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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0部分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830部分

小说: 重生于康熙末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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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

曹项心里,已经开始琢磨,不分家的情况下,如何让姨娘远离兆佳氏……

*

因年夜饭上曹项兄弟的异常反应,曹颙总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就对妻子说起此事,让她寻个机会问问静惠。

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是一来初瑜不是别人,二来曹项连〃分家〃都说出来,静惠这些日子心里也不安。所以,她就将东府年前的闹剧如实对初瑜讲述了一遍。

初瑜听着这一场一场的大戏,真是目瞪口呆。

〃这些日子瞧着二太太病怏怏的,怎么还这么有精神?〃初瑜叹了口气,问道。

静惠犹豫了一下,道:〃也不晓得我们太太打哪里听说了,只说是庶子有了名,庶母也要封诰命的。她素来心高,哪里瞧得起宝姨娘,自是越发想法子做耗。〃

初瑜也是庶出,想着这妻妾之间的相争,只觉得厌恶,不由皱眉道:〃你也不劝劝,就由着她闹?就算不看别人面子,还要看四爷、四***情面。〃

静惠只剩满脸无奈,道:〃嫂子又不是不晓得,我们太太的脾气,哪里是听得进劝的?要是别人不拿宝姨娘当回事儿,太太心里就熨帖了;要是多问两句,还不知她要怎么折腾下去。〃

〃家和万事兴,二太太什么时候能明白儿这个理儿。〃初瑜也晓得静惠说得是实情,只能跟着叹息。

待曹颙听了初瑜的转述,晓得其中详情,亦是跟着皱眉不已。

看来,实在不行,只能安排曹项搬出去。现下不过是小摩擦,这样一来二去的,小怨积成大怨,反而伤家人情分。

曹颙只是这么一想,具体如何,还要得曹项自己个儿拿主意。

大年初二一早,曹项就带着妻妾送宝蝶往昌平去。

兆佳氏晓得时,已经是次日。她恨恨地骂了半日,只是使得自己口干舌燥罢了……

*

转眼,过了正月十五。

曹颙这边,早已说动李氏,阖府上下都预备齐当,打算去昌平庄子小住几月。

那庄子周遭,载了几百亩的桃树。

只是曹颙这些年始终不得空,还没有看过桃花盛开的模样。

说起来,真是叫人感伤。在曹颙心里,原是想着那边是父亲或者庄先生养老休养之所,没想到这两位都匆匆离世。

尚未成行,长生就染病,养了七、八日才好。

虽已经到正月末,但是春寒颇重,李氏不放心几个孩子,同儿子商定过了〃二月二〃再出发。

曹颙这边,只是无所谓。在府里闲暇之时,就翻阅父亲早年的诗文笔记,亦是受益颇深。

等到〃二月二〃,龙抬头这日,曹府却迎来了几位客人。

李氏听说客人的名字,脸上立时欢喜不已,因为是娘家苏州李家来人了。来的是李煦的长子李鼐同李鼐的长女李含玉、次子李诚。

李含玉同李诚都是李鼐嫡妻孙氏所出,李含玉今年十七,李诚今年十一。

李家这次上京,是送李含玉京城待嫁来的。

按照规矩,李含玉本应参加内务府小选,但是康熙恩典,李煦的几位孙女都是免选的。

对方家中长辈早年在江南做官,同李煦私交甚好,就定了两姓亲事。如今对方调到京中,同李含玉定亲那位去年也捐了官出仕。

因此,两家书信往来,将婚期定在今年五月。

来的是娘家侄儿同侄孙们,李氏这边如何能不高兴?

先是问了文、高老太君两位的近况,又问了问李煦夫妻,李鼐都一一答了……





第十二卷 奉天运 第八百零八章 夺子



〃李含玉、李诚姊弟,曹颙早年都是见过的。如今再见照,感慨人生如水、岁月如梭。上次见他们兄妹,还是在康熙四十九年。当时。李诚不过是三龄童,李含玉也不过是个跟妞妞差不多大的小姑娘。

同李鼐的老实木讷不同,李诚年纪不大,但是看着灵气逼人。说话之间。既是守礼,亦是不乏对长辈的亲近,引得李氏怜爱不已。

李家,永远都是曹颙的一块心病。

不过,见了眼前李氏这般欢喜,曹颙心中也不禁柔软几分。

按照历史上留下的蛛丝马迹看。李家最大的过错就是站错了队伍吧?如今八阿哥已经身故,〃八爷党〃烟消云散,是不是李家也能逃过一劫?

曹颙想到搅浑水的九阿哥,心中颇为沉重。

当晚,设宴为李家父子三人接风时。曹颙就旁敲侧击,问起李鼐来。不外乎去哪个府里请安。大舅舅有什么话交代,云云。

李鼐并不是有心机之人,没有隐瞒曹颙的意思,三言两语就交代了奉父命上京的真正含义。除了送女待嫁之外,还想要谋个恩典出仕。

因李煦走出了名的好人缘。跟京城各大皇子府中有往来的也多。除了九贝子府,还要往三阿哥府请安。

曹颙一听,心中有数。这李煦还是不死心,打的主意,是要骑墙望。

谁不知道,如今的九阿哥就是十四阿哥的代言人。而三阿哥占了个〃长〃也算是储位的人选之一。

曹颙心中叹了口气。倒是有些不知该说什么。

既然是奉命而来,也不是他一个外人三言两语就能使得李鼐改变主的。

〃大表哥既想出仕,是要谋外官,还是京官?〃曹颙岔开话,问道。

说起来,李鼐已经年近不惑。别的官宦人家子弟,他这今年纪,不管是科举晋身,还是捐官,早该出仕。

〃父亲的意思,是想让我谋京官。〃李鼐说道:〃父亲说了。李家不会总在织造任上,等到〃以后。总有回京之日。〃

这也算是明白话,曹颙心中犹豫着,用不用劝这个表哥,在京城走礼的时候再加上四阿哥府。不过。想着前几日十三阿哥相邀过府,话里话外的意思,曹颙这话又止住。

言多必失,四阿哥又是极容易多心之人。

一顿饭,也算吃得宾主尽欢。

李鼐心中,待曹颙这个表弟本就很是亲近,心里还感念他前几年仗义寻人之举。

饭后,夜色渐浓,李鼐父子告辞。

李氏晓得侄子既到京。少不得走亲访友这些,也不留他。只是侄孙女李含玉,则是说什么也不放人,要留在这府里亲近几日。

京城李府没有女主人主持中馈。留着女儿在曹府学学规矩李鼐也是满心愿意。

就这样,李含玉在曹府住了下来。

如此一来,就将往昌平庄子的出行的日子耽搁下来。

曹颜同曹颐都出嫁多年,身边难得有个待嫁的女孩儿,又是骨肉至亲。李氏少不得叫人给侄孙女裁新衣,置办新首饰,为她添妆卤,倒是忙得不亦乐乎。

曹颐与初瑜两个本就怕她闲着感伤,见有事情转移她的注意力。也是乐见其成。

李含玉同弟弟李诚的聪明外露截然不同的性子,像极了其父李鼐,是个憨厚老实的性格。因这个缘故,连带着初瑜都多爱她几分。

李鼐进京求官,除了为李家铺设回京之路,关键还在这个女儿的婚姻。

李家定亲的人家,虽不是八旗显贵,却是名门中的名门,是满清开国宰辅范文程的家族。

范家是汉军镶黄旗人,同李煦私交甚好,这位是范文程的孙子,原任福建淅江、现任督察院左都御史的范时崇。

同李含玉有婚约的就是范时崇的次孙范永文,同李含玉同龄。是康熙五十六年的举人,参加去年春的会试落榜。

程家几代显贵,同李家这样的包衣世家不同。李煦能与他家结亲。也算是〃高门嫁女〃了。

虽说范永文父亲早逝,跟着祖父过日子,但是李家既然往范家嫁女。李鼐这个做父亲的,也不好顶着监生的名号张罗送亲。

就算没有实缺,这官衔也要捐出来的,才好张罗亲事。

曹颙对范家早有耳闻,也曾听父亲念叨过几个范家几代人对朝廷的〃忠义〃当时,曹颙心中是不以为然的。毕竟,范文程是汉人。身为汉人,辅助皇太极打天下,最后夺了汉人的江山,这搁在几百年后。就要被骂做〃大汉奸〃

曹颙只是因李含玉待嫁,想到女儿天慧身上。

〃高门嫁女,高门嫁女〃还不晓得女儿往后会落到谁家。

想一想,都觉得受不了了。

李氏张罗了半个月,这给侄孙女的新衣也裁完了,首饰也做好了,也到了三月初。

春光明媚,天气晴好,李氏想起早先儿子、媳妇提及的去昌平山庄小住之事,不禁有些动心。

这边重新收拾,尚未成行。李鼐就再次到了曹家。

这次,并不是给李氏请安,而是专程寻曹颙而来。

不过半月功夫,李鼐憔悴了不少。曹颙见状,有些不解,据他所知。捐官一事还算圆满,如今李鼐已经是候补知府。

虽不是实缺,但是四品的顶戴是实打实的,嫁女进程家也算能过得去了。

〃表弟〃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是眼下愚兄有一件事委实为难,还得请姑母同表弟帮忙周旋。〃李鼐涨红了脸,犹豫了一会儿,对曹颙说道。

曹颙见他如此,也不敢直接应承,道:〃表哥且说说,还有什么得劳烦我们太太的?都不是外人,若是能帮忙的,自是无话。〃

不能帮忙的,他是觉不会敛那个瓷器活儿。

〃哎!哎!〃李鼐叹息两声。摇了摇头道:〃真是不知当从何说起。说起来都是笑话一般。〃

接下来,他就说了缘故。

曹颙听得目瞪口呆,真觉得跟传奇一般。

原来,李鼐进京次日,就带着儿子去了他小舅子孙珏家。待到孙珏将几个儿女唤出来给李鼐见礼时。李鼐就发现不对之处。

孙珏庶子的双生儿子,容貌同李诚颇为相似,李诚是孙珏的亲外甥儿,表兄表弟之间容貌像些也是寻常。可是。李诚的模样并不肖像其母孙氏,而是像极了亲叔叔一已故的李鼎。

孙家这对双生子,飞眉细眼,也是李家人的模样。

孙珏许是日日相见。并不觉的儿子有什么不对。李鼐却是想起一件旧事,当年李鼎刚失踪时,他走到过京城的,隐隐地还记得听管家提过弟弟增婢女给孙珏之事。

当时,他心中还颇为不赞同。毕竟,从曹家那边论起,曹李两家比曹孙两家亲近得多。为了交好孙珏。使得曹氏心里不痛快,并不是什么上策。

他装作不经意问了问这对双生子的生辰。却是同侄女香玉又差不多。怎得不使的他暗暗心惊。

待离开孙家,回到李宅,问过了大管家,确认送给孙办的两婢确实是弟弟曾收用过的,李鼐已经差不多能认定那对双生子就是弟弟的骨血。

他只有李鼎一个弟弟,又年轻暴毙,凶手至今无从查之,心中一直深以为憾。如今,既是小的弟弟有血脉流落在外,如何能无动于衷?

他立时写了家书,命心腹随从快马出京回苏州。

在焦急不安中。等了半个月。终于收到父亲的回信,只有数行,让他请李氏同曹家做中人,滴血认亲。

曹颙已经听得皱眉不已,这真是了不得的大事儿。

真没想到,孙家那对双生子竟然不是孙珏的骨肉,而是李鼎的遗腹子。曹颙的心中颇为古怪,毕竟李鼎是他叫人除去的。这些年过去的。又出现同李鼎相关的事儿,实是不知当说什么好。

只是,这〃中人〃二字,曹颙可没兴趣应承。

如此一来,将曹家同李家、孙家又拴在一起。而且,凭借这件事的晦暗面。就算曹家出面,也多是两面不落好,说不定还要承担两家的怨。

李煦是个老狐狸,不愿同孙家撕破脸,才想着要拉曹家下水。曹颙也不是傻子,怎么会任由他摆布?

他沉吟了两句,道:〃大表哥,这样许是不妥当。二姐夫的性子。您也是晓得的,最是爱面子。这混淆子孙大事,本是不足为外人道。若是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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