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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9部分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979部分

小说: 重生于康熙末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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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等义父回来?大哥,不是说榜单下了,霑哥就领咱们去热河么?〃左成问道。

左住摇了摇头,道:〃不去了,要是随便去权贵云集之地,真叫仇人认出来。岂不是给义父添麻烦,〃

热河。曹园。

曹颙真遇到了麻烦,并不算大麻烦,但是却让人不快。

九阿哥不知怎么,心血来潮,到曹园坐了一回客。到了饭时不走,蹭了一顿晚饭。晓得恒生做了伴读,他还专程叫恒生露一下面,见了见自己的'侄外孙',

而后,这〃九姥爷〃就给恒生准备了一份见面礼,四个娇嫩的小美女。

都是十四、五岁,花朵一样的年纪,娇嫩可人得狠。

他仗着〃长者〃身份,不允曹家父子托辞;加上是送〃侄外孙〃,不是送给侄女婿的。所以他大手一挥,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即便是七阿哥在此,怕是也不好说什么。

等他扬长而去。曹颙立时叫管家将这四个女子带下去安置。

这几个女孩。虽都是少女,但是她们身份雕琢的痕迹甚重。这种痕迹,曹颙十几年前恰好见识过,那就是那对〃扬州瘦马〃出身的姊妹。

这四个女孩即便不是扬州出来的,也是豢养久了,教导过的。那眉眼间的风情,带着处子的羞涩,又染了风尘的魅惑。

这样的女子,别说留在儿子身边,就是赏给下人为妻,曹颙也是不愿意的。

恒生显然也是被〃九姥爷〃这大手笔给吓到,在管家带这四个女子下去后,对曹颙问道:〃父亲,这是〃美人计,么?〃

曹颙听了点头。道:〃应该是了!〃

恒生挺了挺小胸脯,抬起下巴道:〃恒生才不会上当。走路都不利索,颤颤悠悠的。都是花粉味,还充什么美人?〃

曹颙听了,不禁莞尔。

看来恒生真是随他了,不待见这小脚美人〃

九阿哥确实行的是〃美人计〃矛头还是指向曹颙。

曹颙专情发妻,没有婢妾,并不是秘密。但是这天下男人,哪里有不偷腥的,只要这四个小美人住进内宅,日日在眼前晃着,谁能忍着不吃一口。

到时候寒碜曹颙两句,看他还充什么君子?九阿哥是这样想的,只当是个恶作剧,等着看笑话。

曹颙只是寻常男人,加上被九阿哥灌了两壶酒,回房时就带了些许醉意。

不知为何,他脑子里闪过那几个江南美人,自己不禁揉了揉额头。

初瑜怀孕后。夫妻两个并没有断绝房事,直到侧福晋病故,夫妻守孝,才分房而居。

这算起来,禁欲小半年了。

曹颙不是圣人。断不了欲念。

他眯缝着眼睛,有些想妻子。他日子能过得这样舒心,也因从妻子的家书中得知,幼子一切都好。眼睛没问题,听力也没问题。

先他一步来热河的,是梧桐苑的乐秋、乐冬。

见他回来,这两人已经准备了温水与毛巾,上前服侍曹颙梳洗。

平素还不觉得,而今曹颙正心猿意马,这婢女的近身服侍,就让他有些不自在。他摆摆手,叫两人下去,自己去了大衣服。洗了把脸。

这会儿功夫,又有小丫鬟端来脚盆,搁在炮边,乐秋上前两步,蹲着身子,服侍曹颙去了鞋袜。

平时曹颙从不让人这样侍候的,现下他喝了酒,动作迟缓些,就没有阻拦。

直到乐秋的小手,将他的脚放在脚盆中,曹颙才睁开眼。

入目的,就是乐秋一条乌油油的辫子,还有半边雪白的脖颈。

一时之间,曹颙竟有些移不开眼。

乐秋起身,刚好与曹颙的目光对上,却是一哆嗦,退后了一步。

曹颙这才醒过神来,忙将视线转向旁处,从脚盆中拿出脚,摆摆手叫她们都下去。

屋子里只剩下曹颙一人,曹颙躺在炕上,却是半点睡意也无。

他歪在炕上。从炕柜的抽屉中翻出一个小匣子。

里面是十来本书,曹颙随便拿出一本,露出几分苦笑。

咳,既是做不了圣人,禁不了欲,又不忍做妻子伤心之事,他只能〃自食其力〃

待发泄出来。他瘫在炕上,到是羡慕起九阿哥。

这天下的男人,哪个不爱色?

说到底,还是不忍心。

他吹了蜡烛。将书撂到一边,沉沉睡去。

这书也是太看进去了,这一晚上,真是巫山云雨,太虚幻境。

次日早起,曹颙换下粘糊糊的亵裤。只觉得神清气爽。

再看丫鬟们,他也散了绮念。

成亲十数载。他晓得,自己的小妻子,并不是大度的人。他在外应酬的多,才不乐意让家中也不安生。

倒是恒生,玩了几日〃老舅爷〃巴特麻送的蒙古马,想起〃九姥爷〃送的小脚美人〃只问曹颙道:〃父亲,是不是先让她们放脚?让她们每次送信儿走路,要不然就成残废了。〃

不用说,这是天佑对家中的小脚婢女小楼使的法子。

只是,这法子。小楼当用,这四位小脚美人却不当用。

小楼出身良家。六、七岁才裹脚,而后卖身为婢后。时放时裹的,还可以行走当差。

这几位美人,出身不清,不过看着一色的三寸金莲,多半是娼门出身,哪里是能干活的。







第十二卷 奉天运 第九百五十六章



转眼到了七月初一,是曹颙的二十九岁生日。

按照民间说法。今年是曹颙的凶年。自打除夕过后,曹颙所有的鞋垫上,都绣了小人儿,寓意〃踩小人〃图个平安而已。

他的左手腕上,是一串雕十八罗汉的手串,是请高僧开过光的。这是李氏年初为他求的,让他戴上,不许他离身。

曹颙心中晓的,今年确实是〃凶年。〃未必是自己的〃凶年。〃而是这个国家的〃凶年

帝崩在即。局势步步惊心。

出门在外,又不是整寿,曹颙并没有想张罗。但是随扈来的户部官员,可不敢坏了规矩,短了〃三节两寿〃的孝敬。

他们往曹园一折腾,旁人也就想起这什事,十六阿哥与十三阿哥一道,带着几个阿哥过来凑趣。弘历也听说了,下了课,便与恒生同来。

加上拉锡、伊都立与曹颙早年几位侍卫处的同僚。也凑了两、三桌。当年与曹颙一什的侍卫,经过这十几年官场历练,多在军中任职。

二十阿哥年纪稍大,今年已经十七,平素跟着十六阿哥在内务府当差,今日便与十三阿哥、十六阿哥同席;二十一阿哥、二十二阿哥,与弘历同龄,今年不过十二岁,就有恒生做东招待。

平郡王府大阿哥福彭,今年虽也随扈热河,但是被他姑姑宝雅格格接到蒙古去了。所以今日没有露面。

对于这几位皇子皇孙阿哥,恒生入值伴读一个多月,已然相熟。

二十一阿哥是个好脾气的,同自己有亲;二十二阿哥不爱说话,性子有些急;至于弘历,在恒生眼中,非但不可亲,甚至还有些可恶。

他记性还好。年前发生之事,还在脑中。

弘昼阿哥戏耍自己,弘历晓得真相,还是全心维护兄弟,只当自己尊贵,这使的恒生记了仇。而恒生之所以能点伴读。好像同这个阿哥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偏生这样弘历一个人,人前人后半点礼数不缺,愣是让人挑不出半点不是来。

即便而后雍亲王府与曹家子弟往来,偶有些孩气的小打小闹,也多是落到弘昼头上。

今日,所谓〃拜寿。〃也不过是打着幌子,实际上弘历是想借机回趟家中。即便养育宫中,他立足的根本,仍然是雍亲王府。他非嫡非长,只有得了父亲与嫡母的欢喜,才能在兄弟之中胜出。

因此,弘历入席后,用了两筷子,便要起身告拜

恒生在他身边一个多月,别的见识的不多,这偷偷回家的场面,见过了两、三遭。

这孩子心中急得不行,总觉得不能便宜了弘历。过去的不干自己事,就懒得理会;今日却是以父亲的寿辰做幌子。恒生就忍不住了。

真真是福灵心至,恒生脑子中一下子就想到九阿哥送自己的〃礼。〃

想到这里,恒生站起身来,装作小大人似的,端起茶盏,对眼前三位道:〃三位爷,恒生向来鲁莽,嘴又笨,三位爷不嫌恒生笨,还照顾恒生,恒生好生感激。给几位爷预备了份小礼,还请几位爷给个面子,笑纳笑纳。〃

曹家的东西。有些是外头买不到的。这个认知,宫里的二十一阿哥、二十二阿哥都明不白。

因此,虽嘴里说着〃无需客气〃但是他们两个。眼睛却是骗不得人,瞧那样子。似乎马上就要得到玩具一般,恨不得立时间点什么。

恒生却不肯再说,只说稍后就奉上。

弘历虽也好奇,但是耐不住想要回家的欲念。

恒生不再挽留,亲自送了出来。

弘历骑在马上,在侍卫的簇拥之下,扬长而去,带起一路烟尘。

恒生看着弘历的背影,却是难得露出几分笑模样,美滋滋地,还不忘回去陪席。

二十一阿哥与二十二阿哥已经猜了半晌,实不知恒生心血来潮下的礼物是什么。

只是恒生偏不说,笑嘻嘻地陪着两位阿哥吃了饭。而后才吩咐一个婆子,给两位爷上礼。

其带来两个汉服妙龄少女,两位阿哥都有些晕,只觉得见着了,就再也拔不开眼。

看得恒生都跟着诧异,难道这几个小脚婢子就那么好?

不过,送给两位小阿哥的,并不是这两个少女,而是少女手中端着的小匣子。里面是几样西洋物件小孩子喜欢的东西。

同疑惑的恒生相比,弘历此刻更是一个头两个大,因为他前脚才进府,正同弘昼一道,在嫡母跟前回话,恒生给他预备的〃谢礼〃就到了。

这〃谢礼〃不是旁的,正是那小脚美人中年幼的两位。

四福晋见了随人而到的拜帖,看着两个庶子,有些摸不清章程,便使人将那两个小婢带上来。弘历只觉得自只吃了个哑只亏,弘昼则是好奇不巳,看来身在王府,也不比旁人自在随意,有生以来,他还是头一次收人做礼物。

这会儿功夫,管家媳妇已经带人进来。

十三、四的年纪。赢弱的身体,容貌稚嫩,体态苗条,因走路疾额头上汗津津的。

四福晋见状,眼神更加晦暗。王府现下最受宠爱的年侧福晋,就是这样娇柔之态。

她使人将这两个丫鬟带下去,而后才对弘历与弘昼道:〃真是胆子够大,什么都敢收。要是传到王爷耳朵里,怕又是一顿鞭子。〃

一句话,倒是让弘昼清醒不少。

恒生这混蛋。指定是自己搞不定,才祸水东引!〃弘昼低声咒骂着,竟也不见愤怒。

他只是觉得恒生这家伙,怎么突然开窍,到是比唯唯诺诺的情形好些,少了几分生疏。

四福晋却有些不高兴,雍亲王府,岂是随便就能入的。看似小孩子的嬉闹,不知这背后有多少看不见的弯弯道道。恒生是小孩子,想不到这些,曹颙这做父亲的,也不好生管管。

换做牵扯到其它家。四福晋怕是早就要发作。因是曹家,经手的又是十来岁的童子。她也不好多说〃

曹园,上房。

恒生端着醒酒汤,送到曹颙手中。曹颙今日多喝了几盅,头有些疼。

见儿子殷勤小意。曹颙立时就瞧出不对,笑着说道:〃这是怎么了?遇到为难事了?〃

恒生扬起头来。嘴角直往下耷拉,道:〃父亲,儿子方才给弘历阿哥与弘昼阿哥送了份礼〃说到这里,声音转反省了几个时辰,他似乎明白自己有些过了。

见恒生露出心虚的表情,曹颙不禁挑了挑眉,道:〃什么礼?〃

恒生最不惯说谎。又是在自己父亲身边跟着,老老实实的说出了答案。

想着弘历风流的性子。曹颙不由一笑。随即想到这几个女子是九阿哥送来的,幕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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