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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第五种人-第44部分

小说: 第五种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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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功的修炼方式,是否就是操作一种力量来归为己用的方式呢?
    就在我沉思的时候,悦月打断了我的思路,她后面的话直接肯定了我暗自的想法。
    悦月说:“其实我们很早就研究道教了,特别是茅山派的道术。我们开始以为,道术是一种理论学科,但是经过研究,我们就发现我们的定位错了,而且我们发现了惊人的秘密。”
    “这些道家中有些人能通过黄符,朱砂写成一道符咒,配合着口诀使用,就会产生效果,我们已经认定了,黄符和朱砂,是道家操作力量的一种介质,而口诀,就是操作的方式。”
    本来我也懒得说,任天行甚至给了我一个疑惑的眼神,似是在征求我的意见。不过悦月的一句话让我不得不说出来。
    悦月说:“如果能从茅山派用符咒驱魔这个事件上研究出破译操作各种力量的方法,那么西安的那几个迷题,完全可以弄清楚了。”
    我和任天行一口同声问:“怎么说?”
    “鬼,在西方也称为灵魂,是人死之后的一种磁场。如果道士能操作这种力量,去影响磁场,那么,就有更高明的人,能操作另一种力量,有可能,那批青铜剑和越王勾践剑的锻造方法,很可能是利用这种方式来锻造。”
    “那把枪呢?”
    “我也想知道是否是这样,但是我们组织的研究非常的有限。如果真想知道真想,就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悦月很认真的看着我们,似乎是吃定了我们一样。
    我不禁冷笑,悦月说道家用符咒来操作力量,实在是太肤浅,我补充道:“中国的道家千千万,茅山派以驱魔救人为己任,他们的符咒是否是媒介,我不清楚,但是他们会的那种神秘力量,却不是你想象中这么简单。”
    “纸、笔、墨、血、剑五样,样样缺一不可。”
    悦月一脸惊喜,盯着我认真的听。我对茅山派的道术,了解的甚详,而且跟悦月说这个事,一来可以把话题转过去,不涉及佛道两家的秘密,二来,就算她知道这种方法,但是没有口诀,一点用都没有的。而且我答应她要给她将故事,正好这个话题无关痛痒,可以把她嘴堵上,我也有了交待。
    任天行似乎对这个也很感兴趣,今晚他的表现我多少有点奇怪,发言很少,但是听的很仔细,想当初跟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还是个无神论者,坚持不信世上的灵异现象,但是经过几天跟我接触,却不容得他不信。
    悦月好奇的问:“什么是纸、笔、墨、血、剑,它们五样都有什么作用。”
    “茅山派道士驱鬼降魔,必不可少的是,纸、笔、墨、血、剑五样,纸是黄纸,笔毛笔,墨是朱砂,血是黑狗血,而剑,是桃木剑。”我给他一一解释。为什么纸要用黄纸,血要用黑狗血,而不能用其他血,我自己都不清楚,也没有认真去仔细考察过,这些都是祖上传下来的。
    用朱砂混黑狗血做成墨,写在符咒上,符咒才能使用。
第四十六章中了埋伏
    第四十六章中了埋伏
    “纸、笔、墨、血、剑”五样是张天师建茅山派以来,驱魔伏妖必备。老祖师传下来的功夫,一代一代沿用,甚至能青出于蓝。
    没人会去研究这几种东西为何能用于驱魔降妖。为什么要用黑狗血而不能用花狗,白够,剑为何用桃木而不能用槐木,柳木。
    就像是我们人,为什么羊吃草,我们不吃一样的理所当然。
    天下万物,由天主宰,由天注定?我不禁暗叹一声。
    悦月的推论非常的关键,supper组织对这方面的研究,可以说是绝世的革命,而其成果也理想。可惜的是,基于各种政治立场,这种成果还没对外公开。悦月说的这些,委实让我和任天行意料不到。
    我一时心软,见悦月居然能把他们组织的成果告诉我们,心里暗暗感激。
    我对悦月说,按照你的意思,所有的超自然的力量,都是一种空间力量不平衡引起的。那么,如此推论下去,茅山派的道术如此神秘,用你们的话说,就是道术中有操纵各种力量的方法和媒介,媒介就是能看到的“纸、笔、墨、血、剑”,方法就是道术中的咒语。
    悦月猛的点头说,他们已经研究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咒语,但是不得其法,因为中国的这种文化实在太神秘了。
    《太平经》卷五十说:“天上有神圣要语,时下授人以言,用使神吏应气而往来也。人民得之,谓为‘神咒’。”这是说,咒语是神灵秘密授予人的,包含着神吏的力量,好比是供人鬼联系的密码和暗号
    鬼也有种种禁忌,有种种弱点,害怕人的诅咒便是鬼的弱点之一。杀鬼咒、敕瘟咒、驱鬼咒等。
    鬼在悦月的理念里,是一种人死之后产生的一种磁场,这种磁场能影响到人的脑电波,而鬼之所以能穿墙,变化,就是把人产生的脑电波给改变了产生的幻像。而鬼之所以能有力量作其他事情,比如举起物体等,就是因为他们的本身能操控那股力量。
    各种咒语,符咒能相对应的正好可以克制它们,也是用其原理,操作一种力量使之前的力量回到平衡状态。
    任天行一直不说话,也许在思索悦月的话,但是一说话就入主题,他说,如果咒语能让这些学者研究出来,就不叫咒语,国家完全可以开堂授课了。
    我点了点头,其实按照悦月的说法,空间充斥着众多的力量,找到一个操作空间力量的方法,那是非常不容易。但是像佛道两家的两股力量,并不完全都是用靠咒语。但是我不想点破,并不是因为不想说,如果悦月是朋友,那完全没有顾忌,但是悦月的身份是supper组织的人,对于他们,各人的立场并不同。
    悦月对咒语非常的好奇,说到这里,我就明白了她为何找上我的原因。
    我拿出身上的两张符咒,递一张给悦月。这符是在古晶那老家伙那里拿的,一张是驱魔咒,一张是伏魔咒。悦月好奇的看了一下符咒,任天行不明白我的意思,也凑了过来。
    悦月手上的伏魔咒画的龙飞凤舞,上面的勒字仅仅跟着一个“杀、鬼”两字在后面,其中“鬼”字被关在一个“#”字里面,字现黑红色,在黄色的符纸上面显得额外神秘。
    悦月显得比较激动,但是反复看了一下,也没看出名堂来。向我看来跟我求助。
    “我们祖宗传下的绝活万千,不是你们外国人一朝一夕能研究出来的,咒语不是惟一的操作方法”我右手拿起两指,心念一起,符咒就燃了起来。人有三把火,心火就是其中的一种。符咒的燃烧,是靠心火来点燃。
    就在符咒点燃的同时,楼顶的四个角落各冒出了一团蓝色的烟雾。那蓝色的烟雾非常的妖异。就像是凭空冒出的,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恶臭味。
    悦月和任天行被我这一突然举动给惊的楞一下。我心里暗暗一惊,急忙走到一角看那团火。
    那驱魔咒只有遇到邪恶灵体的时候,才能凑效,我点燃它也只是作个示范,没想到居然有反应。
    他们俩也发觉不对劲,也好奇的跟了过来。捂着鼻子说,好臭的味道,怎么有死老鼠的味道。
    冒蓝烟的地方,有两个花盘,我轻轻的走了过去,左手拇指掐在无名指第一关节处,这个指诀叫“昆仑平安指”,如果有邪物近身偷袭,无名指就会有预兆的震动。我掐着这一指诀,察看了一下那地方,没发现有什么东西,倒是让悦月发现了我这一动作。
    任天行说,出什么事了。我笑着说,也许是哪个“贵人”刚刚路过,不过已经走了。
    我所说的“贵人”,就是路过的野鬼一般,这是对这些游魂野鬼的尊称。任天行虽然跟我合作了几天,相信世上有鬼,但是这次确实跟着我第一次遇到,脸上不由的一股不安的神色。奇怪的是悦月居然没有害怕的神色,反之她对我掐的指诀很在意。我之前暗暗注意了一下她,她的左手在捏着胸口挂着的一个十字架。原来是信耶酥的,跟我伺候的不是一个主。
    一人推开了我们的门,我抬头一看,是服务生,端着啤酒和点心过来了。
    我们重新入座,仿佛刚刚没有发生任何事,就在我们离座位的几步之遥,我闻到了一股浓浓的死老鼠的味道,这股味道跟刚刚的那股味道要浓的多,任天行喝道:“长风小心!”
    话音刚落,服务员狰狞着把盘子硬硬的摔到一边,两手直愣愣地插向悦月的双眼。那速度简直比子弹的速度还快,我一把推开了悦月,一脚踢在他腿关节上。“嘎吱”一声,听得出脚关节不是断了就是脱臼,但是这一脚丝毫没有使插来的双手减速,仿佛踢的不是他的腿。
    耳边轰然一声枪响,子弹撕破空气的声音,从我脖子一边飞过。一股灼热的东西洒在我脸上。任天行的一枪,打在他的眉心上,从眉心喷出来的血到溅到我脸上,那服务员应声倒下。
    任天行得意的吹了吹枪口,给我白了个眼色,然后走到守着,探头往外面看去。悦月也从受惊中缓了过来。
    我勉强的笑了一下,无奈的向悦月说:“你的仇家真有特色!”
    悦月叹了口气说:“不管你信不信,我不认识他。”
    任天行把房门关上,走到一边,职业性的想蹲了下来看看这个人是谁。我拦住他说先别碰他,有古怪。
    任天行哈哈笑说,人都死了能有什么古怪。
    想翻开那服务生的正脸看看他的相貌的时候,那本来已死的人活生生的挺了起来,就像是弹簧一样从地上登起来,两手如风一样向悦月脖子插去。悦月没注意,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眼看两手就要掐上悦月的脖子,我抬起一脚,一个冲天教,脚底直接顶在他的下巴上,把他给卡住,但是他的力气非常的大,让我一下突然吃不消。不过拖住这一刻,悦月也不至于遭殃,倒是我感到脚步越来越酸。我一滚之后,把他压过来的力度带空,他失重往旁边一倒,之后又跳了起来。
    任天行举起手枪,连续“嘭嘭”五枪打在他身上,由于是近身打,子弹穿透力特别强,在腹部和肩部的两枪直接从后面穿透。任天行叫道:“长风,他是什么人,不怕子弹!”
    “不是人!”我沉沉的说,这服务生的神色从进门我就发现不对劲,走路的声音特别沉,就像是背着一百斤的东西在背上,但是步伐轻快。在任天行提醒我的时候,我已经暗做准备了,没想到他的目标不是我,而是悦月。
    那死人被任天行的枪打的六个大孔,满身都是红色的血,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野鬼。跳了起来之后,两手直楞楞的一跳一跳的追着悦月。这姿势就像是古代的僵尸一般。
    我捏起一个心诀,遥遥一掌往他身上打去,嘴里喝道:“收斩凶神恶煞,破”,一声破字一出,带起一股掌风劲疾而去。
    掌风打在那死人身上,那人被打的往悦月前面一跌之后,就像是被抛开一样往楼顶掉了下去。我和任天行惊讶的看了一下悦月,悦月拿起胸膛上的十字架,一个很特别的姿势照在那死人的面前,那十字架闪出一股力量,把跌向悦月的那死人给抛到一边,掉下了楼。
    我轻轻的舒了口气,对方居然会操纵尸体。
    我们没时间多想,三人急忙往楼下跑去。本来非常热闹的宵夜店,如今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在我们到楼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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