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振大唐-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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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在此合欢时刻,有什么事情会使她不得不提。而我虽然不能因此勃然大怒,但在心里不爽的情况下,左手忍不住往右边玉雪的翘臀上拍了两下,以示薄惩,同时有些好奇地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使得你在此时提起?”
“棠郎可还记得在庐州西南、四顶山旁,或许有人翘首以待否?”
我心下一怔,张玉霜的样貌立时浮现在我的心中。不错,自在庐州分手,我为国筹谋,转战东北,可谓日理万机,一时无暇遣派内使传旨相召。及至后来回京以后,虽然国事渐渐运转正常,事务不再那么繁多,但在妻妾们求子心切的痴缠下,根本也是无暇顾及。如今玉雪然提及,我心里真的一怔,看不出玉雪与玉霜投缘到这般深厚的地步。
一侧仍在激情余韵味中的霞儿,闻言俏目一凝,柔荑放在我的腹脐之间来回轻轻地揉搓,同时俏唇一张说道:“庐州西南、四顶山旁有什么人翘首以待?莫不是棠郎又给我们再添姐妹?”娇音一顿间,玉手轻移,一把生命之根攥住,轻柔地爱抚起来,然后接着媚然说道:“棠郎真打算把这杵儿磨成绣花针?”话语之间,她的神态在纯真俏美中,显出一丝难得一见的荡媚。
我看着霞儿绝美的俏容上显露出一丝撩我心魂的荡媚之色,感受着霞儿温柔细致的抚摸,想起她渴望得怀龙种的急切心情,刚刚做完激烈运动的生命之根,渐渐又再次成为朝天玉杵,但我现在却暂时不能付诸于行动,玉雪的问题我必须得有所答复。
忍着涨得有点难受的异样,我,单手一抚玉雪的香肩,语气尽量平稳地说道:“这些时日以来,我的事务繁多,兼又陪伴你们姐妹,此事我倒有些忘怀了!嗯,玉霜原是可君的闰中密友,与你这姐妹们也多有熟悉,三日之内,我便托请可君着人办理迎接玉霜之事!”玉雪枕贴在我臂弯的螓首轻轻地点了点,便再次默不作声地享受我的怀抱。
霞儿至此也明白所谓“庐州西,南、四顶山旁翘首以待”的人为谁,她温软柔滑的小手不禁一紧我的宝贝玉杵,佯嗔言道:“棠郎是不是觉得我们姐妹六人已有三人怀有身孕,惟恐余下之人再怀龙种,坏了你磨杵大计,所以才想起尽快纳玉霜入府?”她那只有在床榻之上才得一见的荡媚,以及她俏目中深深的渴望,再交织着她一贯常有的刁皮样,让我心火一盛。
当下,我完全放开对自己刻意的抑控,轻轻一拍玉雪的香肩,温柔而不粗鲁地撤开臂上玉雪的螓首,翻身跨在霞儿这匹胭脂马上,口中轻柔地低喝道:“如今我就让你们先进行磨杵训练,让你们俩在今夜广承恩露,向可君她们一班姐妹看齐!”
秋风飒飒,转瞬间已到了九月。九月的景象,着实让人颇悟生命轮回之理:花草林树虽则依然绿荫浓枝、红朵黄蕾,不见一丝残叶飘黄、花败枝秃的景象,但在隐隐间,几乎所有的草木都略微显得色沉颜黯,秋主肃杀之意已然有了诠解。今天九月初十,乃是大朝之日,我自然特地起了个早。自我登基以来,朝会几乎全是在天策府中举行,因此天策府中虽然没有净朝鞭及金吾大将军来警示秩序,但却也秩序井然,从没有出现过什么乱子。如今随着孙六一声“上朝”之后,在朝的大臣们各自依按着品阶的高低,由集贤阁和辅兴阁分两路鱼贯而入祟政殿。山呼完毕,众位臣工文东武西排列在祟政殿上。
我一扫两旁的群臣,金口一开:“诸位爱卿,若有本奏尽管讲来,如无事务朕则宣布退朝!”自我即位主政以来,为了提高办事效率,提倡不尚空谈虚话的作法,便在早朝时,仿效我在前生时所看的评书之言,简洁地举行例行朝会。久而久之,朝臣们也适应了我的这般作法,在例行的大朝会之前,做足准备,有事则奏,无事也不磨叽,当即退朝。
“臣启万岁,开设织造衙门以及开办新茶作坊的具体事宜,臣在吏部尚书周大人、户部尚书杨大人、工部尚书杜大人、门下侍郎岑大人的协力下,终于完成并初具一些成绩。这是织造衙门以及新茶作坊的近期情况的报备奏折,请万岁御览!”李泌当即步出朝班,双手谨奉两本奏折,躬身奏道。
自我重新为群臣授职定位后,我就令颜真卿把随我南下以来,一路所考察的民间情况,详尽地在早朝时向群臣们论述,并随即下旨,令李泌联合吏部周子谅、户部杨炎、工部杜甫以及自己的助手岑参制定开设织造衙门以及开办新茶作坊的可行方案,并在开办新茶作坊上做好与南诏国的沟通协调,进而吏、户、工三部联合,在李泌的统管下开设织造衙门以及开办新茶作坊。如今才过四个月余,李泌等人竟然把此事办妥,当真让我感到惊喜非常。
第三百四十八章 回纥求亲
我示意随身太监内府总管陈靖把李泌的奏折接了过来,并吩咐李沁散朝之后,留于靖安堂见驾。这织造衙门和新茶作坊的事务,关系重大,我得好好仔细地过问一下,不能只是粗粗地看看报告就了事,李泌恭遵一声“领旨”退回班列之中。
“臣启陛下!有回纥使者前来出使我大唐,并传达葛勒可汗的意愿,请求我天朝上国赐公主下嫁。
请陛下定夺!”礼部尚书王昌龄不不慌不忙地接着出班奏道。闻听王昌龄的奏言,我心里微微一怔,脑袋飞快地运转起来:回纥韦纥联合铁勒诸部中的仆固、同罗、拔野古等,脱离突厥统治后自己新组成的联合体,分为内九族和外九族,内九族又称为“九姓回纥”,外九族又称为“九姓乌古斯”。原本居无恒所,随水草流移,在乌德键山北一带从事游牧的畜牧业为生。
开元末,回纥首领护输死,其子骨力裴罗继立,回纥逐渐兴盛起来。天宝三年,骨力裴罗遂联合拔悉密、葛逻禄等部,乘突厥内乱之机,共同出击突厥,并于次年将突厥国平灭掉!由此,回纥占据原突厥国的大部分地区,东起今额尔古纳河,西至今阿尔泰山,南跨大漠,尽归回纥控制,势力更是空前壮大起来!骨力裴罗便建立了自己的独立政权,自称为“骨咄禄阙毗伽可汗”,建汗庭于鄂尔浑河上游的乌德犍山旁。
这个雄才大略的回纥君主,深知存亡之道,念及自己的根基尚浅与南方邻国大唐的强大,明白自己的现在还不足以与大唐抗衡,远不是恣意而为的时候,所以这一面巩固自己内部的统治,一面派使者向大唐朝廷表示依如即往的臣服。玄宗皇帝因其解除了突厥的威胁,又表现得这么归顺,便封骨力裴罗为怀仁可汗、右骁卫员外大将军!而现在的葛勒可汗则是怀仁可汗亲子默延啜,继任可汗之位不过四年而已。
虽然由我前生所熟知的历史上看,回纥世代与我大唐交好,曾互通婚姻多次,回纥自称为甥,尊称大唐为舅,甚至多次派兵帮助大唐平灭国乱,一直与大唐没有正式发生过军事冲突,但我心里终是对回纥颇为戒防。这不仅是因为回纥在助战期间,自以为有功于大唐朝廷,恣意奸杀抢掠百姓,更因为由于我的出现,我所知道的历史已经出现了偏差,这就使我对任何一个日渐强大的势力,都不能坐视不理!
如今回纥的葛勒可汗求婚,我心下颇为踌躇,葛勒可汗继任大统短短不到四年间,回纥的国势就颇有上升之势,其才智绝不可小视,他遣使请求我赐婚,是很有政治意图的。
我当即目顾群臣问道:“众卿,以为朕该如何处置此事?且请畅所欲言!”吏部尚书周子谅上前一步奏道:“依臣之见,葛勒可汗即是父子两代尊祟我大唐,又以礼相求,陛下不若效仿开元、天宝年间之例,择一宗室之女,与回纥结为秦晋之好。如此一来,既显陛下圣怀恩德,又可使我大唐北部边境靖宁无事!”自有唐以来,虽然几乎每代帝王都有公主下嫁之事,但只有玄宗皇帝在位时,赐嫁域外的公主最多,即连不甚强大的奚、契丹等部族都有大唐的公主下嫁!不过,下嫁之人几乎都是“公主”封号而已,这只是玄宗皇帝的一个怀柔手段,这些下嫁“公主”只是宗室王公之女,甚至是朝中大臣的女儿或者宫女充当而已。
周子谅的建议得到许多朝臣的驸议,兵部尚书郭子仪更上前说道:
“周大人所言极是,最重要的是回纥马!近五年以来,回纥每年向我大唐输入的马匹都数以万计,回纥马的体型中等,长于驰骋,特别适合骑兵用于冲锋陷阵!望陛下明断!”
我不禁沉吟起来,嗯,按我前生历史所载,对于回纥的葛勒可汗求婚,大唐的当政者李亨好象是以寡居的次女宁国公主下嫁回纥。而宁国公主自十四岁出嫁,到二十一岁已先后死了两个丈夫,七年中倒有六年在守孝,用民间的话说,这是个”八字大”的女人,专能克夫。当初平灭忠、永二王之乱时,我念及同是一宗血脉,对忠、永二王的女儿们并没有诛连,只是让她们过上一般不忧衣食的富人生活罢了,现在我应该怎么办呢?难道遵循历史,遣宁国公主下嫁?可是,忠、永二王的女儿们虽不是男儿,在正常情况下对我大唐也没有什么不利的地方,但若是嫁为回纥可敦(可汗妻的称号),一旦要是挑拨是非,为祸不小啊?!
我正沉吟间,礼部,尚书王昌龄率先出班上前反对道:“回纥立国未久,粗鄙野蛮得很,其习俗也大异于我大唐。臣恐怕遣嫁的公主会不堪忍受其俗,若是一旦有所闪失,反而会使大唐与回纥之间隔阂暗生。臣闻前回纥怀仁可汗有幼女名银铃公主者(注),颇为美貌,正堪二八妙龄,且未婚配,依臣之见,不若陛下赐美女十人及工匠、珠宝若干与回纥可汗,将葛勒可汗之妹充入陛下内宫为妃。如此一来,既可使两国结为姻亲,又可免使大唐金枝遭受域外之苦。不知陛下之意如何?”
这王昌龄的提议倒是颇合我心。要知道,回纥的习俗确实让我难以接受,特别是“兄死弟娶寡嫂”这一条,大唐贵女岂能在域外如此蒙羞!嗯,看来,只好我牺牲一下自我,纳那化外之女为妃了,只不知这银铃公主是否也如“蛮獠”人皎玉儿那般动我心魂?
“王爱卿之言倒也不失为是个好办法,不知众卿以为如何?”眼见群臣被王昌龄这有些匪夷所思的想法说得一怔,我当先表态道。
注:安史之乱时,唐派宗室敦煌王赴回纥请求援兵,葛勒可汗十分高兴,于是让其妹嫁给敦煌王,不久她被唐肃宗封为毗伽公主。这银铃即是历史上唐封毗伽公主。
第三百四十九章 迫婚长源
我自己这一率先表态,在朝的群臣们心念一转间,既觉王昌龄的提议在情在理并无不妥,当即便舍弃了初衷,纷纷附议支持王昌龄。见群臣的意见已算统一,我微一思索,便向主管接待外使的王昌龄吩咐道:“有劳王爱卿将朕的求凰之意向回纥使臣转达。至于葛勒可汗求娶大唐公主之事,本就是推进两国情义的美事,朕自无不允!奈何本朝如今已,无待嫁的公主,若是以宗室之女充作公主爵位身份,朕深以为有负葛勒可汗结亲的初衷。尚幸若得银铃公主入嫁大唐,两国的情义依然有增无减,永作兄弟之邦!”
我这话语在一来一去间,不但回绝了回纥葛勒可汗的求婚之念,更还情理兼具地求娶葛勒可汗的妹妹。以我想来,基于当前的形势,也为了增进双方两国的关系,作为识大体的葛勒可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