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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重振大唐-第48部分

小说: 重振大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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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助,大家要多加谨慎些,只要帮衬一下即可。”我担心假周子谅他们在朝堂上的声势过于单薄,所起的作用不是很大,便只想要求他们在恰当的关口,稍为帮衬一下就行。我有信心入登储位,这份信心来自皇帝的宠信和自己一直以来的表现,所以我不想难为杨洄和周子谅他们。

周子谅沉吟了一下道:“虽然左相不在,但是我们的声势倒也不算单薄。”他语锋一转,目注着我问道:“殿下可听过‘埋鹿’之事?”我略微一怔,轻轻地摇了摇头。周子谅见状便继续说道:“殿下可还记得,此前臣于驸马府所介绍的老臣户部侍郎裴宽?”我怎能忘了向我效忠的人,裴宽是个高瘦清癯的老人,当下我点了点头。

第八十七章 王府午宴(上)

周子谅言道:“老臣裴宽年已六十余,河东闻喜人。裴宽初任润卅参军时,有人送鹿肉给他,惟恐裴宽拒收,悄悄放下鹿肉便走了。裴宽无法退礼,却又不欲接受,便把鹿肉埋了。他的清正廉明可见一斑。后来裴宽主政地方,独当一面,任范阳节度使(我心中一动)。他法纪严明,体恤民情,和睦各族,政绩卓著。圣上闻知便写以‘德比岱云布,心似晋水清’来褒奖他,并内调裴宽为户部尚书兼御史大夫。但是,卓著的政绩、声望和随时有入相的可能,都是权相李林甫所不能容忍的。因此,裴宽多次遭受奸相党羽的诽谤冤诬,幸亏他是两朝元老,盛名久著,圣上也嗟赏久之,才得以保全,不过却也降为户部侍郎。”

我对我方阵营中的人员只知其名不知其事,我真为我在这方面的疏忽而感到戒惕!如此人才我竟有目如盲而不知,若非周子谅再次细加介绍,我很有可能错过这位贤能之士,那真有遗珠之憾了。以后我一定要真正地做到知人,这样才能达到“善用”的境界。而最重要的意外收获是,裴宽竟是安禄山的前任!这绝对是个惊喜。

周子谅轻吁了口气,接着说道:“所以请殿下放心,即便是左相不在,我方也不会显得人单势孤!”我点头说道:“既然如此,到时我们仍然按照原先所制定的计划进行!”

随后,我又把今天中午办菜的事告诉了他们,并让杨洄和周子谅宴上作陪。大家相互看了一眼,作为我的长辈,杨洄有些期期艾艾地问道:“殿下当真会做菜么?”我看着大家一付错愕不信的样子,心里一阵好笑,虽然我不会做什么大菜,一般的家常菜我还是会做的,有什么惊奇的?

我起身说道:“现在时辰不早了,小王这就去厨房再交代一下,圣驾若是到临了,请代小王谢失迎之罪!”杨洄和周子谅在恭应声中轻轻地点了点头,以期待的目光看着我走出书房。

我刚刚在厨房交代完东坡肉上席的方法和时刻,近卫来报圣上已驾至王府大厅,我连忙整理了一下装束前往拜见。

甫一进入大厅,玄宗皇帝便风趣地说:“呵呵,今天难得品尝一下福王的厨艺,所以朕连李相、杨尚书和安将军也邀来了,福王不会有意见吧?”我明白他老人家的苦心,他想让我这个未来的储君与当朝的大臣、将军们搞好关系,以利于权力的交替。但他老人家又怎么知道,我们四人三方虽然现在还不到势若水火的地步,却也各有各的打算,根本就不可能走到一块去。

我笑着谦恭地回道:“这些贵客,臣平时请都难以请到,今日能赏面光临,臣欢喜还来不及呢,岂能有丝毫异意!”我暗暗留意了一下那壮武将军,这家伙年不过二十岁左右,生得粗壮大腹,颇有史载上的乃父之风。现在我已经知道了他的底细,他是安禄山的第二夫人段氏的儿子安庆恩。他和安禄山的第一夫人康氏的小儿子安庆宗是轮流驻京的,我认为,安禄山此举一是安玄宗皇帝之心,以示没有异心;二是充作眼线,以察大唐君臣动静。

杨大美女抢先开口道:“大郎今日到底做的是什么菜?几时上菜?”她不似玄宗皇帝那么注意谈吐,她依如在宫中私下时一样称我为大郎。我笑笑道:“不忙,稍后便知。”谈笑中,酒宴齐备,众人纷纷入席。

酒至三巡后,韩国夫人崔氏娥眉微颦,乌黑发亮的大眼睛直视裴氏道:“三妹怎么一直沉闷不语?这可不是我三妹的风格,不会有什么烦心的事吧?”这时,我才注意到今天的杨妍如其大姐崔氏般地沉静,而且眉目间带着一团抑郁。杨妍一挑眼帘正待答话,目光却正对上我探看的目光,一时间她的眼神如诉似怨,痴痴地看着我,却忘了回答大姐的话语,我赶紧收回了目光。

生性活泼而泼辣不逊于杨妍的秦国夫人柳氏杏核双目由着三妹的神色恍然而悟,瞟向我的目光闪着与龄不符的俏皮,口中打趣道:“噢,原来三妹有了心上人了,也知道伤春悲秋了。”大姐崔氏也一怔而悟,知道了杨妍的心事。不由得一叹,她心中明白,姑且不论三妹以往任性的秽行,只这年龄的差别,就可知结局一定是是有悲无喜,却又不知从何劝解。

玄宗皇帝微笑不语地看着我,二妃也一样的嗔然不语,老奸巨滑的李林甫微眯着双目,仿是陷入了沉思,杨国忠诈作无事地与杨洄轻声闲聊,那安庆恩倒颇感兴趣地看着场中诸人,嘴角噙着笑意。为了打破这份沉闷,我草草地吃了杯酒,我起身告罪道:“陛下暂请稍候,且待臣亲手烧作两样粗菜,敬奉圣上!”我躬身一礼,退出大厅。

厨房内东坡肉既已做好,制作鱼头豆腐的材料也已齐备,烧作倒也没用多长时间。不久,四份东坡肉四份鱼头豆腐已作好,在众目期待中分别摆上了桌面。

“呵,呵,福王每次都给朕以惊奇,朕相信这两样菜一定也是世间难寻的美味!”玄宗皇帝看着新上的菜,笑着说道。众人纷纷附和,刚入座的我恭声谦逊道:“多谢陛下夸奖,不过希望越高失望越大,臣所烧制的菜只是勉可入口,当不得陛下如此的赞誉。”

“福王真是太谦虚了,所谓‘色香味美’,只看其色鲜,观其形美,嗅其飘香,已知这菜的口味当属上乘的了!”杨国忠迎合地说道。

李林甫阴柔地一笑道:“世间万物无外不有学问,福王殿下即连这鲍肆之术都已如此地出神入化,可知殿下的学识是多么渊博了。”这笑里藏刀的家伙,昨夜还派人暗算于我,现在不出言恭维我才怪呢!

这时,一旁与李、杨同席的安庆恩开口道:“是不是可口美味,一尝便知,大家何必在这里浪费口舌?请!”言罢,动起了竹箸,一付正牌武人的豪爽样。玄宗皇帝丝毫没有怪罪安庆恩,在他老人家眼里,这是耿直豪爽的武将风格。而安禄山之所以深受玄宗皇帝的宠信,除了频报边功外,就是因为安禄山故作胸无城府、耿直粗豪的样子。众人失笑相随。

第八十八章 王府午宴(下)

一阵品尝之后,玄宗皇帝啧声赞道“嗯,一个味醇汁浓、香糯而不腻,一个汤纯味厚、滑嫩而鲜美,福王妙手所制,口味果然不同凡响啊!”。杨大美女接着问道:“大郎呀,这两样菜肴叫什么名字?”我一转心念,随口回道:这是醺焖酥肉和鱼头豆腐。”因为东坡肉是加以绍酒火焖而成,所以我称它为醺焖酥肉。

在座诸人齐声称赞不已。我连声谦逊之中,却又听到三位国夫人的细言轻语。我本不愿“偷”听她们的私语,奈何耳太聪目太明,声声入耳,无法拒止。

只听杨妍轻声地问向二位姐姐:“大姐,二姐,你们说什么样的男儿才是我们女人梦寐以求的?”两人沉吟了一下,大姐秦氏也低声回道:“一定要有轩昂的气质、强健的体魄、温柔的体贴、豪迈的热血、渊博的才识。”柳氏闻言轻笑道:“没想到大姐倒是挺浪漫的。不过,要达到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境界,还必须有强横的实力、尊贵的身份、不是一般的富有!”杨妍轻叹道:“倒看不出来,二姐竟这么重视物欲!”柳氏一瞟杨妍调笑道:“大姐尊谊重情,我就算是注重物欲吧,三妹你呢?你怕是重视小白脸吧?”三姐妹一阵嘻闹。她们姐妹竟如此大胆的调笑,我倒始料不及,目光更不敢看向她们。

我接着歉然对玄宗皇帝说道:“陛下,王府之中并无歌姬舞女,无法以舞娱客,臣心万分不安,容臣斗胆献丑,表演个小戏法,以博一笑。”言罢,我走向酒筵中间,众人兴趣盎然地看着我。孙六递上来一只托盘,上面放着一盏茶杯,茶杯上面罩着绸巾,我却听秦氏又叹道:“这世间哪有这般人物?”杨妍幽声道:“当今的福王殿下,大郎李棠,不就是么?”语中千肠百结,柔情暗蕴,那一句“大郎李棠”含着百般的幽幽,我怦然心跳,接过托盘的手略微一抖。杨妍接着道:“妾有情郎无意,只怪我往日太过任性妄为,而今大郎对我是百般躲避,我只悔往日的荒唐!否则,不论他走到哪里,即便是上天入地,我也不放手!”话中凄颓之意顿显,三姐妹一阵默然。看来,杨妍已经感知了我的想法。

我心中暗叹,稳了下心神,我直接把茶杯翻扣在茶盘上道:“陛下看见了,臣这茶杯并没有茶水,但是臣能令这茶杯之中自动蓄有茶水!”众人闻言,惊疑不定,即便是玄宗皇帝也半信半疑,若非我自幼奇异之处颇多,他老人家早就斥为胡闹了。二妃连同三位国夫人更是瞠目以望,瞪着迷人的美目不做稍眨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把茶杯连同贴着茶杯口的绸巾一块翻正,右手在空中虚虚一抓,然后往茶杯口处做了一个丢放的手势,而后默然稍待一会儿,我把绸巾揭开,走到江采苹的席前道:“请梅妃娘娘倾斜茶杯,便可知是不是已经把茶水摄来!”我之所以选择江采苹,是因为她是当宠的妃子,身份特别的尊贵。

江采苹闻言稍稍一怔,旋即大方地站起身子,当她目视到茶杯里的时候,神色一阵激动,不敢置信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以右手轻轻缓缓地把茶杯倾斜,随着茶杯的倾斜,一股细流由杯口直泻而出,把地面打湿了一片。

众人“啊”了声,神色间即有迷惑,又有震惊。李林甫和安庆恩看着我的日光更谨慎了一些。其实这只是在我的前世中,很精小的一个小魔术而已。魔术的关键就在于绸巾和茶杯之间还有一片兽皮,这片兽皮就吸附在茶杯的水面上,阻着杯中水不向外溢泼而已。

“大郎!你好棒啊!”此时的杨妍还是没有一丝顾忌,满面的抑郁幽怨也一扫而净,兴奋异常地用媚眼紧紧地盯着我,仿是要把我吞下去般,我在她火热的直视下有些羞恼地想,靠!既然知道我的想法,怎么还象块膏药似的?我应该怎么办好呢?唉,现在的场面不是我故弄玄虚,我也没有料到寻常的魔术,竟被他们如此大惊小怪地把我视若神圣。

玄宗皇帝晚年酷爱道法,现在的天宝年号就是自以为得到道家老子的赐宝而得。见此情状,有些急不可待地问道:“朕未想到大郎慧根早具,已颇得道法精义,却不知大郎师承哪位仙师?”  高兴之余,连“大郎”也喊了出来,我当然不能直诉其非,只能顺着他的问话回道:“臣的恩师乃恒山张果老!”上次师父为我疗伤的时候,玄宗皇帝心痛神伤之余,哪顾得上询问治伤的人的来历,所以他根本不知道我的恩师是谁。

一声轻咦响自李林甫身后,我故作不经意的一瞟而过,对方的形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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