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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万夫长-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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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德神情一呆,沉默半晌后,忽然大笑:“旅游?好!你倒真是洒脱,不但自己不为国家效力,还要把我的女儿也拐跑了。”
    巍恩呵呵一笑:“还望亲王殿下成全。”
    范德笑声渐敛,道:“也罢,娜娜这二十多年没什么开心的日子,她要愿意,就随你去吧。”
    巍恩一阵喜悦,正要站起身来施礼道谢,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
    “进来。”范德正色道。
    房门打开,一位中年人快步走进书房,双手握着一张纸笺,礼貌地端到范德的面前:“殿下,飞鸽急报。”
    巍恩微微一怔:这人的声音有些熟悉,可是他的面孔却完全陌生。范德“嗯”了一声,接过信笺,仔细读了起来,中年人后退两步,忽然向巍恩深深地鞠了一躬。
    巍恩吃了一惊,忙站起身回礼。中年人直起腰道:“巍恩先生,非常高兴又再次看到您。”
    巍恩尴尬地笑了笑:“我也很高兴,尽管我们好像不认识……”
    中年人微笑道:“先生忘了我,我却不敢忘先生,我的名字叫普兰德利。”
    巍恩听到这个名字,仔细在记忆里搜寻了一遍,“哦”了一声,转头看了看正在皱眉读信的范德,拉着普兰德利的衣袖,走出了书房。
    出了书房,巍恩便弯腰鞠躬,道:“多谢你当日的救命一恩,当时车队过桥的时候我在车上,没有看见你的面貌,只能依稀对你的声音还有点儿印象。”
    普兰德利急忙扶住巍恩,道:“您太客气了,要说谢谢的应该是我啊。”
    巍恩奇怪道:“为什么?”
    普兰德利脸色微微发红:“其实,我是席尔瓦的表哥。”
    “席尔瓦?他是谁?”
    “席尔瓦就是在斯坦福广场上差一点被烧死,后来被您救下来的那个年轻人。”
    “噢。”巍恩恍然大悟:“原来是他。唉,很抱歉,我最后也没有把他救回来。”
    “说起来,真正惭愧的是我啊。其实,当时席尔瓦拼命从隔离居民点里跑了出来,本想来投靠我,可是当教会抓住他后,我惧于教会的势力,眼睁睁地看着他被绑在了火柱上。巍恩先生,我真的很惭愧,你一个陌生人都能挺身而出,而我,我却什么都没有做……”说到这里,普兰德利的眼眶微红,情绪变得很是激动。
    巍恩心里叹了一口气,沉默了一会儿道:“我猜你也有你的苦衷吧。无论如何,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也别总是耿耿于怀了。”
    “那你又怎么来这里了?”巍恩转移话题,继续问道。
    “我把你们送走之后,萧特先生怕教会对我制裁,便托人把我送到了这里,为亲王殿下服务。”
    “原来如此。不过这样也好,脱下军装,免得有什么危险。哦,对了,普兰德利,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谁?”
    “你知道一个叫做拉尔瓦的小伙子吗?他是我的同伴,也是一名风笛演奏手,那天离开里约堡的时候太急,一直没有得到他的消息。”
    “我知道他。”普兰德利没有犹豫,直接回答。
    “那太好了,他现在在哪。”巍恩闻言,顿时十分高兴。
    “他已经死了。”普兰德利的声音沉了下来。
    “死了?”巍恩大骇,一把抓住普兰德利的衣袖,厉声道:“这不可能!”
    “巍恩先生,很抱歉告诉你这个不幸的消息,可是他的确是死了。”
    巍恩凝视着普兰德利的面庞,脸色变得铁青:“他怎么死的?是麦卡锡杀了他?”
    “不是。”普兰德利摇头道:“他是自杀。”
    巍恩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自杀?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自杀?”
    “他用刀杀死了他的情人,然后跟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难道是殉情?”巍恩喃喃道。
    “好像不是。听说他用自己的鲜血在地板上写了一些字,好像是为了向谁赎罪。”
    巍恩听完,只觉得嘴里有点发苦,手指慢慢松开了普兰德利的衣袖:“赎罪?拉尔瓦,你这个愚蠢至极的家伙!”
    普兰德利看着巍恩难过与愤怒相交织的表情,正想安慰他几句,忽然,书房里传来范德沉重而急促的声音:“巍恩,你进来!”
    普兰德利心里一沉:接触亲王殿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每当他发出这种声音的时候,不但代表着他此刻心情焦虑,而且往往还意味有重要的事情即将发生。”
第三十章 最后的诅咒
    巍恩走进书房,范德的脸色极其严肃,手指一点书桌,道:“你看看。”巍恩拿起书桌上的信笺,映入眼帘的是几行娟秀的小字,巍恩心里一热,虽然字迹有些匆忙潦草,但他还是能认出来,这是萧特的笔迹。迅速地浏览了一遍,巍恩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信上写道:“
    亲爱的父亲:
    烈焰染红了晚霞,
    伴着雷声,
    夕阳在青山中哭泣。
    碧波卷着白骨,
    锋锐过处,
    留下的只是一片废墟。
    父亲,这是我昨天晚上得到的隐谕,由于我的伤势还没好,没有多余的精力完成明日之歌,无法获得更详细的信息。希望它能对您有所启示,早做准备。
    女儿,萧特
    另外,我们还有两天的路程就将抵达王都,请您别让巍恩轻易冒险。”
    巍恩慢慢地把信笺放回到书桌上,两道浓眉紧紧地拧在一起。范德盯着巍恩,冷声道:“你怎么想?”
    “烈焰,碧波,”巍恩喃喃道:“水火纵无情,但这两种相克的物质为何同时出现在隐谕中,这岂不是自相矛盾?”
    范德道:“雷声,白骨,废墟……不通啊,这隆冬季节怎么会打雷?”
    “打雷?”巍恩眼光一闪:“天不打雷,人呢?”
    “什么意思?”
    “殿下,不知道王都是否存有火药?”
    “火药是什么?”范德不解地问道。
    巍恩心里一急,双手上下一阵摆活:“就是一种黑色的粉末,可以燃烧。如果在压缩的狭小空间被点燃,将会产生剧烈的爆炸。”
    范德脸上露出惊容,沉思许久,方展眉道“我有点儿印象,让我想想。哦,对了!我听说皇家礼仪局好像有种东西和你说得很像,就是颜色似乎不尽相同。”
    “皇家礼仪局会有这种东西?”巍恩奇道。
    “用来制作庆典礼花的。圣诞节快到了,估计他们现在会存有大量的火……火药。”
    巍恩一拍手掌,急声道:“殿下,请你马上派人前往礼仪局,看看那些火药是否保存完好。”
    范德点了点头:“好吧,我马上派人去。不过我记得为了避免引起火灾,礼仪局的仓库并没有设在都城附近,估计来回要花不少时间。”说完,范德扬声道:“来人!”
    巍恩离开书房的时候,天色已经微明。他已经两天两夜没有正经闭眼了,此刻的身体实在疲倦已极,来到范德安排的休息房间,虽然此时他的精神由于心里的担忧仍然有些亢奋,但面对即将而来的另一场危机,他必须要抓紧时间躺一会儿。
    巍恩睁眼醒来,门外响起敲门声和一位女仆温柔的声音:“先生,请您起床用晚餐。”巍恩昏昏沉沉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洗过脸后,恢复了些许的精神,顺便问了一下,才惊讶地发现他竟然睡了足足一天。
    女仆走到饭厅的门口,侧身向身后的巍恩轻轻一躬,巍恩站在门口,向厅里望去:宽阔的大厅,几十根蜡烛将浓重的夜色驱逐得无影无踪。大厅中央,摆放着一张长条的餐桌,餐桌上铺着洁白的桌布,摆着丰盛的菜肴,一身便服的范德亲王坐在远端的餐桌首位上,他的旁边,坐着一位白衣长髯的老人,面前摆着半杯红酒。
    听到巍恩的脚步声,两位老人停止了交谈,转头向他望去。巍恩迎上二人的视线,胸膛忽然一阵激动。这位老人他很熟悉,正是那位救了他性命的圣公会长老麦斯。
    巍恩快步上前,躬身施礼道:“麦斯长老,很高兴又见到你。”
    麦斯嘴角含着欢愉的微笑,手指捋着白色的胡须,笑道:“巍恩,许久不见,看到你再次生龙活虎,我心甚慰啊。”
    巍恩凝望着眼前这位慈祥的老者,的确,许久不见,他的双鬓似乎又白了几分,而额前的皱纹又深了少许,但这些却依旧掩不住他一双眸子里的神光,望着这双眼睛,巍恩心情变得有些激动,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范德亲王这时开口道:“坐下,坐下,边吃边说。”
    三人落座,麦斯告诉了巍恩一个好消息,原来麦卡锡阴谋败露后,王太后已经发布王令,赦免了巍恩莫须有的罪行,麦斯得知后特地前来行宫,一为祝贺,二来也想见一见这个传奇的年轻人。
    三人正谈着高兴,老管家多梅尼格突然走进餐厅,恭敬地道:“殿下,前往礼仪局的人回来了。”
    “嗯,让他进来吧。”
    一个身着骑装的年轻人快步走了进来,单腿屈膝,跪下施礼。巍恩注意到,骑士的脸上风尘仆仆,满是倦色。
    “免礼。”范德沉声道。
    骑士起身道:“奉殿下之命,我等前往随礼仪局礼花仓库,到了之后,发现守卫仓库的士兵几天前就都不知去向,整个仓库一片狼藉,似乎被盗贼被劫掠一空。”
    范德神色转厉:“丢了什么、”
    “目前仓库一片混乱,具体丢了什么东西,数量有多少,还没有完全查清,队长怕殿下等得着急,我先回来报告。”
    巍恩苦笑:“果然如此。”
    “砰”,范德的拳头重重地砸在了椅子的扶手上:“这个老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
    麦斯有些奇怪,轻声问道:“巍恩,怎么了?”
    巍恩叹了口气,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麦斯,末了,他问道:“长老,你怎么看此事?图尔拿走火药准备干什么?”
    麦斯手指轻轻点着餐桌,迟疑道:“难道他想拿着火药去炸皇宫?那未免也太疯狂了吧。且不说这些火药是否有这么大的威力,现在近卫军正在四处搜捕他,他怎么可能还进得了王都?”
    巍恩摇头,断然道:“以图尔的性格,就算孤注一掷,也不可能如此盲目。礼仪局的仓库既然是几天前被袭击的,就说明这一步棋,是他早已计算好的。”
    范德插口道:“能不能从萧特传来的信息里找到线索?”
    巍恩皱眉想了想,脑子里仔细回忆着明日之歌的每一个单词,猛然他双眉一展:“有没有里约堡的地图?”
    范德亲王吩咐了一声,很快,多梅尼格便捧来了地图。巍恩急切地寻了张桌子,摊开了地图,两位老人站在他的身边,看到他目光灼灼,一眨不眨的认真模样,都没有开口询问。
    巍恩手指点着地图上的王城,嘴里念念有词,随着他指尖的微微移动,二老面上的好奇之色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凝重与肃然。
    终于,巍恩的手指停止了移动,指尖抵处,是地图上一条蜿蜒的绿线,以及一个并不明显的凹陷。
    麦斯老人白眉一皱,飞速地说出了一个词语:“碎石湾?”
    巍恩点了点头:“嗯。”
    范德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说道:“我明白了,巍恩,你想怎么办?”
    巍恩紧紧地抿着双唇,双目下却出奇地没有一丝感情的涟漪,半晌,他徐徐说道:“一辆马车。”
    两个小时后,范德一身戎装,站在爱丽舍行宫的广场前,他的面前,一万五千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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