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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重振大唐-第150部分

小说: 重振大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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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父亲遇刺而逝,杨玉环神伤形销其情悲苦,我才发现,杨玉环既不是天生的淫妇荡娃,也不是从一而终的贞女烈妇,她只是个心无城府不耐寂寞的情绪化女人而已。在我心里对她渐渐有了亲近的感觉,甚至有着强烈的占有和保护她的欲望!然而,最后由于杨国忠的媚上邀宠,杨玉环被收入玄宗皇帝的宫中,我心中刚刚萌生的绮欲,至此硬生生地被现实压止。

如今,既知道杨玉环已经遭遇凶险,想着她既是清丽纯稚又是销魂,艳媚的模样,念着她对我殷殷的亲近看顾之情,我怎能不由暗暗神伤!

第二百四十章 搜拿莲花

一阵带着清新而又微冷的春风吹过,把我的思绪从飘渺中拉回现实,我看了看眼前恭立的躬身的刘弘,心中暗暗地吁了口气,现在并不是沉缅往事的伤春悲秋的时候,单只在这里听任悲风吹泪又与事何补?我收拾起自己的情怀,看来,刘弘并不知道我受伤被掳的事,当下我向刘弘下令道:“梁州城既然已清整完毕,刘将军且快速集结人马,供朕调用!并快速联系封常清等人,告知他们,朕就在金梁二州的地面上,火速调动人手前往金州一带听命!”刘弘恭应一声,上马疾驰而去。

我静立在原地,尽力地将心绪转到莲花生的身上。莲花生原本在泰陵的对战之时,已然中伤匪轻,但他强提功力,再挟着我与朝云飞赴并不是近途的金山,伤势应是重中加重。所以在这不得已的情况下,莲花生为了疗伤,并尽快地恢复自身的大部分功力,他才打算借助“乐空双运”的秘术,以朝云来做为“鼎炉”,来炼功疗伤,补益血气!然而,我却借机趁隙给了他一掌,这茁含有抚阴逆阳十三颠阴柔的内劲的一掌,不只使他一番心思付之东流,更使他伤上加伤!

而虽不知道莲花生又用了什么秘法妙术,才得以快捷而逃,便但依常理猜想,他必然妄动了渐入油枯灯灭之境的内劲!这样一来,他纵然是修为高绝,也在短期内难以大伤的元气,而且莲花生也毕定跑不过百里之外!嗯,以现在的情形,莲花生绝对会重施故伎,找寻精血旺盛的处子,来疗伤回功!在这期间,我正可以此来下手搜索于他。

思忖之间。刘弘率骑而来,当此时刻,我也不再罗嗦,立即跨上刘弘牵引过来的战马。而后,我高声吩咐道:“全军以‘队’为单位,自此地起,铺展开来,村镇荒野全不放过,找寻一皮色黝黑的天竺番僧。而若于村镇搜捕时,各队的队正可晓谕其村镇之长协同查户,以便快速无误!有寻获番僧者,可将其立斩无赦!不过在动手前,必须先遣一人回报于朕,朕自有重赏!”

按照我制定的编制,一队就是五十人。五千豹骑将士轰然而应,紧接着依照我的令谕分散开来。我想以莲花生现在的状态。四十九名军士应该能对付得他。但是为了万全计,我才下令在他们动手之下,必须派出一人速速传报于我。

在刘弘的陪同下,我不疾不徐地居中前行着,其实,梁州与金州实可说是地壤相接。而豹骑又是清一色的轻骑,所以虽不是顷刻之间来到,倒也没有费多少时间,我所领的五千豹骑就已踏上了金州的地面。

正在我行走之间,突然右边西南有一骑疾飞而至,在刘弘的将字旗下翻身下马,一躬身急声奏道:“启禀陛下,属下已经将番僧搜查到。奈何有吐蕃使者相护,请陛下定夺!”此声入耳,我心一跳:现在这个时刻,这吐蕃使者为什么会掩护利莲花生?难道说,新即位的赤松德赞在首辅大臣的扶持影响下,决定借助密教来治理国家,毕竟这个密教的教义能使主政者,更可以名正言顺地奴役、玩弄自己的属民。

我虽然已经明白了问题的大概,但莲花生既然暂时托庇于吐蕃使者,这下我恐怕在一时之间,再也奈何不了他了!这并不是说我害怕吐蕃,而是我惟恐由此挑起两家的纷争。那我就不能全力平定叛乱、秉行既定的新政!当下,我心念一转间,立时转目刘弘沉声说道:“刘将军请速速收拢五千豹骑,随朕前往面会吐蕃使者!”刘弘恭应一声,连忙遵令整军待发。

军马奔行了不及三刻,我随即就来到了地处梁州与金州交界的平凉驿站。却见吐蕃国的议和大使论吐耶浑和尚息郸巴早已经恭候在驿站大门口。论吐耶浑和尚息郸巴在和议初成的时候,就身兼送亲使,是为玉雪公主的一方亲人。待及玉雪公主与我完婚已毕,论吐耶浑和尚息郸巴向我提出暂时盘缠些时日,以领教我大唐的风物。因此,他二人犹然一路悠哉地徐徐慢行,时至今日,行止才不过梁、金二州。

见及我的到来,论吐耶浑和尚息郸巴连忙上前施礼,异口同声地贺道:“恭贺陛下得登大宝,论吐耶浑(尚息郸巴)见过大唐皇帝陛下!”我当即请他们免了礼数。一行人在恭让之间,在客厅中分别落座。平凉驿站的驿丞一干职司人员,自是有一番的礼数拜见,我都一一赐免。

大家坐定以后,我目光一扫论吐耶浑和尚息郸巴,直接开门见山地开口言道:“朕听闻豹骑军士所言,泰陵谋刺于朕在先,固山挟持于朕于后的天竺僧人莲花生,正在二位卿家的休寐之所,不知二位卿家有何想法?”

论吐耶浑和尚息郸巴闻得我暗暗隐带不满的责问,脸色不禁微微一变,两人相看了一眼,地位稍高的论吐耶浑轻咳了一声,略一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谨慎地说道:“陛下息怒!外臣等并不知道大师,哦,不,莲花生竟然做出这么人神共愤的事情,望请圣上原谅!外臣只是以为,这莲花生由天竺不远千里,前往我吐蕃国弘传佛法,其心智毅力委实可敬。而且,我吐蕃的赤松德赞如今年岁虽幼,但却喜好佛法,更喜听闻这莲花生讲法释佛。所以外臣等贸然作主,暂时地收护了他。”

我明白论吐耶浑所说的话并不是违心之言,相信他们绝对不知道莲花生谋刺我的举动。要知道,现在的吐蕃初定叛乱,百事待定,幼童当政,国势不稳,又岂会为了一个僧人来冒犯我呢?当下,我轻吁了一口气,温颜问道:“如今两位卿家既知这僧人所犯的罪行,当会把他交出来了吧?”

第二百四十一章 乐空双运

论吐耶浑闻言面现难色,我见状心下暗暗纳罕:自从发现莲花生的踪迹开始,周围的豹骑将士纷纷闻讯前来,虽然因为此事涉及吐蕃国的使者,豹骑将士没有妄然行动发生纠葛冲突,但却也把这平凉驿站包围起来,谅那莲花生纵然功力全复,也不能平白地在众目睽睽之下,飞天遁地般地离开凉州驿站!那么这位吐蕃国的副相为何面现为难之呢呢?

却见论吐耶浑略略沉吟,暗一咬牙,躬身言道:“这位天竺高僧人虽则与苯教中的笃本派水火不相容,但在我吐蕃却也深得许多王公大臣的笃信,即连吐蕃上代赞普也曾皈依大师的佛家密宗,所以外臣一见大师身负重伤,几已危及生命,外臣就急忙另辟静室,献上三个健壮的女奴,以供大师参修欢喜禅来疗伤理气。这等四人修持的情状,只怕有些不便显露在众人之前!”

茗本派是苯教的主要流派之一,该派主要是供祀上方的天神,把原始苯教的种种巫术加以总结论,号称能镇压降伏鬼神,以及中间作兴旺人畜,占卜吉凶、祸福、攘拔、祈祷送鬼等业。而论吐耶浑在言语中,不觉间又把莲花生尊称为大师了,我虽不以为意,却也由此可见他也是特别笃信莲花生的人。最使我眉头暗皱的,却是莲花生现在已然有疗伤炼气的三个鼎炉!那么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罗嗦折腾,想来莲花生已然行将初步疗伤功成!不行,我必须尽快地找到他!

当下,我嘿然说道:“这倒不妨!朕全正可见识一下密佛门宗的‘乐空双运’,到底是什么样的修行秘术!”听得我直接开口说出莲花生最得吐蕃王公大臣喜爱的秘功雅名,论吐耶浑等人心中一震。复又见我面上一片不豫,权衡利弊,论吐耶浑只得心不甚甘地连忙说道:“既是如此,外臣当为陛下引路!”我对他这种勉为其难的腔调心中大感不爽。不沉冷笑了一声,不再言语。

在我冷笑的同时。我向刘弘略一示意,刘弘立时心领神会地率领两小队的兵力(一百人),随着我和论吐耶浑奔向一侧的幽静小院里。

我表面虽然一副若无其事地样子,暗地却凝聚好全身的功力,只待根除这个扎手的祸患。我对于是否要铲除莲花生。心里并没有一丝的犹豫。一方面是他已经威胁到我自身的安危;另一方面前世的历史之于我,只是起个参考的作用,对于改变这段历史,我在心理上已经没有多少的束缚了;再一方面,我虽然不精通佛法。但就我个人所知认为,莲花生最初所在西藏传播的密宗教义,我实在是难以接受:

莲花生所传密宗不尊佛陀戒律,崇拜鬼神,滥杀无辜,用人来活祭妖魔鬼怪。要信徒们奉献妻子和女儿供他们淫乐。还称之为殊胜,完全违背了佛陀慈悲的教诲;佛门弟子一般以香、花、果、灯、水等清净物供养诸佛、菩萨。但喇嘛们的供品真可谓惊世骇俗、残忍污秽:具相十六岁空行女血(具备端庄美貌及海螺脉……等相之十六岁少女之经血)、妇女染污之月经带,涂以五肉五甘露及猫粪、独片天灵盖、为女而未坏者(女人之头骨顶盖,必须是完好未破损者)、五肉(大便、小便、人肉等)及五甘露其形相为三昧耶物(密宗男女双方行交合淫乐,在至乐空双运后射精,与女方所共同流出之淫液混合后之液体,称为三昧耶物)……

我的观点或许有些片面,甚至不正确,但这个佛门“旁支”确实与我一贯印象中的佛相不同。在我前世西藏历史上比较著名的赤松德赞正妃蔡帮氏。曾十分憎恨地说过:“所谓福田德基就是铺开的一张人皮;所谓若嘎多就是在供物上洒鲜血;所谓曼陀罗就是一团像虹一样的彩色;所谓金州舞士就是拿着人骨制成的花环的人……这不是什么教法,这是印度带给西藏的罪恶!”

所以我并不认为,我铲除莲花生有什么不对不当的地方!

甫进小院,我示意刘弘陪同论吐耶浑在院落里静候,论吐耶浑也算是识时务的俊杰,为了吐蕃现有的利益,他只是略一犹豫,就以手指向自己所安置出来的静室方位。我一提气,向着论吐耶浑所指的方位,展开精妙的逍遥游身法,轻悄悄地掠了过去。

刚刚飘近一点距离,在我意料之中,就听到令人浮想联翩的男女交合时特有的声浪!我更加谨慎地悄然而近:虽然我现在身体的各部状况,已然完全在于莲花生之上,但我深为戒惕他所具有的秘术——只他在固山身中重伤,却依然能无声而逸的秘法,就足以让我难忘的了!

莲花生在重伤之下,果然觉感下降不少,我依附在背着光线的纱窗边,透过一丝缝隙观察室内的情况,他竟然也没有发觉到我的到来!只见在静室之中,赫然也燃有那让我永远无法忘记的嘎尔斗香!唉,这个“高僧”的确是高明,知道如何以人娱己,调动情绪!

相别不过两个时辰,莲花生宛如换了个人:原本精气十足的深色眼睛此时已经一如常人;原来看上去很是丰润弹韧的皮色,此时虽然不是一片蜡黄,但却显得非常的枯瘪;被我一击而中的左手臂,以丝帛围系着,软软地垂搭在他脖颈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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