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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部分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491部分

小说: 重生于康熙末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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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家的进项有限,虽说这几年没有念叨亏空了,但是万一那天翻起旧账来,可是够人和一壶地。

想到这里,兆佳氏挤出几分笑,对曹寅道:〃大伯,虽说账上地浮财都分了,但是不是该添上一笔。这既是分了家,往后账上再有什么外债,不与二房相干系。要不然的话,这往后纠巴起来,岂不是没有滋味

公中账上,并没有什么外债,户部那边地亏空也在前两年全部还清。

所以,曹寅并没有想到债务这块儿。

不过,既是兆佳氏提及,曹寅便点点头,示意曹加上。

少一时,两份分家契约书写完毕,长房曹寅盖了印鉴,二房曹颂身为长子,就是未来的家长了,签字画押。

而后,曹将两位契约送到傅鼐与穆尔泰手上。

两位在中人的后边,书了自己个儿的名字,这份契约就算完成。

明日,还要拿着这个契约,到正白旗都统那边报备。二房分家出去,就是〃另户〃了,在八旗那边都要有所变更备案。

分家完毕,兆佳氏还有一肚子的火没处撒,便起身别过众人,带着儿子先回去。

曹寅坐在椅子上,望着侄子们的背影,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虽说分得公正,两房也都是太太平平的,但是分家到底不算是好事。傅鼐与穆尔泰两个婉拒了曹寅留酒的提议,告辞回去了。

曹寅父子将两人送出府去,待两人骑马离去,才转回府里。

夜风虽说渐歇,但是雪势却不见小。雪花落到人的脸上,凉丝丝的。

曹寅没有直接回内宅,而是带着儿子到了书房。

父子两个,相对无言,过了半晌,才听曹寅道:〃骨肉相连,即便分了家,他们兄弟几个也还是我的侄儿,是你的弟弟。〃

曹见父亲脸上露出颓废之色,心里颇为不忍。

这一点,曹寅倒是不会怀疑儿子,也能相信儿子定会言出必行。

他叹了口气,转开话题,道:〃前些日子你不是说过前门稻香村那边的事儿么,这两日得了消息,简王府那边的管事暴毙了。虽说已经在顺天府那边立案,但是没有什么线索,眼下也说不好是谁做的。〃

这人显然是被灭口了,这并不稀奇,若是留着活口,那才算是稀奇。

曹思量一回,抬头问道:〃父亲,儿子之前的几次结怨父亲也都晓得,您看想要致儿子于死地的有哪个?〃

曹寅摇摇头,道:〃这个说不好,且等等看,对方既是想要动你,总会露出马脚来……〃

同曹寅父子的感怀不同,兆佳氏的心情要复杂得多。

她的手里紧紧地搂着那个浮财册子,扬着脖子,疾步地走到前面,隐隐地带着几分亢奋。

曹颂他们兄弟几个,则显得没精打采得多。

曹颂的脸上失了欢喜模样,带着几分迷茫。虽说之前说得信誓旦旦,但是这真分完家,他也有些没底。

进了东府,曹颂并没有跟着兆佳氏回内院,而是同几个弟弟留在前院厅上。

他犹豫了一下,抬头对几个弟弟道:〃分完家了,往后就不能凡事都指望大伯与哥哥,咱们也当争气才好。〃

曹硕与曹项垂手应了,曹仰起头看着哥哥,却是再也忍不住,眼圈已经红了,哽咽着道:〃都是二哥的不是,谁要分家,谁稀罕分家……〃说着,也不待曹颂说话,快步奔了出去。

曹颂皱眉不语,曹硕怕哥哥恼,忙到:〃哥,小五最亲近大伯、伯娘,所以心里难受也是有的,您别同他计较……〃

曹颂点点头,看着院子,地上的积雪越来越多了……

韩江氏捧着手炉,坐在炕桌边,手里捧了本书。小喜在旁边抻着绣线,小禄缠线。主仆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犬吠,在静寂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明天中午前,小九巴巴求保底月票了

第十卷 游龙舞 第五百零四章 初晴

听到犬吠声,韩江氏放下手中的书,侧耳聆听。

小喜、小禄两个放下手中的活计,望着窗户的方向,面上几分担忧之色来。

过了半晌,犬吠声慢慢止了。

小喜抚了抚胸口,带着些许不安道:〃姑娘,这都好几晚了,奴婢听着心惊肉跳的。毕竟不比南边,人生地不熟的,要不要出去避一避。〃

〃是啊,姑娘,奴婢也觉得不对。还是寻个地方避避吧,要是出了闪失,到时可没地方吃后悔药去。〃小禄也附和着。

韩江氏还没言语,就听到爆灯花的声音,屋子里的突然转为幽暗。

说起来,夜半犬吠这样的事儿,对韩江氏来说,并不是头一遭遇见,也不算陌生。

早先在江宁时,韩氏、江氏族人有惦记钱庄的,软的不行,想要来硬的。

韩江氏虽说年岁不大,但是心里也不怕。一是门户紧,护卫多,心里有底;二是街坊四邻热心,有点动静半条街都出动了。

到京城后,她的胆子却不如过去大了。

稻香村挂在郡主格格名下,还有人敢直接投砒霜,将性命视为儿戏;这边的宅子,犬吠了数次,却是四邻紧闭,生怕受到什么牵连。

各人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越是京城富庶之地,人情越是薄如斯。

虽说心里有些发憷,但是韩江氏面上却是不显,对两个丫鬟道:〃不碍,有郑管事在前宅守着呢。〃

她口中的〃郑管事〃,既是曹府的郑虎。

此刻的郑虎,正坐在前院的偏厅,与任叔勇两个吃宵夜。两碗热乎乎的汤圆。吃的身上熨帖。

听到犬吠声,任叔勇放下手中的汤圆碗,看着郑虎道:〃郑爷。又来人了,要不要使小子们戒备起来。〃

郑虎摇了摇头,道:〃不用,偷雨不偷雪。不过是踩盘子罢了。就算想要闹出点动静,也要等过两日雪化了。〃

任叔勇还是有些不放心,犹豫了一下,道:〃郑爷,除了晚上,是不是白天也要留意些,瞧着这两日门外晃悠地人比之前多了不老少啊。〃

郑虎点点头。道:〃任兄弟说得是,江家的护卫虽说有几个看着强壮的,但是身手并不出众。加上都是南边来地人。要是真遇到点什么状况。未必能应对。明儿,我就回府一趟,同大爷说知。看是不是加点人手在这边……〃

〃啊……这……爷……〃看着丈夫背后鲜红色的血檩子,静惠诧异地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心疼的紧,情急之下,眼泪已经出来了。

〃嘿嘿,不让你瞧。你好偏瞧。不待掉金豆子的。爷皮糙肉厚,这些实不碍事。一丁点儿也不疼,真地。〃曹颂笑着宽慰道。

瞧着他满脸煞白,额头隐隐地冒着冷汗,哪里像是不疼的?

看着手指粗的血檩子,静惠忙下地,去多宝格里取了瓶云南白药。

在这府上,能出手打曹颂的自没有别人,只有婆母兆佳氏了。只是到底是亲生儿子,怎么舍得下这狠手?

饶是静惠脾气再好,见丈夫被打成这个模样,心里对婆婆也有些不满。

〃怎么会引得婆婆这么大的心火,可是分家不妥当?〃静惠思量片刻,问道。

听到〃分家〃二字,曹颂脸上的笑容凝住,带着几分惆怅地叹了口气,道:〃没什么不妥当的,往后咱们好生过日子就是……要是母亲往后有什么气人地地方,或者说了难听的话,你也看我的情分,别同母亲计较。〃

静惠坐在曹颂身边,挑了些药来,给曹颂上了。

听曹颂这般说,静惠低声道:〃爷且放心,恭顺二字我还是晓得地,自然会恭敬孝顺太太,不会有做忤逆地媳妇。〃

曹颂趴在炕上,喃喃道:〃恭顺也好,孝敬也罢,也不是要你一味委屈。要是有什么委屈的,尽管同我说……我……〃

他又能如何?正如哥哥曾说过的,不管母亲如何,也是他的生身之母,也只有受着的份儿。

想到这些,他只觉得胸口像塞了一团棉花,堵得人喘不上气来。

他有气无力地倒在床上,眼睛酸涩难挡,很想要高喊一声。

〃爷……〃静惠见他不对劲,带着几分关切,俯首问道。

曹颂心灰意懒,只觉得一口浊气无法发泄。见妻子粉面近前,他一把拉了静惠,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首::发

〃爷……〃静惠被曹颂的举动唬的怔住。

曹颂已经双手并动,拉开静惠的前襟,俯身下去,在她脖颈上下使劲地亲吻着。

灯还没熄,被褥还没铺,静惠满脸通红,想要劝丈夫先起身。

曹颂的声音却似带着些许悲鸣,静惠只觉得自己地脖颈间湿呼呼地,滚烫滚烫的。

她心里叹息一声,将规劝地话咽了下去,伸手轻轻地揽了丈夫的腰,轻轻地回应他……了早饭,同父亲一道出门,过了西单牌楼才分开,各自往衙门去。

从年前〃封印〃开始放年假,今天方〃开印〃,是新年里头一次开衙。

到了衙门中,见到的上下属官,虽说初一聚会时见过,但是见了曹,仍是少不得请安问好。

虽说过了一年,但是衙门里众人看着并不与去年有什么不同。

王景曾仍是迈着方步,说话慢声斯理的,还是喜欢悄悄地打量人;伊都立不管什么时候相见,都是一副笑面,好像天天有喜事似的;唐执玉手上常捧着公文,老黄牛的模样。

曹自己个儿。则是尽心将自己的职责做好。

越是主官,担待的责任越重。差事办好了,不出纰漏。他心里也稳当。

说到底,他始终怀了畏惧之心,很是没有安全感。

一个大男人,要说没有安全感。听起来好像有点扯,但却是实情。

京官轻省,每个缺恨不得好几个官补了,活少人多,含糊过去最是省力气。不过,费心力的地方却是丝毫不少。

尤其是曹这样的堂官,同下边各司其职地司官还不同。

司官遇到什么事儿。上面有堂官扛着,下边有属员背黑锅,处事圆滑些。极易脱身。堂官却是最容易让御史给盯上。

芝麻绿豆大小的事儿。也能弄得沸沸扬扬的。

尤其是曹这种少年权贵,更是御史口中地〃肥肉〃了。

要是能寻个机会弹劾,那些人才不会顾忌所谓的皇家亲信,他们追求的,就是〃不畏权势〃这〃美名〃。

曹虽不是爱虚名之人,但是也不愿意被人抓了小辫子,留下什么隐患。加上他本来也是有责任心之人,将当官当成是正经工作做的,所以也算是尽职尽责。

将到午时。曹处理完手上地文案。摸了摸发酸的手腕,起身溜达了两步。走到门口,向外望去。

虽说不过半日功夫,但是因天气晴好,地面上的积雪已经渐渐消融,地面上现出些水渍来。

康熙五十四年啊,八阿哥会如何,准格尔那边有没有动静?大将军王十四阿哥的发迹,是什么时候?

曹皱眉微皱,心里寻思着,却是也不尽知晓。

未来,他知道的历史,就是十四阿哥出征与四阿哥上台了,细微末节却是完全不知。

曹寅没死,他没有死,蝴蝶的翅膀已经使得历史发生了些许变化。

这些变化,会影响历史进程么?

要是在保命的情况下,促使历史往良性方面发展呢?并不是寻思屠日霸美,而是以一中国人地良心,为子孙后代造些福祉。

作为一个男人,不求闻达于天下,只求无愧于天地间。农耕社会,封建政局,这个社会生产力发展到现下的产物,并不是他想要改变便能触动的。

担心,在已经保住性命地情况下,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混日子么?

曹的视线,落到甬道边的麻雀身上。

就算是只麻雀,也活得欢实,为了果腹,每日里不晓得飞多少个地方。

自己虽说衣食无虑了,难道说就要做个混吃等死的,那样的人生委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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