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谜踪-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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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姑一听这话,脸就拉了下来:“你个小兔嵬子,我差你们几个人这口饭啊,二娘家别的没有,这饭和菜都是自己家产的,好的没有,这白菜、土豆子、酸菜、猪肉啥的还不管够啊。”
我笑着瞅着二姑:“二姑,你别和他那样,他,你还不知道,从小就没正形。买点东西大家一起吃,热闹热闹嘛!”
二姑这才不唠叨了,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走出去几步后又返身回来对我说:“这几天,你二姑夫精神好了不少,脑袋也不咋太迷糊了,这事啊还真挺邪乎的,你二姑夫这两天就叨咕说,回来和你们喝几盅。这不,去砖厂干活去了,傍晚上就回来了。”
闲拉着家常,时间也快,一小天就这么过去了。
晚上,二姑夫回来了,看气色还不错,见我们回来了,一边张罗着让我二姑做饭,一边和我们唠嗑。二姑夫也是地地道道的农村人,不会说什么,唠的都是这几年发生的一些事,什么谁家二小子结婚了,谁家三姑娘进城了,我们听着也觉得挺有意思,就瞎聊着。
晚饭做得相对很丰盛,因为快过年了,所以家家都杀了猪,猪肉有的是。炖了一锅猪肉和粉条,还有排骨土豆,扮了个凉菜,虽然菜样少了点,但是农村一般不讲究这个,平时都是大锅炖菜,一大锅,够吃上一两天的,比较省事。
猪肉很香,我和大牙一顿猛吃,干掉了多半盆的猪肉,实在有点吃不动了,就和二姑夫开始喝起酒来,本来我和大牙这酒量就不行,碰到二姑夫基本上就是白给,我和大牙用小盅,二姑夫用碗。
据我二姑说,二姑夫有事没事半斤酒,要知道东北的小烧,六十多度,比二锅头都厉害,我和大牙喝了两盅后,就有点迷糊了,再也喝不下了。
二姑夫一边笑着,一边自己又倒了小半碗酒,看我们也实在不行了,也没有再给我们倒酒,就自顾自的喝上了。
其实倒不是真的喝多了,只是心里都知道晚上还有事要做,有一定的装醉成分,但这两盅下去多少都也有点头晕。
回到厢房,我俩倒头就睡,也顾不上招呼柳叶了,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下的桌,睡的觉。
睡得正香时,就感觉有东西一滴一滴的滴在我脸上,凉渍渍的,还有一股腥臭的味道,迷迷糊糊的就用手抹了一把,突然意识到不对,顿时睡意全无,“腾”地一下就坐了起来。
第一第三十五章 七星阵
突然的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思维还处在混沌中。脑袋里迷迷糊糊的,一时之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四下打量了一圈,才有点清醒过来,就看到柳叶在旁边手里正拿着湿毛巾“咯咯”的在笑,再一回忆刚才的那种感觉,有点明白了,摸了摸脑袋讪讪地笑笑。
见大牙在旁边鼾声如雷,睡得正香,柳叶又如法炮制一番。不得不说,大牙比我的定力太强了,滴了半天凉水也没啥反应,最后差不多一脸的水都往下淌了,这才把他惊醒。
这家伙明显有点睡毛愣了,一翻身就坐了起来,瞪着眼睛直勾勾地向四周张望,直到看到我和柳叶在旁边笑得都有点抽筋时,才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一斜愣眼睛,扎了个架子,学着京剧的念白的腔调:“若不是某家身经百战,耳听八方,心静如水,防守做的滴水不漏,早就中了尔等奸人的暗算。”
这一下,把柳叶笑得都直不起腰来了,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就不起来了。我赶忙把手指竖在唇边,“嘘”了一声,示意不要惊动正房里的别人。
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左右了,马上收拾了一下应用之物。这次准备的比较充分,一些用不上的东西也没有背着,只是带些应手的家伙,轻轻的推开门,趁着夜色又摸出了村子,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坟圈子。
大牙把包里的东西分配了一下。依旧人手一把匕首,只是每人又多了几根套管,就是那种可以连接在一起的钢管,每人接到有半米来长,都用右手紧握着。我试着用力挥了一下,挂着风声,力道很猛,看起来应该很合手。
有了上次的教训,这回没敢直接在坟圈子里穿行,恐怕再遇上些别的麻烦,于是就在庄稼地里沿着坟圈子往里走,地里的茬(zha四声)子很影响走路的速度,还要时刻小心的提防着,以免不小心摔倒后再被刺伤。但即便是这样,我们也宁可在这里走,怎么也好过在坟圈子里碰到那些让人手足无措的邪忽玩应儿要强的多。
估计这几天雪下的应该不小,地垄沟已经被积雪填满了,一脚踩下去,雪直接没过了脚脖子,鞋里弄得也都是一些雪,冻脚还是次要的,主要是刚走了不几步就化成了雪水,脚下湿渍渍的,走进路来十分难受。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硬挺着,心里暗暗的发誓,下次再来一定不能穿这种运动鞋,非得换个高腰的雪地鞋,可不遭这个罪。
爷爷当年给埋骨的墓穴在坟圈子的最前面,走了能有二十多分钟,才走到了坟场的另一头,也就到了当年埋骨的墓穴附近。我让柳叶小心的留在原地等着我们的消息,顺便帮我们放哨,有情况好报个信。
其实在这个鬼地方,哪会有什么人,一方面是害怕里面有危险连累了柳叶,另一方面我更担心的其实反尔是那些不是人的东西。柳叶很听话的隐在树荫下,向我们打了个“OK”的手势。
我这才放心下来,抬头看了看前面,今晚真应了那句俗语,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天阴森森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起风了,路上还没有觉得风这么大,现在吹得树枝唔唔作响。眼瞧着没有什么异样的情况,就和大牙一左一右的绕开树丛和坟头,向埋骨的那个坟头摸了过去。
我和大牙把手电推到弱光模式,然后蹑足前行,可能是上次给我们的心理震憾太大了,仍心有余悸,这次都倍加小心,但却出乎意料的顺利,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仔细的看了看坟头的四周,确认没有什么问题了,这才放心的打了个手势,让柳叶跟了过来。
柳叶过来后,负责用手电照着这座坟头,我则和大牙放下钢管,从包里抽出折叠铲,单膝点地,手上使劲,开始挖坟掘墓,这东西也算是一回生,两回熟,这次明显比上次有经验,时间不大,就顺利的挖开了冻土层,因为埋骨的墓穴当初埋的并不深,掘开了冻土层后,也就差不多快挖到装骨头及随葬品的坛子和箱子了。
我比划了一下深度,回忆了一下当年的场景,低声对大牙说:“差不多了,估计没有多深了,你帮我瞅着点,我开始挖,你准备好固体燃料和汽油,要是啥不对的情况,马上就放火烧。”
上次实在是没有经验,结果把大牙的一件大衣给点着了,事后大牙硬是借着逛街的机会敲榨了我一件,从他那得意的眼神来看,我都怀疑以前他烧了的那件是高仿的,不过对这事,大牙那是一百个不承认。这次有了前车之鉴,准备好了一些放火的玩应儿,也就不用再脱衣服放火了。
看大牙在旁边准备妥当后,我又关切的看了一眼柳叶,本来想说些什么话,但话到嘴边还是没能说出来。活动了一下手脚,攒好劲儿后就开始小心的挖起来,因为当年坟这骨头和一些随葬品时,我在旁边看过,大概的分布位置都有些印象,也知道并没有埋多深。
果然不到十几分钟,铲头就碰到了东西。小心的用手清理好后,露出了两个坛子和一个箱子。其中盖上写字的,略高一些的坛子内装的是骨骸的,而另一只坛子和箱子都是原来墓中的随葬品。
不知道是我不小心碰了的原因,还是下葬后就自然形成的,只见原本应该正正当当立着的“黄金斗”现在却明显的向左倾斜,眼看着有点要倒的样子,我赶忙用手扶正。心里也有些嘀咕,黄金斗如果自己左倾或是右倾就意味着要发生不祥之事,祸及近人,也就是亲近的人及家族后代。
黄金斗之所以可以自行移动,是因为地气游走所致,现在这情况可能是气脉受制,气色不正,所以才会出现黄金斗左右倾斜的现象,再想想小宝的离奇死亡,有点不敢再往下想了。
俗话说“天地一所”,意思就是说天、地、人由一种气连结在一起。平时练习的气功是研究“人气”问题;而每天都播报的“天气预报”是研究“天气”问题;而风水学则是专门研究“地气”的问题。
古人十分相信气论,并以“地气”解释政治情势的变动,一朝的首都可说是地气最旺的地方,代表此处地灵人杰,方能成为帝王之都,反映出古人观察政治形势变化的结果。
一位清代风水大师曾经指出“地气之盛衰,久则必变。唐开元、天宝间,地气自西北转东北之变局也”,而这句话的理论,可以从唐代首都位于长安,宋代首都位于开封,明清首都位于北京,正符合从西北转向东北的形势,也直接说明了地气的流变。
其实这种风点只是风水学中的观地气的一个表象,真正的察形观气比这个要玄奥与繁杂多了,地气高处来,低处去,游走于天地间,无形无体,无始无末。
这些事并没有告诉大牙和柳叶,毕竟这些东西说与不说意义不大,只会让他们本来就混乱的思绪又系了一个死结。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墓坑里的情形,并没有再发现什么异常变化,就小心的把装有随葬品的坛子和箱子捧了上来,又仔细的把“黄金斗”扶正。
我让旁边的大牙把背包解了下来,然后把坛子里的东西和箱子里的东西都装在背包里,然后又把坛子和木箱子又放回墓坑,心里说了声“得罪莫怪”,就要开始填土。
我回头让大牙把包看好,再转过头刚要填土,可是看到眼前的情形,犹如五雷轰顶一般,呆在了原地。
只见原本刚才我扶正的“黄金斗”,就是这么一眨眼的工夫,又歪向了左侧,看到这一幕,我就觉得后脊梁骨往外冒凉气,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才我明明小心的扶正了,几秒钟的时间,也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咋就自己又倾斜了?我看了一眼大牙,大牙始终在我旁边,见我看他,有点不明所以,瞪着眼眼看了看我:“来亮,你瞅我干啥?我这不装完了吗?没落下什么东西”说完,还拍了拍手中的背包。
柳叶一直在一米以外的地方给我们照明,不可能是柳叶动的,可是也不像是大牙做的啊?难道有鬼?
一想到鬼,我不由的打了两个冷战。我放下铲子,从自己的包里抽出罗盘测了一下,气场很正常,并没有什么邪灵怨气。但眼前这一切却又作如何解释呢?
我想了又想,还是没有告诉柳叶和大牙,必竟这个说了只会让他们担惊受怕,也解决不了实际问题。
想到这里,我收了罗盘,把黄金斗扶正后,在黄金斗的底部垫了一些香灰,又用香灰在黄金斗的外围画了一个小七星阵,把黄金斗围在中间。然后在六个阵眼处各插了一段桃木楔子,布置好之后,感觉差不多了,这才开始填土。
至于这种稳定气场的小型风水阵是否能镇得住此处,我心里也没有底,但这个时候只能想到这种办法了,幸好这些常用的东西早就准备好了。
大牙和柳叶看我神神叨叨的涂涂画画的,也不知道在鼓捣啥,但也不敢随便的插嘴问,直到看我把坟头重新堆好拍实后,才问我刚才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