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抗战悍将-第4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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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行淮海战役正是毛**考虑的方案。只不过,站在战略全局的毛**准备先打黄焕然第七兵团,而不是先打两淮之敌。
毛泽D站在作战地图前,指着徐州地区“十字架”位置,说:“好,好,好!这是极利于各个击破的阵形。尤其是东段,兵力薄弱,又均非蒋JS的嫡系,粟Y建议从这里开刀,眼光不凡,确是大将3度。”
周恩L说:“我看粟Y和我们想到一起了。”
军委副主席兼人民解放军总司令朱D、军委副主席兼政治部主任刘少Q都充分肯定粟Y的建议符合中央九月会议精神。
此时,华东、中原两大野战军共有60万人,与国军徐州方面的总兵力相比虽然还处于劣势,但已相差无几。而且华东、中原两支野战军连战皆捷,土气旺盛,华东、华北两大解放区已完全连成一片,中原解放区也日臻巩固,两大野战军联合作战所需的人力、物力、财力、运输力等基本上有了保障,已具备了歼灭徐州集团的必要条件。毛泽D判断,其中的黄焕然兵团不久将由徐州地区回防新安镇地区,而位于陇海路运河以东的新安镇,正好是华东野战军由山东地区南下打两淮的必经之路。要打两淮,须首先歼灭新安镇、运河车站地区的黄焕然兵团。
经过仔细研究,中G中央军委、毛泽D批准了粟Y的建议,而且准备打一场大的歼灭战。
毛泽D看出,在所提四个方案中,粟Y是属意第一个方案的,从战略上看,正如粟Y所说的,举行淮海战役可以更好地改善中原战局,孤立津浦线,并迫使国军退守江边,有利于尔后华东野战军全军进入陇海路以南作战,并为尔后渡江南进创造有利条件。从战场形势看,徐州“剿总”所属的邱兵团、李兵团、黄兵团集结在徐州周围,而在淮阴、淮安及海州、连云港却只有为数不多且战力不强的几个军,是淮海战场上国军的薄弱部位,取胜有较大的把握。所以,举行淮海战役也正是毛泽D所属意的方案。然而,作为最高统帅的毛泽D,比粟Y更高一筹。此时,毛泽D已经打好了复电的腹稿,他完全同意粟Y举行淮海战役的建议,但是他要在此建议基础上作出重大补充和调整,这就是先打黄焕然兵团,而不是先打两淮之敌。
9月25日19时,毛泽D起*了中央军委致电华东的饶和粟,并告许世Y、谭震L、王建A、刘伯C、陈Y、李D的电报,提出下一步战略部署。电报一上来就明确表示:“我们认为举行淮海战役,甚为必要。目前不需要大休整,待淮海战役后再进行一次休整。淮海战役可于10月10号左右开始行动。”
中央军委要求粟Y应利用目前半月时间,使攻济部队获得短时休息,然后留一个纵队位于鲁西南起牵制作用,吴化文亦应移至鲁西南,其余全部南下,准备进行几个作战:——第一个作战,估计不久邱兵团将退回商汤地区,黄兵团将回至新安镇、运河车站地区,你们第一个作战应以歼灭黄兵团于新安、运河之线为目标。
——第二个作战,歼灭淮阴、淮安、高宝地区之敌。
——第三个作战,歼灭海州、连云港、灌云地区之敌。
毛泽D预计:“进行这三个作战是一个大战役。打得好,你们可以歼敌十几个旅,可以打通山东与苏北的联系,可以迫使敌人分散一部兵力去保卫长江,而利于你们下一步进行徐州、浦口线上之作战。因此,你们应在西灰以前做好有关这一战役的充分的准备工作,要开一次像上月曲阜会议那样的干部会,统一作战意志,调整内部关系。”
在短短36小时之内,在中央军委、华野、中野之间就作出了举行淮海战役的战略决定。
南京,国防部。
“郭厅长,总统在会上怎么说?”刘建业问道。
“总统没有着意询问徐州方面的形势,只是轻轻带过。眼下,总统最关心的是东北,特别是锦州方面的事情。”郭厅长摘下帽子,对两位部下说到。
“锦州?总统打算在锦州方面做大动作吗?”蔡副厅长问道。
“前两天,东北的G军突然进攻锦州外围。锦州方面的范总司令未能夺回被G军强占的锦州外围几个要点,现在,锦州形势已经不容乐观了。”郭厅长说道。
“难怪总统会突然关心起锦州来。锦州是东北卫总司令属下几十万精锐部队与华北傅总司令部队之间的联络通道——辽西走廊上最重要的要点。如果我军丢失了锦州,那么即使我军暂时还能守住长春和沈阳,困守长春沈阳的几十万军队也只能被对手一点点的蚕食掉,如果对手的胃口够大的话,他们甚至可能把这两个地方的部队来个一锅端。那样的话,国军恐怕就无力回天了。”刘建业说道。
“我早就说过,东北卫总司令属下的部队绝对不能像现在这样不死不活的在那里呆着,要么从长春沈阳杀出来,寻找对手主力决战,要么就趁早全部通过辽西走廊撤到华北,然后要么再南撤到中原,要么就地加入傅总司令的序列,不管怎么样,也总比现在这个样子好得多。”蔡副厅长说道。
“现在不是讲这种话的时候了,总统打算亲自经北平前往葫芦岛督战,务必守住锦州。”郭厅长说。
“只怕沈阳方面的卫总司令不肯让沈阳的主力部队配合作战。”刘建业说道。
“卫总司令的确不愿意,但是总统决心已下。”郭厅长说。
“但愿这次作战能够取得效果。”刘建业说。
1948年的初秋,辽西大地金3阵阵,*虫高唱。骤然之间,却迎来了一片枪响。
9月12日,东北野战军第2兵团司令员程子H、政委黄克C指挥十一纵及三个独立师、骑兵师从建昌出发,在北宁线上首先打响进攻战。17日攻克昌黎、北戴河,28日攻克绥中并包围兴城。秦皇岛港与锦州之间的联系立即被切断,在秦皇岛守军的求救下,锦西国军第54军只好分兵向南增援。而野战军四纵和九纵则分别从台安、北镇出发,于16日包围了锦州以北的军事重镇义县。几日之后,三纵、二纵5师和炮纵主力也到达了义县外围,而四纵和九纵则继续南下,进入了锦州外围,攻上了帽儿山。
帽儿山是锦州东北部的一座很孤立的高山,山脚下有个小村庄叫帽山屯。帽儿山地形险要,既可观察锦州至义县公路的活动,又可俯视锦州机场。九纵赶到时,93军的两个工兵营正在那里构筑工事。9月24日夜,九纵发起突袭,拿下帽山屯。正在帽儿山指挥修工事的暂20师副师长赵景高见势不好,放弃阵地,狼狈逃往锦州,野战军随即占领了锦州北部的亮甲山、白老虎屯等地。
东北野战军突然进攻锦州外围!
这一消息吓得东北剿总总司令卫俊如脸色苍白,他立即命令东北剿总锦州指挥所的范副司令和93军军长盛家兴一定要夺回帽山屯。范副司令听得总司令下达指示时声音发颤,丝毫不敢怠慢,紧急调动184师配合暂20师向帽山屯、亮甲山和白老虎屯同时发起反攻。国共双方在9月26日苦战了一整天,范副司令无力取胜,又怕锦州空虚,遭到偷袭,只得下令撤退。野战军坚守白老虎屯的英雄连队因顽强抗击而荣获了“白老虎连”和“死打硬拼”两面锦旗。
锦州附近战事已起,国军方才如梦初醒,原来解放军攻打锦州已在旦夕。9月26日,对东北形势惊慌不已的蒋总统派出参谋总长顾墨三亲自飞临沈阳,命令卫俊如与廖建楚:立即空运49军增援锦州;同时由沈阳派出得力兵团向锦州进攻,以解锦州之围。
卫俊如徘徊往复。“空运49军援锦,我同意。但从沈阳派兵西下,却是万万不可。”他告诉顾墨三:“根据情况判断,目前共军主力部队在辽西走廊的彰武、新立屯一带已经集结。如果沈阳出兵,中途必遭覆灭,正中了共军围城打援之计。同时,也会造成沈阳空虚。我们倒是希望华北地区增兵葫芦岛,由锦西增援锦州,这才是良策。”
顾墨三挥手拒绝道:“总统的命令,不是保住沈阳的问题,是要你们出兵辽西,东西对进,夹击锦州。”
廖建楚听到此处立即插话:“但沈阳主力单独出兵辽西,中间隔着三条大河,极有可能被共军节节截断、分别包围、各个击破。”
顾墨三见二人不听,也不多说:“我只是来下达总统命令的。这样吧,我再征求一下总统的意见。”
9月27日下午,蒋总统回电:必须按原命令行动。
卫俊如总司令抓过电报,一把摔在地上,火冒三丈地喊道:“我宁愿不干,也决不愿再让沈阳主力单独出兵辽西。”
一场争吵顿时不可避免地发生了,卫俊如与廖建楚共同对抗顾墨三,双方唇枪舌剑,你来我往,一直吵到28日早上,卫俊如才同意暂时出兵到巨流河、新民地区,视情况再决定下一步行动。
殊不知,这一吵已耽误了大半天的时间。由于卫俊如拒不出援,东北野战军八纵、九纵已进逼锦州机场,七纵攻占了锦州以南的高桥和西海口,四纵12师进占塔山,切断了锦州与锦西国军之间的联系,二纵5师、三纵和炮纵主力,则完成了对义县的包围。29日,四纵绕过锦州攻克兴城。由于锦州机场被野战军炮火封锁,准备前来增援的49军只空运了两个团,就再也无法降落了。至此,东北野战军对锦州外围的包围封锁,基本完成。
10月1日,林司令员下令首先对锦州北部约50公里处的义县发起进攻。三纵司令员韩先C担任总指挥,率领三纵、二纵5师、炮纵、热河独立师等部队高声喊杀,冲出阵地。一场硬仗由此展开了。
义县是锦州北面的屏障,也是野战军南下锦州的必经之地,县城虽小,却是城高墙厚。守在这里的93军暂20师在师长王世高的统领下倚仗防御优势固守待援。韩先C则利用炮兵火力不断摧毁义县的各个碉堡。炮兵司令员朱瑞在攻战中大显神威,只见他一声令下,100多门大炮齐声怒吼,很快就把义县打成一片火海。三纵战士乘威勇进,冲进城中,经过4个小时的巷战就结束了战斗,93军暂20师师长王世高等被俘。但在战斗即将结束时,朱瑞司令员因在城边不幸触雷,壮烈牺牲,这是辽沈之战中解放军阵亡的最高级别的指挥员,毛泽D闻讯后专门发出了慰问电。
10月2日,林司令员与罗政委、刘参谋长、谭主任等率前线指挥部机关乘火车南下锦州途中抵达吉林双辽的郑家屯。就是在这里,林司令员收到电报,国军正在大批增兵葫芦岛。
原来,蒋总统因见到东北危急,已于9月30日带着空军周司令、海军桂司令亲临北平,一见到傅总司令就急匆匆地说:“现在东北紧急,立即抽调华北的17兵团司令侯镜如,指挥62军、92军一个师、独立95师由塘沽海运北上,同时再令守卫在烟台的39军两个师也渡海北上,在葫芦岛会合原驻那里的54军,将这11个师组成‘东进兵团’,在海军和空军的配合下由锦西登陆,向东增援锦州。”
10月2日,蒋总统匆匆离开北平,抵达沈阳,召开东北剿总师以上军官会议,声泪俱下地号召各级军官珍惜机会,全力西下,就此一拼。“这是我们拯救党国的关键时刻了,”他挥舞着白手套,“如若不利,只好来生再见!”
会议在蒋总统的一阵抽泣声中结束。
会后,蒋总统单独召见廖建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