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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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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军师,如鱼得水,定荆州,平益州,乃集群贤。可知得人之要。
    今虽有土,然汉室未兴,家国未复,中原陷于贼手,荆州亡于孙权。骏马失群,无以奋进,神龙无雨,亦难飞升。我思群贤,如涸泽之望雨露,婴儿之望父母。还望太傅及诸公重之重之,切勿轻慢。”
    说完话,我向眼前三位大臣深施一礼,连连拜托。
    三人虽知我重视选材,却没想到我把选才放到如此重要的地位,不由也自动容。孔明道:“少主之言绝妙,稍加修饰,便可成文。”说着提起笔来,不加思索,一挥而就,写成一篇求贤令。
    我看了看,比我所说的强之百倍,不由称赞。许靖和法正也自点头。
    于是讨论细节,我坚定的认为,不能只延续汉时的察廉举孝,更重要的是任贤用能。所举之人,无论是平民还是士大夫,无论读过书还是没读过书,甚至无论是汉是夷,是蛮是胡,只要有才能,就可以获得官职;其次是设立太学,奖励学习,以教授儒家和法家为主,以传授治国、理财和强兵之道为主,国中文武,皆须入太学讲学。鼓励蜀中人出蜀游学,对归蜀者按其才能,任用官职;再次是举良工,民间凡有能工巧思者,官府高价征用;第四是举良策,凡能提出治国、富民、理财、治水和强兵良策的,皆有重赏。第五是举……
    这样一直商量到过午时分,许靖摸摸肚子道:“世子,我饿了,不知三位如何?”我这才觉得饥肠辘辘,很不好意思得看看三位长者,特别是许靖已然年迈,忘也随着我挨饿。忙让人安排饭食。
    饭是早就准备好了,但议事厅有严令,议事期间,任何人不得打入内打搅,违令者斩,所以庖丁也不敢入内,而厅中服持的诸葛乔也听入了神,竟未发现。
    饭后继续商议,鉴于东汉末年出现“举秀才,不知书,举孝廉,父别居”的现象,效“月旦评”之故法,将评选结果于各县、乡、亭公之于众,谁有不满,可公然提出,评定之后,再行修改,如无异议,再行执行。这样监督的人多了,就可以有效的解决舞弊问题。又想到好多能人未必通晓文墨,我请孔明找下王平,这位王将军据说识不了十个字,把文告专门弄了一份可以轻易听懂的。又让他找通译,译成蛮夷各族文字,孔明大笑,蛮夷各族还没有文字。我想了想,让他找人编成儿歌,在民间传唱,只是这样一来,又要累他了。虽然孔明现在刚过四十,年富力正强,但我还是怕累了他。可国事繁重,离开他又不成,我把宫里翻了翻,送了好多补品给这三位大臣。
    三人含笑而退。
第三十一章 真相
    我是阿斗
    看看时辰,早已日色偏西。我伸伸腿踢踢脚,觉得腰腿有些发木。我犹如此,想想这三位大臣何堪。
    但是,不努力是不成的。
    我带了诸葛乔,向后宫走去。忽听到前面有人在哭诉,声音被压得极低,又有人厉声喝斥。
    我快步走上,却是一个妇人带了个三四岁的男孩子正在向护卫求告什么。
    我一眼认出,那正是刘升之的妻子苏氏和儿子刘谧。
    我心中一乱,接着是一阵怒火涌上。快步走上,给了前面的护卫一记耳光,喝道:“父王在这里休养,你们将闲杂人等放入,是何居心?”
    那护卫伏地,正要分辩,我已喝道:“拉下去,重打四十脊杖!以后谁也影响父王休息,依例重罚!”
    立时有护卫上前,将那护卫拉下,立时打得皮开血溅,却不敢出声。
    苏氏厉声尖叫道:“刘阿斗,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欺人?可笑,怎么你夫妻一个腔调?我欺人,为何我肩上开了一个洞?”
    “我丈夫一生光明磊落,绝不是背后暗箭伤人之辈,可怜他一生孤苦,千里迢迢来找父亲,为汉家基业拼死拼活,到头来却被你这小儿所害!你敢与我到父亲面前分说么?父亲一生身体强健,为何会轻易病倒不起?分明是你为得世子之位,图兄害父!”
    “你……”我气得呆了,一只手点着她,简直说不出话来。
    诸葛乔如飞而上,一掌将她扇倒:“刁妇无礼!刘升之犯罪,众人均见,关将军擒的他,王爷囚的他,与世子何干。来人,把她关起来,严加考问,是谁教她说出这样的话来!”
    苏氏面颊红肿,头发披散,目光灼灼,有如鬼魅,尖叫一声扑上来,我竟给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诸葛乔挥手之间,数名护卫已经上前,将他母子抓了起来,刘谧吓得哇哇大哭。我心中一软,说道:“我不与你女子一般见识,带孩子回家,刘铭有罪,不及家人,衣食用度,自有人送去,不必担忧。”
    苏氏向我破口大骂,早被人把口堵上。
    诸葛乔低声问我:“这女子在外乱说,可能影响少主清誉,要不要……”
    我摇摇头,长叹一声,感到全身无比乏力,向诸葛乔叹道:“为人怎么这样艰维,明明是他家之过,怎会如此乱猜。”
    诸葛乔随我前行,过一片树荫,低声道:“或许不全是乱猜呢。”
    我全身一阵发冷,激灵灵打个冷战,看着眼前似乎突然陌生的诸葛乔,急问:“什么?你是什么意思?难道刘铭那一箭,那一箭……”
    我一直以为,是刘铭一时间无法接受他没立上大功,反被我所救的巨大变故,一时忌恨,这才暗箭害我。这个世子之位我拿回来是那样顺利,全是我自己苦心经营,凭着自己的德才换来的。所以我一直心安理得,这个世子之位坐的舒心,坐的安适,哪知道突然之间天地翻转,居然,居然……
    我不敢相信,却又无法不信,望着诸葛乔,我心乱如麻。一直以为,我这三个伴读,诸葛乔最是开朗明快,文质彬彬,姜维最是勇猛旷达,孤芳自赏,而王睿则外表风流不羁,内心颇有些险恶。谁知道,王睿只是在口头上提了提暗害刘升之,而诸葛乔竟真的下了手,而且这手下得是这样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连我都骗过了。
    我该如何来形容诸葛乔?忠心?恶毒?高明?残暴?天才?魔鬼?
    第一次,我的心从内而外的慌乱,乱得茫然。
    苏氏的哭叫又响在耳边。适才我只是有些吃惊,而此时回想,竟然恐怖了。
    诸葛乔突然一掀袍子,跪在地上:“少主,此事我的确做得恶毒,有伤阴德,也知道青天三尺,神目如电,但我不怕。我一心只为少主一人。当时刘铭败退,战阵之上,皆是我部,实是千载难逢之机,所以我嘱托数名心腹,伤了少主,却一口咬定刘铭。果然他自此被废……知情之人,早已被我下手除了,若少主不原谅我,我愿一死,以洗其罪!”说完之后,手一翻,竟抽出一把小匕首。我慌忙伸手相拦,匆乱间先把自己的手割破了。诸葛乔忙弃下匕首,抓住,撕下袍子给我包扎。
    两个人匆匆忙忙回到我住的地方,你看我,我看你,忽然间抱头哭了起来。
    无论如何早熟,就算再在权谋里滚打,就算读得典籍再多,我们也不过是两个孩子。
    我抱着他,他抱着我,感到对方的身体都在发抖。
    在这个冷冰冰的世界,很多时候,我们都不知道该相信谁。
    我的父亲、母亲各觅新欢,他的父亲母亲把他过继给别人。在这样的环境里,就算受到再多的呵护,又怎弥补得了心中的所受的创伤?
    我们这样哭着,哭着。我们并不是天生的坏人,但是为了保护自己,却先给别人带来了伤害。这种伤害可能是致命的,但是我样有退路么?
    我们没有退路!
    我们肩负得太多,我们想要得到的太多,就只能用自己或他人的幸福来换。我们不需要童年的纯真和快乐,我们不需要少年的任意和自由,甚至放弃自由自在的微笑和欢欣,把自己的心,变成一块生冷的铁,只要计算得与失,而不计较对与错,情与爱。
    我们只能在阴暗的小屋里抱着头低声的哭泣,而不能在人前显示出一丁一点儿的软弱。
    “这件事过去了,永远的过去了。我们不再提他,就象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从来没有!”
    “就算是有罪,那罪也是我的,就算要下地狱,我也会和你一起去!因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
    “要说罪,我的罪也比你重得多!我该去见父王了。”我一边幽幽的诉说着,一边镇定了下来,然后在诸葛乔的注视下,从抽屉中取出一个小包,放在袖中,走了出去。
    诸葛乔立时露出惊讶和恍然的神情。
    除了智商上的差别之外,我与诸葛乔,其实是一样的。
    为了那个最终的目标,我们可以不择手段!
    权力是一味毒药,它是那样的吸引着我,使我不能自拔。我需要权力,需要掌握自己的命运,所以,我忍下了心。在诸葛乔算计我兄长的时候,我直接在算计我的父亲--我在父亲的药上做手脚,让他轻易不能恢复。
    这种行为是该下地狱的,但我不能不用。如果父亲伐孙权,那么,数十万大军将被丢在东吴。蜀汉一州之力,是无法纪经受这种打击的。
    劝他么,劝得了么。我总觉得,我与父亲的关系,远远及不上他和二叔关羽,三叔张飞的关系,我不认为孔明都无法劝动他的东征,我又能有什么办法。我只能在他的身体上想办法,让他无法亲自东征。其实这药绝不是什么毒药,只是令他提不起精神,旦夕渴睡而矣。这绝是师兄配的,本是一剂调神静息的良药,正对父亲伤神劳心之症,而我,只是将这剂药的份量加重了而矣。
    父亲为了他心中那个天下,已经牺牲了我的家。而我为了自己心中的那个天下,也将要来牺牲他。这个一代枭雄,开始失去理智的时候,已经注定了他的失败,而我,只是要把他这种失败从国家缩小到他的个人而矣。我是这样安慰自己,来解脱自己的负罪感。甚至,我有时觉得这样是为父亲好,这样做,真得实现了忠孝两全。我的轻易得手,让我自己都感觉吃惊,甚至觉得这一切都不象是真的,但当那些权力一点点归于我手,当包括吴氏在内的所有人都服从于我的命令时,我开始释然,我知道,能动摇我的地位的人,只有父亲。然而,今天刘升之的事情,让那种内心深处的负罪和不安的感觉重又在心中升腾起来。
    我在心中对自己说:“我没有错!我的一切都不是为我自己!我一点错也没有!”终于,我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
第三十二章 备战
    我是阿斗
    见到父王时,他正自扶了床,在宫女搀扶下缓缓走动,数月来的卧床,让他的筋力衰减得很厉害。吴氏坐在一边,细心的为他剥莲子吃。此时吴氏已被正式册立为王妃。她的肚子很争气,这两年连着为年过六旬的父王生了两个儿子,这一点比孙尚香强多了。
    我不知道这个年轻的女人对我是怎样看的,是否视我为眼中钉,但她从来都是笑的,对我似乎很和善的样子。不过我对她的戒心,从来没有稍减。
    我向吴氏略行一礼,便上前扶了父王。吴氏不等我说话,便带人退了下去。自父王病后,我已接手了宫中事务,除了几个贴身宫女护卫,便是吴氏,也不能随意接近父王身边,因为我要向父王汇报军机重事,不是女人可以旁听的。
    此时,父王虽能行动,却是木木的,脚下虚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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