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名师爷--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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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
孟天楚见温柔地样子,想起自己昨晚居然把这个女人当成自己心爱的迥雪,不禁如鲠在喉。
温柔见李林静没有动手,从床上跳了下来,一掌朝着李林静头顶拍落,这一掌力道凶猛,可李林静似乎并没有运劲抵御,孟天楚见情况危急,挥手一掌横击过去,正中温柔的手臂。
温柔的手臂象是断了一般,她惨叫一声,倒退几步,赶紧用手护住了被孟天楚击中的地方。
李林静见孟天楚出手相救,十分惭愧,说道:“少爷,你何必救老身呢?”
孟天楚道:“你也是情非得以,我自然不能让别人伤害到你。”
温柔一声冷笑,从袖中打出一把飞镖,直奔孟天楚而去,李林静眼尖,袖袍一卷,将飞镖接住,看着温柔说道:“夫人,你这又是何苦?既然你已经是少爷的人,无论是名分还是现实,你的人都已经是他的了,我们女人要懂得三从四德,守本分啊。”
温柔在李林静脸上啐了一口,恶狠狠地说道:“我就是死,也不会为这个男人守什么本分。”
孟天楚哈哈几声大笑。
温柔道:“你笑什么?”
孟天楚冷冷地看了温柔一眼,说道:“连一个青楼女人都尚且知道从良,你居然还大放厥词,说什么不愿意为自己地男人守本分,我还真没有看出,你除了刁蛮泼辣之外,还有一股子比妓女都要浪荡地本质,难怪昨天晚上骚成那样。”
温柔一听孟天楚这么说,顿时大怒,冲上前去,就要和孟天楚拼命,谁知孟天楚见她就象看见一只苍蝇一般恶心,已经无心和她纠缠下去。
李林静腾身而起,跳到温柔背后,迅速地点了她的穴位,温柔就立刻站在了原地,手上还做着要攻击的手势。
“孟天楚!你杀了我算了。”温柔嘶声叫道。
孟天楚暧昧地对温柔笑了笑,说道:“我们才是新婚,我如何下得了手伤你。等那天我实在是没有地方可以去地时候,我自然就会来找你,你一定要等我哦,我就喜欢你身上那股比妓女还要风骚浪荡的劲儿。”
温柔被孟天楚一阵羞辱,恨不得找到地缝钻进去。
孟天楚道:“你也可以选择去死,这样你反而显得忠烈一些,我让人给你立一个贞洁牌坊,就说你实在不堪自己相公的凌辱而死,这样说好不好呢?反正你生是我孟家的人,死是我孟家的鬼,你永远都不要想逃出我孟天楚的手掌心了。”
温柔看着孟天楚一脸得意的样子,自己却不能动弹,眼睛里除了绝望就是绝望了。
孟天楚走到门口,才发现原来是在后花园的阁楼之上,于是折回身来,沉思了一下,坏坏地笑了两声,走到温柔身边,亲昵地说道:“我觉得这个地方挺适合你和我的,你就是再怎么叫,也没有谁可以听得真切,你不是喜欢叫吗?我就让你一直在这个阁楼上住着,等我哪天想你了,我就来宠幸你,象皇帝宠幸那些打入冷宫的妃子一样,你就好好的等着我哦。”
说完,孟天楚大笑几声,径直走出门去,李林静正要为温柔解穴,只听得孟天楚说道:“不许解,让她好好的站在那里反省一下,你随我走。”
李林静无奈,看了看温柔,给她行了一个礼,然后说道:“老身还是劝夫人不要和少爷执拗着,他终归是您的男人,我们女人不能不听自己丈夫的啊。”
“滚,我学妇道的时候你这个狗奴才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给我说这些,你省省吧。”
第273章 文人骚客
天楚铁青着脸从后花园走出来,正好遇到夏凤仪从自来,见孟天楚的样子身后还跟着李林静,一个很生气走在前面,一个很小心地跟在后面。问道:“夫君,怎么啦?一大早的,和谁生气呢?”
孟天楚指了指李林静,话也不说,就走到自己的书房,然后砰地一声将门门重重地关上了。
过了一会儿,夏凤仪在门口轻声地敲门,孟天楚把门打开,还是一脸的不高兴。夏凤仪笑着走进来,然后将门关上:“夫君,还没有见过你这样的新郎,好好的一个良宵,居然让你过得十分扫兴似的。”
“知道了还笑我?若我知道是她,我宁可不当什么新郎!”
“咯咯咯咯咯咯,瞧你,我若是告诉佳音和飞燕,一定和我一样笑你享不得艳福。”
孟天楚看夏凤仪笑得是花枝乱颤,自己也不禁也笑了,走到夏凤仪身边,说道:“我受了这般的委屈你居然还如此高兴,真不知道你是什么心肠,也不为我抱屈难过。”
夏凤仪作了一个不羞的动作,用自己的小手在孟天楚脸上轻轻地点了点,说道:“好了,好了,占了便宜还卖乖不成,人家毕竟也是个黄花闺女,虽说是嫁了你,但你也不能说你委屈啊。”
孟天楚一把将夏凤仪搂在自己怀里,说道:“若象你这般温柔如水,我就是再辛苦也是不会说什么的了。”
“休得与我甜言蜜语,才和一个美人成就一段好事。如今又来我这里说什么辛苦,小心我当笑话给别地夫人讲,让你好看。”
孟天楚嘻嘻傻笑几声,被夏凤仪一逗,刚才的不快也风吹云散了。
夏凤仪见孟天楚笑了,于是试探地说了一句:“你真的准备将温柔关在后花园了?”
孟天楚长叹一口,说道:“家门不幸,既然已经娶进孟家。我还不能将她放任不管。不过现在我倒是不怕她会做什么了。死也好,活也罢,我只当是家中养了一条狗,而且还是一条永远也养不忠心的狗。”
夏凤仪怕孟天楚又不高兴,于是说道:“好了,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办,我们不去想她了。走吧,我来是叫你去吃早饭的,早上管家说是在门口买了一些新鲜的杨梅,我叫人给你熬了一些杨梅粥,来找你的时候已经拿了个竹蓝半挂在水井中了,想是现在吃正好清凉着呢,走吧。”
孟天楚边走边夸奖道:“还是我家大夫人有心,知道心疼我。”
两个人说笑着走出书房。东方已经露出了太阳地一角。新地一天又开始了。
吃完饭后,孟天楚突然想起什么,于是问道:“你们谁知道楼月居士?”
左佳音想了想。用丫鬟端来地清水漱了漱口,然后小心的用手上的丝巾见嘴角的水擦去,说道:“我知道青莲居士,易安居士,还有什么后山居士什么的,你说的这个青藤月居士是什么人啊?”
夏凤仪道:“我也是没有听说过的,是谁呢?”
孟天楚叫上她们三个到自己书房,然后将那副画展开挂在墙上给她们看。
飞燕惊叹道:“哇,好漂亮地一个女子。”
夏凤仪也赞叹道:“是啊,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城,再顾倾人国。:样的女子。”
左佳音走到画前看了看,说道:“少爷要问的莫非就是这个青藤居士?”
孟天楚点点头,道:“正是。”
左佳音看了看,道:“历代的画家中确没有一位叫青藤居士的,若说是这个人没有什么名声的话,那么从画本身而言,笔意奔放如其诗,苍劲中姿媚跃出,虽说大家手笔都不会以画人为主,但是就这副画而言,就可以知道这个青藤居士绝非一般的泛泛之辈。可是,我怎么就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呢?”
飞燕道:“少爷你问问画中这个姑娘不就知道了?一看就知道是那个叫什么青藤居士地人给她专门画地。”
孟天楚笑道:“我若是可以问她,我还问你们做什么呢?”
左佳音道:“莫非这个女子就是葬于竹林之中的那个水沐颜?”
孟天楚还没有说话,飞燕吓得赶紧倒退几步,说道:“原来这个美人已经死了啊,多可惜!”
孟天楚道:“是的,是可惜,她确实就是那个埋在竹林之中地女子。”
左佳音道:“那么,这个青藤居士大概就是还健在的人,难怪不一定知道,我想的都是已经故去的人了,是我自己想偏了。”
孟天楚道:“我准备去她以前赎身之前的那个青楼去看看,说不定知道。”
左佳音道:“或者……”
孟天楚看左佳音欲言又止的样子,说道:“或者什么?”
左佳音面有难色,想了想,说道:“听说温柔在京城一直学习画画,也许她知道呢。”
孟天楚一听,立刻说道:“休提她,我自己去找就是,反正这个人若是活着,我自然会找到,问她做什么?”
大家一见孟天楚提温柔就翻脸,于是就不敢说话了。
翌日
孟天楚带着朱昊准备到杭州再去一次,这次他要到软红楼去看看,或许会有发现。
临出门,夏凤仪道:“慕容姑娘家里已经修缮一新了,前两天你去杭州回来本来想告诉你,竟然忘记了,我去给慕容姑娘说了,她已经和全家人搬了回去。”
孟天楚道:“再送些他们需要的食物和钱去,我最近就不去看她了。等过段时间再说,就辛苦你了。”
夏凤仪笑了笑,说道:“早去早回吧,家里你就别担心了,我会照顾的。”
孟天楚点点头,突然想起那后花园还有一个让他心烦地人关在那里,于是说道:“那个刺猬你们谁也不要去惹,也不要去看她。找个强壮一些的丫鬟或是下人去守着就是。一日三餐送了就不要去管了。要什么都不给,我不是在和你们三个商量,我是在下命令,回来后若是谁不听我,就自己走人,当我孟天楚没有收你们这些个不听话的夫人。”
她们三个见孟天楚说得如此严重,赶紧点头答应着。孟天楚这才放心地上了车,带着朱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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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自古繁华,尤其是文人墨客辈出,而古代的这些书生才子们,最乐于出入的,当然就是青楼了,而青楼女子却也以附庸风雅为抬高自己身价的办法,于是乎。杭州的青楼也就因为这些酸秀才们的诗词歌赋而名扬四海了。有诗为证:
清眸朱唇白玉面。削肩细腰金莲足。
今日客邀庭中戏,明夜欲求共枕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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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之日何时临。对月抚琴泪哗然。
以前孟天楚在读中学地时候,对这个“文人墨客”和“文人骚客”有什么区别不是很明白,如今却是知晓了,前者也就隐晦一些,所谓骚客,不是什么独领风骚地意思,而是花花草草地见多了,几句信手拈来的词句被这些好色的公子们一拼凑,便和风雅靠上了边,其实,那是闷骚,而且是绝对的闷搔。
且看这个被杭州人号称“天下第一青楼”的软红楼,暂且不提什么气势浩大,就门口那十几个大红灯笼在夜幕降临的时候那么一挂,就足够气派了。
这里的姑娘和一般青楼里地姑娘不一样,出来招呼的倒全是一些男人,姑娘们则穿得花枝招展的站在楼上,或媚或嗲或痴或笑,总而言之,一个词就可以全部形容,那就是“千娇百媚”。
孟天楚特意换了一身行头,穿得跟那些所谓的风流才子一样,把自己打扮得自己看了都有些恶心的油头粉面,这才粉墨登场,带着贴身护卫朱昊,还有大把的金银,大摇大摆地去了软红楼。
一到门口,那天天招呼南来北往客人的伙计们,眼睛已经是练就得火眼金睛,一看孟天楚的样子,就知道是个肯花钱地主儿,立刻上来两个人,象是嘴上抹了蜜似地,将孟天楚夸了一个天上有地下无的,明明知道是为了自己腰包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