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抗战悍将-第5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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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培我兄的能力和精神的。可是,让他来亲自带兵打仗,而且是打这么关键的,事关党国存亡安危的大仗,我并不相信培我兄有这个能力和魄力。相反的,伯玉你多年都在一线带兵作战,无论是战绩还是作战经验,都是第一流的。除了你,放眼整个辞公的体系里,没有其他人选更加适合了。”刘建业说道。
“还是仲良你最了解我。”胡连拉住刘建业的手说。
“我也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刘建业说。凭心而论,刘建业也更相信胡连的能力,至少在原先的时空里,他在金门之战里,就带领重建不久的十八军重创过解放军对金门的进攻部队,只是解放军吃了自三大战役以后的为数极少的败仗。这样的事情,在当时几乎连战连败的国军里,是极少有人能够做得到的。
“可惜,你仲良了解我,信任我,是远远不够的。连辞公都不相信我,我又能怎么样?”胡连叹息着说。
“据我认为,这不是你的能力问题,而是因为你伯玉得罪的人太多了。”刘建业说。
“这一阵子,我也一个人想过这个问题,可能是我的锋芒太露的原因,平时又不知道收敛,不自觉地得罪了太多的人。”
“这一点我倒是很羡慕你,至少你这一次,除了国防部的那个何婆婆,其他人都没有反对的声音。”胡连笑着说。
“他们当然不会反对,这个时候我出任这个职务,其实就是去救火。这可是一个烫手的山芋,别人躲都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还会去和我争呢?”刘建业苦笑着说。
“本来组建兵团的时候,老头子的原意是让我出任司令的,可是那个自诩为小诸葛的白老总,死活就是不肯同意,理由是如果我担任兵团司令,不利于他对第12兵团的指挥。在他的反对下,老头子才不得不考虑另找人选。”胡连说。
“恐怕也是你在这位白老总手下的时候,经常不听他的调遣,让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气,难得有个机会来报复你,怎么会错过呢?”刘建业说道。对于那位华中的白老总的脾气,国军里的许多人都是心里有数的,能力很大,脾气也很大,自视甚高,肚量不大,不能容人。
“那位白老总的脾气,你还不清楚吗?他怎么会放过这样难得的机会?”
“培我兄的资历足够,人也老实,老成持重,只是性情孤僻,不会溜须,学究气很浓,为不少同僚所恶。恐怕他承担此任之后,不会很顺利。”
“可不是吗?兵团里的不少军官,曾多次与培我兄共事,熟知此人严峻冷漠,一贯对其不满,这次又来领导他们,无不灰心丧气,特别是由于培我兄久离部队,对于和G军作战是一个外行,这些将领都害怕前途会断送在他手里。”
“我听说,培我兄也很清楚他在兵团里的处境,多次流露他只当六个月司令官即交与伯玉,自己还是去搞军事教育。看来,培我兄也是信心不足。”刘建业说。
“他是有难得的自知之明。”胡连毫不客气的说。
“不说这个了,还是请伯玉先给我介绍一下具体情况吧。”刘建业连忙转移话题说。
“九月初,整编十八军屯驻平汉铁路驻马店、确山、泌阳周边地区,奉国防部令改为第十二兵团。十四军及八十五军加入兵团序列,军长分别为熊绶春、吴绍周。”胡连介绍说。
“这个我知道,十四军原先就是整编第三师,在清风店吃了败仗以后才重建不久,八十五军原先是整编八十五师,这两个军原先都是汤大草包的部队。”刘建业说。
“整编十八军扩大为十二兵团后,老头子召我晋京指示将十二兵团整顿好后立即向徐州开拔,准备与刘、陈两股G军作一决战。另外还说,十二兵团派培我为司令官,有我来作副司令官,即从速赶回驻马店日内即布达。”胡连说。
“恐怕你对此有所不满吧?”刘建业说。
“这个当然不会。我承蒙老头子召见以后,返回南京鼓楼附近十八军驻京办事处,召集留守幕僚计算兵团兵力并研究地图后发现,从驻马店到徐州并无可供大兵团运动之道路,问题严重,乃连夜向官邸连络请见老头子。第二天上午,我前往林园谒见。我向老头子报告,昨夜经与幕僚详细研究地图,驻马店到徐州并无可供大兵团运动之道路,尤其十八军、十军还有你的新二十军属下汽车及三匹骡子拉的弹药车各有千辆,还有一个快速纵队,也有数百辆汽车,现在仅有一条泥土道路绝对无法负担。老头子问我怎麽处置?我回答说十八军及十军分别在驻马店、确山、信阳等用火车运输到汉口,换乘轮船至南京浦口,转乘津浦铁路火车北上徐州,而十四军仍由驻马店循正阳趋蒙城,八十五军则北上由上蔡右旋亳州,在十四军之北侧向徐州并进,并可互相策应。老头子当时同意了,并嘱咐我回去速与国防部协调。”胡连说。
“后来的情况如何?”刘建业问道。
“十一月一日,十二兵团正式编成,司令部设在平汉铁路驻马店东郊李庄。白老总奉国防部令前往宣布任命,十二兵团黄威司令,第一副司令胡连,第二副司令吴绍周(兼八十五军军长),并积极整顿补充,一周后向徐州拔。”胡连说。
“后来你为什么又走了?”刘建业问。
“两日后,我接到十八军驻京办事处转来特急电报:‘胡老太爷昨晚在西安故世!’我接电之后,当即痛哭失声。我自军校毕业后一直带兵打仗,军务倥偬从未承欢膝下。没有料到落得一个子欲养而亲不在。我于是急电校长,准给丧假一个月回西安奔丧。”胡连说到这里,声音有些哽咽。
“我的情况也差不多。”刘建业小声说。
“我就算要走,也要把兵团的事情给培我兄做一个交待,交待完了,我才能放心回家奔丧。所以,第二天,我召集十八军、十军师长以上干部,邀请司令官培我兄参加,逐一介绍各军师长及军师特性,并向培我兄慎重提出三点建议。”
“哪三点建议?”
“第一:与G军作战,贵在灵活,绝对不能被围。第二:此去徐州请司令官速派一得力高级人员赴京,向国防部争取平汉路、津浦路由招商局调集车、船运送十八军、十军,此事非常重要。第三:这两个军的军师长,均与我共事多年,亦与G军作战多年,今后凡事请司令官多尊重他们的意见。又特别指着原十八军参谋长现任兵团参谋长萧锐向培我兄慎重介绍,为不可多得之战略家,再三叮咛培我兄要尊重他的意见。”胡连说道。
“伯玉,恐怕你这最后一点,说的不会有什么效果。根据我对培我兄的理解,他个性十分刚强固执,有时固执起来简直就是刚愎自用,听不得不同意见的。你要是不说这最后一点还好,说了恐怕不但不会有任何效果,还会有相反的效应出现。”刘建业说。
“现在我也后悔了。我虽然回到西安,但是心里面一直忘不了部队,所以我一直与兵团的军官保持联系。因此,对于兵团的情况也算有所了解。十一月七日,兵团正是从驻马店和确山出发,挥军东进。行军分两梯次两路线,第一梯次右纵队(十八军、新二十军、兵团部、快速纵队)由确山,经正阳、新蔡赴阜阳;左纵队(十军、十四军)由驻马店,经汝南、项城、临泉至阜阳。第二梯次(八十五军及十八军之四十九师)在广水集结,铁运至确山,循右纵队路线跟进,但是路况很不好,大军运动极其不便。兵团浩浩荡荡挤在正阳、驻马店往阜阳的泥土驿路上,人车争道,无计可施。可惜啊,我刚刚回到西安奔丧,培我兄就忘记了我的嘱咐。他根本没有派人去南京请求国防部调集车、船载运十八军、十军和新二十军。另外,他也没有发现往北循上蔡东行还有一条平行的古驿路是可以使用的。兵团里的不少人都抱怨,培我兄脱离带兵打仗多年,留德回国后脑中所留存的G军,仍是“扛单枪”、“打仗一窝蜂”;兵团部的一群制定作战和行军计划的幕僚,系他从新制军校带去的一群班底,根本没有实战及高级司令部经验;培我兄个人自视甚高,又仗着是十八军老军长而刚愎自用,听不得其他人的意见。”胡连说。
“后来事情又怎样了?”
“起始两天彤云密布寒风澈骨,行军途中还曾冻死人,第三天起艳阳高照,恍如夏天!着单衣背装备走路仍汗流浃背,苦不堪言。而最要命的还是汽车,三匹骡子拉的弹药车,各有千辆,及10万大军壅塞在泥土道路上,尘土蔽天车吼马嘶,人人灰头土脸寸步难行(包括车辆),放眼一望:‘红尘滚滚车马喧,人畜争道各竞妍。’怎一个乱字了得!第四天,兵团部命令白天步兵部队在道路两旁高梁地或宿营地休息,待日落后再出发,白天的道路全让给车辆部队使用,并规定:汽车靠左边行进,骡马车靠右边同时行进,各不相扰。这真是天大的笑话,第一、汽车、骡车均重十余吨,泥土路经过数十辆重车辗压,沿路变成坑坑洞洞,车辆处处抛锚,处处绕路,那里能保持汽车在左,骡车在右?第二、骡马是畜牲,听见后面汽车吼叫,没有不惊悸,或是高跳不前,或是连车带骡子翻倒路旁高梁地,折腾下来一日行不到20公里,且还人困、马乏又堵车。而步兵呢?白天不能睡觉,日落后却要行军;工兵则更惨,白天要架桥、修路,晚上要行军,有时因应需要又恰好反过来,晚上架桥、修路,白天行军,车辆来了跳下田,车辆通过再爬上路,苦上加苦!”
“十二日,十八军之十一师(师长王元直)、一一八师(师长尹钟岳)到达安徽阜阳,经过一日激战后占领之。但是,G军扼守阜阳北关外颖河对岸,又坚守一日始为此两师攻略,并继续掩护赶到之十军向蒙城挺进!阜阳北关之颖河,流水深20公尺以上,野战工兵没有架桥器材,除动员8个步兵团分在两岸砍树、拆屋徵集架桥材料外(在两岸向河心对架架柱及列柱桥),另又派兵分赴上、下游征集民船,在河中接续两岸架柱桥之浮桥。且兵团部又急电国防部请支援新式美式装备渡河工兵团两个营,结果国防部只派工兵第十五团一个渡河工兵连,携来架桥材料50公尺(M2橡皮舟、桥桁、桥板等)应卯。在阜阳一共架成三座,中间浮桥,两端列柱、架柱桥衔接,供汽车及骡车使用,上桥后及前,限速每小时10公里以下,即使如此,列柱、架柱、浮桥仍时有下陷、脱落、倾覆,因而迟滞用兵行动,使G军在蒙城及其东、西、北地区能从容集结大军,深沟高垒。”
“十六日,十八军、十军以重大牺牲攻下蒙城并攻略蒙城北关外涡河对岸阵地,河水为赤,浮尸如萍,可见我军伤亡之重!尤其,我十八军十一师工兵营长(新婚才三个月)因该营所架设之三座浮桥,均数次被对岸隐藏之重机枪所扫断,使十一师在抢过时坠河溺死甚多,师长王元直认为贻误戎机当场令警卫连派兵予以枪毙。”
“兵团参谋长萧锐于次(十七)日由阜阳率部赶到该处,准备架设通过载重车辆之固定桥梁──仍采阜阳两岸列、架柱,中间用船架浮桥(工兵十五团渡河工兵连于再次日赶到),闻悉低徊久之。该工兵营长其实并无罪过,原因是国军野战工兵营除比步兵营多几把斧头、锯子外并无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