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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重振大唐-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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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郎,你是不是觉得我醒来之后,径自赤裸裸地依偎在你的怀中,有些太过随意?”默然了好久,史朝云螓首依然靠在我的胸前,柔声地悄声问道。我当然有些这样的感觉了,但我既取了她的处子之身,又不知应该如何对待她,自应该尽可能地不让她有受伤的感觉。

当下,我一手轻抚着她的香肩,也柔声答道:“自泰陵一遇,虽是敌对的状态,但朝云给我的印象,是冷艳而沉静,又怎么会有那种感觉?”史朝云在中嘎尔斗香之前,给我的印象确实如此。

第二百三十八章 一场春梦

史朝云的螓首轻磨着我的胸膛,她浓密的发丝和微烫的肌肤在柔滑中给我以销魂的感觉,而当她有些凌乱的发梢划过我的肌肤的时候,在感受着略痒微痒的同时,我心中不觉更是柔情腾升。恍惚间,所有的杂思繁念暂时全然放开,只觉所处的荒山野洞不啻是人间仙境。

“朝云总角之时,就常常听人传说,我们大唐的长安繁盛非常,八方万国都纷纷来朝称臣,风物当真的十分的鼎盛。而长安之中,有个举世难觅的奇智天才,更是令人赞叹:周龄识知轻重,含元诗定皇储,以手巧辨黑白,一夜忧亲白头。棠郎,这说得就是你呀!”史朝云艳唇轻吐热气,徐徐地娇声说道。从古以来,在孩子小的时候,一般都会把头发束成两个髻,状如两角,称为“总角”,意思代指童年。

史朝云用玉手轻抚了一下我的胸膛,有些娇羞地接着说道:“朝云自幼母丧,虽有二位不同母的兄长,但心里却倍感孤独。那时,依照人们的传说,朝云就经常地幻想着棠郎的模样,好想能与你相伴而戏!后来朝云前往洗傲山庄学艺,八年间再也没有听到棠郎的声息。二年前,朝云艺业初成,并没有再回返平卢,而是恭遵父亲的命令,前来长安主持消息的收集和传递的事宜。却未料到,朝云在半年前竟与棠郎相遇,得瞻棠郎的绝世风姿:在兴庆宫与民同乐的庆宴上,棠郎以一阕精忠报国,一曲将军令,尽显男儿本色、英雄豪气,朝云倾倒不已!”语说至后来。史朝云渐渐沉入回忆,然而在语气不觉间激动高亢的时候,她却又嘎然而止。

听她的言语已是对我系念甚久,我不由想起前世的年少时光。那时,虽然我是孤儿院中长大,但却和同龄人一样,心中有自己的偶像,先是刘德华,后是成龙!唉,虽然前生今世的时代大是不同,但绮年青龄的幻想冲动却是一样地,都是拥有自己的臆想对象、寄情的人物。而关于我的传闻,恰恰成就了许多青少年的臆幻。而这种膘幻要是在前世。我一定会成为很多人的偶像!看来,史朝云也在此中之列,难怪她在忆及与我合体时,她并没有多大的恼愤怨忧,有的只是娇羞和些许对前景的忐忑,原来她是心之暗系的原故。

轻叹了一下,史朝云再出娇声。不过,这时她的语调已然转为幽幽:“然而,朝云的理智告诉我。安帅和家父所谋图的,却正是棠郎的家国,我们注定是对头,注定没有相守的缘份!于是,朝云只得在心里绝了这份痴念。后来,安帅叛起,棠郎三战三捷,并在青州以少溃败十余万大军。安帅也于此役殒命!唉,安帅的二子争权,范阳、平卢由此也成为散沙一盘!家父虑及时局,断然请奇能之士莲花生,谋刺于棠郎,以求群龙无首天下大乱,好便于从容间理处内部权势的纷争!鉴于朝云对长安事务悉知,家父便着令朝云筹划此事。朝云为了父兄,只得狠下心来,着手布置刺杀棠郎的计划。因虑及先帝新丧,棠郎绝对会上陵祭拜。朝云才精心调集潜伏在长安附近的精锐人手守株待兔,却不料到头来赔了夫人又折兵!”语至最后,史朝云把螓首向我贴的更紧。

听着朝云的细柔解说,我心中对她更是怜爱非常,不禁双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和光滑的后背,朝云也温柔地贴着我的身体。默默温存了良久,我再三掂量,犹豫了一下。我终究还是开了口,接着她的最后一句话,婉转地说道:“既然已经赔了夫人,朝云不若随驾荆州吧?”

当年三国时,荆州地处西川与东吴之间,是重要的兵家必争之地。刘备窘迫时,向东吴“借”荆州以栖身,休养势力。后稍有恢复,东吴便再三索耍荆州,刘备自是不会把自己的惟一立足之地放弃掉,也便以各种理由再三推拖。东吴的大都督周瑜十分气恼,便想以诈婚的方法来取回荆州。结果不仅未收回荆州,己国的皇妹也归了刘备。我是借这个典故来看看朝云的反应。

朝云缓缓地以右手支起了身子,浑然没有顾及自己美好的双乳又暴露在空气中。她的妙目深深地看着我的眼眸,一字一顿地言道:“棠郎,本来现在我不想说出我的打算,其实,适才朝云已然思索明白,朝云既不能够抛弃父兄,也不能割舍对棠郎的感情,那么,我们今天要惜时如金的蜜度良宵,自此而后,永不相见、各自珍重!”

我听着朝云斩钉截铁般的言语,再看着她眼中的决绝,我在默然之间心中生出一种难言的感觉。假如朝云她没有说出自己从童年开始,对我的臆幻想恋,我的心里也不会这么难受。实在说来,对于朝云,我并没有多少真正实质上的感情。然而,一方面是一番云雨后的怜惜,另一方面是听她诉述后,怜其情真的感动,这两个感觉让我对她渐渐地生出不舍,若是听从朝云所做地这个决定,我非草木,心中实在是不甘啊!

然而我又能怎么做呢?按大唐律令,史思明罪当夷族,朝云份属其中,此时我怎能带她入宫?一时之间,我呆然无策,只是怔怔地看着朝云的娇容。“棠郎,其实我们注定无缘,只是阴差阳错才促成这一场奇会,不若就当是一场春梦,算是了了心中的情念罢了!”朝云复又贴在我的胸前,柔声地说道,她轻盈地双手,细细而又柔柔地抚摸着我的胸臂,但是我感知到她决没有自己说的那么轻松——有几滴珠泪洒落在我的胸前。

感受着朝云的珠泪由热变冷,我的怜爱之情大盛,当下我手抚着她的秀发,轻吁了一下说道:“朝云不若先住进咸宜公主的家中,待时局平稳,我们再从长计议好吗?”朝云默然不语,只是微微摇头。

第二百三十九章 世事难料

残雪缀天地,春风荡万物。料峭之中,我闷头行在人踪稀少的道上,蓦然间我心中升出一丝孤独的感觉。我清楚地意识到,这并不是因为我独行踽踽,心情一片郁郁,才有这种感觉。孤独感只是心灵的一种状态而已,或许,是因为我想思到了朝云,才有了这种感觉?感觉及此,我心中一惊!

朝云在我帮她恢复了武功之后,和我稍事缠绵,还是毅然决然地走了。当时,虽然我内心之中很想挽留她,但通过这时间并不长的接触观察,我知道朝云并不是没有主见的人。而且由他父亲史思明竟然在她十五岁的时候,派她去主持相当危险而又需要胆识的谍报工作,就可以想到她也绝对对事物有相当的见解。她自己这么决然地做出离去的选择,说明她早已经参详透了我们之间最根本的矛盾利害:不论怎么样,终究有一天,她必须在父兄和我之间选择取舍!所以她现在只有暂时退避。

此种状况之下,我怎么能再次开口让她留下来?又拿什么理由来挽,留她呢?可是,当我看着朝云她渐行渐远,在苍茫天地间,益显得柔弱的削肩袅腰,我心中不禁涌出一阵酸怅的感觉。满怀着这种难释的情绪,我步向西北方向,那里有离此不甚遥远的梁州。梁州有护卫着重病的杨玉环的一千名宫中亲卫,我打算尽快调集人手,再次大范围地搜索莲花生的下落。此时的莲花生身负重伤,我绝不能错失这个难得的机会!

哪想到我现在竟然心念佳人倍感孤独呢?莫非在不知不觉,我心中已然特别种情于朝云?难道真应了一句老话:只有失去了,才知道她的珍贵?我心里更觉惶惑了!我看了看远方隐约可见的梁州城楼,暗叹了一声,终于强自压住了自己翻腾的心念——正事要紧!略顾道路之上前后并无一人,我连忙展开了“逍遥游”身法,掠向梁州城。

比及我来到粱州城下,我大吃一惊:梁州城门前兵马攒动,当前一将却是豹骑的宜威将军刘弘!我心中暗暗感到不妙。当日原州大捷之后。我曾吩咐文若海追击那向南逃脱的三千余叛骑,刘弘身为豹骑的宜威将军,应当随令而行,他如今身在梁州,莫非那三千余叛骑曾流窜至此?啊?!养病于此的杨玉环岂不是凶危至极!

一念及此,我连忙沉声问道:“刘将军!你怎么会在此地?!”此时,我距离刘弘有二十丈左右,我是束气凝声地问询。

刘弘闻得我的话语心头一震。作为曾日夜随侍于我身前的他,立即听出是谁在问话。他惊疑不定地霍然抬头,循声转目,正看到不远处负手而拉的我。此时,刘弘纵然心中疑惑我因何只身再出长安。却也不敢多问多想,急忙下马疾奔到我的身前,躬身抱拳:“微臣刘弘参见陛下!”

我忍着心里的焦躁令他免礼回话。眼见我神色中带着一丝焦急,刘弘连忙禀报道:“当日文将军领得陛下令旨后,虑及那三千余叛骑也算是身经百战的边兵精锐,不敢有所小视,便交与微臣五千轻骑,兵分左右,遥相呼应地追击敌骑。而在沿途循迹之下,突接消息。那三千余叛骑兵临梁州,梁州在猝然不防间,已然被其袭占!文将军当然知道先帝的贵妃娘娘正在梁州养病,急忙令微臣同时并逼梁州。等到臣等来到粱州,那三千余叛骑早已经逃之夭夭,窜向巴、通二州的方向。文将军闻知叛骑虽是突袭梁州成功,却在城里遭到宫中亲卫的猛烈抗击,也折了千余人马。又遍寻贵妃娘娘不见其踪,有幸存的宫奴告禀。叛骑曾挟持三、四名有姿色的女子,飞骑而去。文将军便令微臣负责整理梁州事务,自引五千豹骑挟愤追敌去了!如今城内已然清理完毕,微臣正指挥将士们修整城门!”

刘弘这一番简洁的梗概言语,让我心里一颤:病体缠身的杨玉环怕是凶多吉少了!想到刘弘已经清理了一遍梁州城,我便抱着万一的希望,缓缓地轻声问道:“刘将军的这一番清理的结果怎么样?可又发现什么新的情况了吗?”

“微臣发现,城里的巷间之战相当惨烈。虽敌方是久经沙场的精锐,我方是没有经过战阵的宫中亲卫,且兵力大是悬殊,但敌方是轻骑兵,在巷道空间的限制下,他们的优势转变成劣势,而宫中亲卫更死战到底,所以,巷间之战中,一千宫中亲卫的代价,却也换来敌骑一千四百人的死亡!”刘弘低沉着嗓音,有些黯然地回禀道。

听了刘弘的言语,我一阵默然,我为当初没有足够的注意到这股叛骑的危害,为没有立即地派人追歼它而感到懊悔和自责。而刘弘虽然没有提到杨玉环,但我知道,若是刘弘得到关于杨玉环的另外消息,他一定会在回答时禀告于我。唉,看来杨玉环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我不禁忆起以往与杨玉环的相处纠葛:由于在许多野史中,描述了她许多的淫媚浪行,在最初的相处中,我把她当作是父亲生命中的一个过客,扼杀我家庭幸福温馨的浪货!因此,我对于杨玉环既没有一丝亲情的感觉,也没有对长辈一般应有的尊重!

后来,父亲遇刺而逝,杨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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