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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奇宝疑踪之当阳地宫-第43部分

小说: 奇宝疑踪之当阳地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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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说来,金老大回家时头部那处重伤是在地宫里搏斗时留下的,他后半生失忆痴呆可能也和这伤有关。”
    “极有可能就是这样。金老大和梁顺出去之后,曾祖并不知道地宫入口机关内外皆有,只当自己要被困死在这里,所以脱下身上一件衣服,一页一页把金老大的圣师手札点燃照明,用手指蘸着鲜血将这事前前后后写了个明白,他只当金老大将来还要再入地宫,因此把写了字迹的血衣贴身穿在身上,盼望能有一线希望被人发现,然后将血衣送到我祖父手中。只不过他老人家没想到,金老大出去之后便神智不清的在家窝了几十年,那梁顺这么多年没有消息,很可能没命挨到下山找人救治,死在地宫外面。”
    “你曾祖被困死在地宫里,那这带字的血衣是怎么会又埋在你家的院子里?莫非。。。。。。?
    “这后面的事就又要靠猜测了,曾祖当时不可能把寻宝的事如实告诉家人,因此他出门的时候也许撒谎说是上山采药,在地宫过世之后,家人和村里人连找了几天都没能找到,后来在大沟下面发现金老大遗弃的药篓,大家才误以为曾祖是采药时失手落崖,尸体也被野狼拖走,所以满村人对曾祖敬佩不已,也都极力照顾曾祖母和我祖父。我父亲小的时候,祖父进山打猎,走的远了,又遇着大雨,或许恰好躲到道观里避雨,跟咱们一样无意里发现地宫入口的机关,出于好奇进去看了看,却发现曾祖的遗体,等他看完血衣明白事情真相,才知道自己父亲并非村民所想那样为大伙采药治病不幸身亡,而是因为盗墓和人殴斗而死,心里受不了这事实,却又不能对别人说,闷在心里,以至于性情大变。”
    我感觉自己的这番推测还比较靠谱,祖父发现曾祖的这些秘密后可能掩埋了他的遗骨,将地宫中三人搏斗留下的匕首石块儿以及金老大不小心丢下的墨玉统统带了回去,祖父有可能想把这件事终止在自己手中,既不去开挖宝藏,也不去报仇雪恨,至于那件血衣,毕竟沾满了上辈的鲜血,不忍毁去,于是便掩埋在泥土中。
    只是我还是不明白金老大手中那本圣师手札怎么会比金老七这本记载了更为详细的内容呢?当我把疑问告诉庞老二时,他低头想想后说道:“这世间让人疑惑的事简直太多太多,若是每一件都要刨根问底的弄明白,只怕神仙也难做到,老天已是眷顾你了,把本该永远没有答案的事都叫你知道了个清楚,至于那本手札,对我们来说也是无关紧要,毕竟地宫已经寻到。小陈,或许你还年轻,许多事情都不透彻,人力并非万能,尽力强求已是违背天意,我只盼能平安做完眼下这件大事就和兴才公那样金盆洗手,安稳过几天常人的日子。”
    这话说的有点前后矛盾,但也让我真正明白,即便是庞老二这样的人,也有脱不开,放不下的东西,万物万事似乎冥冥中早就有了定数,金七庞二一生以盗墓为业,说不定连心都早已融进了黄天厚土之中,我曾祖急流勇退,却受不住撺掇,再次出山惹来横祸,我祖父甘心淡泊,郁郁寡欢了却残生,而我在无形中又踏上他们似曾走过的前路,这些,全是一个命字而已。
    回去之后我找了火机,独自跑到僻静处,将曾祖留下的那件血衣烧的只丝不剩。这秘密到我这里算是终点,最多烂在心里一辈子,将来若有了后代,决意不会叫他知道一点一滴。
    当阳地宫 第五十六节 谜窟(1)
     更新时间:2010…10…30 13:58:53 本章字数:3357
    和圣师宝藏比起来,曾祖血衣只能算是一件已经过去又没有多大意义的事,毕竟它只跟我个人有关,所以,该做的事还是要继续做。
    整个当阳地宫严格来说不能算是个非常完善的陵寝,当初平阳王似乎把地宫大致形态开凿好之后就上报给了他的皇帝哥哥,被哥哥以儿戏的理由拒绝后,这地宫就成了废宫,完全失去了开凿它的实际意义,所以越过化骨池之后的日子里,越来越多半成品的人佣和壁画呈现在众人眼前,估计是工匠们当年干到一半便得到放假的消息一哄而散,因此这里变成了不折不扣的烂尾工程。
    我们原以为前进的通道会随着岔路的增多而越走越窄,但地宫完全是以其天然洞穴的轮廓做基础,因此在这一点上根本就没有什么规律可言。我们折损了二刚子,剩下的十二人依旧每天艰难的在地宫中奋勇前进,不得宝藏绝不罢休。庞老二根据墨玉得出判断,现在我们已经走过了这条路将近一半的距离,这消息对我来说不知该算是种鼓励还是种打击。随着路程的深入,我们每人都带了为数不少的食品和饮水,不但午饭在下面吃,有时候加班走的晚了,连晚饭都一起凑合,只睡觉的时候才返回地面。
    基本上每回遇到险阻以后,都能有几天平静的顺路可走,屈指一算,过了化骨池后已经有日子没糟灾了,众人怕都和我一样的骨头贱,越是平静心里越翻腾的厉害,两天安生日子一过,便伸长脖子纳闷儿:怎么还不出些什么意外?如此“盼”了两天,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一干人马又被阻着无法前进。
    这时候我们走的通道比前头宽了些,不过大致一直都在三十米之内,但今天情况确实有点意外,眼前出现的竟然是个活脱脱的喇叭口,口小肚大,猛然间地势大变,左右间距扩散了不知多少,手电照去,前面似乎黑压压的到了地宫的尽头,按说墨玉上标记的应该还有大段路我们没有走过,怎么会到了底呢?不过事到如今,即便前面是个火坑也只能硬起头皮闯过去,所以金七爷没怎么犹豫,招呼众人继续前行。待走的近了,才看的清楚,原来这里是当初洞穴形成之后出现的隔断,全都是实心的山体,把这里和后面洞穴完全分离开,所以最先改建地宫的工匠们人工在山体上开凿出数条低矮的通道,把洞与洞连接起来。眼前洞壁上一人来高的几个小门大概就是通道的入口。这段隔离山体不知道有多厚,通道长度也就无从得知,金七爷在小门前停顿了片刻,我怀疑老家伙又是在心里默默抓阄,看走那道门合适。我暗自数了数,一共有八道小门,金七爷深沉够了以后跟庞老二交换一下意见,挑右数第三个门进去。
    当我们小心翼翼踏近小门后,我就隐隐感觉有点不对头:这条通道并不是直直的通向前方,而是曲里拐弯延伸出去,打通道的作用无非就是路被堵了,掏个洞过去,但干活儿的苦劳力们象是吃饭吃撑了,放着省力的直线不打,非把过道弄的和麻花儿一样。
    庞老二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儿,他对金七爷说:“七爷,这条道儿看着有点邪乎,咱们是不是先退出去再做打算?”
    “二小子,胆子寒了?这里头会有什么玄虚,再往前走走,真有什么不对头了退出去也不迟,有老头子在前后带路,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按说金七爷的胆识心智比庞老二来说只高不低,他都这么说了,庞老二只得招呼大家继续走,好在这回过道里没有阴阳砖这类虚实不定的玩意儿,我也稍稍放了心,跟着队伍慢慢前行,心想真要有什么危险,金老七走在前头,死也得他先死。
    这麻花儿般的过道真不知在山体内要盘旋多少圈,我们在里面拐来拐去的不一会儿就迷失了方向,分不清东南西北。数不清的弯弯路过去之后,通道终止在一个十平米左右的石屋中,小石屋其余三面墙壁各分出去一条看上去三胞胎似的分支通道,黑幽幽的不知道延伸到什么地方。金七爷背着手在三条通道的入口处观望了一会儿,然后回头对庞老二说道:“二小子,墨玉上可没显示这一节吧,怎么会猛乍乍冒出这么个地方?”
    庞老二看看三处入口,说道:“七爷,我怎么看都觉得这儿不单单象通道那么简单,走着心里没底,咱们是不是暂时退回去,商量个稳妥的办法?”
    金七爷冷哼一声说道:“先退回去?等再回来的时候路就变直了?这条路是拐的弯子多了些,好在中间还没怎么分岔,再走走也尽能回的去,你们要是怯了,老头子我单身去探探也成。怪不得现在的后生们这么不中用,怕是吃老本儿,吃现成饭都惯了,等老辈人都死绝了,你们也都跟着饿死?”
    这番话说出来叫庞老二脸上好生挂不住,他虽疑心这通道不寻常,但连说了两次退回都被金七爷拿话给挡了回来,不过金老头一向做事沉稳,不会轻易涉险,这通道又不算多宽敞,要真让金七爷他们撇开我们独自前行,谁都不敢保证他会不会在路上做什么手脚,反正现在是串在一块儿的蚂蚱,一死就是一嘟噜,想到这儿,庞老二不再迟疑,说道:“好,该是我想的太多了,咱们就依着七爷的意思,再往前走一段。”
    金七爷接口说道:“心细一点不是什么坏事,只不过太过小心了就草木皆兵,把旁的事全都耽搁了,这就走吧。”说罢,他转身挑着中间的小门走了进去。
    这些通道大概都是一个样子,九转十八弯,洞壁上时有时无的显露出几处直接凿上去的类似岩画的痕迹,不过图跟图之间没什么联系,似乎都是匠人们随手刻上去的,串不成完整的一副场景,初瞧着稀罕,瞧的多了也就无趣,毕竟不是小人儿书,咱这水平又有限。金七爷带着我们七拐八拐的不知道走了多少路,通道又终止在一个小石屋里,和上次遇见的小石屋几乎一模一样。
    “什么鬼地方,净弄些这乱七八糟没什么用的零碎,把头都走晕了。”松爷忍不住嘟囔道。
    金七爷略想了两分钟说道:“又出岔路了,前头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些分岔的石屋子,二小子,我看这样吧,咱们这么多人都死楸在一块儿太耽误时间,现下正好是三个入口,我走一个,你带着人走一个,剩下那一个留给卫老板,咱们三头并进,大家都省点力气,不管前边的路通还是不通,一个钟头后全退到这里来汇合。”他的提议也不能说没有道理,毕竟这里不是主干道,人都憋在一起也没什么好处,即便分开干了估计也没人会偷懒,但庞老二似乎觉得有点不妥,几次欲言又止,金七爷也不等别人说话,招呼自己手下人就近钻进左边的入口,临进去朝苏玉说:“玉丫头,你跟着我走,别净顾着和那两条废柴说闲话。”我一听这话不由的忿然,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他说的两条废柴里无疑有我在内,我还没想好怎么回他几句,金老头儿就消失在入口里。
    庞老二迟疑了一会儿,和卫攀对望两眼,卫攀摇摇头苦笑一声,带着言旭和赵胡子进了右边入口。看着两方人全进去了,庞老二只得对我们说:“咱们也进吧,好歹走走,有什么不对及时回来。”
    苏玉到底是少年心性,跟着金七爷他们几个同行觉得很没意思,因此磨蹭着跟了进去没几步又悄悄的溜回来,我走在最后刚迈进入口,回头看见她跟过来,就说:“你怎么跑出来了,你七爷爷知道了会不会拿皮带抽你,我劝你还是老实点儿跟着他走吧。”
    “怎么?还嫌我了?你让我回去,我就偏不回。”
    一看她又想来劲儿没事找事,我自认不敌,赶紧寻个由头转移话题,一边走一边说:“在石头上开这么曲折一条路得费多大工夫,那平阳王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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