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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奇宝疑踪之当阳地宫-第79部分

小说: 奇宝疑踪之当阳地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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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我们主要的任务就是摸山谷外的地形情况,外带观察恶鬼沟底的遗骨,因此中间不需要停留太长时间,最多到了遗骨堆积多的地方时用心多看几分钟,若是没有其它意外情况,进境应该很快。至于那些遗骨,既让人惊讶也算在意料之中,不管我们路程走了有多远,沟底遗骨始终都保持着一个共同点,没有头颅。若是能打捞上来几具细细由庞老二查看查看,说不准还会有点收获,但那地方不是人去的,这想法有待斟酌。铁柱那铁爪失落在当阳地宫的化骨池,这次来云南的时候谁都没考虑到这点,眼下该用到它了才干着急,寻了其它东西代替,均都不太顺手,再一个,几十米长软塌塌的绳子可不好控制。要说这办法老土用过,咱们没趁手家伙,只好等绕过遗址一圈之后再做打算。
    接下来的这段路老天还算照顾我们,再没遇见朱头花或者其它长虫猛兽,除去又一次大雾,大伙儿走的挺顺利。这天我们中间休息的时候,大宾跑到一旁大便,回来时对我们说那边的草窝子里有只死兔子,他话还没说完,铁柱赶紧插嘴说道:“怎么死的?还能吃不?拿来烤烤吧。”
    大宾笑他不长记性,然后敛了笑脸说道:“兔子都烂的只剩下皮和骨头了,不过它身上插着根竹箭,看样子很象是中了箭后挣扎着跑,跑到这里时断气了。”
    听他这么说,庞老二亲自去看了看,把竹箭带了回来。冷兵器时代的王牌武器这年月早就过时了,没想到现在竟然还有人在用。这根竹箭不是特别长,应该不是和弓配套使用的,庞老二也确定,这是弩上用的短箭,通身都是竹制,简单点说,就是砍削打磨出来一根竹棍,削尖一端。
    从竹箭上虽然看不出什么,但至少可以确认,恶鬼沟并不是谁都不赶涉足的地方,起码还有个别装备极其落后的猎人在此讨生活,咱们自己的事儿已经够多够麻烦了,也没多余的善心关怀关怀边远山区猎人兄弟们的收成怎么样,于是庞老二回到原处,把竹箭依旧插回兔子身上,吩咐大伙开拔。
    韩老头虽然对遗址具体情况是个半吊子,但他给的大地图还比较靠谱,这天扎营之后,庞老二看过地图对我们说,明天的这个时候,大概就能把山谷走完。大伙儿听了这消息也高兴不起来,探路可比进遗址冒险要安稳轻松的多,路一探完,那就说明下一步该实打实的玩命了,天知道这鬼里鬼气的遗址里会有什么要命东西在等着我们。
    不管怎么说,路还是得走,第二天在庞老二带领下,我们终于一鼓作气走到终点,这个终点其实就是我们先前出发时的起点。看着大伙儿都是风尘仆仆,半身土一身汗,庞老二说好赖算是走完了第一步,需得养好了精神才能接着走,何况恶鬼沟的破解方法还要琢磨,这都得花费时间,叫大家明天休息一整天。处在这种地方,能好好的舒坦一天已经是造化了,大伙儿东倒西歪的躺了一地,直到晚饭时,才懒洋洋的爬起来填肚子。
    一夜无话,第二天我们难得的睡了个懒觉,可我天生的贱骨头,好容易得个清闲,还被一泡尿给憋醒,本来不想理会它,但越憋越难受,只好一百个不情愿的爬起来方便,我前脚起来,松爷后脚也揉揉眼睛拿了手纸跟着我一起走,我心里一乐,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好兄弟!不忍心看我一人尿尿太孤单,嗨,这深情厚意,叫我该怎么报答?”
    松爷大大打了个哈欠,极不乐意的说道:“去你的吧,要不是屎憋到屁股门儿了,王八蛋才想陪你一大早爬起来。”
    我们俩嘻嘻哈哈打闹着朝宿营地梢远处走了走。我是小便,就地解决,松爷跟着一解裤子就要蹲下,我赶忙踢了他一脚,说道:“去去去,走远一点,你不怕熏着别人?”
    松爷回头瞪我一眼,提着裤子又朝远处走去,我嘿嘿一笑,转头准备回去接着眯一会儿,没料到刚走出去十几米,猛然听见松爷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我心中一紧,也不及多想,慌忙扯嗓子吆喝不远处营地里还在睡觉的众人,然后飞快的朝惨叫声发出的地方跑去。
    雾海迷城 第十五节 小屋(1)
     更新时间:2010…10…30 13:59:25 本章字数:3516
    跑了两步之后我才想起自己手无寸铁,若是冒失冲过去,一遇紧急情况恐怕处境不妙,但松爷惨叫之后接连哀叫呼号,听的人心都揪到一起,怎么能撂下不管?再回头看看,营地那边儿已经有人朝这里跑来,所以我也没多迟疑,弯腰抓起块拳大的石头,继续朝松爷那里跑。
    等跑到一看,见松爷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左脚大呼小叫,而周围并没有人或其它动物,我松了口气,急忙来到他身边,问道:“怎么回事?”这句话刚一问完,我就发现了松爷惨叫的原因,原来他是让夹子夹到了左脚。
    这里所说的夹子可不是咱们家中逮老鼠用的夹子,而是山里猎人套虎抓狼甚至狗熊的实在家伙,小时候随父亲回陈村老家小住时见过,不但夹子边缘大多铸出锋利的锯齿,而且力量特别霸道,轻松就能打断人的腿骨。我看松爷的脸都疼的痉挛,也顾不上思考这夹子是谁下在这儿的,慌忙伸手死命扳住夹子,想先把松爷的脚抽出来再说。没想到松爷这时候竟然分外的清醒,一把拦住我,断断续续的说这夹子力道太大,我一个根本扳不动,就算勉强弄开一半,万一中间手劲不继,岂不让他伤上加伤?
    好在营地离这里不远,几分钟时间人就陆续到了,庞老二一看眼前这情况,马上指派人合力扳开夹子,小心翼翼把松爷的左脚先弄出来,我趁着他们忙活的时候飞快的跑回去,拿了一应急救用的药品。等把松爷抬到一边儿,那血肉模糊的伤口让我不忍目睹,铁柱悄悄告诉我,松爷的左脚腕被夹子打的粉碎。
    庞老二亲自动手,给松爷清洗了伤口,简单处理了一下,然后吩咐弄个简易担架,马上抬他到有人烟的地方好好救治。这样的苦楚任谁都受不了,松爷体壮如牛也疼的直淌黄豆大的汗珠。
    我们对这附近的地形着实不熟悉,就只知道老土所在的那个村子,眼下情况紧急,也顾不得会不会在村里和老土碰面,先救人要紧。等到担架扎好,轻手轻脚把松爷放妥,两人抬起来跑的飞快,我和庞老二一左一右护在担架两旁,其余人由卫攀领着看守营地。
    当初老土带路的时候随口说过,他们村子和落石峡之间有条小路,十分难走,不过比大路要少三分之一的路程。当时大伙儿听过就算了,谁也没料到会有用上的那一天。眼下松爷的伤势这么重,能早一分钟得到救治都是好的。不过老土当时说的简单,谁能知道那条小路在那儿?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荒到了姥姥家,想拦个路人问问道都没机会。庞老二一边跑一边努力回想老土提到这条小路时说的一言一语,最后咬咬牙说道:“小尤,你忍着些,我们寻小路走,路上可能颠簸一点,我叫他们尽量稳着抬。”
    松爷脸上已经没了一点血色,听了庞老二的话,极勉强的挤出个难看的笑容,有气无力的说道:“二。。。。。。二哥,不碍事,我。。。。。。挺的住。”
    庞老二的记忆力也是超强,老土当时说过的话我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但他竟然回忆的丝毫不差。顺着他指引的方向,我们果然找到了一条不仔细看就看不出的小路,然后使出吃奶的劲抬着松爷跑,累了就换人,总之没让担架停下来过。这种地方人烟稀少,所以道路也非常少,只要认准了道儿,十有八九是不会错的,我只担心跑到村子之后还是不能治松爷的伤,那我们就得继续松他到镇上的卫生所,不过跑到村子就会好一些,至少可以借辆马车牛车。
    这番长途奔跑和自己逃命也不差什么,人人都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跑着跑着,我的两条腿就又不是自己的了,不过为了兄弟的命,脚板磨穿也万不能停下来。我们出来的时候什么都不及带,出汗出的多,连口水都没法喝,我真感觉再跑下去肯定得虚脱。这时候估摸着已经抬松爷狂奔了三、四个小时,可连村子的影儿还没望见,我心里真怕庞老二认错路,那样的话,就算松爷不死,我们也得活活累死。
    我一边跑一边焦急的看了看表,上午十一点四十。庞老二招呼我替换另外两个人,我答应一声,和他一前一后接过担架。那两人擦了把头上的汗,使劲喘了几口气,其中一个突然指着西北方说道:“瞧!二哥,那边好象有人住。”
    我们几个赶紧停下脚步,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极远的地方似乎真有孤零零的几间小屋,这时候正值午饭时间,那小屋上仿佛还飘着炊烟。不过看着那小屋距我们着实不远,况且还不是成片的民居,庞老二怕过去之后对松爷的伤没多大好处,所以犹豫着想继续赶路。首先看见小屋的那人是卫攀的伙计,以前我们也熟识的,叫小六子,他看庞老二好象不大愿意到小屋去,苦笑着说:“二哥,不是兄弟想偷懒,您想想,这才走了多少路,咱们几个已经累死累活了,这附近连个小河沟也没有,想喝口水都喝不上,再跑下去,非给太阳晒昏了不可,咱们好歹到那里讨口水喝喝。”
    庞老二想想,确实也是这么个理,若是把我们几个抬担架的先累倒渴晕,谁管抬松爷继续走?于是他沉默了最多半分钟,果断说道:“好,去那里弄点吃的喝的,吃饱肚子就再不能停了。”
    于是我们抬着松爷直奔远处的小屋而去,虽然那里看着非常远,但起码比老土那没影的村子要实在的多,咬着牙总算是奔了过去。
    这小屋总共三间,外面拿竹子树枝简单围了个篱笆,院子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种着些碧绿的蔬菜,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正坐在屋檐下拿着块布和针线,象是缝补,又象绣花,我瞧她的穿着打扮不象汉人,心说坏了,要是语言不通,那可怎么办?但既然已经走到这儿了,好歹也得比划着试试。我们把松爷轻轻放在地上,然后我隔着篱笆叫了声:“老乡。”
    中年女人抬起头看看我,也不知道听不听得懂我的话,反正没搭理我,继续低头忙活她的针线。这是什么意思?就算听不懂我的话,最起码也得给个回应不是?于是我稍稍提了提声音,又叫了一声,那中年女人这次直接连头都不带抬的了。
    我正想发急,从另间屋子走出来个二十来岁的姑娘,和中年女人一样打扮,不过让我吃惊的是,这姑娘不但能听懂我的话,而且还会说汉语,并且说的极为流利纯正!
    “你们是干什么的?”姑娘手里拎着个饭碗,看样子是正准备吃饭或是刚吃完饭。
    看着这个住在荒山野岭却说着普通话的姑娘,我真不知道该作何感想,听她问我,赶紧回答道:“我们是从内地来做研究的,没想到一个同事不小心踩到了猎人下的夹子,被打断了脚,我们想把他抬到出发前落脚的村子去治一治,恰好路过这院子,就来讨碗水喝。”
    一直低头忙活的中年女人听到做研究这几个字时,猛然抬起头,目不转睛的凝视了我片刻,把我看的好不自在。那姑娘听到我们是做学问的,又有人受了伤,连忙把手中的饭碗放回屋子,打开篱笆门,说道:“先抬进来吧,别的伤我也不大懂,要是骨头断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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