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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纤手遮天-第54部分

小说: 纤手遮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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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不能治吗?”我问。

    “可以治啊!”江近海十分认真地说,“一般来说,行房或者生产之后,体质都有可能改变。也就是我们快点成亲,一就会ok!”

    我直接把枕头拍到他脸上。

    喝下那极难入口的生姜红糖水,又用鹿皮袋装了热水敷肚子。躺在床上,一副病入膏肓地糗状我把来探病的曹寰和趵斩吓了一跳,之后是即墨君。再过一天是东宫。

    不过东宫来的时候就是独自一个人了。

    “即墨子音呢?”我问他。

    我忙于办案,基本上东宫都是即墨君在陪伴。怎会出现东宫一人出皇城却无人陪同地情况呢?

    东宫不自在地告诉我,即墨君受伤了。昨天他拖即墨君去骑马,一时兴起挑了匹新马,把自己常用的黑马给即墨君,谁知黑马地鞍具被人动了手脚,害得即墨君摔了下来。幸好即墨君的自我保护能力不错,没受重伤,只要静养一段时间就行。

    “让我查出来是谁干的。决不轻饶!”东宫愤然。

    当然那也轻饶不了,谋害太子,往轻了说,也是唯一死罪吧?

    “那三公子,你以后也要提防着些……”比如骑马什么的,就别去了吧?后半句我肯定不能说出来,姑且藏在省略号里面。

    “这个我当然知道,即墨子音那边。我也会好好奖赏的。”东宫颇有领导风范地挺了挺腰板,立刻又低头来问,“曹寰一般什么时候回府?”

    “不一定,现在应该差不多了吧?”

    东宫闻言,立刻弹起来告辞。生怕被曹寰抓住。

    这场不是病的病,让我足足趴了五天才起床。“康复”之后到会所去,才知道长州的使者已经派人火速回去,将张缇在京城出事的情况告知周裴。长州方面地回复,送到京城。最快也得是十来天以后。差不多,就是皇上给我的期限到的时候。

    他们有通知周裴也好。免得再擅自行动。收买京尹之类的动作虽然可能会有成效,但也落人口实,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考虑这个办法。

    至于寄放在长州会所的孟章,他现在对新环境熟悉得多了,将我请进屋,寒暄几句,便提到案子的话题。

    “其实我派了几个人出去,找逃走的丫鬟。”我对他说。

    他有些惊讶:“让她们逃离火坑不好么?还是说,晏小姐也认为,一纸卖身契比女子的终身幸福来得重要?”

    “哈,你这样控诉起来,倒显得你是女来我是男了。”事实可是相反哩!

    我解释道:“去找她们,并不是为了捉她们回醉乡苑,乃是让她们作证。在作证以后,我自然会出钱替她们赎身,这样,她们才能堂堂正正地回家去。”孟章用我几乎都听不见地声音抱怨:“回家,不是又会被卖?”

    “好吧,要不要回家,那是女孩们自己的选择。”我的重点可不是这个,“关键是她们要替我作有力的人证。”

    “有利的?”

    “不利地我会去找吗?消灭都还来不及呢!”

    孟章笑笑,道:“不过要找到几个逃走的女孩,可谓大海捞针哪,只怕一个月内无法办到。”

    “我相信江近海培训出来的属下,他们大多是军人出身,又擅长谍报和隐秘工作,追踪调查应该不成问题。”

    “哦?那么有信心?”

    我捧茶:“是啊,除非有人刻意安排,把她们藏起来。”

    孟章呵呵地笑了:“又不是晏小姐这样的花容月貌,哪会有人藏娇呢?”

    “你从没看见过她们,怎会知道?”你也不应该知道我长什么样子才对。

    “此言差矣!”

    孟章解说道,一个人的声音和品性,可以让他想象到此人地样貌。例如珠渔儿,就是细眉微颦、柔弱似柳地小女子。江近海,则是面若覆霜、鬓角如切的奸邪人。

    “胡说了,江近海长得不错地!”我噗嗤笑起来。

    孟章有些不服地问:“那你说,我跟江近海比,怎样?”

    “你跟他比做什么?”我奇了,仔细端详半晌,开口道,“江近海没你说的那样冷硬,长相倒是有些阴柔。至于你,则一副知书达理的样子,如果穿华服的话,应该可以迷倒一群小姑娘吧!”

    他无奈地瘪瘪嘴:“难道我其实并不是知书达理文质彬彬的人?”

    “文质彬彬是不错,知书达理嘛,等你治好眼睛、会认字了,再这样自夸吧!”我笑道。

    “治眼睛?”

    “是啊!我跟江近海知会过了,他答应帮你诊治,也许你可以复明的。”

    孟章愣了片刻,继而低头道:“试试是可以,但不要让我抱有太大的希望吧,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

    “要有信心!”我拍拍他的手背,“虽然你看不见东西也能过得很好,但总有东西是你很想亲眼看到的吧?那天你不是想看戏么?”

    孟章沉默着,脸红了。

    “晏小姐,你是我的恩人。”他轻声说,“……如今我最想看的,是你的脸。”

第九十四节 真相只有一个

    (睡过头了不好意思,今天开始尽量都双更)

    “你……”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该佯怒离开,还是打哈哈混过去?算了,一想到他的眼睛,我就会自动变成大姐姐属性。

    “你啊,当着江近海的面,可别开这种玩笑,当心他不给你治眼睛。”我说。

    孟章点头。

    伤自尊了……他认得这么干脆,我反倒有种失落感,真希望他能先假装否认一下。

    结果不出所料,江近海还真不答应给孟章看病,口称这种淤血积压导致的眼疾他没治过,何况他又不认识孟章,堂堂吏部主事下海出诊算什么事。

    不治就不治吧,京城这么大,难道就你一个大夫了?我另请了位老先生来诊治孟章的眼病,孟章也没问什么。鉴于治疗方法是针灸加汤药,我就让他在医馆住院去,方便老中医照顾(免得我看了扎针心里发毛)。

    倒是江近海来找过我,让我离孟章远点,说这人心里不知在想啥,问过他要不要自杀回现代。“放心,早点治好他的眼睛,他就没那么阴郁了。”我安抚道。

    派出去的人传了消息回来,逃走的女孩有一个回乡了,被他们找到,现在问出另外几人的下落,正在追查。

    接到消息,我再去一趟停尸房,看看尸体,果然前因后果更加清晰。

    再过十日。江近海的部下押了个獐头鼠目地男子回京,此人已经把剩下的两名丫鬟卖给西行商队,追不回来了。

    跟人贩子询问过之后。我立马赶到医馆,谁知大夫告诉我。两天前孟章隐约能看见些光影,本该继续施针治疗,可他坚持要离开,于是带了些药物便走了。

    “他眼睛是生好的,再等几天就能跟常人同样,为何急着告辞呢?”大夫纳闷不解。

    因为他畏罪潜逃!

    我火速杀去醉乡苑,发现连孟章养地那条蛇也不见了。

    这厢按下不表,反正人逃都逃了。就算要张榜追缉,也是开审之后的事情。单说我继续调查下去,倒是顺藤摸瓜,大有斩获,转眼便到了开审地前一天。

    整理好开堂时候需要呈交的陈情,再把对应的证物证据一一列举在侧,我暗地觉得这一场不是做协查,是做张缇的辩护律师……

    铺好被褥。我熄灭烛火,准备休息。

    右脚却在被子里面碰到了一样凉凉滑滑的东西,还会动弹!

    “啊!”

    我惊叫,起身往后缩,撞在一个人身上。对方从我背后横过来一手箍住我的双臂。另一手捂住我的嘴。“别惊慌,晏小姐。如果吓到你,我道歉。”孟章的声音。

    他还没出城去!

    他这几天都是躲在哪里?

    孟章轻声道:“你心跳得好快,我听见了。感谢你替我医好眼睛,基于这个恩惠。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想知道案子查得怎样了。”

    他顿了顿,补充道:“不过。如果你叫人来,我无法保证舍利儿会不会被吓到,咬你一口。”说完,他松开捂住我嘴地手。

    舍利儿?是他的那条蛇么?

    “……你放手。”我轻声要求。

    “不。”他说,“如果你跑动的话,会被攻击的。我不希望晏小姐在还没讲述完推理之前就意外身亡。”

    我把头往外偏了偏,以免他的嘴唇触碰到我的头发。

    “孟章,我这个月来对你不差吧?为何要恩将仇报呢!”

    “晏小姐,我确实不会伤害你,只是没看完你的表演,心有遗憾罢了。”他轻笑着,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摸上我地脸,“啊,你的脸就跟我想象的一样,又嫩又滑呢!”

    我沉声道:“孟章,这种色狼行径,只会让我看不起你!”

    闻言,孟章的动作停下了,半晌没动静。

    我再接再厉:“追查案件的真相是为了还我地朋友清白,不是什么表演,请你不要把娱乐节目的推理情结代入到现实里来!”

    “是嘛?”

    他不屑地哼了一声:“我可不这么想,有些花招在任何时代都可以通用,因此我准备了密室和连环杀人来等着青天老爷呢!”

    “我知道,但是已经查清是怎么回事了!”我回答。

    孟章冷声道:“哦?那就说给在下听听吧……若是错了一处,在下就讨香吻一个,怎样?”

    “人命关天,我不是在玩!”我怒了。

    “可我是,怎样?”

    他的声音里竟有一丝顽皮,令人头皮发麻。

    “放开我!”

    他突然扼住了我的脖子,咬着牙轻声道:“不放!……晏小姐,你就先解释密室杀人吧。朝向走廊的门窗全部闩着,莫非犯人是从朝向花园地窗户逃离?”

    “……如果遇到地是急于结案的官吏,这是毫无疑问地密室。但如果是喜欢推理游戏的人,应该会想出很多可能性。”我回答道,“我也猜过是利用门闩的技巧,或者从外侧窗户离开,逃进下一层的房间。诸如此类。”

    “哈,那你决定是哪一个了吗?”

    “以上皆非!”

    “谜底是什么呢?”孟章的声音听起来颇是兴奋。

    “凶手并没有出去“哈,你的意思是起火的时候犯人根本没在现场,这是一次有预谋的定时杀人案件?那么请告诉我,犯人所用的手法是”

    我打断他的问话:“这不是游戏!凶手将一切布置好以后,一直就躲在屋里,眼看着被害者燃烧,浓烟滚滚。她甚至还会被吓得尖叫,但与楼下丫鬟们的声音混在了一起……”

    “那他怎么逃出来而不被人发现?”

    “门一撞开,跟着护院进去的,还有几个丫鬟,她们就是来掩护凶手的!”

    孟章笑起来:“也就是说,你认为人犯是云袖的丫鬟?”

    “错了,杀人的就是云袖本人!”我斩钉截铁道。

    孟章沉默了。

    “我是个会考虑到很多种可能性的人,因为知道这点,所以我从不妄下断言。最初怀疑行凶者是云袖,乃是因为有人在案发现场的角落发现了一样东西,”我指指案桌上的纸袋,“老鸨当天中午借给云袖的簪子,落在离尸体最远的屋角,花瓶后面。”

    “那说明什么?”

    “要么有人把它藏在那里,要么有人躲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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