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神秘事件录之古墓秘咒-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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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想是因为我的双手没有着力点,仅仅靠着扶在棺盖两侧,倚靠着手掌和棺盖的摩擦力想要将这棺盖掀起,只怕是不大可能,可是这条缝隙太细,别说用手指扣起去,就连铁铲那薄薄的边缘也无法插进去,凭我一己之力,只怕真的很难将这棺盖给掀开,可是,假设说韩墨就在这口石棺里,他又是怎么打开棺盖的呢?仔细想了想,应该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韩墨下来之时,这石棺本来就是开着的,所以韩墨才能进去的,这种可能性约占百分之五。
第二种,开启这石棺不能凭借着蛮力,一定有其他开启的方法,比如说有什么机括一类的东西,只不过我没有找到而已,这种可能性最大,约占百分之八十以上。
如果是第二种可能的话,又将有两种可能的情况出现,
第一种,开启的机括就在这棺材之上。
第二种,开启的机括不在这棺材之上。
我想了想,忽然斜眼一瞥,只见这棺盖上的四只三脚蛤蟆虽然均是面向石棺的四个角,但在这四只三脚蛤蟆周围的棺盖表面,有几圈圆周形的摩擦痕迹,这几圈圆周形的摩擦痕迹并且是以蛤蟆为圆心形成的,我心念一动,莫非开启石棺的机括就是这四只蛤蟆?
想到这里,我仔细地看了看这几圈摩擦的圆周痕迹,,其中有两只蛤蟆是逆时针旋转,另外两只是以顺时针旋转,旋转的方向十分重要,倘若转错了方向,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谁都吃不准,于是我屏住了呼吸,双手用力扶住其中一只蛤蟆,小心地,试探着往反方向扭动,竟然不费多大力气,便将这只蛤蟆的头,转到了对着石棺中间的蛇,角度刚好是一百八十度,只听不知道从哪里传来机括的声音“嘎嘎——吱——咣当”几声,这只石制蛤蟆微微向下一沉,就此卡在了一个凹槽里,再也转不动了,此时,整个墓室里寂静异常,我几乎能够听见自己那急促的呼吸声和狂乱的心跳声。
转动好第一只蛤蟆以后,我便不敢再动,因为我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于是我索性点了一只烟抽了起来,过了两分钟,见没有异常情况发生,我又来到了第二只蛤蟆旁边,依样画葫芦,再一次将其位置转动到了蛤蟆头对着中是那条蛇的位置,这一次我胆子大了起来,接着一口气将第三只和第四只蛤蟆也转到了相应的位置。
做完这一切后,只听“轰隆隆”的声音响个不停,甚至还感觉到了脚下的地面有些微微振动,我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心脏跳动得极快,我甚至感觉到心跳都要从口腔里蹦了出来,除了不知道哪里传来的“轰隆隆”的闷响声外,整间墓室,包括那口石棺,并没有什么异样,再过得一会儿,“轰隆隆”的声音渐渐消失了,整间墓室再一次静了下来。
死一般的寂静,甚至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可是,墓室里还是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莫非那四只石制蛤蟆并非是机括,可是不对啊,按常理来分析,这四只蛤蟆确确实实是机括,但至于是开启哪里的机括,这就不得而知了,可是我将这四个机括都重新转过,只听得见远处的响声,墓室里却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我心里开始慌了,默念道:“我说耶酥、真主、如来佛祖,求求你们让这间墓室发生点什么事情吧,这墓室不发生事情,我便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我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我便就只能在旁边一直呆着,我在一旁呆着,这小说就写不去,这小说写不下去,看书的兄弟姐妹师哥靓妹就会骂我不厚道……求求你们,快让这墓室里发生点什么事情吧。”
我正胡思乱想着的时候,只听“咔嚓”一声轻响,我吓了一大跳,因为这响声实在离我很近,我下意识地退开了一步,从地上拾起那柄铁铲,双手紧握,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没有什么动静,再一看这石棺,只见棺盖在那声“咔嚓”声之后,滑开了,露出一道约有一个香烟盒子般长的缝,我又惊又喜,惊的是这石棺的棺盖居然是“滑盖式”而不是“翻盖式”,喜的是这石棺终于被我打开了,至于这石棺里的究竟是“粽子”,还是韩墨,马上就可以知道答案了。
等了半天,这石棺就再也没有什么反应了,它越是没有任何反应,我这心就提得越高,可我又不敢贸然接近石棺,只得将铁铲伸了出去,将那棺盖给顶开,顿时,整个石棺便打开了,但,石棺里还是没有动静,我不由地捏了一把冷汗,正要走上前看个究竟的时候,忽然一个人“呼”的一声从石棺里坐了起来,我还未来得及看清这坐起来的究竟是个人,还是具“粽子”的时候,我在石棺周围所布的“六丁六甲阵”顿时熄灭了,刹时,整间墓室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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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幻觉
记得胖子曾经说起过,这六丁六甲阵乃是茅山宗的镇山之宝。六丁六甲,是道教传说中护法神将的合称。布成六丁六甲阵的六根蜡烛同时熄灭,按迷信的说法,就是十二位护法神将已然离去,主大凶之兆。
我心里捏了把冷汗,这十二根蜡烛齐灭,一时间整个墓室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在双眼不能视物的情况下,我一动也不敢动,双手紧紧握着铁铲,假如有什么东西触碰到我的时候,没说的,铁铲乱挥,先给它来一通乱打再说。
我神经高度紧张,虽然知道双眼不能视物,但我连眼睛都没敢闭上,额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地,顺着脸颊和下巴滑落下来,整间墓室寂然无声,看样子坐起来的那个不是人,而是一只大粽子,如果说是韩墨的话,那他怎么不吱声呢?
我们就这样对峙着,可是老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人的精神高度集中和紧张,会导致人体的体力消耗翻倍增加,估摸着约有一刻钟的时间,我便感到口感舌燥,双腿发麻,身上的背心都让冷汗给浸湿了,不行,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我便会因为体力大量透支而全身乏力,到时候别说是大粽子,就连只狗,只怕也能够将我扑倒在地。
整间墓室死一般的静,静得我几乎能够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我突然间想起,我身上带有一个打火机,虽然打火机是一次性的那种,手一松开便会熄灭,但瞬间的光亮,对于我来说已经足够了。我小心地松开握着铁铲的右手,而左手却握得更紧了,毕竟就目前来说,铁铲是我唯一具备的强力杀伤性武器,,万万不能脱手。
我用腾出来的右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突然间,我拿着打火机的右手拇指一发力,“嗤——”的一声轻响,打火机的砂轮滑动,与打火石摩出火星,墓室里顿时微微一亮,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我便已瞧清楚周遭的一切了,而我心里也早就盘算好了,火花闪过,我便用铁铲从石棺里坐起来的大粽子的头上劈下去,然而,当我在那一瞬间看清楚周遭的一切之后,铁铲差一点便从我手中滑落,我顿时张大嘴巴呆住了,我不断地在心里对自己说,那只是一个幻觉,只是一个幻觉而已,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然而,我的感觉却告诉我,我看到的一切并非虚幻,因为我看到的不止一个“人”,而是两个。
一个人直挺挺地坐在石棺里,一动也不动,因为背对着我,加上当时的火花只是一闪而过,我并没有看到他的脸,不过从背影上来看,依稀有点像韩墨的背景,而另外一个人影,却是站在了石棺旁边,你们不要以为这个人影就是一开始见到的那具干尸,虽然我没有看得清站立在石棺旁的这个人的脸,但我绝对可以肯定她是一名女性。
在这样一个古墓里突然间平白无故地多出一名女性,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儿,那名女性说不定是女鬼,也说不定是一具千年不腐的女粽子,而且很显然,她正在盯着从石棺里坐起来的韩墨,而韩墨却也似着了魔一般,怔怔地盯着这个女粽子,一动也不动,我再也顾了这么多了,叫道:“韩墨?韩墨?你***坐在那里干嘛?”说话间,同时我举起铁铲,便向那女粽子所在的位置狠狠劈了过去,虽然我双眼不能视物,但火花闪过的瞬间,我已经看清楚这女粽子的所在位置。
这一劈,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料想以铁铲的锋利,就算是一具女粽子,只怕也能被我劈成两片,然而,我这一劈,还没有完全劈下的时候,突然间,我感到一只冷冰冰的手,无声无息地掐在了我的咽喉处,而且力气大乎寻常,我甚至都来不及哼了一声,顿时便感到呼吸受滞,双眼发黑,几欲昏死过去。
手中无力,铁铲掉落在地上,我张大嘴巴,想要大声喊叫,却又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我的意志开始渐渐丧失,我拼死发足向前方用力乱踢,却什么也踢不到,踢了几下,我便再也没有力气了,索性闭目待死,就在我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我忽然感到左脸一阵火辣辣的痛,紧接着又是右脸,我用尽全力睁开早已合上的双眼,看到了昏暗的烛光,而眼前韩墨正疯了似的,左右开弓抽我的耳光。
“韩墨,你***疯了?被女鬼迷了心窍了?打我干什么?”我勃然大怒之下,也没有想那么多,开口便骂了他,然后准备将他撂倒,却不想韩墨见我开口说话,一记掴向我左脸的耳光,硬生生地被他在空中收回,只见他长长舒了一口气,双手扶住我的肩膀,喜道:“陆轩,你总算清醒了。”
我越听越是迷糊:“清醒,我一直都很清醒,就没有昏迷过。”顿了顿,我想起那个掐住我脖子的女鬼,脱口问道:“那个女鬼呢?”
“鬼?什么女鬼?”韩墨微微有些诧异。
“那个掐住我脖子的女鬼啊?”
“哈哈,陆轩,你还真是中了邪了,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一具干尸,一个女人都没有,更别说女鬼了。”
我有些犯迷糊,环顾了一下四周,只见那具石棺仍在墓室正中央摆放着,四周也有十二根蜡烛,正是我摆的那个六丁六甲阵,那石棺的棺盖却是没有打开,于是我奇道:“不可能,我明明看见你进了这石棺,开棺之前,我还特意摆了六丁六甲阵,你看,蜡烛都还点在那里呢。”说着,我指了指石棺周围的那些蜡烛,接着又说道:“你被困在了石棺里,我穷尽心思将石棺打开,你这才坐直了身子,然后这蜡烛便熄了,我看到一个女人站在石棺旁边盯着你看哪。本来打算救你,却不想我被那女人掐住了脖子……”说到这里,我下意识地用手揉了揉咽喉。
韩墨更是大感诧异,说道:“我说你这人怎么稀奇古怪的,从台阶上下来,便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叫你几声你都没答应,我从台阶上摔下来,便崴了脚,于是也没有管你,便坐在地上揉着脚脖子,却见你一直绕着这口石棺转来转去,然后你又从背包里摸出十一根蜡烛,在石棺周围摆了一个捞什子阵,然后便呆立住不动了,过了一会儿,你便掏出打火机,我以为你要抽烟,却不想你打了一下打火机后,便像一个疯子,举着铁铲到处乱砍,你虚砍了几下,铁铲便掉落在地上了,然后你整个人便呆立住了,我意识到你可能是鬼上身了,这才用力抽你耳光,想要把你打醒的。”说着,韩墨“嘿嘿”笑了几下。
难道我真的中了邪?那为什么刚才我所看到的、感受到的一切竟然会如此真实?若是我中了邪,那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进入墓室的时候,还是在下台阶的时候?
我越想这头脑越是混乱,索性我便不想了,而这时,韩墨又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