章龙熊之争二百九十八送上门的
内阁大学士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大臣杜受田恭请翰亲王爷殿下安康!
中华十三年,乙卯年,二月廿九日,新历1855年,4月15日杜受田于京师舍下敬启。
受皇上旨意特书信一封与王爷。 寒窗夜雨,夜色如墨,老臣得孙儿提醒,方知应加新历,只是旧历已用惯,仍加于前方,望殿下谅解臣老迈愚钝。 今后之天下,乃青年俊杰的天下。 臣已古稀,不敢逞能,思之再三,将国内事务略略交待一二。
近日皇上已将清漪园(颐和园)移交给户部,此园从今后,万民皆可进入观赏,赏园者仅需交纳1圆即可,此举收入用于弥补日渐吃紧的财政,户部尚书祁俊藻言,此举相当于又在东北开了一座金矿。 ……。
这是杜受田写给刘翰的信,他仔细看了一遍。 心中有些感悟,之所以杜老在信里琐碎的给他写朝廷的动向,无非是在暗中给他讲解朝中的局势。 看起来朝廷的财政确实有些不妙,连开放皇家园林这样的办法都想出来了。 收好了信,刘翰带着杨班候一行人参加了库伦办事大臣吴文镕的晚宴。
这场晚宴设在库伦衙门里,宴席上吴文镕还请来了活佛和驻地在库伦的外蒙古王爷。
当刘翰带着杨班候、柳得志走进衙门的后院时,屋子里正响着嘈杂的说话声。 见到刘翰走进来,这些蒙古王爷们放下了手中的酒碗一个个站了起来。 目光炯炯地看着年轻英挺的刘翰。
刘翰将他那顶毛发蓬松的皮帽取了下来,递给了身边的杨班候露出了他一头精神的短发。
后院的堂屋里响起了刘翰的马靴叩击着地面地嗒嗒声,他昂首走到了屋子的尽头,在吴文镕供奉地文圣人孔夫子画像前站了下来。 吴文镕正要替刘翰向在座的人介绍。 刘翰止住了吴文镕向屋内抱拳说道:“诸位,本人是第五集团军司令奕翰,能在此地认识成吉思汗的后人,奕翰是三生有幸了。 既然诸位是英雄的后人。 本人就先干为敬。 ”
吴文镕赶快命下人送了一碗水酒上来,刘翰举起酒碗咕噜噜的就喝了下去。 喝完刘翰将酒碗往下一翻,向在座的蒙古客人亮了亮碗底。
刘翰此举赢得了满座蒙古人的好感,这些纷纷举起酒碗向刘翰敬了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刘翰和这些王爷侃起了,罗刹鬼在东北和外蒙边界干地坏事,这些事情一说就是一箩筐。 想那些流放到西伯利亚的俄国人都是些罪犯,这些人到了苦寒的远东。 为了生存更是无所不用其极。 所以俄国人在中俄边境犯事的人多的数不胜数,什么杀人抢劫,夺取牧人的牛羊,**牧人妇女的事情屡屡发生。
没多久,这些王爷醉醺醺的在酒席上就骂起了俄国人。 有地人从腰上抽出短刀就冲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叫,我要杀死红毛鬼子。 幸好这是的俄国商人早已经撤退回了国内,不然准得被这些暴走的蒙古王爷取了性命。
吴文镕本来请刘翰来。 是想和这位皇子套套近乎,可现在刘翰和这些王爷喝得兴高采烈,让他插不进去了。
刘翰很少饮酒,只是他想和这些蒙古王爷建立良好的关系,广泛的建立反对俄国人的同盟。 所以主动喝了起来,这些蒙古王爷果然好酒。 见刘翰喝酒爽直,他们立刻认定了刘翰是一个值得交往地朋友。 在蒙古王爷的眼中,酒品就是人品,刘翰这样不赖酒的人一定是个汉子。
喝到夜里,刘翰和杨班候,柳得志,三个人练武之人,将这帮王爷一个个喝的趴下,只有活佛急着去参欢喜禅早早的走了。
吴文镕正在向刘翰竖起老指拇,便看见脸色通红的刘翰软了下去。 滑溜溜的梭到了桌子下去。 旁边杨班候也好不到那里去。 只有柳得志照旧谈笑风生。 只是说十句话,有九句是废话。 有一句是说老吴你怎么变成了俩?
吴文镕摇头苦笑不已,只得找人来将他们扶下去。
吴文镕刚出了门要叫唤管家,他突然灵机一动。 当今皇上将翰王爷任命为大将军率领数万人马,今后这能爬上皇位的恐怕八成是眼前这位王爷,想到这里吴文镕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起来。 他不动声色地向内室走去,悄悄将妻子王氏唤了吩咐了几句。 妇人听得连连点头,不多久去将二八年纪地**吴雪仪带了过来,那吴雪仪虽还有些稚气,却面若桃花,体态丰盈,此刻脸上有红霞飞舞,似不胜娇羞。
吴雪仪到了客堂羞答答不敢进去,王氏急不可耐,上前拉着女儿走了进去。
屋子里柳得志正在寻酒,见忽然进来了一群妇人,惊得他目瞪口呆,口中直呼“有妖怪”,转眼又见俩吴文镕走了进来,柳得志一时想不明白,一头栽倒在地上呼呼睡去。
在说吴雪仪被柳得志一阵乱喝,羞得转身要走,死活不从。 吴文镕见事不妙,大步走了进去,却见柳得志自己栽倒在地,省了他不少事儿。 见在无人干扰,吴文镕耐心劝说儿女。
那吴雪仪本死活要走,她转身背后父母,却正对着一个青年将军,这人一表堂堂,虽然酒醉在地,却一点也不碍他的年轻英俊,一头黑色地短发洒脱自如,比起辫子头不知道好了多少。 一身绿色的军服分成上下装,胸口两排亮闪闪的铜扣,笔直的衣领里衬着一条鹅黄的丝巾。
吴雪仪不可抑制的问道:“父亲大人说的皇子就是他吗?”
吴文镕心中一喜,嘴里却淡淡地说道:“女儿实在不肯也就算了。 ”
那吴雪仪脸色一羞,却娇怯怯答道:“父亲大人之命,女儿如何敢不从。 ”
吴文镕当下亲自和女儿将刘翰扶了起来。
此时的刘翰人事不知,软绵绵如一堆烂泥,任人扶了起来,也不知去了那里。
第四章龙熊之争二百九十九鄂霍次克海战
第四章龙熊之争二百九十九鄂霍次克海战
刘翰醒过来时天色已经大亮,他睁开惺松的睡眼发现自己置身在一处宽大舒适的床上,他的脑海里依然残留着昨晚那香艳刺激的梦境,梦中他终于得到了温莎火热的身体,两人紧密的结合在了一起。 闭着眼睛回味了一阵,刘翰有些遗憾这只是一个梦。 按照以往的经验,他断定自己的下面一定搞的很狼狈。 刘翰试着伸手到被窝里摸着,他忽然察觉有些不妥,不仅是自己的下身很干爽,而且他摸到了身旁有一团温暖软绵的东西。
刘翰顺着这团东西起伏的形状往上游走,这团东西动了动。
答案已经揭晓了,刘翰发现自己的身边睡着一个娇羞的少女。
少女的双颊酡红,一双大眼睛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
刘翰苦笑了一声,这大概是吴文镕用身边的侍女来讨好自己,却将自己的第一次糊里糊涂的送在了这里。
他仔细看了看身边的少女,这一细看刘翰不由有些失神,他原本有些恼怒的神情不由缓和了下来,身体起了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原始反映。
刘翰控制住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暗暗念道:“色既是空,空即是色。 ”
一边念着,刘翰却不由伸手环在了少女凝脂般柔滑的肩头问道:“你是谁?”
那双大眼睛仍然不敢睁开,少女用蚊虫般细微的声音回答了一声。
这一声太过微弱。 刘翰似乎给自己找到了一个让自己满意地理由,他侧面挨在了少女的嘴唇边,感受着少女温湿的唇形。
少女有些不自然的挪了挪嘴唇,她的面颊却无意贴在了刘翰发烫的脸上。
这回刘翰听清楚了少女的声音,他有些惊讶地跟着念了一句:“吴雪仪。 ”
刘翰的欲念顿时去了大半,他又问了一句:“你跟吴文镕是什么关系?”
“是,是小女子地父亲。 ”那吐着温热香息的话语让刘翰彻底失去了欲念。 他掀开了缎被穿着自己的衣服。
“殿下,殿……下。 ”吴雪仪见到刘翰态度的转变。 在床边抽泣起来。
刘翰只当自己没有听见什么,硬着心肠将衣服穿好大半,他转念又想,这事不成已经成了。 吴文镕已经将他想要交易的东西给了自己,如果自己不接受,那毫无疑问,今后吴文镕一定是自己的死敌。 自己倒不怕一个吴文镕。 可毕竟吴雪仪将身子交给了自己,自己也不能亏待了她。 这样想着,刘翰抬头向吴雪仪看去。 只见吴雪仪一手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胸脯,一手半撑着身子,楚楚可怜地看着自己,眼神中满是哀怨。
刘翰叹了口气,上前将吴雪仪搂在怀中。 吴雪仪温热的身子扑进了刘翰的怀中哭的更是厉害,嘴里还念着:“殿下不喜欢雪仪吗?”
刘翰真不知该怎么回答。 他想了想回答道:“雪儿放心,本王既然宠幸了你,决不会撒手不管。 只是,昨晚到底是怎么会事?”
“昨晚殿下喝醉了,父亲大人嫌下人服侍的不好,让女儿服侍殿下。 殿下酒醉的厉害。 抱做小女子……。 ”吴雪仪说到这里,羞红着脸低下了头,半响又补充了一句:“殿下,老是叫着温莎。 小女子不明其意,那到底是什么?”
说到温莎,刘翰又有些疼心,不知道温莎能不能原谅自己,他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刘翰拍了一下吴雪仪的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