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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我的越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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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悄悄退回原地。远处的人在机动,他们还以为危险来自他们的前面,却不知道我已经爬到山坡上。
    用夜视镜看过去,大约有17,18个人左右,中间有个人拿着一只手枪,估计是个官。
    “小子,最后杀你,你是我的俘虏。”我把镜头从他身上移开。
    我看到什么,一个瞄准镜,正朝我瞄过来。手指微微用力,一颗子弹飞了出去,子弹穿过他的瞄准镜一头扎进了他的头颅。我看到他的天灵盖翻了起来,好像有红的和白的东西溅了出来。
    危险的信号又在我的脑中响起,一缩头,“啪,”的一声,我头顶上的一个拇指粗的树枝应声而断。好厉害,差点我就见上帝了。
    “啪,啪,啪”连续3枪,打在同一个地方,散射半径只有一个巴掌范围。我知道遇上了高手,哪还敢在在同一个地方呆。迂回了好大一个圈子,等了好半天,在他们以为我已经走了,刚站起来要走的时候。
    我早已订上的那个狙击手突然举起了手,示意有情况,有了刚才的经验,他们立刻就地滚倒。而我打出的子弹只是打伤了一个来不及卧倒的士兵。
    还好那个狙击手没有发现我的具体位置,只是知道了我的方向和大概位置。
    没有反击。他在试探,用帽子试探,小儿科,我21世纪狙击手的电影看得多了。
    没有上他的当。
    坚持了一会儿,那个军官忍不住了,就要站起来和我拼命。旁边的战士马上替他挡了我的子弹。我没看到那个战士死了没有,我打完就换了地方。有个高手盯着你,不走就是死。果然,我刚离开,就有一颗子弹击中刚才的地方。
    妈的,一会儿他们又派出一个人没命的超后跑,想要引我开枪,开枪吧,狙击手可能会打死我,不开枪吧,他迂回到我的后面,他们人多,一旦被包围我准死。
    赌一把。我把ak从一米以外用脚顶出去,草丛一阵晃动,“啪,”我看到ak飞了起来,又落下。但是这时我已经锁定那个跑的人了。一枪打完又换回ak的地方。这回那个狙击手没反应过来。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人身体一停,然后像豆腐一样倒了下去。
    其他人的火力像飞虫一样,像一道道的火舌,把握身前的草齐腰打断。我埋头在一个土坑里。等待着他们停止。
    他们想疯了一样然那个军官驱赶着朝我扑过来。端起枪蹲在地上,20发的弹夹刚才打了3发,还有17发,加上夜视功能的瞄准镜,还有我脑子里的那点时有时无的第六感,他们冲锋的身影,一个又一个倒下。第一个倒下的并不是冲在最前面给我最大压力的那个人,而是那名狙击手。
    对于一名狙击手来说,对自己威胁最大的往往是敌人的狙击手。所以我首先把它给解决了。刚才的几次狙击他没有打中我,军官命令的冲锋反而使他没有在换位置,还把身形探出来想要射杀我。
    很不幸,我比他快一步。
    100米的距离他们只用了30秒钟。我也只开了13枪就解决了战斗。他们大约20个人,我前面杀了3个人只开了两枪一个人用匕首杀了,后面又有3个人被我打死了。还有16发子弹,14个人,其中一枪超常发挥穿了个糖葫芦。弹舱里还有3发子弹。我不缺子弹。打死两个狙击手又有子弹补充了。
    被穿了糖葫芦的2个人一个是个战士,一个是那个军官。军官没有死,只是被打断胳膊。
    “嗨,活计,会说汉语吗?”我问。他点点头。他现在的打扮真是搞笑,帽子不知道飞那去了。一只手捂着受伤的胳膊,不过我看他是以后只能用一只胳膊了。那只胳膊只剩一点皮相连,无力的吊着,血染红了他的半个身子。头上的汗如下雨一般。衬衫撕开了好几道口子,军装血红的皱皱巴巴的。膝盖磨破了,鞋子也掉了一只。
    给他简单包扎了一下,把它拖到河岸上一个地形比较高的地方绑在树上。然后我打扫了战场。这次找到点吃的居然还有面包。还有酒。饱餐一顿。
    狙击枪要尽量带走,我军如今还没有这么好的狙击枪。当然不是我背,是我的俘虏背。他身上有个公文包,哪里的文件我看不懂。不过据他告诉我是这个地区越军刚下达的作战命令和几封比较重要的文件。他没看过。他是一个情报官,负责把情报从指挥部带到各部门。这次派军直属近卫营的一个班护送他去高平。哪里守卫的可是越军的王牌师。
第十章 战争让女人走开
    也不知道怎么的,天气突然有些不对了。好像空气变得更湿润了,刚才还有点的星光变得更加模糊了,天空变得更黑,风也有些大起来了,豆大的雨点用力的砸在石头上钻到石头里去了。
    “要下雨了,雨会很大,估计到天亮的时候都不会停,”那个越南人望着天空说。
    “你怎么知道到雨天亮也不会停,”我问他,同时看向两岸的高地上想要找个避雨的山洞。
    “在这里这样的雨很平常,这里的雨有时候说下就下,一下起来就不会很快停止”他抬头望着天空说。
    终于,我们在一处高地上找到一个猫儿洞,而这时雨已经下的很大了。我们脱下衣服拧干,在洞里找到些茅草和干树枝生起了火。我砍了几段茂盛的树枝把洞口堵住,这样就不会有火光泄露出去,暴露我们的位置了。我坐在靠洞口的一边。越南人坐在火堆旁,靠在洞壁上有些黯然伤神。当我把玩我的森林砍刀的时候我看到他漂浮的眼神里有些害怕。
    他估计想我会审问他把。我故意把刀朝他一指,吓得他飞快的朝后缩去,“不要杀我,也不要折磨我,你想要的我都会告诉你,”
    “你怎么这么胆小,可是看起来还很有做俘虏的潜力,你一定是个好俘虏”。我笑着说。妈的,不是说越南人都很硬吗,怎么遇到个胆小的,我还有那么多从电影,电视,以及书籍里学到的酷刑要实验一下,我也想要玩玩这么人又多刺激。遇上这么个胆小鬼,还是个情报官呢,保密条例他应该学过。我看那些电影里的秘密工作者都是很有骨气,起码会自杀什么的保住密码。现在这个人简直就是个农民吗。还没怎么样来就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和目的地。现在想仔细审问一下他就更软了。一点都不配合,扫兴。放下砍刀,自己点了一根烟。回头看看他。“要烟吗?”
    “要,”他看见我放下砍刀,坐回了洞口,底气也足了些说。
    “你这么胆小,被抓住我还没审你来你就自己先说了,为什么?我问。
    他点上了烟,深深的抽了一口,把烟圈尽量的,尽量的吐的很大,不得不说他吸烟的技巧比我好。烟圈一圈一圈的,逐渐的变大,在最后一个烟圈就要消失的时候,一道烟剑从刚出口的只有铜钱大小的烟圈里穿过,直到从小到大一个一个把最后一个快要消失的烟圈刺穿才随风飘散。透过飘散的烟雾,我看到了他的眼睛,痛苦里多了些无奈。
    “我叫阮文勇,京族,越南河宣省人。我家住在农村,有父母、妻子、哥哥、姐姐、还有一个小女儿。越南农村的生活很困难,父母年老多病。姐姐嫁到离家乡很远的地方。我哥哥有残疾,不能干活。我和妻子一年苦到头,也只能勉强维持生活。
    我当兵的时候,妻子正怀孕。临别时,她一直在哭。母亲拉着我的手说:“阿勇呀,你走了,叫我们怎么过啊!”
    我含着眼泪来到部队,上级天天说:“反动派中国是我们的头号敌人!”让我们随时准备为国捐躯。记得我小时侯,父亲说过,中国为了帮助越南打美帝,派了很多部队来支援我们,很多工厂都是中国帮助建的。等我稍大一些后,有时候便能吃上中国运来的大米了。1965年10月的一天,美国飞机轰炸了我们村子附近的几个地方,在外干活的父亲被炸伤了。母亲带着我和姐姐在夜里瞒着村里人把父亲偷偷送到了中国军队那里。后来,是中国的医生给我父亲治好了炸伤。父母让我永远也不要忘记中国同志的恩情。
    在部队,每逢政治学习,当官的就骂中国,我想不通,但又不敢说。一天夜里,突然紧急集合,让我们打好背包,说是要搞演戏。谁知把我们到了边境,驻扎在几个山头上。兄弟们都愁眉苦脸,想着要同中国打仗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家了。
    每天修工事,搞训练,吃的又不好。我经常想家,不知父亲的病好了没有?妻子一个人辛劳,可真苦了她了。我们来到边境没几天,连队就跑了几个弟兄,不久就被抓了回来。当官的罚他们挖战壕,不准休息。有个弟兄被累得昏死过去。尽管这样,还是有人跑。
    上阵地的两个月后,我终于盼来了家信。父亲能起床了,但还是干不了活。妻子快分娩了,让我想办法寄点钱回去。家里让我保重身体,只要活着总有一天会相见的。当时,我心里真不是滋味。
    有一回,我们在一个村子里驻扎。中午,从山那边拉来一头水牛,水牛后面拉着一名中国俘虏。那是个女兵,很年轻,头戴钢盔,穿着草绿色军装,腰里紧扎着一根棕色的宽武装皮带。女兵头发披散着,军服和宽皮带上都沾着半干的泥浆,鞋子也丢了一只,想来在被俘虏前发生过激烈的搏斗。中国女兵的胳膊被反绑在背后,脖子也被麻绳缠住栓在牛身上。她脸上也有泥浆,但可以看得出是个漂亮女人,身材又好,她腰里紧紧扎着的宽皮带,勾出她细细的腰和丰满的奶子,好多男村民都直愣愣地盯着她瞧。
    他们把中国女兵捆在村中的一棵大树上,大树对面是一个用木头做的一个大的笼子,里面还关着几个中国男兵,其中有一个中国营长,头发乱蓬蓬的,而且会讲越语。
    他们用棍子和皮鞭打她。女兵的军服被鞭子抽破了,一个村民撕开她的的内衣,把蚂蟥放在她的奶头上,让蚂蟥钻进去,然后再用竹板把蚂蟥抽打出来。到了晚上,那个中国女兵被打的浑身是伤,肩膀、胳膊和大腿都血迹斑斑,原先白白的两个大奶子也被打的又红又肿,从她破烂的军服里挺了出来。可她还挺硬气,有时还用带血的唾沫吐人。一些愤怒的村民就撕开女兵已经破烂的军裤,要用他们自己的办法对付那个女兵。可第一个上去弄她的男人就出事了,不知怎么的就让那个女兵咬住了鼻子。事先谁也没想到一个被打成这样的女人家会这么厉害,大家七手八脚的救下那个村民,可他整个鼻子也被咬掉了。气坏了的村民们很快很野蛮的扒光了她的衣服,只剩她腰里紧扎着的宽武装皮带和头上的钢盔。
    因为有人说,不管怎么样,要一眼就看出这是个中国女兵。”
    听到这里我在有忍不住了,扑上去就是几拳狠狠的揍那个俘虏。我都不知道我在气愤的状态下好几拳都没打在他正点上,还有一拳打在了洞壁上,鲜血从我的手上流了下来。我也不感到痛。我的火已经淹没了我的理智。好一会儿,听到他微弱的气息我才停住了手。
    叭在洞口,让上面流下来的水冲涮这我的理智,慢慢冷却我的愤怒。我感觉到我在颤抖,或许有人可以看到我眼里的血红,燃烧的火焰。
    她们还是个军人吗?他们和小日本鬼子有什么区别,亏我以前还同情越南的老白姓,我知道他们是被当局的蛊惑的,现在我看这种事情不是需要人蛊惑的。管不住自己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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