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谜踪-第14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用手摸了摸大牙的衣服,虽然一身恶臭,不过却很干爽。
这么来看,大牙被那只大猴子拎进来时走的应该不是我走的那条路。前面的三叉路口,有一条是我进来时走过的,也就是有水耗子的那条通道,还有一条是被那只大奂子给撞趴下时摔进去的通道,这么想想。只有中间那条通道我没有走过,最有可能讲来时老的就是泣条沥道。 我把迈出的腿又收了回来,瞅了一眼中间的这条通道,对大牙说:
“我进来时的那条通道肯定能通到地面上,不过里面的水耗子实在是恶心。我可不想再和它们打交道了。另一条通道我走过,里面不远就是我落入水里的地方,应该是个死胡同。而中间这条道,估计就是你们进来时的近路
大牙听我这么一说,左右看了看其它两条通道,自己又摸了摸衣服。冲我点了点头,迈步就走了进去。
这条通道里面果然很干燥,没走多远就走到了尽头,这才发现竟然有道挡板,我把挡板拉开后,一束阳光从眼前划过,果然,现在我们已经就在管道井的正下方了。
怪不得我下洞后就没看到大牙的踪影,原来这里竟然还有道这么隐蔽的挡板。
当初刚下洞后,眼睛还不适应黑暗的环境,再加上心里着急,所以也就忽略了这处暗门,直接顺着管道就追了下去,没想到走两岔去了。
我和大牙好不容易爬了上来。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这个时候感觉空气实在是太亲了,能呼吸真的是太好了。
想想柳叶和那导游小姑娘还在等着我们消息,我们这才赶紧从地上了爬起来,等我掏出手机一看,也傻了眼,竟然从手机里淌出一股水来。早就死机了。
大牙瞅了瞅,从身上掏出了手机,使劲的晃了晃,不过仍然没有
。
我俩抬头看了看,原路再爬上去实在是太徒啃了,以我俩现在的体力估计爬到一半就得掉下来,四处打量了一下,没办法,只好横向先穿出去,慢慢下山再做打算。
荒山野岭,草长茅丰,草长的足有一人多高,我俩一边用手分开野草,一边往柳叶她们的方向摸了过去。
这深山老林的,根本就没有人来过,也没有路,我和大牙走了足有半个多小时,终于才看到一条小径。既然有路,就说明路可以通到山下,我和大牙索性顺着小路,一直往下,十多分钟后,总算是从山上下来了。
手机有信号了,大牙就赶紧给柳叶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还没等大牙开口中,我在旁边都能听见柳叶的惊呼声。不停的在问我们去哪里了,现在在哪儿?
柳叶让我和大牙在山下长堤的北面等着她,不要乱动,她们一会就过来。
趁着这工夫,大牙赶紧跑到湖边,衣服也没脱就在水里扑腾了起来。把旁边几个玩水的小孩儿吓得都愣眉愣眼的走开了。
大牙从头到脚扑腾了好半天。这才浑身滴挞着水爬上了岸,走到向阳处,四肢舒展,来个自然风干。
工夫不大,就见柳叶一溜跑的从山上跑了下来,上气不接下气,满面通红,后面跟着那个导游小姑娘和几个戴着红太阳帽的游客。
柳叶跑到近前后,气喘吁吁的看了看像是落汤鸡似的我和大牙,一脸的惊讶,问我们到底去哪里了?
我看了看后面马上就要过来的那些人,冲柳叶使了一个眼色,然后主动和那导游小姑娘打了个招呼。
那姓林的小姑娘也是一脸焦急,见我和大牙活蹦乱跳的没有什么事,这才长舒了一口气,问我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通。
我没着急回答她,而是反问她那个走丢的张国明回来了没有?
这时后面有个四十多岁的汗子跑了过来,一脸文气,挺着个脾酒肚。冲我们先是感激的笑了笑,然后握住我的手,不停的连声道谢。
我冲他摆了摆手,让他也别再客气了,出门在外,相互帮助,本来就是应该的。
张国明告诉我和大牙,说是他解完手后,突然听到有喊“救命”的声音,于是就四下寻找,一不留神,脚下一滑就从那里的斜坡滑了下去。直接就摔晕了,等他醒来后,发现并没有受什么伤,只是腿蹭破了点皮,而山里面也没有信号,好不容易才走到了山下,这才联系上小林
。
我听他说完后,心里暗想,这人也算是命大,真要是被那只猴子给骗到井下,估计未必有我们这样的好运气,整不好,这条小命兴许就扔在里面了。
这话我可没敢说,只是笑了笑,告诉他们,我和大牙也是一样,找了半天没找到他,就打算到山里面再看看,一不小心迷了路,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在里面转悠了半天,才找了出来,身上也弄脏了,刚在水里洗了洗。
这些瞎话,他们这些游客自然是深信不疑。
张国明很热情,说啥要请我和大牙吃顿饭,摆桌压惊酒,一起喝几盅。
我和大牙推辞了半天,见盛意难却,也就答应了,不过说好了,饭钱一人一半。
第一第六十七章 日本鬼子
江伙人刚专不远。柳叶就盅不及待的问我和大牙到底出卢,怎么会这么长时间,而且又弄得这么狼狈。
大牙冷哼了一声,用手指了指我,冲柳叶说:“你还是问他吧,这事我说不明白。”
我心里忍不住暗笑,大牙这次之所以不想说,关键是他确实从头到尾都有点儿窝囊,先是被猴子给绑架,然后又被关进了茅坑,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估计没准还没等饿死就得先被黄死。
我看了看柳叶,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口气,从头到尾,一五一十的把我们的经历说了一遍。
等我说完以后,柳叶的嘴半天都没有合上,愣眉愣眼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大牙,皱着眉头问我们:“不会吧?你们是被一只会说话的猴子给骗到了管道井下,而且地下又有很牢固的地下工事,你们说的是真的吗?”
我和大牙都肯定的点了点头。
柳叶眨巴着眼睛,看着天,也不吱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牙等了半天,实在是扛不住了,先是瞅了瞅我,见我也没啥动静。自己摸了摸脑袋,然后冲柳叶嘿嘿一笑:“妹子,咱还是歇会儿再说吧,哥身上有些寒冷,咱还是先去换套衣服吧!”
柳叶这时才反应过来,看了看我和大牙浑身上下都是湿漉漉、脏兮兮的,也有些不好意思,有些自责的说道:“唉,都怪我心太急了,到忽略了你们俩了,快点,别说了。先回去换衣服吧。”
一路上,我和大牙紧紧跟在柳叶的身后,一个美女加上两个落水男的组合,吸引了路人的无数眼光,回头率百分之百。直到我们都走出去挺老远了,那些人还在冲我们指指点点,也不知道是如何议论我们的。听不见也不心烦。
等到我们回到老孙头那儿,换过一身干爽的衣服后,大牙也有了精神。呲牙咧嘴的押了一个,懒腰,打了个大哈欠,贼眉鼠眼的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问我们:“妹子,来亮。你说那下面,咱还去不去?”
柳叶没有吭声,而是直接看向了我。
我瞅了瞅大牙和柳叶,见他们都盯着我看,我低头想了想,然后对他们说:“本来咱们来这儿也只是有目的而没目标,我觉得井底下可不简单,你们不说,我刚才还自己核计来着,那座山距二龙湖直线距离也就是五十多米,但是我和大牙在地下走了可不止二三百米,只不过当时没有指南针,所以具体的方向也有些拿不准,但是如果是朝向二龙湖方向的,那么,我和大牙当时所处的位置其实应该是二龙湖的湖底。”
“湖底?不会吧?湖底不是赫尔苏城吗?”柳叶刚说完后也意识到了有些不对,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
我笑了笑:“我只是说有这种可能,当然如果方向不对,我们也可能在山里。”
大牙拍了拍大腿:“即来之。则安之。子曰。有枣没枣打一竿子再说。在这儿说破天也没用,下去再打探一圈不就知道了吗?咋的也算是轻车熟路了。”
我和柳叶也点了点头,也只能这么着了。
这一通折腾,感觉肚子有些饿了,看了看时间,竟然已经五点多了。就让孙老头儿给张罗了几道小菜。先吃饱了再说。一边吃着,我们一边小声的商量着计划,一想到一会还得拼命,本来已经有些饱了,硬是又吃了一碗,结果撑的我不得不站起来四处活动。
反正那处管道井在山中就很隐蔽。也用不着等天黑再去。我们把应用的东西装好后悄悄的溜上了山。
这个时间,基本上都是游人从山顶上往下来,只有我们几个逆着人流往上冲,时不时碰见些好心人。善意的提醒我们,路还长着呢,山还高着呢,言外之意,就是天黑也未必能爬不到顶,就算爬到顶也得摸着黑下山了。
越往上爬,人越少了,等我我们又爬到半山腰,拐进那条横着的路时,基本上除了我们,已经看不到别的游客了。
山路崎岖,路又徒,我和大牙拉着柳叶绕过那个山洞,沿着山洞侧面的小路往里面走去,走了不大一会。终于到了地方。
我打头阵,柳叶在中间,大牙殿后。一种上扶着树干,拉着树枝,踩着石头,费了挺大的劲,好歹是顺利的爬了下去,直到双脚踩着平地后,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是安稳了些,往西走了也就十几步,又到了那口管道井旁边。
大牙指了指这口井,冲柳叶一撇嘴:“妹子,就是这儿了,这里面可危机四伏,要不要拉着哥的手。哥咋的也能保你个周全。”
柳叶冲大牙一瞪眼:“哟,你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羞”我可不喜欢那股猴粪味儿。”
我在旁边笑的肚子都疼,大牙瘪瘪个嘴,就像秋天落了架的瓜秧。彻底的蔫巴下来了。
等我笑够了,才冲他们摆摆手,让他们都不要闹了,赶紧把装备整理一下,然后准备下洞。
我紧了紧鞋带,把匕首绑好。随身应用的工具放在贴身的背包里,单手晃了晃钢管,看大牙和柳叶也弄的差不多了,我点了点头,然后一猫腰,率先就钻了下去。
柳叶紧跟着我也爬了下来,最后面是大牙,这已经成了我们配合的很默契的战斗队型,进可攻,退可守,相对来说安全系数高一些。
这回在井下很容易的找到了那道暗门,直接钻了进去,轻车熟路,很顺利的又走到了那堵水泥墙前。
我用钢管敲了敲这堵水泥墙。示意柳叶,我和大牙说的就是这里。
柳叶四下打量了一圈,然后提鼻子闻了闻,空气中时不时传来一股骚臭味,柳叶皱着眉头,捂着鼻子冲我们点了点头,然后开着手电站在一边帮我们照着亮,我和大牙则从包里取出锤头,直接组装在套管上。把套管又接长了一尺,用手掂量了一下,力道还不差。
我让大牙往后站了站,然后气沉丹田,大喊一声,一锤子就砸了下
锤头本来就沉,加上轮上的力量。足有拔山撼海之势,就听“砰”的一声,锤子差点脱了手,震得我直麻,而墙上才仅仅出了几道裂纹,看来这道墙头比预料中的还要坚固。
我咬紧牙,趁热打铁,见缝猛打。连续十几锤都几乎砸在了同一个。位置上,最后终于“轰”的一声,砸出来一个碗口大的洞,从里面“忽忽”的吹过来一股阴湿的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