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论剑之模拟门派-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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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父亲耶律重元,乃当今皇太叔,官封天下兵马大元帅,却是非同小可。
耶律洪基的祖父耶律隆绪,辽史称为圣宗。圣宗长子宗真,次子重元。宗真性格慈和宽厚,重元则极为勇武颇有兵略。圣宗逝世时,遗命传位于长子宗真,但圣宗的皇后却喜次子,阴谋立重元为帝。辽国向例,皇太后权力极重,其时宗真的皇位固有不保之势,性命也已危殆,但重元反将母亲的计谋告知兄长,使皇太后的密图无法得逞。宗真对这兄弟自是十分感激,立他为皇太弟,还说说日后位于他,以酬恩德。
耶律宗真辽吏称为兴宗,但他逝世之后,皇位却并不传给皇太弟重元,仍是传给自己的儿子洪基。
耶律洪基接位后,心中过意下去,封重元为皇太叔,显示他仍是大辽国皇储,再加封天下兵马大元帅,上朝免拜不名,赐金券誓书,四顶帽,二色袍,尊宠之隆,当朝第一;又封他儿子涅鲁古为楚王,执掌南院军政要务,称为南院大王。
当年耶律重元明明可做皇帝,却让给兄长,可见他既重义气,又甚恬退。耶律洪基出外围猎,将京中军国重务都交给了皇太叔,丝毫不加疑心。这时讯息传来,谋反的居然是南院大王耶律涅鲁古,耶洪基自是又惊又忧,素知涅鲁古性子阴狠,处事极为辣手,他既举事谋反,他父亲决无袖手之理。
北院大王奏道:“陛下且宽圣虑,想皇太叔见事明白,必不容他逆子造反犯上,说不定此刻已引兵平乱。”耶律洪基道:“但愿如此。”
众人食过晚饭,第二批报子赶到禀报:“南院大王立皇太叔为帝,已诏告天下。”以下的话他不敢明言,将新皇帝的诏书双手奉上。洪基接过一看,见诏书上直斥耶律洪基为篡位伪帝,说先皇太弟正位为君,并督率天下军马,伸讨逆云云。
耶律洪基大怒之下,将诏书掷入火中,烧成灰烬,心下甚是忧忽,寻思:“这道伪诏说得振振有词,辽国军民看后,恐不免人心浮动。皇太叔官居天下兵马大元帅,手绾兵符,可调兵马八十余万,何况尚有他儿子楚王南院所辖兵马。我这里随驾的只不过十余万人,寡不敌众,如何是好?”这晚翻来覆去,无法就寝。
萧峰听说辽帝要封他为官,本想带了阿紫,黑夜中不辞而别,但此刻见义兄面临危难,倒不便就此一走了之,好歹也要替他出番力气,不枉了结义一场。当晚他在营外闲步,只听得众官兵悄悄议论,均说父母妻子俱在上京,这一来都给皇太叔拘留了,只怕性命不保。有的思及家人,突然号哭。哭声感染人心,营中其余官兵处境相同,纷纷哭了起来。统兵大将虽极力喝阻,甚至杀了几名哭得特别响亮的士兵,却也无法阻止得住。耶律洪基听得哭声震天,知是军心涣散之兆,更是烦恼。
萧峰这时找到蒙奇等人,告之他们这次叛乱非同小可,劝其离开。蒙奇却正义凛然的说道:“临阵逃脱,见死不救,岂是大丈夫所为。”只此一句话就把萧峰的口堵住了。
要知道蒙奇等人从杭州出发,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个月才等到耶律洪基这个任务,这期间,沉默的向日葵率先把门派升级,之后,无数玩家门派纷纷升级,蒙奇的辰天和莫喧的天星因为掌门不在,都无法升级,耽误了大把的时间,这时如果走了,两个月的时间就白耽误了。
不过这期间也有好消息传来,就是韦小宝那边还没有开始诛杀鳌拜的任务,因为鳌拜的武功在游戏中已经踏入玄级,康熙训练那十多个小太监,练一两个月武功根本无用,于是诛杀鳌拜的任务到现在还没开始。
这也是蒙奇等人甘愿两个月在外面游荡做耶律洪基任务还不放弃的原因之一。
不过辰天派第二个升级到地方级别造成的在玩家中的声势,也因为这两个月一直没有动作,慢慢被人淡忘。
不过蒙奇感到奇怪的是,天狼噬魂这两个月居然也没有升级,已尘灵派的实力,绝对不可能如此,唯一的解释就是天狼噬魂也不在自己门派,而是在外面做任务。
第三十一章:大战(一)
这日一早,探子来报,皇太叔与楚王率领兵马五十余万,北来犯驾。耶律洪基寻思:“今日之事,有进无退,纵然兵败,也只有决一死战。”当即召集百官商议。群臣对耶律洪基都极为忠心,愿决一死战,但均以军心为忧。
耶律洪基传下号令:“众官兵并力讨贼,靖难之后,升官以外,再加重赏。”披起黄金甲胄,亲率三军,向皇太叔的军马迎去逆击。众官兵出见皇上亲临前敌,登时勇气大振,三呼万岁,誓死效忠。十余万兵马分成前军、左军、右军、中军四部,兵甲锵锵,向南挺进,另有小队游骑,散在两翼。
萧峰,苏烟,蒙奇等人挽弓提矛,随在耶律洪基身后,作了他的亲身卫护。家里带领一队飞熊兵保阿紫,居于后军。萧峰见耶律洪基眉头深锁,知他对这场战事殊无把握。
行到中午,忽听得前面号角声吹起。中军将军发令:“下马!”众骑兵跳下马背,手牵马缰而行,只有耶律洪基和各大臣仍骑在马上。
蒙奇不解众骑兵何以下马,颇感疑惑。萧峰也有同感,耶律洪基笑道:“你们久在中原,不懂契丹人行军打仗的法子吧?”
萧峰道:“正要请陛下指点。”
耶律洪基笑道:“嘿嘿,我这个陛下,不知能不能做到今日太阳下山。你我兄弟相称,何必又叫陛下?”
萧峰听他笑声中颇有苦涩之意,说道:“两军未交,陛下不必忧心。”
耶律洪基道:“平原之上交锋,最要紧的是马力,临敌冲锋陷阵,便可一往无前。契丹人东征西讨,百战百胜,这是一个很要紧的秘诀。”
蒙奇听了耶律洪基的话,想到,如果辰天派每名弟子配备一匹马,在大型门派混战时,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用。但随着门派的发展,单靠不行肯定是不行的,看来任务之后,要找耶律洪基要一些宝马回去才行。
耶律洪基说到这里,前面远处尘头大起,扬起十余丈高,宛似黄云铺地涌来。
耶律洪基马鞭一指,说道:“皇太叔和楚王都久经战阵,是我辽国的骁将,何以驱兵急来,不养马力?嗯,他们有恃无恐,自信已操必胜之算。”话犹未毕,只听得左军和右军同时响起了号角。萧峰极目遥望,见敌方东面另有两支军马,西面亦另有两支军马,那是以五敌一之势。
耶律洪基脸上变色,向中军将军道:“结阵立寨!”
中军将军应道:“是!”纵马出去,传下号令,登时前军和左军、右军都转了回来,一众军士将皮室大帐的支柱用大铁锤钉入地下,张开皮帐,四周树起鹿角,片刻间,便在草原上结成了一个极大的木城,前后左右,各有骑兵驻守,数万名弓箭手隐身大木之后,弓弦都绞紧了,只待发箭。
辽帝营寨结好不久,叛军前锋已到,却不上前挑战,遥遥站在强弓硬弩射不到处。但听得鼓角之声不绝,一队队叛军围上来,四面八方的结成的阵势。蒙奇一眼望将出去,但遍野敌军,望不到尽头。
只得呀呀呀数声,一群大雁列队飞过天空。耶律洪基仰首凝视半晌,苦笑道:“这当儿非化身为雁,否则是插翅难飞了。”北院大王和中军将军相顾变色,知道皇帝见了叛军军容,已有怯意。
敌阵中鼓声擂起,数百面皮鼓蓬蓬大响。中军将军大声叫道:“击鼓!”御营中数百面皮鼓也蓬蓬响起。蓦地里对面军鼓声一止数万名骑兵喊声震动天地,挺矛直冲过来。
眼见敌军前锋冲近,中军将军令旗向下一挥,御营中鼓声立止,数万枝羽箭同时射了出去,敌军前锋纷纷倒地。但敌军前仆后继,蜂涌而上,前面跌倒的军马便成为后军的挡箭垛子。敌军步兵弓箭手盾牌护身,抢上前来,向御营放箭。
耶律洪基初时颇为惊惧,一到接战,登时勇气倍增,站在高处,手持长刀,发令指挥,御营将士见皇上亲身督战,大呼,“万岁!万岁!万岁!”敌军听到“万岁”之声,抬头见到耶律洪基黄袍金甲,站在御营中的高台之上,在他积威之下,不由得跃蹰不前。耶律洪基发现良机,大呼:“左军骑抱抄,冲啊!”
左军由北院模枢密使率领,听到皇上号令,三万骑兵便从侧包抄过去。叛军一犹豫间,御营军马已然冲到。叛军登时阵脚大乱,纷纷后退。御营中鼓声雷震,叛军接战片时,便即败退。御营军马向前追杀,气势锋锐。
萧峰大喜,叫道:“大哥,这一回咱们大胜了!”蒙奇却知道这是小胜,叛军主力都还没来,恶战还在后面。
耶律洪基下得台来跨上战马,领军应援。忽听得号角响起,叛军主力开到,叛军前锋反身又斗,霎时间羽箭长矛在天空中飞舞来去,杀声震天,血肉横飞。蒙奇只看暗暗吃惊:“这般恶斗,真生平从未见过。一个人任你武功天下无敌,到了这千万马之中,却也全无用处,最多也不过自保性命而已。这等大军交战,武林中的群殴比武与之相较,那是不可同日语了。”
忽听得叛军阵后锣声大响,鸣金收兵。叛军骑兵退了下去,箭如雨发,射住了阵脚。中军将和北院枢密使率军连冲三次,都冲乱对方阵势,反而被射死了数千军士。耶律洪基道:“士卒死伤太多,暂且收兵。”当下御营中也鸣金收兵。
叛军派也两队骑兵冲来袭击,中军早已有备,佯作败退两翼一合围,将两队叛军的三千名兵尽数围歼当地,余下数百人下马投降。洪基左一挥,御营军士长矛挥去将这数百人都戳死了。这一场恶斗历时不到一个时辰,却杀得惨烈异常。
双方主力各自退出数十丈,中间空地上铺满了尸首,伤者呻吟哀号,惨不忍闻。只见两边阵中各出一队三百人的黑衣兵士,御营的头戴黄帽,敌军的头戴白帽,前往中间地带检视伤者。萧峰只道这些人是将伤者抬回救治,哪知这些黑衣官兵拨出长刀,将对的伤一一砍死。伤尽数砍死后,六百人齐声呐喊,相互斗了起来。
六百名黑衣军个个武功不弱,长刀闪烁,奋勇恶斗,过不多时,便有二百余人被砍倒在地。御营的黄帽黑衣兵武功较强,被砍死只的有数十人,当即成了两三人合斗一人的局面,这一来,胜胜负之数更是分明。又斗片刻变成三四人合斗一人。但双方官兵只呐喊助威,叛军数十万人袖手旁观,并不增兵出来救援。终于叛军三百名白帽黑衣兵一一就歼,御营黑衣军约有二百名回阵。萧峰心道来辽人规矩如此。”这一番清理战场的恶,规模虽大不如前,惊心动魄之处却犹有过之。
洪基高举长刀,大声道:“叛军虽众,却无斗志。再接一仗,他们便败逃了!”
御营官兵齐呼:“万岁,万岁,万岁!”
忽听得叛军阵中起号角,五骑马缓缓出来,居中一人双手捧着一张羊皮,朗声念了起来,念的正是皇太叔颁布的诏书:“耶律洪基篡位,乃是伪君,现下皇太叔正位,凡我辽国忠诚官兵,须当即日回京归服,一律官升三级。”御营中十余名箭手放箭,飕飕声响,向那人射去。那人身旁四人举起盾牌相护,那继续念诵,突然间间五匹马均被射倒,五人躲在盾牌之后,终于念完皇太叔的“诏书”,转身退出。
北院大王见属下官听