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时空之大中国-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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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已方的炮火猛烈了起来,意大利士兵就象吃了兴奋剂一样,呱呱叫着直冲了上来,趟过河来的士兵也越来越多了。梅长空暗暗叫苦,这些个意大利人,怎么着跟以前的不大一样啊,一向只听说,意大利人一听见炮声,两条腿就自然而然地往后打转,可是今天,他们不但不往后转,而且往前攻得还挺欢的。醉露书院梅长空的心里直打鼓,今天意大利人的情况有点儿意外,再这样折腾下去,自己的防线可就岌岌可危了。
战斗越来越激烈了,照明弹把中方的阵地照得跟白天一样,防线上的弱点,也一一落在意大利人的眼里。梅长空发现,自己的阵地有点儿不安稳了,呆工事里面的部队伤亡不是很大,毕竟那可是钢筋混凝土筑成的工事啊,想把它们炸开,没那么容易。可是,布置在工事间的那个日本营。却已经支撑不住了,他们往后撤退了半里左右,把工事群完全暴露在意大利人的攻击下。这还不算。他们这一退,把冲到前面地坦克和装甲车也给暴露了出来。没有步兵防护的坦克和装甲车,其危险性大大增加,已经有三辆装甲车被炮火击中后瘫在原地。里面的士兵转瞬间就倒在意大利人地子弹下。还有一辆坦克也被打瘫了,履带被意大利人用手雷给轰了好多次之后,终于散了开来。不过,坦克毕竟是坦克,那皮也太厚了,就算瘫在原地,仍然成了一个固定的火力点,一个一个地勾销着意大利人的性命。醉露书院
已经是晚上九点了,第二波的飞机还没有来。梅长空知道,机场上就那么几十架飞机,第一波攻击后,人家要装弹药,要扣去来回途中地时间,起码得九点半才能回来,这个时候。正是自己最难过的时候了。想了想,梅长空咬了咬牙。命令做为总预备队的两个营突前,挡住意大利人的攻击步伐,并与工事里面的火力互成犄角。梅长空怎么也没有想到,仅仅是意大利人的第一波攻击而已,自己就不得不动用预备队。这两个营的部队。他本来是准备着在明天或者后天投入的。
两个营的中国部队一出动,果然不同凡响。他们地训练和武器装备,都远远超过了日本人,三下五除二的,就打退了意大利人发动的又一次进攻,把战线暂时稳定了下来。那撤退的半个营左右的日本士兵,也在指挥官的强令下,跟在中国预备队的旁边发动攻击,一点一点地收复失地。
冲上岸地意大利人这回可不好办了,他们呆在原先日本人呆着的战壕里面,旁边是强大工事群里面那猛烈地炮火,前面是两个营的可怕的中国部队,在阵地的两侧,还有十几辆坦克、十几辆装甲车和近四百辆摩托车在等待着时机,随时准备发动猛烈的进攻,他们被压在中间动弹不得,承受着几方面地攻击,被打得叫苦不迭地。按理说,现在的意大利部队,即然无法短时间内拿下工事,就只剩下了两种办法,一是继续前进,把前面地中国部队击溃,从而把工事群里的部队彻底分隔开来;二是立刻撤退,也强过呆在这里干挨打。可是,前面的中国部队,手里拿的都是冲锋枪啊,那玩意儿,简直就是一挺挺小型的机枪,那火力猛得很,意大利人手中的步枪根本就不是对手;想后撤吧,好不容易打到了现在,这回一撤就前功尽弃,实在是心有不甘。没办法,指挥官只能命令士兵们,一次一次地向中央由中国一个营防守的那个工事群发动进攻,以期占领这个工事群,与中国部队形成对峙局面。只是,工事群的火力太猛烈了,几乎每个射击孔里都有一门机枪,交叉的火力严密地封锁着意大利人进攻的道路。意大利人发动了一波又一波的进攻,可是,什么战果也没有,只不过增加了成百成千具尸体而已。
九点二十分左右,梅长空所在的中央工事群的主堡,终于承受不了连续不断的轰炸,倒塌了一大半,火力一下子就弱了不少。意大利人见状大喜,打了这么久,总算是找到一个可以进攻的目标了。几百个意大利人嚎叫着,端着步枪,拼了老命地朝着中央工事群杀了过来,所有的迫击炮,所有的机枪,也把枪口对准了中央工事群,意大利人想着毕其功于一役,一下子拿下这个工事群,并进尔蚕食掉中国的其它阵地。
梅长空大惊,连忙组织主堡里面的唯一的一个连队,用手中的冲锋枪和手雷,硬是挡住了意大利人的第一波攻击,把缺口暂时堵住了。坦克和装甲车一看指挥部有危险,也放下了正在攻击的目标,拼老命地冲了过来,在中央工事群的周围,布下了一道钢铁长城,就连日本人的摩托车部队,也把主要精力放在中央工事群周围,用各种办法袭击意大利人的进攻部队,费了好大的功夫,总算暂时把阵地稳定了下来。
第十一部
第三十章 军人感情
几发炮弹从被击毁的地方钻了进来,落到主堡里面,引起了一片血雨,十几个中国士兵倒了下来。醉露书院梅长空上校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炮弹爆炸的声浪太大了,特别是在如此狭小的地方,那声浪经不断回声,差点儿没把他的耳朵震聋。好不容易等两眼不冒金星了,梅长空望了一下主堡,大部分的士兵仍然端着冲锋枪,拼命地守在缺口处,阻截着如潮水般涌上来的意大利士兵,只有几个士兵放下了枪,正借着照明弹的光线,在地上找寻着没有牺牲的战友们。梅长空咬了咬牙,把头转了过去,他不忍心再看着这样的场面,这些个战友们,跟自己日夜相处,几乎成了自己的家人了,可是,他们却倒在意大利人的炮火下,如此惨状,怎么不叫他咬牙切齿呢?他端起了冲锋枪,朝着主堡外的意大利人就是一梭子子弹,眼看着意大利人一个个地倒在他的枪口下,梅长空狂笑了起来,他的两眼通红,那笑声,竟然有着强大的穿透力,在如此的炮火中,中国士兵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的,士兵们也学着他们团长的样子,一边狂笑着,一边送出了一梭梭致命的子弹,把冲到前面的意大利人,一个个地打倒在地上。醉露书院
照明弹那诡异的光线下,一群人狂笑着,满脸是血,站在主堡的缺口处,不断地朝着意大利人喷泄着子弹,那笑声,盖过了如雷的炮声,在战场的上空,不断地轰鸣着。有人倒了下来,可是,在倒下的地方,另一个人又站了起来,仍然是那样,满脸的鲜血,高傲的笑着。手中的冲锋枪,不断地勾销着意大利人的性命。受此激励,外围的两个中国营打得更加坚决了。那些坦克和装甲车,也冲得更加肆无忌惮了,所发射地子弹,几乎在主堡外构成了一条火网。网内的意大利人,纷纷地倒了下来。
看着前面这些可怕的中国人,冲锋地意大利人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他们扔下了武器,如潮水般地撤了下来,就连指挥官那举得高高的手枪都视而不见。在意大利人的眼里,这些满脸鲜血地中国人,简直跟地狱里面的魔鬼一样,狂笑着。怪叫着,手中的先进武器,如撒旦手中的镰刀一样,把同伴们一个个送到了地狱,他们宁愿面对撒旦,也不愿意面对这些可怕的中国人。醉露书院
直等到意大利人全部撤下之后,梅长空这才觉得浑身的力气仿佛被人一下子抽干一样。一屁股坐了下来,手中的冲锋枪。这时候感觉比孙悟空的那个铁棍子还要重得多。他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朝着主堡看了一下,才不过十几分钟时间,一个连地部队就伤亡了一半以上,还站着的。顶多只有四十人左右。而且人人带伤,个个挂彩。男人有泪不轻弹。梅长空也是一样,他只是擦了擦湿润的眼睛,重新部署了防守。他知道,意大利人只不过是暂时撤下来而已,用不了多长时间,他们就会缓过一口气来,到时候,这几十个人防守的主堡,将面临着更大的压力。
朝着西面看了一下,梅长空禁不住想骂娘,妈的,空军这是怎么了,到现在,第二波攻击还没有到来,意大利人的火炮正嚣张呢,没有空军,凭着他那几门火炮,还不够人家垫底。梅长空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不断地喊着参谋长地名字。可是,喊了老半天,一直都得不到回答。梅长空的心一咯登,发疯似地在主堡里寻找着他那朝夕相处地同伴的身影。终于,在缺口处,梅长空找到了参谋长,他正躺在地上,胸口处插满了弹片,已经停止了呼吸。梅长空抱着参谋长,他没有眼泪,可是他的心在滴着血,他的同伴,他的最亲密地战友永远离开了他,离开了这个美丽地世界,离开了正逐渐走向强大的中国,离开了敬他爱他地战友们。梅长空抬起头,看了看天空,那一轮残月,火红火红的,好象也在滴着血。梅长空闭上了眼睛,他不知道,一颗泪水,正从自己的眼角流了下来,滴到了参谋长的脸上,在微弱的月光下,闪着一股子圣洁的光芒。这是梅长空自懂事以来流下来的第一滴泪水,这是军人的眼泪,这是男人的眼泪。几十年后回忆起一九一七年的元旦,已成了将军的梅长空始终不肯承认当时自己流了眼泪,可是,呆在主堡里的战友们,却清清楚楚地记得,一向标榜自己从来不哭的梅长空团长,那一天,的确是流泪了,虽然只有一滴,可那一滴,比血还要珍贵。
梅长空抱着参谋长的头,满腔的愤恨,禁不住朝天吼叫了起来。那声音,如月夜的头狼,凄历,悲凉,一声“参谋长”,传得很远,很远,直插云霄,驱散了正罩着天空的乌云,赶跑了正无巢可归的飞鸟。就算在如此的炮火中,很多中国士兵,仍然听到了团长的嚎叫,那叫声,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悲愤。一阵阵的吼叫声,响彻在战场上空,火炮吼叫了起来,机枪吼叫了起来,冲锋枪吼叫了起来,士兵们冲出隐蔽场所,一边吼叫着,一边端着手中的武器,朝着意大利人直扑了过去。震耳欲聋的吼叫声,如来自洪荒般,把意大利人抵抗的心,毫不留情地击得粉碎,他们扔下了武器,不由自主地转过身,发声喊,拔腿就跑。有了人做榜样,意大利军队的心理全面崩溃,纷纷扔下武器,撒腿就跑。可是,中国人的子弹并没有放过他们的打算,如勾魂的铁链,把意大利人一个个放倒在地。当中国士兵们全面收复失地的时候,他们才发现,在阵地上还留着近三千人的意大利士兵,正一个个举着双手,两条腿直打战,他们宁愿成为战俘营里的住客,也不愿意与可怕的中国人为敌了。
第十一部
第三十一章 撤退
飞机来了,终于来了,当冲在最前面的梅长空上校听到对岸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爆炸声时,他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些个飞机,总算是来了。醉露书院刚才之所以能够打得意大利人落花流水的,是因为参谋长的死,使得士兵们的怒气突然间暴发,一时冲动下发动了攻击,这攻击,几乎是用胸膛去顶着意大利人的枪口。幸好,意大利军队是一支战斗意志向来不怎么样的部队,所以才会被中国士兵的强大的气势吓倒了,要是碰上一支经验丰富的部队,刚才的一番冲击,就有可能把自己的部队给冲没了。
梅长空总算是冷静了下来,擦了擦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冷汗,心里一阵发虚,自己也真是太冲动了,对于一个指挥官来说,冲动不但会要了自己的命,还会连累手下士兵的,以后,这种事情再也不能发生了,他得对手下士兵的命负责。他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