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之盗-第14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宋京回道:“不可能!他们压根就没注意到,再说了,那看他一副壮汉的模样,说实话就是一个胆小鬼,别说是一具人的死尸,就是个猫狗的尸体他都得吓晕过去。”
顺哥说道:“我看这其中有蹊跷,依你所说是具骷髅,可是你也知道那东西后背上还有一块人皮,想必不会那么简单,我看咱们还是先找找看吧!”
我们退回院子里面,木栅栏没有被推开过,可以断定那东西不会是出去了,也就是说依然是在宋京家的这个院子里面。几座已经『露』天的砖房,这其中之一,必然就是那东西的藏身之处。
顺哥指了指堂屋,说道:“先去那里看看。”
我们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到处都是烧尽的黑灰,门和窗户早已烧没,只剩下空洞洞的几个框架,在夜里看起来就如同时黑洞一般。
宋京也紧张起来,看到他那表情,搞得我心里更加发『毛』,自己的家都吓成这样,更别说我们这些外人了。
钻过屋门,由于四面墙壁的遮挡,月光『射』进来的不够充足,显得有些黑,手电照到哪里哪里就亮,照不到的地方就黑乎乎一片。
我们紧紧挨在一起,同时瞅着手电的光束看去,地上除了烧焦的木方之外,还有一些石板,宋京说那是支炉灶用的,不知怎么的现在竟然自动歪到了。
在我们正前方的石墙上面挂着一张照片,因为照片外层扣着一层玻璃,所以致使它免遭涂炭,在大火里还能保存下来。宋京伸手扯了下来,我们伸着脑袋探去,上面有五个人,两位年纪在五十岁左右的应该是他的父母,在他们两个人之间站着一个人,面貌很面熟,我认出来那是崔勇老人,不过这照片应该有些年头了,上面的崔勇老人看起来不过六十岁,头发都才刚刚『露』出银丝。而在他们三个人后面,站着两个年轻男人,其中一个年龄小的必然就是宋京,而另一个却不知是谁。
我指着上面那个年纪稍大点的人说道:“这位是你什么亲戚?难道是你哥哥?”
宋京叹了一口气,说道:“是我哥哥没错,不过不是我亲哥哥,是我表哥,他是我大舅的儿子。”
宋京这么一说,我和顺哥差点没晕倒,他大舅的儿子!也就是说是崔勇老人的儿子!
顺哥慌道:“你是说他是崔勇老人的儿子?”
宋京点了点头。
我惊愕异常,颤声说道:“可他不是打了一辈子光棍吗?怎么会有儿子?你可别跟我说这是他捡来的!”
宋京摇头说道:“这就是他的亲生儿子!听我爹说当年大舅来我家探亲,不知怎么的就和邻居寡『妇』互生情愫,经常幽会,家人极力反对,那时候那寡『妇』才刚刚死了丈夫不足一年,仍在守孝,她比我大舅小了将近十岁,怎么说也不合适,女方家里也是不同意,一度闹僵。大舅一气之下就走了,二十年不曾再踏进我家门一步。但是他走了一年,那寡『妇』就生了个儿子,当时大舅应该快四十岁了。那寡『妇』难产,留下儿子就死了。她家人把那孩子扔给我们家,从此我爹娘就视其为己出,再后来就有了我。二十年后大舅来过一次,我们一起照了这张照片,可惜的是他没呆几天就不辞而别,我爹娘还没来得及告诉他我哥就是他的亲生儿子,想想真是可悲。我和哥哥就是那时候学到了大舅的『荡』步移山之术,这二十年来就见过这么一面。”
我完全被他给说『迷』糊了,还互生情愫,我看是偷腥吧!想不到这崔勇老人还有这等风流韵事,真不愧是条汉子。
我说道:“那你哥哥你否知道这件事?他现在人在何处?你也知道你大舅已经不在人世了,这可真是令人唏嘘不已啊!”
这世间有些东西就是这样,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即便是这等悲情的事。
宋京沉声说道:“我大哥十年前随胖老九李图走了,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但是十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至今不知是死是活。”
我和顺哥面面相觑,那小子竟然是随李图走的,想必也仅是到土城子里不曾再出来。
我正要告诉他这件事,没想到从远处的小屋里传过来几声“嘎嘣嘎嘣”的响声。
五大庙 第五十七章 白毛尸
那“嘎嘣嘎嘣”的声音划破寂静的夜空,在我们精神高度紧张之时,生生吓了我们一大跳。
顺个大手一挥,我们两个赶紧跟上去。
声音出自猪圈旁边的小屋,也就是厕所,在山村里面至今仍然称之为茅房,意思是用茅草搭建起来的小房屋,也足以体现出曾经的贫苦,上个厕所还得这么受罪,铺着茅草,刮风下雨的,根本就不当事,要是来个一泻千里,那他娘的准得给淋成落汤鸡。
不过现在生活逐渐好起来,这茅草和猪圈比他娘的城里的乡镇小屋还要美观大方。
我们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声音犹在,非常刺耳,听得我禁不住头皮发麻。
我们不敢说话,宋京伸手比划几下,意思是他先冲进去,然后我俩同时进去,顺哥拿手电照着,他拎着棍子狠砸,而我负责守住茅房的小门,不管是个什么东西,都不能让它跑了。
我俩点头表示明白,宋京身子向前一探就钻了进去,顺哥紧随其后也冲了进去,我不敢犹豫也连忙跟了上去。
当我进到里面的一刹那,只听到他们两个同时大喊一声,我当即头脑空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顺哥手电照过去,我们就看到了那副骨架骷髅,那家伙面门朝下趴在蹲坑上面,后背朝上,那层鲜艳的如同即将流血的皮肤正对着我们,而它的脑袋已经进到蹲坑里面,从那下面发出阵阵“嘎吱嘎吱”的声音。
我第一想法就是这具骷髅是自己爬过来的,看这架势是想钻进蹲坑里面去。
眼看它的身子就要全数落下去,宋京不敢迟疑,连忙挥着树枝捅了过去,只听到下面一声尖利的叫声,随即便没了声音,而那正在向下移动的骷髅也顿时静止下来。
我们都给吓出一身冷汗,这他娘的真是邪乎,难不成真的是这骷髅自己跑到这里然后要往茅坑里钻的?可是方才得一声尖叫绝对不是出自它的口,很可能下面是有什么东西在把它向下拽。
由于刚才宋京使的力气有些大,骷髅整个的已经散架了,只是因为它的后背上面那块肉皮,所以才不至于全部散开。
我们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那块肉皮真的如同宋京所说的那般,和活人身上的皮肤完全一样,唯一不同的是那层肉皮上面现在长出了一些细细的白『毛』,有一指多长,密密麻麻的,看起来分外诡异。
宋京紧张的说道:“奇怪!我刚发现它的时候,还不曾有这一层白『毛』,要不然我也看不见下面的纹身,想不到就这么几个小时的功夫,竟然就变成这样了。”
顺哥沉声说道:“这个莫非就是白『毛』尸?早先听人说过,有一些化作骷髅的尸骨,经过上百年的时间就有可能衍生出一些东西,就比如它,会在骨头上面重新长出一层皮肉来,这层皮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长越大,直至覆盖全身,最后它就会变成一种变种的尸王,民间称之为白『毛』尸,这东西一旦成型,可是要比尸王难对付的多。”
白『毛』尸?我和宋京对视一眼,均是感觉不可思议,人死后无非就是变成三种形态,一是死后全身的肉僵硬似铁的干尸,就比如埃及的木乃伊,由于骨头僵硬,所以那东西大多不能活动,但是其内在的力量不可忽视,完全可以控制人的意志,非常难对付,甚至基本没有什么招数可以对付得了。其二是死后肉身不烂,这需要完全的封闭,不接触任何空气,也可以冰冻起来,不过效果甚微,化冻之后有可能就变成一滩肉泥,棺中的肉尸数年后能够成型,可以像人一样跑跳,甚至厉害如尸王的完全有了思想,对付它们有一定的难度。第三就是眼前这种,肉体腐烂成泥只剩下白骨的骷髅,基本没有什么本事,就是一副骷髅架子,一推就得散架,成不了妖孽。而眼前的这个,已经超出了我们所知的范围,若不是顺哥刚才说的白『毛』尸,我还真的不知道骷髅架子竟然还能变异,竟然还能重获新生,而且要比尸王还要厉害,我不禁暗暗咂舌。
宋京说道:“我分明看见了它后背上有纹身,这又作何解释?”
顺哥沉声说道:“我看那不是纹身,而是衍生出来的血脉,由于皮肤不够成熟,还相当稚嫩,所以里面的血管就会显『露』出来,你误认为是纹身了。”
我颤声说道:“咱们给它一把火烧了吧!省得它成型后害人。”
顺哥掏出打火机来,还没等按开关,蹲坑里面又是一阵动静,仍旧是“嘎吱嘎吱”的声音。
顺哥把打火机放回口袋里,说道:“这他娘的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咱们先给它拽出来看看再说,好歹也能搞明白是怎么回事。”
宋京把树枝从骷髅的腰部穿过去,顺哥在另一头接住,两个人同时使了使力气,那骷髅架子一阵动『荡』,就被他俩给抬了上来。
我心想这东西一脑袋扎进了粪坑里,想必是得相当恶心,当它的脑袋被转过来的一瞬间,我完全被吓呆了,只见在它的嘴里,严格的来说是在它的骷髅上下颚之间,正紧紧地咬住一个硕大的老鼠,那只老鼠得有个四五斤重,浑身青『色』的细『毛』,胖嘟嘟的如同一个圆球,此时早已断气,我忽的明白过来刚才那一声惨叫是怎么一回事。
骷髅紧紧地咬住老鼠的脖子,丝丝鲜血顺着它的喉咙流到背上,我又往它后背看了看,那块皮肤又大了许多,而且上面的白『毛』貌似也长了不少。
那骷髅的脑袋上面两个深深的眼窝空洞洞的,咧开的上下颚如同是在笑一般。我当即吓得不知所措起来,顺哥连忙『摸』出打火机点燃了扔过去,没成想火苗虽然烧着了白『毛』,却不曾把它全身点燃。这具干尸与众不同,普通的白骨都风化的厉害,十分脆弱,遇火便着,那这具骷髅竟然会不着,从它骨头之间的结合处,我看到了一丝丝的血迹,我不由的愣了,这不是干尸,这东西俨然已经变成了湿骨,就如同是刚刚把一个人给杀了,然后把他的肉全部都给剔除干净,只留下骨头,而那骨头依旧是充满水分的,甚至里面还带着血。
我惊呼道:“烧不着!怎么办?”
眼看那东西正在迅速的发生变化,现在整个上半身已经长满了肉皮,密密麻麻的白『毛』一根根的支棱着,看起来极为恐怖。
宋京喊道:“刚子你快去把猪圈里的那些茅草抱过来,有我俩给它控制着,暂时还不会爬起来。”
我急急忙忙的从茅房跑出去,一头扎进了猪圈里面,把那堆干草拢了拢,就抱起来向回跑,心里非常紧张,再迟一些的话,那东西说不定就能变成什么。
我抱着茅草向外跑,却不敢往身前贴,毕竟是那骷髅曾躺过的,说不定上面会有尸毒之类的。
我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往回跑着,两间小屋紧挨着,不过几步路的距离,可是我竟然发现自己此时已经像是着了魔一般,脚下飞快的跑着,就是不能移动半步,始终是在原先的位置原地踏步。
我心里十分清楚,自己是中邪了,嘴里随即大骂道:“你娘的敢给老子使个摊瓢〔鬼打墙的一种〕,我草你祖宗的!”
我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