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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庖煌恚窒萑肓素沃楔D―她走在一个美术馆里。这个馆富丽堂皇,金光闪闪的,但却大得像个迷宫一样,到处都是通道,主大厅非常窄,让人感觉也是通道,在两侧的墙壁上挂满了画作,但都是人物肖像。不知为什么,大白天的竟然没有人来参观,连保安也没有,只有她一个人走在里面,‘哒哒哒’的脚步声跟在她身后,在这空旷的大厅里空灵的传出很远,让她没来由的紧张。她想尽快离开这里,于是加快了脚步,但走了好久也走不出去,反而连刚才的地方也找不到了。她很急,在美术馆里乱转,一转身,差点把一个雕像撞倒。她连忙抱住雕像,一边四处张望,看有没有人看到,心想这可是价值连城的东西,如果被人发现,她可赔不起。正想着,忽然觉得有一双手抱住了自己。“帮帮我!”一个声音说,正是雕像发出的声音。玲珑吓得双手猛推,那雕像一下倒到地上,“啪”的一下,头部摔掉了。那雕像急忙爬过去把头抱在怀里,然后向玲珑递了过来。“错了,错了,帮我换回来!”“不不,别找我,我不知道怎么换!”玲珑惊恐地后退,却感觉撞到了一个实物上。“一个换一个,早晚换的回来!”身后的另一个雕像说。“我不会!我不会!”玲珑叫着,试图摆脱开前后两个雕像的纠缠,但她却发现墙壁上那些画中的人都走了下来,每个人都捧着自己的头,追着她,要她帮他们换回来!她奋力挣扎,但周围的人却越围越多,让她连转身都做不到了,而且还有无数只冰冷的手在她身上摸索!她又急又怕,用力一踢,踢到了一个雕像的脚上,疼痛使她蓦然醒来!虽然醒来,但梦中的感觉仍在,不仅浑身冷汗,而且还被挤压得喘不过气。仔细一看,才知道是容怡的四肢都缠着她,让她有那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这让她有点恶心,因为不知怎么,她觉得容怡抱着她的姿势有点色*情,像是在侵犯她,虽然她们一样是女人,却让她头皮发麻。容怡不是同性恋吧!她不歧视同性恋,可她自己不是,所以这种程度的同性亲昵让她极不适应,连忙摆脱开容怡睡梦中的纠缠,穿上外套跑到客厅里!……………………广告时间………………大神,绝对的大神,创意也是绝对的好,不看的话真的可惜了,我为了您着想,快点击下方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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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她是凶手?
客厅里,烟雾弥漫,燕风正一边吸烟,继续制造烟雾,一边摆弄桌子上的纸片。那是他的习惯,他总是把各种线索都写在小纸片上,然后把这些纸片摆在桌子上,看看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从晚饭后,他就一直在思考,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什么,但到现在还是不能确定这些事情之间有什么共同的关系。这时候,玲珑闯了出来,脸上还带着一点惊惶。“怎么了?又噩梦,还是有什么信息?”他向旁边挪了一点,示意玲珑坐过来。玲珑坐在他的身边,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热力,安心了点。“没事,只是个梦罢了,我想过一阵子就会好的。其实,我并不需要保护,这样太麻烦人了。”玲珑有点歉意,虽然心里很愿意待在燕风的身边,但怕给他造成困扰,因为她能感觉到他在躲闪她。“不,你是这两起案子的第一证人,所以我们有义务保护你。”燕风安慰式的拍拍玲珑的手:“说说,你梦到什么了。我小时候一做噩梦,我妈就叫我说出来,她说:说出来就会破解了。当然,我很少噩梦。”他的话逗笑了玲珑,让她觉得刚才的梦境好像是很遥远的事,不过容怡给她的感觉还是不舒服:“没什么啊,我不是很容易接受心理暗示吗?因为这个换头的案子,我梦见好多人要我帮他们把头换过来。”“好多人?”燕风注意到这个普通的量词。“不过是个梦而已。”燕风没说话,心里忽然有一丝光明出现。好多人,他们太集中在这四块残肢上了,而他被乌拉搅得日夜不宁,怎么没想过,这也许是大规模的屠杀,或者类似那种循环游戏?可动机又是什么呢?动机是一切行为的源头,哪怕是变态的行为,也有其自己的动机!“后来怎样?”燕风见自己不说话,玲珑就乖巧地安静着,柔声问道。“后来我吓醒了,然后――”玲珑有点尴尬:“我醒来后看到容姐――抱着我。那个,我不太习惯和别人睡,能不能让容姐明天住到别的房间?”“可以啊。”燕风敏锐地感觉到了玲珑的窘态。虽然接触时间不多,不过这两个女人完全是两个类型。玲珑家教良好,举止文雅,有些倔强,但大体上乖巧又活泼,像邻家女孩一样可爱、让人愿意亲近,跟她待在一起非常舒服,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玲珑是有点让他动心的。容怡就不同了,她是个相当极端的人,可以说她那个“两条人命”的外号非常贴切。他见过她对其它警官那种又冷又硬的作派,也见过她对自己热情过头的状况,他不是最介意女人的年龄和容貌,不过容怡让他有点受不了,对于他这种感情受伤的男人来说,她太生猛了。看此刻玲珑的表情,燕风就能够体会在容怡的咄咄逼人之下,玲珑有多么被动,于是马上就答应了她的要求,反正房间一共有四间,就算古龙住下也住得开。不过,想到两个身材都那么好的女人抱在一起,男人天生的那种“有色”大脑中还是浮现出那幅图画,让他觉得无比香艳。“但愿协助我们破案不会耽误你的工作。”燕风好像无意间说了一句。这一下勾起了玲珑的满腹心事,或许是因为深夜和自己的心上人在一起比较放松的缘故,她把自己的委曲一古脑都说了出来。燕风静静地听着,也不插嘴,只是让她倾诉,慢慢对玲珑产生了怜惜之意。“容医生还和我说,我的心理有些问题,这就是我招来那些东西的原因。”玲珑叹了口气:“或许是我想太多了,脑波就会召唤他们吧。其实我不想的,可就是不自觉地想起来。”“这个观点我不赞成。”燕风拧紧了眉头,觉得容怡这样做非常不对。假如一个人有心理问题,你还这样说,不是更会加重那个人的心理负担吗?这女人声称学过心理学,简直把书都念到狗肚子里了。“用物理现象,就是你说的这个脑电波来解释鬼魂之说,是有人在论证。咱们先不说这个理论是不是属于科学范畴,单从其本身来讲,说的是灵魂现象,可不是尸体。你别忘了,你发现的是尸体,不是遇鬼!”“为什么是我发现的?而且还是两次!”玲珑突然有些害怕:“会不会我有问题?!我以前看过一本书,就说一个女人在睡梦中把枕边人都杀了,然后翻身又睡,后背上全是血,心上人的血!我的天哪,不会是我也梦游吧?那我不要你保护了,说不定哪天我会对你不利的!”玲珑腾地站起来,越想越怕,惊惧地望着燕风。燕风叹了口气,站起来握住她的肩膀。“你们女人真是爱胡思乱想。”他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说:“我问你,你会飞吗?第一起凶案发生的时候,你人在A市,怎么会一夜之间跑来这里杀人。依我说,这就是巧合。你每天看新闻,那里不是总播放世界上的怪事吗?不管有几亿分之一,毕竟有这个‘之一’,你不能否认巧合是有的。”“可是那些梦是怎么回事呢?事实上我很怀疑那不是梦,是真实的!”玲珑打了个寒战:“或者是什么附了我的体,或者有什么控制了我,你不能否认这世界上有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那个爬到我床下的女人,那个会笑的影子,还有――”“别说了,这些都是负面信息。”“可是我怕那是真的,我有时候会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么是很可怕的事。”玲珑下意识地靠近燕风,使燕风有点不知所措。警察是不能和被保护人发生感情的,这是纪律,况且他有自己的问题。但是他很想安慰玲珑,双手僵在半空中好一会儿,才轻轻环住了她,尽量做得象个朋友间的拥抱,可玲珑却在挨近他胸口的一瞬间,整个人都投身了进来,拼命汲取着他身上的热力。“我真的很怕。怕这些是我做的。帮我,帮我!如果是我做的,你就杀了我吧!”自从容怡告诉她,人有可能在梦游中做错一些事后,她心中就有隐约的不安,此刻越说越觉得是真的,内心中一直隐藏着的恐惧立即爆发了出来、笼罩了她。她这才明白,发现尸体和被鬼怪控制都不是最可怕的,真正最可怕的是――她就是凶手!“我宁愿死,也不愿意被关到精神病院去一辈子。”她又想到一种可能。燕风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好,心里更加责怪容怡乱说话,“我会抓到凶手的,但我坚信那不是你!你的推测是不可能的,我是警察,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东西。”“如果是我呢?你会厌恶我吧?”“绝不会是你!”“就是她做的!”第三个声音加入进来。……………………广告时间……………………现代修真力做,完全不一样的修真道路,请点击下方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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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追杀者
这声音来得太突然了,吓了两个人一跳,迅速分开。玲珑是呆站在那里,而燕风则迅速判断出声音的来源,一手拖玲珑趴在沙发下面,一手掏出了配枪。
“去叫醒容怡,两个人待在房间里,谁来也不给开门!”他利落地吩咐,然后轻巧的从后窗翻身而出。
刚才的说话声来自于屋后,那里有一分小菜地,再后面是个矮墙。声音听不出是男是女,很是沙哑,而且满含恨意。
月色不亮,但燕风还是看到眼前黑影一闪,敏捷地翻过了矮墙。
“站住!”他大喝一声,毫不犹豫地追了过去。
只见前面的人身材高大,一看就是个男人,而且跑得非常快,头也不回地一直向前跑,尽管燕风拼命追,却还是不能拉进两人间的距离。
追出去一会儿,就见那黑影转身钻进了草丛中。而当燕风也钻了进去,却连对方的人影也看不见了,一人高的长草之中,四处全是悉索的响声。
燕风左右观望着,只见通向小河方向的草丛抖动得最为剧烈,于是向那个方向跑了过去。这不知名的野草叶片锋利,他跑得太急,草叶毫不留情的迎面抽打过来,在他的脸颊和裸露的手臂上打出一道道血痕,可他根本顾不得这些,咬紧牙关一直向前,执着的要抓住那个在窗外偷听的人。
那个人很可能就是整个案子的知情人!
一米、两米…
终于,他的眼前再度出现了那个黑影。那黑影也不知道是累了,还是故意要等他,就在前方不远的地方停住了脚步。
燕风又迫近几步,眼看着就能看清那个人的背影了。他却直挺挺地向前倒去,而后“哗啦”一声响起,好像跳入了河水之中。。wap;16K.Cn。
燕风游泳地技术相当好。当下也不迟疑,紧冲了几步。准备也跳入河水中。但毫无预兆的,他面前蓦地立起一个人形来!
这意外太突然了,紧急间他没办法思考,本能地拼命刹住脚步,才没有撞了上去。
“是谁!”他举枪对准面前的东西。
没有人回答。只有风吹草叶地声音。借着微弱的月光一看,竟然只是个稻草人!比他略矮一点地、胖胖的稻草人!
可是这里不是麦田,哪来的稻草人?而且这个稻草人是怎么忽然立起来的?
他握紧了枪,疑惑的向前走了一步,近距离观察那个奇怪地东西,见它不似一般稻草人那样,是在一根棍子上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